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一過,門開了,李明光著身子探出腦袋,看見我就坐在門口問:“你咋坐這兒?咋不進屋?快給我准備早點!我上班呢!”
我懶得跟他爭論,站起來邁步進家,給他弄了早餐,他吃著問:“昨兒在哪兒吃的飯?都干啥了?錢呢?給老宋了?”
我哼哼哈哈應付著,不想說話。
他似乎也覺得理虧,沒再追問。
李明上班走後,我洗了個熱水澡,這才覺得緩過來。
看看表剛過九點,正要躺會兒手機響起顯示號碼是秀花的,這才想起前兒的事兒,忙接聽:“秀花?”
她在那頭:“姐,今兒我休息,想跟你嘮嘮。”
我有些疲憊,猶豫:“秀花,昨兒姐有點事兒,一宿沒睡,現在特沒精神,要不咱明天?明天你來我家,我去接你。”
她想想說:“那好,明天我再給你電話。”
放下手機我昏昏沉沉睡去直到下午兩點,起來後又准備晚飯。
晚上李明回家,吃著飯我問:“大明,今兒見到宋處沒?說啥了?”
他搖頭:“中午吃飯的時候沒見老宋,估計他沒來。反正錢也給了,看看吧。”
晚上依舊,轉天李明走後我和秀花通了電話約定了她坐305中心廣場下車,我去接。
放下電話,我穿好衣服出門,先去市場買菜,買好菜剛到中心廣場,秀花就下車了,穿著一條發舊的藍色緊身牛仔褲,上面黑色棉服,腳上一雙黑色翻絨小棉靴,雖沒化妝,但透著淳朴的清秀。
見了面我笑:“妹子,夠快的,我這剛買了菜你就到了。”
她靦腆笑:“305挺方便的,姐,你住哪兒?”
我笑:“不遠,就在前面輕紡樓。”
說著話我倆走上樓,進家換拖鞋,她里外看看,說:“姐,你家面積可夠大的!兩室一廳南北通透,真好。對了,姐夫呢?”
我說:“他上班去了,家里就咱倆,中午我給你做飯,咱吃點兒好的。”
接著,我把她讓到臥室坐下,又拿來飲料和水果,屋里熱,秀花脫了棉服只穿著雞心領紅色毛衣。
我坐她旁邊,點上根煙,包了個橘子塞給她笑:“咋?想通啦?”
她聽我問,低下頭輕輕嘆口氣:“老家我還要供倆個弟弟上學,就憑我這點兒工資哪夠?這苦日子我過夠了!姐,我想通了,我想掙錢!掙大錢!除了供倆弟弟,我還想攢錢以後給自己留條好路!”
說到最後,她抬頭瞪著我,眼神充滿堅定!
我心里高興,但卻搖頭笑:“秀花,你可能理解有誤。姐是過來人,太清楚這里頭的事兒,你聽我細說。”
抽口煙我繼續:“女人就那麼幾年好光景,拿出身子換錢,誰不想多掙?你要說這行比飯店服務員那自然是一天一地,幾天能掙你幾個月的。但你要說掙大錢,那姐可不敢包票!能不能掙大錢要看造化,碰上個有錢的主兒,玩兒你幾年甚至能包你做小,弄好了給你買套房都不新鮮!可大部分小姐都是靠著平常積攢,以後自己干個小生意啥的。另外,這行賣的是品相和活兒,男人出來找樂子為的就是圖個新鮮換個口味兒!你要是覺得往炕上一趟,倆腿一拳錢就來了,那你想錯了。你傻,男人可不傻,那樣的話他不如回家干老婆,又何必找咱們?所以你記住,這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怕臊!不要臉!要臉要面兒的干不了這個。”
她聽著不住點頭,我把煙掐滅:“咱這樣,我先給你說說這里頭的活兒,你先聽聽,能接受,咱就繼續,接受不了,那就當咱倆嘮閒嗑兒。”
秀花聽完,紅著臉咬著嘴唇點頭:“姐,你說吧,我挺得住!”
看她天真的表情我笑:“哎呦妹子!不至於的!其實跟玩兒一樣,都是樂兒!這首先,跟客人出活兒最重要一點就是保護好自己,對方啥樣咱不知道,除非有人跟你透底或是老主顧,所以避孕套必須要戴,不戴不接,這個你記住。”
她紅著臉點頭:“我以前跟我相好兒玩的時候從來不戴那東西。”
我看著她說:“廢話,那是你對象,知道根底,自己爺們兒當然不用戴,外人行嗎?其次,出活兒的目的就是為了盡快讓他射,射了就OK,錢就掙到了,所以必須掌握『活兒』活兒好的小姐,一天能掙七八份兒錢,活兒差的,一天接一兩個還累得臭死!日積月累,你得少掙多少?”
