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誰了。你再堅持一下,看看有什麼結果。我們去找那個人。”阿紅的耳麥里傳來一個倉勁的聲音。隨之,阿紅停止了詢問。
耳麥里又問了一遍“仔細觀察一下,確認他剛才說話的時候是不是認真的。”
“已確認。over。”
阿紅說見到莉莉時沈靚只覺得眼前一亮,仔細一看更加覺得迷人,就想接近,不料莉莉正跟剛到不久的姐夫聊得很開心,哈哈大笑,非常放肆。
她插不進嘴。
幸好姐夫接到一個緊急電話,不得不離開。
“我要去蹲守,一會玩完了你們自己回家吧。”
他對姐姐說警校的教材說,蹲守是警察的一個重要偵破手段,對於警察也是一個風險很大的事。
因為雖然這時形勢已經轉變為敵明我暗,但是一般並不知道目標什麼時候出現,在長達幾小時甚至幾天的蹲守過程中,偵辦人員不能有任何疏忽。
因為哪怕上趟廁所的時間都有可能讓嫌犯逃脫。
雖然當時真相可能還不十分明了,不過一旦破了案,審問時知道了當時嫌犯是如何擺脫真相的時候,蹲守時放水的人員就會受到處罰。
“你都督辦了,怎麼還干這種事?”
姐姐不解“這回是帶學員,機會挺好的。”
姐夫說“就一晚上,星期天一早就收兵。你都一星期沒有回來了,明天我們一起好好玩玩。你先睡。洗干淨以後等著我。”
他偷偷用手掂了掂姐姐的乳房,親了姐姐的臉頰後就離開了。
姐夫一走,沈靚立即占領了姐夫的位置,“聽說沒有,有一個幼兒園的老師用電熨斗把孩子燙傷了!專家說,就算傷能好,以後的心理陰影還會伴隨他們幾十年!”
沈靚這是沒話找話。
談話是一門藝術,而怎麼找到話頭是技術。
在場的人除了台灣老板誰都沒有孩子,對這個話題自然沒有興趣,所以只有大浴場老板接過去說“我看現在這孩子就應該多受一點磨練,不經挫折就長大那才是真正的心理陰影。現在的獨生子太受溺愛,小時候不鍛煉大了根本就無法接受挫折,那才是最要命的。比燙傷嚴重多了。所以讓孩子們受點打擊是好事。”
這個回答顯然與沈靚期待的答案截然相反。
“就是,”姐姐剛送完姐夫回來也加入了討論“你們看到這件事的電視采訪了沒有?那孩子完全就是一個小胖墩!把孩子催成小胖墩的才真正應該受到懲罰。”
姐姐是和沈靚一起在大學看的電視。
“也是,”沈靚一下明白了,便對岳廳說“你不是人大代表嗎?將來提一條議案:把孩子喂成小胖墩的家長都應受到法律制裁。像美國那樣,剝奪他的監護權。”
“那也沒用”揚揚說“胖墩是不可逆的,而且可以遺傳。即使剝奪也晚了。最可笑的是為了掩飾,竟然還有人說什麼“胖墩也是美”真是打腫臉充胖子。畸形也叫美嗎?從小就教他們說假話,長大以後身心雙重不合格。”
正說著姐姐的手機也響了。
接了電話後姐姐對我說“我回警校有點急事,玩好了你和揚揚回家吧。今天不要去19樓了。如果你姐夫回來的早,你們就做點熱乎的給你姐夫吃。他蹲一夜還要帶學員肯定很又冷又累。”
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那邊的小門是干什麼的?”
揚揚問“廁所。”
大浴場的老板回答說“我們進去看看。”
岳廳長對沈靚說“廁所有什麼好看的?”
沈靚不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是她剛動過手術,不方便。
她又不願意替自己找一個替身。
“讓老岳自己忍著去吧。”
她想“看看雕的什麼花紋?”
廳長說“又不是刻蘿卜花,有什麼好看的。”
他們就像在打啞謎“這位是?”
大浴場的老板問“他是省國土廳的岳廳長。”
沈靚回答“唉呀,岳廳長。失敬,失敬。我們這地方還是5年前您特批的呢。幾年不見都不認識了。招待不好我們可要犯錯誤的啊。”
話說得很誠懇,不由得你不信“這都是我們的本職工作,咱們政府的政策就是鼓勵和支持台灣同胞回國投資。你們如果有什麼要求就盡管說,能辦的我們會盡快安排。”
岳廳長很謙虛。
“感謝,感謝,”大浴場的老板一邊說,一邊在腦子里飛快的轉,“這老家伙今天來搞什麼來了?”
他很想再開一個洗浴中心,但是地方不好找,也許現在正好是個機會。
如果你想討好上司或重要人物,拍馬屁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但是拍馬屁也有高級低級之分。
浴場老板是此中高手。
他正在快速的分析岳廳此行的目的,“是不是天南又有地塊要發放了?”
