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王野及眾人對此案的疑慮和警察如何破案不說,我們先來還原一下癩子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兩個月前的某一天下午,癩子像往常一樣,他剛睡完午覺,就到金寶家店里去買汽水喝,因為,天氣炎熱,外面也沒有什麼人,按慣例,村里人這時候一般都窩在家里納涼,午休,極少有人出來活動。
他剛走到金寶家小店不遠處的一棵百年樟樹旁,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金寶家小店出來了,出來時還左顧右盼的,仔細一看,是村里的會計李強,這讓他起了疑心,於是,他尾隨過去。
一直跟著李強到了李強家,然後,他就站在李強家附近的一棵楓樹下駐足了,這時候,李強進屋了,不一會兒,李強媳婦在她家窗戶里探出了頭,還四下張望了起來。
癩子更覺得這夫妻倆形跡可代疑,於是,他悄悄地來到了李強家窗戶旁,蹲了下去,靜靜地聽著,看看這夫妻倆大白天的搞什麼鬼。
一會兒就聽里面李強在說,“媳婦,剛才我把和胖嫂商量的那些賬目都改了,憑證都重新做了,幾年的加起來,包括支書平時招待鎮里領導的費用,咱們可以分一萬多,發財了,媳婦,你還別說,這胖嫂出的這個主意真不錯,她說我現在模仿支書的簽字完全可以以假亂真,根本看不出來”
“啊?這麼多?咱們這個窮山村哪里來的這麼多錢還?你們弄的太狠了吧?人家支書能看不出來?”李強媳婦說道。
“看不出來,四年的賬目,每年加幾千,分到每個月才幾百,沒有問題的,還有,你以為咱們村沒有錢啊?咱們村後頭那些山頭,每年就算賣樹苗都能賣幾十萬,還別說樹木了,咱支書心里是打另外的算盤”
“啥算盤啊?”李強媳婦問道。
“貧困村唄!貧困村有政策扶持,支書是想等到政府修路後再利用起這些資源,你們婦道人家不懂”李強說到這里時,有些洋洋得意起來。
“哦!那真沒事?”
“沒事的,不信你看看,這是支書的簽字,這是我的,你能分辨得出來嗎?”
“嗯!真看不出來,老公,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手!但這好幾年的帳怎麼沒有還給人家金寶家?”
“有些還了,但支書有時喝了酒,他自己肯定也不敢確定了,到時候再加上我來作證沒有還,不就可以了?支書上次說了,等鎮上有筆錢過來就還,何況,村里賬上還有錢呢!計劃生育罰款就有十幾萬沒有動過”
“那有錢還不還人家的?支書不像這樣的人啦?”李強媳婦疑惑地問道。
“支書說,金寶家開這個店從來沒有交過什麼稅收,都村里跟他頂著呢!先拖拖,等村里真的通路了,有錢了,一次性還給他”
“那要總不通路呢?”
“不會的,鎮里說了,就這幾年會通路的,一來在吸納社會資金,二來,鎮里在給上面打報告,不出三年肯定會通路的”
“哦!難怪你敢這麼干”
“是啊!你想想,最久的賬目都七八年了,他支書還記得?怎麼可能啊?所以,根本沒事的”李強很自信的說道。
但這夫妻倆都沒有想到,隔牆有耳,她們的精彩對話都被窗戶下的癩子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死李強,你這個王八蛋,原來你還在打村里的錢的主意,並且要害支書,虧得人家支書這麼信任你”癩子暗自罵道。
然後,他氣呼呼地回家了,連金寶家的小店都沒有去。
本來,他想跟王野打電話,告訴王野這件事,或者直接跟王翰林講,但考慮到沒有證據,就想等機會成熟了再說。
第二天,天蒙蒙亮,癩子因為有好幾天沒有干金寶媳婦了,憋不住了,晨勃的家伙總軟不掉,於是,套上褲子,披上衣服就往金寶媳婦那里趕。
他知道,目前的金寶媳婦除了他,這個村里沒有哪個男人看得上她的,當然,他不知道,會計李強有事沒事也會拿金寶媳婦泄泄火,換下口味。
當他來到了金寶媳婦的店門口時,先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就輕輕地敲了幾下門。
沒有動靜,癩子再敲了幾下,里面傳來了金寶媳婦嘟嘟囔囔地聲音,“誰呀?太早了,天亮了再過來買”她以為是有人過來買東西的。
“是我!癩子,開開門”不一會兒,小門打開了,金寶媳婦穿著睡衣站在他面前,罵道,“死癩子,這麼早過來干嘛?想老娘了吧!快點,別讓人看到了”
癩子跐溜一閃就進去了,金寶媳婦趕緊把門鎖上了。
“你們家姑娘睡著了吧?”癩子猴急地說道。
“嗯,但你個死家伙動作太大會弄醒她的,還是到後院來”說著,金寶媳婦把癩子引到了她們家後院一處雜物間里。
癩子一看,里面方面了稻草,忙笑道,“小鵝,你是不是早就看好這個地方?”
“去你的,老娘這不是怕你個死家伙射得太多,收拾起來困難嘛!這里隨便你怎麼射,流多少也沒有關系,稻草干,一下就吸收掉了,快點吧!一會兒天完全亮了”說著,她將睡衣睡褲脫掉了,鋪在稻草上,躺了下來。
借著窗戶外射進來的微弱光亮,癩子看到了下面躺著的這堆白花花,圓鼓隆東的,頓時更加高漲,他急急忙忙地將褲子和上衣都扒拉干淨。
然後,奮不顧身地撲了上去。
“小鵝,想死我了,昨晚一個晚上沒有軟過,盡想你了”癩子還沒有忘記說幾句煽情的話,一邊說一邊往金寶媳婦那個地方掏。
“死家伙,輕點,這是肉,不是莊稼地,有沒有洗手啊?”
金寶媳婦問道,看來她是對癩子的個人衛生有些不放心。
“洗了,放心吧!你上次跟我說了以後我就很注意了,連棍棍都洗了,昨晚洗澡時好好地用香皂洗干淨了,你忘了,前天上你家買的香皂”說著,手已經伸進了金寶媳婦那已經潮濕的地方。
“嗯!死癩子,別弄了,直接進去吧!我也好想你了,你晚上干嘛不來呀?我以為你晚上會過來的,你不是說了至多三天過來一次嗎?”
金寶媳婦嗲嗲地說道,一只肉乎乎的手握住了癩子已經雄起的寶貝。
“是啊!昨晚有事,現在來了也不晚嘛!不行,我要先進去了,憋死我了,今天讓我射兩次吧!我覺得一次不會過癮的”癩子說完,扶正了寶貝,蘸了蘸,腰一挺全根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