她聽了不住點頭:“姐,這就像工廠里的技術工,手熟的出件兒就多,手生的出不了幾個件兒還得挨主管數落。”
我笑:“對!就是這意思。這上活兒有許多講究,我先問問你,你跟你相好兒操屄的時候都干過些啥?”
她紅著臉說:“嗯……我給他吃過……那里……”我打斷她:“秀花,我剛說的你忘了?別怕臊!『雞巴』這倆字兒有那麼難說嗎?你又不是雛。”
她想了想深吸口氣看著我說:“我給他叼過雞巴,舔過他腳丫子,他操我屄,還操過屁眼兒……大概就這些。”
我滿意點點頭問:“你給他舔過屁眼子嗎?”
她紅著臉搖頭:“他讓我給他舔,我嫌髒,沒有。”
我接著問:“口爆過嗎?就是他把精子射你嘴里?”
她想了想點頭:“射過一次,那次我不方便,他操屁眼兒,最後射在嘴里了,我嫌腥臭,都吐了。”
我細問:“他操完你屁眼兒就直接射嘴里了?你沒給他唆了唆了?”
她搖頭:“有點兒臭,我嫌惡心,沒唆了。”
我聽了笑:“傻丫頭!有啥惡心的,都是你自己的東西,你看我。”
說著,我站起來脫掉褲子,背對著她把屁股噘起來,雙手扒開露出褐色屁眼兒,回頭說:“這是姐的屁眼兒,看清楚了。”
秀花紅著臉抬頭盯著看,我把兩根手指放進嘴里沾了香唾抹在屁眼兒上,慢慢摳進去,挖弄好一會兒才抽出來,然後轉身看著她說:“看清楚。”
說完,把手指伸進嘴里唆了半天才吐出。
她吃驚的看著我:“姐!你可真行!摳屁眼子唆了手指頭!真臭不要臉!”
我知她罵我,但絲毫未放在心上,爽朗的笑:“妹子,沒這個拼勁兒還想掙錢?你還沒見姐臭不要臉的時候了,來,你脫了褲子把屁股噘起來,姐給你舔屁眼子!我今兒讓你見識見識啥叫臭不要臉!”
她聽得一愣,略猶豫,突然站起來迅速把褲子脫了,衝我說:“姐,你來,我咋噘?”
我看著她身子,白白淨淨皮膚細膩,兩腿間一縷黑屄毛兒蓬勃生長,屁股肥大又白又嫩,我笑:“妹子,你有副好本錢呢!你這樣,咱倆上炕,姐讓你感受感受。”
說著,我拉著她的手紛紛上床,上了床索性我倆都脫光,秀花的奶子雖沒我大,但也十分可觀,摸上去軟軟挺壓手。
她按照我指示跪爬下去,雙腿分開,我用同樣的姿勢跪在她後面雙手分開兩片臀肉露出一褐色屁眼兒,我湊過去聞了聞,味兒夠衝!
先略微下探吐香舌從下往上舔屄縫兒,頓時她輕聲哼哼起來,我把嘴唇緊緊貼住屄門兒,香舌繃緊一伸一縮像雞巴在屄道里抽插,秀花淫叫:“哎呦姐!你拿舌頭就操了我!我真服你!哎呦!還真給勁兒!啊!啊!”
我也沒功夫說話,一個勁兒用舌頭操她,突然她小腹一拱滴落下幾滴熱尿,我趕忙用嘴接著咽下肚兒。
秀花滿臉通紅回頭看著我:“姐!你太浪了!連尿都喝!”
我笑:“這算啥?只要給錢爺們兒尿我也照喝!對了秀花,剛才我給你舔屄的時候鼻子正衝著你屁眼兒,我見屁眼兒拱了兩下,你是不是有熱屁想出來?”
她聽了臉紅,點點頭:“我沒好意思……”我笑著拍了拍她屁股:“傻屄妹子!正得勁兒的時候干啥不放?不正好熏熏我?”
說完,我繃緊舌尖兒直接捅入她屁眼兒。
“呀!啊!……姐!……操我屁眼兒!……臭屁眼子好爽!……舔到俺心坎兒里了!……哎呦!”
她越叫越興奮扭著大白屁股往我臉上猛頂,我也來了勁兒,下狠用舌頭勾她屁眼兒,最後把屁眼兒里里外外舔了個干淨,對她說:“妹子,過來跟姐親嘴兒。”
她聽了忙扭過身兒抱著我就親,我倆頓時扭在一起。
“姐,你是我親姐!我也要給你舔屁眼子!”
