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薛靜嬋猛然睜開眼睛,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身體,她心中怒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先是在桌子底下對自己進行猥褻,現在更好,直接上了自己。
被雲逍干的時候,她因為有情欲的支配,很多決定和舉動都很不理智,現在不一樣了,激情淡去,理智重回腦海里,什麼倫理道德人妻貞潔也回到她的腦海里。
怒火中燒的薛靜嬋剛想一巴掌打向沉睡之中的雲逍,可當看到他純真的睡姿之後,這一巴掌再也打不下去。
她眼神復雜的看了眼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心中輕輕嘆了口氣。
緊接著她聚起全身的力氣把男孩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在兩人身體分離的刹那,薛靜嬋感覺到有一根熱熱的棍子從自己的體內抽離。
頓時,一股濃濃的空虛感襲上她的身體。
“啵,”一聲輕響,兩人徹底分離。
聽到這個聲音,薛靜嬋俏臉又是一紅,她知道這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
被雲逍的陽物帶出來的還有一大團乳白色的液體,那是兩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乳白色液體發出讓人臉紅的氣味,聞到這個氣味,薛靜嬋的連一下子又紅了。
在雲逍的床上躺了良久,薛靜嬋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恢復一些了,她拖著酥軟的身體站了起來,然後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擋在胸前,默默的走出雲逍的房間來到浴室。
這個過程,她沒再看雲逍一眼。
看著鏡子里艷光四射,年輕了四五歲的自己,薛靜嬋眼神復雜無比,女人終究是需要男人滋潤的啊。
慢慢的,薛靜嬋目光下移,在她的兩座山峰之上,一個個吻痕清晰可見,那都是雲逍的傑作。
小腹還是如二十年前一樣光滑,沒有一絲瑕疵,沒有一絲贅肉。
雙腿之間的桃源此時卻是汁水橫流,兩瓣唇肉紅通通的,很誘人。
被雲逍的大肉棒插過的嫩逼還能隱隱看到洞口。
“這個冤家,也不知道輕點。”說這話時,薛靜嬋臉上全是羞澀,還有喜歡,以及憤怒,她身為人妻的貞節就這麼沒了,葬送在了一個足以做她兒子的男孩手中。
在浴室里把自己干干淨淨的清洗了一遍,確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之後,薛靜嬋找了一條干淨的床單再次走進雲逍的房間。
當看到雲逍昂揚的小弟弟時,她的俏臉再次紅了:“這個冤家,也太厲害了,給了我三次居然還硬的起來。”想到這里,薛靜嬋恨恨的在上面捏了一把,這才開始給他換床單,還好客房里的床單只有她知道是什麼樣式的,不然明天還不好解釋。
弄好這一切後,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薛靜嬋回到屬於丈夫和自己的房間,看著在床上睡的像死豬一樣的丈夫,薛靜嬋心中閃過濃濃的愧疚,覺得很對不起他。
和衣躺在丈夫的身邊,薛靜嬋的心緒也漸漸的平靜下來,悔恨的淚水開始流下,一滴,兩滴。。。。。。
到現在她還沒想出今後要如何對待雲逍,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女兒是萬萬不能嫁給他了,不然母女都讓他給上了,那成什麼樣子了?
