隨著大黃的右手食指插進,女人的陰戶內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手指占據了大量的空間,使得一大堆粘粘的,透明的,女性分泌物被擠了出來,像侏羅紀公園里恐龍口水一樣,細細的,長長的掛在陰唇上。
讓人興奮,又使人惡心。
因為陰道里的皺褶是“倒刺”型的,所以出來的並不容易。
手指一動,粘滑的棗子就橫跑,跑偏,躲開了。
大黃有勁使不出來,先是坐在沙發上,後來索性坐到地上才勉強將第一顆陰棗小心的摳了出來。
也許是大黃在里面折騰得太厲害了,當棗子出來的時候,女人竟然出現了生孩子一樣的感覺,兩條腿發軟,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不得不靠大黃推住屁股才得以保持姿勢不變。
畢竟是自己身子里掉出來的肉(棗肉也是肉啊)她甚至想看一眼這個剛出生的怪胎,它在這十個小時里帶給自己的寵辱甚至超過了平時的幾個月,幾年。
大黃拿著陰棗聞了聞,感覺上有股臊呼呼的味道。知道是“大補”想吃,又覺得有點惡心,都知道良藥苦口,有誰聽說過良藥“臊”口的?
盡管城里的貪官變態,他們村里現在也不是原生態的了,屄里摳出來的東西還能吃,原來想都不敢想,不過村里這兩年也改了。
村里有一個張寡婦,也給鄉長焐過三粒陰棗,然後再請鄉長那玩意走一趟“棗道”於是幾年解決不了的民政局的補助款問題幾分鍾就辦好了。
現在的社會錢能買到的東西不希罕,只有這種花錢買不到的精品才是下層老百姓行賄的最佳選擇。
大黃當時就十分羨慕那幾只陰棗,可是現在卻一點提不起食欲。
但是不吃,大黃又覺得有點虧。
這個東西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搞的。
比如張寡婦鄉長就以為她早年沒生過孩子,現在又多年不沾男人:陰氣純正才接受的。
村里很多婦女屄里有味,臭烘烘的,煨出的陰棗都跟臭豆腐一樣,那就不能要。
(大黃這里說的“臭味”是由於婦女生殖器炎症導致的異味。女性的,像宮頸炎、陰道炎這樣的炎症都能導致陰道異味的產生。而中國的勞動婦女百分之五十以上或多或少都有點生殖器炎症,所以就逾顯陰棗的珍貴)正在猶豫之間,蝦仔在一旁貪婪的問道“大哥,啥味道?”
正在磨不開磨的大黃順勢將第一顆陰棗交給了蝦仔,反正他現在不想吃這個粘粘糊糊的東西了,跟他想象中的仙棗完全不一樣,由此對它的功效也產生了懷疑。
相反大黃現在對女人的外陰興趣大增,想當年鄉長也是先吃陰棗,然後要走一遍“棗道”這叫通陰,上下齊補,工效加倍。
大黃褲襠里面躍躍欲試。他決定先把棗全都掏出來,然後干上這個騷娘們一炮再說。城里人不是喜歡玩“體驗”嗎?咱們也來體驗一下“空曠”的味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能肏到大官的漂亮情婦的(因為房子豪華的緣故,大黃認定老頭是“大官”主意已定,手上的動作就快了起來,不大的功夫七顆陰棗就都出來了。一個個晶瑩剔透的陰棗被擺在一個銅制的煙灰缸里。那女人長嘆一口氣,正待直起腰身的時候,大黃一把又把她按住了,“還沒完事。”
大黃凶神惡煞的說。
那女的本想反抗,一看到大黃那德行又嚇回去了,繼續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伺候著大黃下一步的行動。
心想只要他能趕快完事趕快滾,干什麼都行。
想到自己的男人一會就要回來,最好不要讓他看到現在的樣子,不要節外生枝,耽誤了時間,自己又把本已經放下的手重新抬起,主動的再次扒開了自己的屁股。
陰道深處的神經末梢很少,因此婦人並不能通過自己陰道內的感覺判斷里面還有沒有陰棗,但是直覺告訴她里面還有東西。
大黃錯誤的理解了她的意思,高興得用他那長滿老繭的大手打了一個緋子,然後拍著女人的屁股說:“好好,就這樣,我馬上就來。”
說著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里面一個黑黑的大家伙。女人一看,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村里人說:“富的怕窮的,窮的怕橫(去聲)的,橫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就是這個道理。
城里人文質彬彬卻可以對三大五粗的鄉下人指手畫腳不是因為他們有錢,而是因為他們有國家機器的保護,直接一點就是那些警察、城管的保護。
沒有這些保護,他們屁都不是。
不幸的是,城里人所依仗的也是他們所不齒的,他們一方面下意識的享受著這些保護,另一方面又對這些保護帶來的束縛頗為不滿,他們希望有暢通的交通,但是交警一糾正他們的違章他們就心懷不滿,罵罵咧咧:他們希望有個清潔安逸的環境,但是卻不願停止隨地吐痰,他們需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傭人。
總之,他們要的是別人都遵守規矩,只有自己才可以耀武揚威。
這在中國有一個專有名詞,就是“特權”再比如老頭,拖欠民工工資的問題曾經擺在他的辦公桌上,但是他還是推給下級了,最終當然無法落實。
以他的智力也許他還不能明白今天遭搶劫與拖欠民工工資的關系。
他只是知道自己首要的任務是安定、經濟,最好再有點進步。
他的先輩曾經的目標是老百姓的生存,現在已經用不著想這些了。