她說著,讓我翻身兒,我忙跪爬在床自己用手掰開屁股,她剛要舔,我笑:“妹子,你可想好啦,姐這屁眼子可夠臭!早起拉屎我還沒來得及洗!舔不舔?”
她聽了笑:“姐,我那屁眼子前三天就懶得洗,你不嫌我,我咋能嫌你?”說著,她學著我的樣兒繃緊舌尖捅進我屁眼兒里。
“啊啊啊啊……妹子……夠猛!……你操著姐了!……哦……”我邊叫邊用屁股頂她,房間里我倆玩兒得其樂融融。
舔完屁眼兒她又給我舔屄,雖然還不那麼熟練,但應付雞巴總是夠了。
折騰有一個多小時才安靜下來,秀花躺我懷里玩兒我奶頭兒,我則摟著她撩屄毛兒,她問:“姐,你覺得我表現咋樣?”
我點上根煙笑:“還成,你本錢好,掙錢沒問題。”
她聽了放心,自言自語:“要是有個爺們兒好了,真刀真槍干干……”
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翻身起來說:“你要不提我還忘了,我這兒有道具,雖然不如真雞巴,但也能應付。”
說著話,我下地打開大衣櫃門從最里面翻出個紙盒,打開來拿出兩樣東西扔床上,她湊過來看,問:“姐!這是啥?假雞巴?”
我笑:“這是我當年做小姐時用過的,叫『活男根』日本進口貨!材料絕對上乘,不像現在國內產品都他媽用廢塑料做的!”
說著,我拿過其中一個肉色的假雞巴比劃:“看見沒,能軟能硬,模彷真雞巴,而且是食品級材料,沒怪味兒。”
說著,我又指著雞巴根兒上的幾條絲帶:“這是個褲衩兒,穿上就長出雞巴,而且最特別的一點,這假雞巴根兒里有個軟勾兒,把這勾塞進屄里,操的時候軟勾正好蹭著屄道,越蹭越帶勁兒!咱們國內的產品沒這設計,所以只有挨操的爽,人家這產品倆人都能爽!”
說著,我把內襯里的軟勾塞進屄里,然後系緊絲帶,頓時挺起雞巴。
秀花看著高興,也學著我的樣穿上,她那雞巴是黑色的,頓時我倆都笑了。
秀花在床上來回來去走了兩圈兒,紅著臉笑:“姐,我稍微一動軟勾就蹭屄道,還真有點兒感覺。對了姐,你咋有這東西?難道你那時候放著真雞巴不用,非要用這個?”
我笑:“這東西再好也只是個道具,咋能比那有靈性的真貨?只不過有些變態的客人放著爺們兒不當,非要體會體會當小姐是啥滋味兒,那時候我戴著這家伙不知道操了多少變態貨的屁眼兒!找樂兒極了!那些變態還以為挺爽的,誰知道這大家伙進去以後直把他們操得哭爹喊娘!哈哈!”
秀花聽了大笑:“還有這樣的!也對!讓他們也嘗嘗滋味兒!”
我笑:“男人的屁眼兒跟咱們不大一樣,他們屁股本來就小,屁眼兒更緊,操的時候雖然抹了不少肛油兒可還是特費勁!假雞巴塞進去就好像大象腿愣進了耗子洞!”
秀花笑:“姐,真的啊!太找樂兒了!”
我點頭:“不過你還別說,雖然干得那些賤貨男人哭天喊地,可事後還真有上癮的,還來找我,還讓我接著操他們!”
秀花瞪大眼睛:“咋?!還來?!他們不怕疼啊?”
我冷哼一聲:“要不咋說是賤貨呢!就他媽賤!給他屁眼兒開花他也賤!求著讓操!”
秀花聽了問:“姐,要是以後我也碰到這樣的咋辦?”
我立馬說:“操他!狠狠的操!”
秀花用力點頭:“對!我操他!”
我又點上根煙:“妹子,這道具除了干這個,還有其他作用。有些男人喜歡看倆小姐互相操著玩兒,還有就是玩兒『雙花』的時候點炮用。”
秀花剛要問,被我攔下說:“你想知道啥叫『雙花』是吧?就是一個客人要了倆小姐,可雞巴只有一根,又不願意和其他男人分享,所以就讓一個小姐穿上這個陪著客人一起操另一個,操夠了,再換人。除了雙花還有『雙棍』就是指兩個客人共同操一個小姐,趕上雙棍,雖然累點兒但能掙錢,一次就是兩份兒半的錢。”
她認真聽著記著,問:“姐,還有啥?你多說說。”
我坐她對面說:“還有『大棍』就是兩個以上客人操一個小姐,行里也叫『耍輪兒』玩兒的就是個輪奸的造型,碰上這個可能受點兒罪,一般都是把小姐綁在床上或凳子上,幾個爺們兒排著隊輪。”
秀花聽了面露懼色小聲兒問:“姐?你碰到過嗎?能不能不接?”