“對不起,老洛,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控制不住和逍兒發生那樣的事。我不是一個忠貞的女人,我背叛了你。可是,可是你也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才四十歲,你兩年都沒碰過我了,我是正常的女人,我也需要男人愛,需要男人疼,我也需要男人的滋潤啊。”薛靜嬋在心中默默的給丈夫道歉,淚水嘩啦啦的流,很快枕巾便被淚水打濕了。
話雖如此說,可她卻沒想到和她發生關系居然會是雲逍。
薛靜嬋哭著哭著卻又想起剛剛和雲逍的抵死纏綿,她俏臉微紅間,嬌軀扭了幾扭,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她的腦海里只剩下和雲逍纏綿的場景,什麼愧疚,什麼對不起丈夫這樣的念頭全都消失不見了。
她是深閨怨婦,男女歡愛對她的誘惑力非常非常的大。
有個女作家說得很好,要征服男人,先征服他的胃,要征服女人,先征服她的陰,道。
就這點來說,雲逍無疑是征服薛靜嬋。
以後無論薛靜嬋表現得如何正經,雲逍給她的感覺永遠會纏著她,讓她不得安寧,這就叫做食髓知味。
想要一個美熟婦愛上你,那麼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床上把她征服。
夜靜靜的過去,這一晚四人都睡得很好,雲逍好好的爽了一把,睡得好是自然的。
薛靜嬋解決了一兩年來的飢渴,睡得好也是必然的。
洛家父女,酒喝多了,也睡得雷打不動。
第二天一大早雲逍便起床了:“嘶,頭好痛啊。”雲逍撫著腦袋呻吟出聲,喝醉酒就是這點不好,第二天頭疼得厲害。
“啊,腰好酸啊,神馬情況,老子的腰怎麼會發酸呢,難道也是酒精的作用?”感覺到腰部發酸,雲逍微微一愣。
昨晚的事他早忘得一干二淨,只隱隱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美妙到極點的春夢,而且,夢中的女主角好像就是自己的未來岳母薛靜嬋。
“呀,媽,你好漂亮啊,怎麼一晚不見你年輕了四五歲啊,你看看你的皮膚,晶瑩剔透,比嬰兒的還要白皙,還要白嫩啊。”洛芸驚訝的看著艷光四射的薛靜嬋說道。
薛靜嬋俏臉微紅,不著痕跡的掃了一臉正常的雲逍:“呵呵,媽都老了,哪還年輕的起來啊。”唉,被男人滋潤過的怨婦就是不一樣啊,舉手投足之間,風情萬種,芳華絕代,眼波流動,仿佛有春水在流動。
本就成熟豐滿的嬌軀越發顯得生機勃勃,凹凸有致,嫵媚無比。
“真的,真的,媽,不信,你問雲逍,和我爸看看。你是不是用了什麼化妝品啊,效果這麼好。”見母親不信自己的話,洛芸微微有些急了。
聽到女兒提到雲逍,薛靜嬋嬌軀輕輕一顫,面色微紅,美眸輕輕的瞟了他一眼。
薛靜嬋的美態雲逍自然也看到了,他這樣的色狼,怎麼會看不到變得猶如水蜜桃般水汪汪的薛靜嬋呢?
確實,此刻的薛靜嬋真的很美,俏臉暈紅,眉目含情,嬌軀豐滿堅挺,明明看上去很正常,可她就是給人一種很嫵媚,很春意蕩然的感覺。
而且,雲逍還隱隱的感覺到似乎薛靜嬋的胸和臀都比昨天更大更翹了。
被薛靜嬋風情萬種的輕輕一瞟,雲逍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啊,雲逍在心中暗罵。
剛剛薛靜嬋的那一眼實在太勾魂了,水汪汪的美眸看著你,讓你覺得她是在對你說,來嘛,來愛我嘛。
剛剛雲逍就被狠狠的電了一下。
雲逍疑惑的看著成熟美麗的未來岳母,蟬姨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嫵媚?
以前沒覺得她的眼睛這麼勾魂啊?
難道她被狐狸精上身了?
一個個疑問浮現在雲逍的心頭,可惜,他一個都不敢問。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今天蟬姨很漂亮,比那些十七八歲的少女還要年輕漂亮的多。”雲逍收斂心神,連忙說道。
這雲逍不說還好,一說薛靜嬋的臉色更加的紅了,簡直可以和番茄相比。
不過她卻沒理雲逍,自顧自轉過身走向飯桌:“好了,都別說了,過來吃飯吧。”
嗯?
雲逍一愣,怎麼回事?
怎麼蟬姨似乎對自己不滿啊。
可是,我沒有得罪她啊?
難道昨晚做的夢她知道了?
沒理由啊!
想不通的雲逍甩甩腦袋,跟在洛芸的身後向飯桌走去。
早餐不錯,瘦肉粥,灌湯小籠包,鮮牛奶還有好幾個小菜。
雲逍吃得津津有味,他真的感覺餓了。
哎,沒辦法啊,昨晚體力消耗過大,能不餓嗎?