不過最後他從沈靚坐的位置和沈靚來天南的目的明白了大概並且選擇了最佳對策。
老板想:即然是和沈靚一起來的,現在給岳廳提供小姐就不合適了。
因為沈處好歹也是個權威人物,具體事情都是她辦,岳廳只是最後拍板,所以不能得罪。
而且沈靚此時的馬屁也不好拍,她是來做手術的。
做這種手術的人都不願意聲張,不想讓別人知道。
而你現在無論說她什麼都有可能被她認為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所以此時不拍勝有拍。
老板什麼都不再說,坐在那里裝傻充愣。
看看沒什麼意思,我們就回家了。
我和揚揚到家的時候,家里黑黑的,一個人沒有,但是很快,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姐姐、政委,最後的一個人竟然是大威。
一邊走,他們還一邊說著什麼。
“大威哥什麼時候回天南來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還是回警校招待所吧,”政委勸導大威說。
但是大威一個勁的搖頭。
後來才知道他是怕房間里面安裝的監視器。
知道那些東西將來會變得很可怕,更何況還是在警校手里。
進屋看到我們,姐姐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她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回來。
所以姐姐也加入到撤退派中,“你沒看見嗎?家里有人呢,還是回去吧。”姐姐對大威說。
但是大威就是不買帳。
坐在那里發呆。
他想到了那天自己親自送若曦去魏老板那里挨肏時的情形,當時魏家的兩個老婆子也沒走,還親手給若曦洗屄。
每次想到這里大威的臉上都熱乎乎的。
所以有人算什麼?
我現在是首長了。
“算了,一切以盡快破案為原則,”見勸說沒有作用,政委終於放棄了幻想,作出了判斷。
“你們倆個跟我出去一下。他們要整理一個保密程序,你們在這會有影響。”他對我和揚揚說。
“我姐夫一會回來我要給他做飯。”
我說“他今晚不回來了。”
政委說,“你們出來我和你們說點事。”
就在我們還在樓道外面沒走的時候,房間里面已經亂響起來了。
“慢點!你還是我們大哥呢。”
姐姐說我回頭看的時候大威已經迫不及待的扯下姐姐的外衣,雙手托住姐姐一只碩大的乳房,貪婪的嘬吸著。
聲音大得外面都聽得見。
“他竟然急得等不到我們離開,真是有恃無恐。太猖狂了。”我都想不出來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這才幾天?
“走,走,走,走,”政委把賴亟亟的我們往遠處拉。
“慢點,”姐姐赤裸著上身,顫顫著兩只碩大的乳房,不顧害臊跑出來對我和揚揚說“你們不許對若曦講。聽見沒有?”我和揚揚拼命的點頭。
“我先洗洗下面去。”姐姐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威往房間里面拖。
“你放開我姐姐。”
我氣得對大威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啪!”
的一聲,沒有打中大威,反倒打在上前阻攔的姐姐的身上。
雪白渾圓的肩頭一個紅紅的大手印,兩只巨大的乳房被震得在兩個男人面前晃來晃去。
“小麗別胡鬧,這跟他沒關系,是姐姐自願的。”
姐姐帶著哭腔說。
然後用光溜溜的臂膀摟著大威往房間里面走。
已經解開皮帶的褲子也掉了下來,露出肥嫩嫩的屁股和半截隱沒在屁股縫中的丁字褲的繩子。
我還想說什麼,但是政委生拉硬拽的把怎麼也不想走的我們兩個往樓道外面捉。
急忙中拉了這個,丟了那個,老鷹抓小雞一樣真費了不少功夫。
最後他一手一個提著我們的脖領子,老貓叼小貓一樣把我們拎了出來。
雖然不疼,我們兩個還是“唉呀,媽呀,好叔叔,親爹”的一通亂叫。
政委放下我們回身鎖門的時候,聲音又從門縫里鑽了出來。
“我不怕,我喜歡你的這種味”這是大威的聲音“你輕點,我那里很敏感。”
“我們出樓道說吧。”
政委再次一手一個的抓住了我們。
不過因為我們不再叫喚,所以又聽到屋里說話的聲音了“你怎麼沒刮毛啊?”
大威大概以為所有的人都跟若曦一樣。
“你的毛真的是倒三角分布噢”
“別光顧著啃,瞎分析什麼!仔細想想你的程序。”還能聽出這是姐姐的聲音政委拎起我們又走了幾步。
“管它呢。你先撅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這時大威的聲音已經很小了。
如果僅從這句話上判斷,大威所謂的射出來就能想出對策的說法只是一種謊言,他就從來沒有想想,如果找不到方案他的下場將會是什麼!
“你不撅我的工作可沒法做啊!”
“撅屁股能跟什麼工作有關系?”我在想。
終於到了聽不見聲音的地方。
“你們聽著,站在這別動。哪里都不要去,替我看著。我回去十分鍾就回來。如果有情況給我打電話。”說著,政委把他的電話號碼給了我們。
向著通往警校學習區的小門走了沒幾步,政委又回頭招手把我叫了過去,“不許偷看!聽見沒有?”他說。
當徹底看不見政委的身影後,我和揚揚對看了一眼,決定了下一步的方針政策,不去偷聽了,坐著聊會天,等大威走了再回家。
沒想到的是,正是這個決定救了大威一命。
我們坐下沒有一分鍾,就見大門方向走來一個人,大步流星的往我們這邊趕來。
“別是姐夫回來了?”我的心頭一凜,趕快迎上前去。仔細看了,幸好不是。
“看把你嚇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揚揚笑話我說,突然她不說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傻了呀。要想挨肏你也進去”我說“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難聽。”
頭頂上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不回頭我也知道這是誰!
“唉呀媽呀。”這句東北話一出,我一下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