我苦笑:“咋沒碰到過?頭一次五個輪的我,把我手腳綁在一起,操了我兩個多小時,把屎尿都操出來了!不過也是真爽,那勁兒一股接一股。後來還有一次,七個,也是倆多小時,身子都散架了,躺床上幾天沒下地,歇不過來,屄都腫了!我那時年輕氣盛不在乎,有活兒就上,你當然可以不接,沒人逼著你,但你不接就有人接,你只能干看著人家掙錢。接一次就好幾千,誰是傻子?”
秀花好半天才點頭:“姐,這錢可真不好掙。”
我冷笑:“好掙的錢還能輪到咱?”
秀花低頭拍了拍假雞巴問:“姐,接下來咱干啥?”
我咬著嘴唇:“要不咱倆互相操著玩兒會兒?你感受感受,我也教教你咋出活兒。”
她紅著臉點頭,看樣子挺興奮,我又從大衣櫃里拿出肉黑色兩條開襠緊身連褲襪扔在床上:“一般不會讓咱們光著屁股互相操,現在男人們都喜歡穿絲襪的小姐,你挑一條穿上。”
秀花看看假雞巴笑:“我這雞巴是黑色的,我穿黑的。”
不一會兒我倆紛紛穿上絲襪又重新穿好假雞巴,我笑問:“咱倆誰先操誰?”
她害羞的說:“都行。”
我笑:“要不這樣,我先操你。我太熟悉那些客人是咋玩兒的,你就當我是嫖客,看我咋嫖你,完事兒你再操我,咋樣?”
她點頭同意,我倆站在地上我對她說:“來,跪下。”
她聽話的雙腿一軟跪在我面前,我往前湊了湊將假雞巴頭塞進她嘴里前後動作逐漸深入。
“咳咳……”秀花咳嗽兩聲推開我:“姐,嗆!”
我低頭笑:“這叫深喉,玩兒的就是嗓子眼兒,剛開始都不適應,多練練就好了。”
她抬頭問:“咋練?”
我說:“你買根生黃瓜,要頭兒大脖兒細的那種,沒事兒就用那東西捅捅嗓子眼兒,適應了就不惡心。”
她點頭。
接下來我又讓她噘在炕頭兒,站在背後擺好姿勢,見她姿勢擺得有些歪,我順手在她大白屁股上給了一巴掌“啪!”
頓時肉香四溢,我罵:“操你媽的!給屄噘好了!”
秀花尖叫一聲忙用力挺了挺,頓時屄門兒微微張開,那肉色軟勾依稀可見,我在手指上吐了些香唾抹在屄上往里摳了摳,沒一會兒就冒出淫水兒,手指蘸著淫水兒又插進屁眼兒里使勁兒摳摳,抽出手指放進嘴里唆了唆了這才笑:“婊子!真夠味兒!”
說著話,假雞巴頭兒頂住屄門往里猛送,那粗大的雞巴莖擠著軟勾插進去。
“呀呀呀呀呀……”秀花兒淫叫起來,她屄道本來就緊,又被一次捅進兩根物件兒自然刺激,我這邊也爽,每次抽插屄里的軟勾蹭著屄道,越蹭越爽!
我是真佩服小日本的設計,國產物件兒沒有軟勾,玩兒起來只有一方爽,人家這設計是雙方全爽!
“啊呀!啊!呀!呀!啊!呀!啊啊……”淫叫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我倆似乎是比誰的聲兒大。
“姐……呀!……操得咋這爽?!……哎呦……屄里真舒服!……親姐!……別停!……多操操!……呀!呀!呀!……”秀花邊叫邊往後頂屁股,只將假雞巴插到根兒!
時間一長我腰都有些酸,可還是不想停下來,屄里癢得很,最後我抽出假雞巴說:“秀花,操我!”
說著我先跪在她旁邊,她從炕上直起腰一扭身兒便將假雞巴頭捅進我小嘴兒里猛操。
“咔咔咔……”我翻著白眼兒被她按住,假雞巴都快插到根兒!“婊子!你給俺噘起來!”