“媽,家里有沒有什麼止頭疼的藥啊?”吃過早餐,洛芸撫著微微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說道。
“你怎麼了?頭疼?”薛靜嬋關心的問道。
“嗯,是啊,昨晚的酒喝多了,頭有些疼。”
“哦,好吧,我去找找看,應該有吧。對了,逍兒,老洛,你們要嗎?”薛靜嬋轉身詢問雲逍和洛挺,不過她的視线卻只落到洛挺的身上,至於雲逍則完全被她無視了。
“我就不要了,吃了藥,頭更昏昏沉沉的,呆會兒我還要回學校呢。”洛挺說道。
“嗯,蟬姨,你也給我一些吧,對了家里有沒有什麼治療腰傷的藥?”雲逍笑著說道。
“腰傷?”洛芸一愣:“你腰受傷了?”
雲逍微微皺眉:“我也不知道,只不過今天早上我起床來感覺到腰部又酸又疼,可能是昨晚不小心扭傷了吧。”
“嚶嚀.........”薛靜嬋低低的呻吟一聲,俏臉唰的一下紅個通透,她自然知道雲逍的腰為什麼會又酸又疼,那是她索求過度的結果。
“媽,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原來薛靜嬋剛想舉步離開,可是她兩條腿突然覺得很軟,差點摔倒。
洛芸連忙扶住她,這才發現母親的臉色通紅,都快滴出血來了。
“沒,沒事。”薛靜嬋紅著臉,也不顧有旁人在,羞惱的瞪了雲逍一眼。
雲逍被這個美艷的丈母娘瞪得莫名其妙,我咋的啦,你這麼看我?
搞得像是我上了你,又拋棄你一樣。
薛靜嬋的白眼,洛芸也看見了,她微微一愣,奇怪的看著雲逍:“雲逍,是不是你欺負我媽媽了?”
雲逍一愣,我欺負你媽媽?
這怎麼說?
是,昨天我是欺負她了,可是那早已經過去了啊。
你媽媽不會昨天被我欺負了,今天來臉紅吧。
“你,你真欺負我媽媽了?”沒聽到雲逍回答,洛芸俏臉一白,眼睛就紅了。
洛挺也是一臉的驚愕,呆愣愣的看著雲逍。
雲逍暗叫一聲糟糕,似乎是被誤會了。
雲逍苦笑道:“芸姐,你說什麼呢?你麼看到我就和你站在一起嗎?我怎麼欺負蟬姨?再說了,蟬姨是我的長輩,我怎麼可能欺負她呢?”雲逍的話說的字正腔圓,義正言辭,事實上,這樣的鬼話還真唬住了洛家父女。
“那我剛剛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洛芸臉色恢復正常,嬌嗔的說道。
雲逍翻翻白眼:“芸姐,這沒影的事,你讓我怎麼回答?你不信的話,你問阿姨吧。”說這話時,雲逍的眼睛偷偷的瞄向薛靜嬋的雙腿之間,今天薛靜嬋學聰明了,沒再穿那種緊身的褲子。
薛靜嬋也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了,她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芸兒,你別瞎說,逍兒怎麼可能欺負我呢?”
“哦,那就好,可是,媽,剛剛你臉紅什麼啊,還有你看雲逍的眼神就像是他欺負了你一樣。”洛芸抱著母親的手臂說道。
薛靜嬋在洛芸的鼻子上寵溺的點了一下:“你這丫頭就會亂想,就允許你們醉酒後頭痛,就不許我也痛啊?”薛靜嬋模糊的帶過自己為什麼要羞惱幽怨的瞪雲逍一樣的原因,扭著翹臀找藥去了。
看著離去的薛靜嬋,雲逍暗暗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穿幫,不然就麻煩了。
回到房間,薛靜嬋碰的一下把門關上,然後整個人靠在門後,呼吸急促,小手按住砰砰直跳的心髒,俏臉比紅綢還紅,眼神微微有些迷離,潔白的貝齒輕咬著紅唇:“冤家........”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從她的小嘴里發出。
她又想起了昨晚上被雲逍壓在身下狠狠衝擊的場景了。
那樣的感覺可是她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啊,洛芸的爸爸只能勉強讓她滿足,雲逍的衝擊卻是讓她欲仙欲死,死了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