但是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他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也許他能這樣稱呼?被那些鄉下人強奸。
“把頭轉過去,”
大黃一邊扶起自己的陰莖對准女人黑黑的陰戶,一邊對老頭大喝一聲。
他接著示意蝦仔監視門口,三楞子拿起大改錐對准老頭,這時才安心的一下將自己的陰莖送入女人的陰中。
“哧……”
的一聲,空穴內的空氣被急速的排擠出來,在空曠的大房間里引發陣陣十分囉嗦的回響。
女人的陰道在不生孩子的時候,前壁緊貼著後壁,是不會有空氣存在的,但是這只陰已經被撐開了,一時半會的還收不回去(棗道)所以才有大量空氣積聚在這里。
對於柳陵,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例子。
如果你不想賣淫,就不要去做按摩。
鄧**就是因為在水療區這個她本不應該去的地方洗衣服才惹出的麻煩,這個教訓應該牢記。
好在柳陵英語好,是全校唯一通過英語六級考試的:現在政府又把英語當成干爹一樣,干什麼都要考英語:所以她想做家教教英語。
但是人才中心排隊的學生太多,學生們都想用假期做家教掙錢:那些做家教的學生很多都是在外省名牌大學上學的,好一點地在北京、香港:次一點的也在廣州、成都、上海等大城市,哪個都比中專有優勢,所以柳陵只是去人才市場碰碰運氣。
人才市場也有不少學生在那掛牌待聘,她就坐在旁邊了。
願者上鈎吧。
沒想到沒幾分鍾就有人找了,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現在這個胖子。
談好價錢以及條件後,柳陵直接去胖子的辦公室“上班”了。
這時柳陵發現胖子的“公司”只有他一個人。
單獨教一個成年男子,柳陵不得不處處小心,胖子給她的東西她從來不吃,喝水只喝自己帶的水。
雖然這樣很不方便,所以柳陵決定干三個月,夠買兩套名牌衣服就走。
胖子也觀察到了這一現象,不過他不知道柳陵心里的決定。
開學以後,柳陵繼續給胖子上課,發了工資就給自己買了一套名牌服裝。
同學不禁眼前一亮,以為她膀了大款。
見面都夸,但是如果有第二句話,一般都是“那個了嗎?”
一臉羨慕的、淫穢的笑。
柳陵則不置可否。
含蓄的笑答。
護校遠不如醫大開放,這事如果傳出去,讓老師或團干部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班主任,校長,教導處,團委,學生會,哪個都不是好惹的。
最後我對姐夫說,我只知道這些,而且很多還是道聽途說,甚至是自己猜想,推理出來的(不是推理小說那種推理,推理小說只要仔細看到處都是破綻:屬於吃柳條,拉笊籬(在肚子里現編)的那種胡說八道)姐夫說,挺好啊,這就不少。
等姐夫回到飯桌前,看到柳陵已經吃完了。只見姐夫聊天似的對柳陵說:“這裙子是他買的嗎?”
柳陵一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心里想,如果這時姐夫笑眯眯的問“你跟他那個了嗎?”
我寫出來就跟色情小說一樣了。
“大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柳陵可憐兮兮的說。
“我沒問你什麼呀?這樣吧,一會送你回去去哪?”
(聽著是關心,實際上姐夫想知道胖子的地址。天南警校的教程說,對待女性或一只不堅定的疑犯,不要責難受審人,如果審問者以進攻性的方式發問,如“當時你為什麼不在那里?”
或“你想騙我嗎?”
時會令疑犯有所防備,刺激他們堅持謊言。不如意關切的態度問一些開放式的問題,如,“你說你在哪來著?”
或“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回學校宿舍。”
柳陵果然上套了。
“現在還能進學校嗎?”
(繼續誘導)“太晚了,不能了。”
(自古華山一條路,柳陵只能順著杆往上爬)“那你們去開房嗎?”
(這個不好承認,因為學校絕對不允許,所以逼著她說出別的地方)“沒有!一般我們去大發通宵咖啡館,等到天亮再回學校。”
(就算柳陵苯,胖子絕對不是吃素的。顯然他們早就准備好了答案)“昨天去了嗎?”
(這是陷阱)“沒有。”
(沒上套)“哪天去的?”
“……”
柳陵猶豫了半天才說:“記不清了。”
(這是被審問時最有用的托詞,即便不能騙人也可以拖延時間)“用我提醒嗎?”
“提醒什麼?”
柳陵不明白“那家店雖然宣傳是通宵服務,但是因為沒有客人,所以一過兩點就關門。用不用我把老板叫過來核實一下?”
“不用了……”
和其他女生一樣,為了應付學校的檢查,柳陵也准備好了一套應付老師的方案。
但是她確實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這套把戲糊弄老師可以,欺騙公安可沒用。
“那你去哪了?”
姐夫用筷子敲了敲盤子。(天南警校的教學大綱說,詢問時應正確使用你的肢體語言:注視著對方的眼睛,把頭垂向一側,斜靠著,使用開放的手勢,比如不要把手叉起來。這些身體語言沒有恐嚇性,鼓勵別人說真話。
“去了他的辦公室……”
柳陵還是不想說去了胖子家,但是已經沒用了。
姐夫立即拉她去了胖子的辦公室,然後順藤摸瓜找到胖子家。
一個小女孩怎麼抗得住惡狼一樣的警察?
那天抄出的東西大發了。
由於胖子始終沒有開口,一個字都不說,所以姐夫又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