她迫不及待催促著,我急忙噘在炕頭兒,雙手繞到後面左右一分掰開屄門兒,秀花學著我剛才的樣子衝我屄上啐了口唾沫兩根手指把軟勾往里送送,然後又摳摳我屁眼兒,也放進嘴里唆了唆了說:“操的!你屁眼子咋這有味兒!”
說著話,她趴在我屁股上假雞巴頭兒頂住屄門兒使勁兒一捅!
“噗哧!”應聲插到根兒!
“啊啊……呀呀!……啊啊……呀……啊……呀……”淫聲再次響起,只不過秀花畢竟是初次玩兒這個,還不怎麼會動作顯得有些狼狽,我忙回頭說:“秀花……用腰勁兒……上身別動……對!……輕點兒……捅雞巴!啊!……啊!……對!……就是這樣!……捅雞巴!啊!”
我只覺小腹一緊哆嗦著射出股熱乎乎的屄水兒,秀花竟然把我操出個小高潮。
“噗!”我屁眼兒一松放出熱屁,她聞著說:“姐!你這屎沒拉痛快,放屁都是屎味兒!”
我被她臊得臉紅,回應:“你有法子治治姐?”秀花二話不說衝我屁眼兒啐了口唾沫兩根手指插進去猛摳,摳完放嘴里唆了干淨,再摳。
“啊!啊!……”我大聲兒淫叫,本來就被她操得挺爽,現在又加上摳屁眼子,更爽了。
我這兒正叫,突然兩根手指伸進我小嘴兒里,我急忙含住唆了,只聽秀花笑:“姐,也別我獨享,你也嘗嘗鮮!”
我唆了個干淨吐出,回頭笑:“好你個小婊子!現在就懂得給你親姐加料兒了!”
半小時下來,我倆都累得呼呼喘氣,我又領著她到廁所里漱口衝澡,收拾好房間我去廚房做飯她幫忙。
邊做飯我笑問:“妹子,今兒感覺咋樣?做小姐就是這滋味兒的。”
她紅著臉點頭:“沒做過想想就惡心,可真做了,也就那麼回事兒,我覺得還行。”
我點頭接著問:“那你咋打算?”
她想想說:“姐,我想干滿這個月就辭職過來找你。”
我問:“你要不干了,有住宿的地方?”
她搖頭:“沒有,只能找最便宜的地方先安頓下來。”
我想到上次去大軍那里商量過的,說:“姐倒是有個地方,住宿不花錢,算上吃喝一月三百,你覺得咋樣?”
她聽了笑:“那敢情好!姐,你說的是哪里?”
我說:“以前我出台的場子都沒有了,不過我有朋友能提供客源,就在西四那邊,地方還不錯,而且有我朋友照應著咱們不會吃虧。”
她聽了笑:“姐,我可都指望你了!”
中午我炒了葷素兩個菜,又蒸了米飯,邊吃邊聊,飯後秀花又幫我收拾餐廚,直到下午兩點她才離開。
送走秀花,我睡了會兒,然後趕緊做出晚飯。
三天後。
我接到宋處電話:“喂,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四萬塊錢准備好了嗎?給我送來。”
他張嘴就要錢。
從那次吃飯,我很透這老流氓,但又不好得罪,只好說:“宋處,再給我點兒時間,我的家底兒都掏給您了,您張口就四萬塊我去哪兒給您弄這麼多錢?”
他聽了冷笑:“你給不起自然有給得起的,行啊,你慢慢准備,我掛了。”
放下電話我越想越氣索性不再理會。
又過一周,這天正好星期二,李明晚上進家我就覺他情緒不對,臉拉得老長。
“大明,咋了?出啥事兒了?”
我關切的問。
“哼!”他白了我一眼把手提包狠狠扔在地上。
我趕忙過去撿,就聽他嚷:“你辦得這叫啥事兒!”
我忙問:“咋了?你倒是說說!”
他氣哼哼坐下喝了口水:“今兒下午局里開全面會!會上通報,老宋升了副局!……”
我聽了眼睛發亮:“那好了!你這個副處有眉目了!”
他突然嚷:“眉目個屁!李迪升副處了!會上宣布的!”
我聽得一愣,好半天才問:“啥?!李迪升副處了?不能!宋處不是說好的讓你當副處嗎?”
他瞪著我:“你個傻屄!人家不過是玩兒咱!其實老宋根本沒打算把我弄上去!咱吃虧吃大了!”
我聽了眼眉都立起來:“不成!這不是欺負人嗎?!咱出人出錢最後讓李迪沾光得利!不成!明兒我去找姓宋的!我倒要問問這是咋回事兒!”
一夜我輾轉反側,越想越氣,這姓宋的太不地道!
轉天送李明上班,我又等了等才出發,到局里十點剛過,李明告訴我宋處的辦公室搬到三樓,我沒含煳直接上樓,到了辦公室門口,聽里面挺熱鬧,似乎除了宋處還有別人。
我推門就進,只見里面煙霧繚繞。
副局長辦公室比起副處長明顯大了許多,裝修也豪華,除了原有的設施又增加了壁掛式液晶彩電、黑色真皮轉角沙發。
我進來的時候,宋處歪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皮轉椅里,兩腳翹在桌面上邊抽煙邊說笑,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四五個男人,都是黑皮衣黑西褲黑皮鞋,短平頭,其中一個滿臉凶相臉上還有幾個麻子,他們幾個有說有笑聊得正歡。
宋處見我進來頓時臉色發冷,那幾個男人毫不避諱眼神兒在我身上亂轉。
“你咋來了?咋不敲門?咋這麼沒規矩?”宋處連著問。
我走過去站在他面前說:“宋處,這是咋回事兒?昨兒我家大明回家說您升了副局,可為啥把李迪升副處?咱不說好讓我家大明當副處嗎?”
他聽了看著我,突然大笑,對那幾個男人指著我說:“麻臉兒你知道這傻屄是誰嗎?哈哈……她是我們局里一個土蔫兒的老婆,身條兒不錯,活兒也行,有機會你上兩把,這傻屄被我上過兩次,說讓我升他老公當副處!我操!你知道他老公外號叫啥?大傻屄!哈哈……”
頓時,幾個男人哄堂大笑,那個麻臉說:“宋局,要不現在錢好掙呢!就是傻屄太多!哈哈!”
說著話,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摟住肩膀淫笑:“老妹兒!咱倆玩兒玩兒,我升你老公當市長!哈哈!”
我怒瞪他一眼使勁兒推開說:“去你媽的!有你個屄事兒?!輪到你搭茬?!邊兒呆著去!”我
好歹也是從前江湖上混過的,見官我沒底,但幾個小混混根本沒放心上。
扭頭我瞪著宋局:“宋局,這事兒你咋說!你要是辦不成事兒就把十萬塊錢退給我!那可是我全部家底兒!”
宋處滿臉淫笑:“行!沒問題!不過我有個小小條件……”說著,他用手指了指麻臉說:“你看他了麼,他是我兄弟,黑道兒上混的。退不退你錢由他說了算,你現在把褲子脫了,噘那兒讓他操,他要是操爽了備不住真答應退你錢!哈哈!”
話音未落麻臉再次摟住我肩膀壞笑:“姐妹兒聽見了?這回該有我的事兒了吧?操!你這臭屄嘴還真能狡理!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著?”
我氣急冷笑,甩開麻臉瞪著宋局說:“姓宋的!你跟我玩兒這套是吧!你也太欺負人了!姑奶奶……”
沒等我說完突然頭發被人一把抓住緊接著小腹挨了重重一拳!
“哎呦!”我疼得彎下腰。麻臉冷冷的聲音響起:“臭婊子!你當這兒是哪兒?!敢在這兒耍橫?!”
說著他往後猛拽,我趔趄坐在地上胸口又挨了重重一腳!這腳踢得夠狠我好懸沒岔氣兒。
忍著疼,我爬起來就要拼命,此時旁邊過來個男人揚手就是正反四個大嘴巴!抽得我嘴角冒血!我實沒想到這幾個來真的,看來他們來頭不小。
“唔唔……”我捂著臉哭起來。
比起身體上的疼,我心里更恨!麻臉點上根煙冷眼看著,過了會兒他問:“你叫啥?”我收住哭聲抬起頭瞪著他:“周麗。”
他點點頭:“周麗,你聽我說啊。你的事兒,宋局都跟我說了。這事兒到我這兒就算到頭兒了。錢,沒有。你告到法院,沒憑據你也告不贏。人,白玩兒,玩兒你算是你造化!你要是敢鬧事兒我就打你!而且連你那個王八綠老公一起打!打到你倆服了為止!聽明白了嗎?!”
我看看宋局又看看麻臉再看看那幾個男人,點點頭:“我明白了,你們欺負人欺負到家了!”
“啪!”話音未落我又挨了狠狠一巴掌,頓時左臉上火辣辣疼。“不長記性是吧!?臭屄就是欠抽!你再說個試試?!”麻臉凶相畢露。
我知道,現在任何反抗只會招來暴打,勉強穩了穩心神我轉身向門口走去。突然麻臉暴吼:“站著!”
我一哆嗦站住,他翻著三角眼:“想走?經過我同意了嗎?”
我瞪著他:“你們還想咋樣?”
麻臉冷笑:“這是啥地方?你鬧夠了就想走?想走也行,你給我走到宋局面前規規矩矩鞠三個躬,一邊鞠躬一邊嘴里還得說『宋局,謝謝您操我!我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您!』必須大點兒聲!連說三遍!”
這完全是對我的侮辱,可如果我不這麼做恐怕出不去這門,萬般無奈,我流著眼淚慢慢走到宋局面前鞠躬,嘴里同時說:“宋局,謝謝您操我……”
剛說到這兒麻臉在旁吼:“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我只好大聲喊:“宋局,謝謝您操我!我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您!”再看宋局依舊坐在那里,低頭盯著手機翻弄,頭都沒抬。
鞠完躬我站在那兒,麻臉狠狠的說:“傻屄!還不快滾!等著領賞咋地?!”
頓時幾個男人又哄笑,我這才慢慢向門口走去,剛打開門,後腰被人重重踹了一腳!
我尖叫著直接摔在地上!
背後麻臉惡狠狠的罵:“快滾!”
接著,門被大力關上。
好半天我才爬起來,一瘸一拐下樓,走到一樓正好碰見李明,見到他我眼淚瞬間冒出來,可他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便迅速消失在樓道盡頭。
我心徹底寒了不顧異樣目光徑直走出輕紡局。
站在門口我呆呆發愣,家,我不想回,回到那里只能給李明當牛做馬,伺候他吃喝照顧他生活,高興了拿我當小姐,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對他來講我的價值就如此,只能付出,沒有哪怕一絲回報。
可我不回家又能去哪兒?
想來想去下定決心拿出電話撥通了茶座大軍經理的號碼:“喂?大軍哥?我是麗麗。”
電話那邊挺嘈雜,大軍說:“哦,我知道,啥事兒?”
我猶豫半天才說:“大軍哥我能不能到您那里暫住?我……無家可歸了。”
良久,大軍說:“行啊,你過來吧,我這兒條件差點兒,但能湊合住。”
我忙說:“謝謝您!謝謝您!”
放下電話我回家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最後把李明的工資卡放在桌子上毅然走出家門。
大軍把我安排在客來茶座四樓,四樓是專門耍活的地方,整層樓被分隔成幾十個獨立房間,每個房間的牆面用粉紅色打底上面貼著各種各樣裸體美女畫,門上貼著大紅喜字,雖然房間面積都不大但裝修講究,有獨立廁所、雙人軟床、飲水機、茶幾、皮馬凳、吊環、各色假道具、避孕套、煙、打火機、一次性床單、電視、錄像機、黃色光碟、垃圾桶……
廁所里有全套洗澡設備,消毒毛巾、洗發水、香皂也都是一次性的,所有的東西都免費提供。
在房門上,雙喜字下面有獨立門牌號,但數字都很吉利,比如:8188、8288、6868等等,四樓電梯入口處有個小櫃台,有局的時候有女服務員站在這里值班,櫃台除了收費以外還售賣幾種壯陽藥,偉哥、活力素、東洋威猛、萬金油、金槍油等等,不過價格不菲。
在樓層最後有一面隔音牆,牆上有門,推開後橫向一排空房間,這里就是宿舍,其中一間是化妝間,也不過就是幾個破舊的梳妝台和一些廉價化妝品,小姐們一般化妝品自備。
僅靠著化妝間是廁所,提供二十四小時熱水,可以衝澡。
聽大軍介紹,目前有十幾個吉平本地的小姐和暗娼,不過她們大多都有正式工作和家庭,只是有局的時候才過來,能在這里接活兒的算是吉平頂尖了,當然,收入也不菲,那些房間開一次最少是688,二八開的話僅是開房費小姐就能拿到四張!
更不要說還有許多加錢的講究。
很多小姐都找上門主動留下聯系電話,但大軍只挑最好的。
他分配給了我一個房間,所謂房間不過是幾平米小屋,擺放著鐵架子床,一盞昏黃的燈,潮氣撲面又濕又冷。
過了幾年舒服日子,我哪禁得起這樣環境?
但終是咬牙堅持,就這樣,我暫時安頓下來。
好歹收拾一下,鋪好床我側身躺下,沒心思吃晚飯,入夜無眠,心里想著白天的事兒,受傷的地方也疼,怎麼都睡不著,手機開了一宿指望李明哪怕能來個電話也好,可沒有,我徹底寒心了。
凌晨我迷迷煳煳睡著,六點手機響起,我一看是李明,剛接通他便埋怨:“你在哪兒了?!咋一宿都沒回來?!快回家給我弄早點!我還等著上班呢!”
我心里恨,冷冷說:“早點你自己弄吧,我不伺候你了,實在不會弄,樓下有垃圾箱,你翻翻,備不住有誰家扔掉的剩菜剩飯,你湊合吃一口。”
他聽了急:“咋!你這話啥意思!拿我當野狗啊!”
我冷笑:“野狗?你也配!我給野狗扔口饅頭它還知道叫兩聲了!你他媽連野狗都不如!你媳婦受了欺負你連個屁都不放!”
他吼:“操!這都是你自己作的!怪誰?!”
他竟然還敢衝我吼!
我再也憋不住火!
大罵:“去你媽的!我是自己作的!可我又為了誰?!為我自己?你那良心都讓野狗吃了?!我告訴你李明,你他媽別整天裝得跟爺似的!打今兒起姑奶奶不伺候你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叫幾個人到家就能廢了你!你說個『不』字兒給我聽聽?!說啊!”
自從結婚以來我也沒發過這麼大脾氣,更沒說過這麼狠話,電話那邊李明頓時發傻:“你……你要干啥?!謀害親夫啊你!?你敢來!我報警!”
我冷笑:“你不是不知道我原來是干啥的吧?報警我就怕你了?有本事你讓警察貼身保護你一輩子!就你那個土鱉慫相兒!”
李明似乎無話可說掛斷電話,罵了他一通我出口惡氣,心情暢快許多,可轉眼看看這周圍環境,想到自己要在這兒常住不禁心里難過嗚嗚哭起來。
我正哭得傷心,門一開,二軍探頭進來:“呦!麗麗,你這是咋了?大早起的。昨兒我聽老大說你住過來了,早起來過來看看,你哭啥?”
我忙擦干眼淚:“沒……沒事兒,跟家里鬧了別扭,不想回去,可覺得委屈……”
二軍撇撇嘴:“你家里的事兒我不好插嘴,不過你在這兒住下沒問題。對了,過兩天就有局兒,這可是好事兒。”
我點頭:“二軍哥,謝謝您。”
二軍笑:“沒啥。對了,你咋不下去吃早點?樓下現在開火,有早茶。”
我臉上一紅:“二軍哥……我……我沒錢……不過,二軍哥您現在有活兒嗎?我……”
二軍聽了擺手:“算了!不就每月三百嗎?這個月給你免了,回頭從你份子錢里走賬,不過出活兒的時候你可賣賣力氣。”
我聽了忙點頭:“二軍哥您放心!我一定賣力氣!早點兒把錢掙出來還您!”
二軍點點頭:“行啊,你收拾收拾下樓吧。”說完他走了。
又發了會兒呆,我這才洗洗臉下樓,服務員見我進來忙笑:“麗姐,剛才經理一個勁兒囑咐我們,您想吃啥隨便吃,千萬別委屈肚子!”
我紅著臉點頭,看看早點挺豐盛,要了點心和雲吞湯。
過了幾天我逐漸適應些,想想自己孤單不如把秀花叫來作伴便主動給秀花電話:“喂?秀花?”
秀花回:“姐,是我。”
我問:“說話方便嗎?”
她說:“就我一個人在宿舍,正躺著了。”
我說:“秀花,姐現在出來了,和家里鬧翻了不想回去。”
她聽了吃驚:“咋?你離家出走啦?”
我點頭:“嗯。我目前在一個朋友這里,也是咱們將來掙錢的地方。”
她問:“是你說的那個管吃管住的地方?”
我點頭:“沒錯兒。秀花,姐現在一個人住這兒孤單,你過來吧。”
她猶豫:“姐,我還想干滿這個月,拿個全工資。”
我勸:“你那點兒工資夠干啥的?這里過兩天就有活兒,能掙錢!你放著西瓜非要撿芝麻?”
她猶豫:“姐,真能掙錢嗎?我這邊辭職了只能拿半個月工資。”
我肯定的說:“只要咱倆出活兒肯定能掙錢!妹子你聽我的,現在就辭職!”
秀花沉默一會兒突然說:“那好!我現在就辭職!”
我高興的說:“你辦利索了我過去接你!”
放下電話我才琢磨剛才說話沒留余地,萬一秀花過來掙不到錢咋辦?
可事已至此只能這樣了,至少我能多個伴兒。
隨即我上樓請示大軍,大軍倒是挺爽快,一口答應讓我把秀花帶過來看看,但見面就要試活兒。
臨近下午,秀花給我打電話說已經辦了辭職正整理東西,我這才坐車把她接過來,來的路上我給她介紹了情況讓她心里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