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時間還早估計著先把晚上出去穿的衣服找出來。
打開衣櫃,翻了半天我才發現所謂『清純』一點的衣服我幾乎沒有,有的都是那些比較性感和暴露的服裝。
後來,我一直翻到了櫃底才翻出幾件顏色素雅且規矩的衣服。
白色帶花邊的乳罩,淺色緊身背心,上衣是一件鵝黃色的繡花小衫,下身搭配了一條淺藍色的長裙,內里穿著黑色的高彈包芯絲連褲襪和黑色的吊帶三角褲衩,腳上是一雙假耐克的運動鞋。
穿好衣服我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還不錯,總體看上去多少有些與那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相似。
穿著衣服我又對著鏡子做出了跪地口交的姿勢,看上去還顯得有些傻傻的,換了個姿勢我又想象著撅在床沿掀起自己的裙子模擬了一下被男人從後面操的姿勢,感覺還算不錯。
如果用這個姿勢倒是可以找到一點『破處女』的感覺。
我脫掉全部衣服換上家居服就到客廳里去看電視了。
中午的時候我煮了一包方便面湊合了一下,吃過午飯又小睡了一會兒,下午三點多我起來穿戴好衣服出門去茶座。
我估計著能趕上晚上五點的晚飯。
到了茶座,六哥不在,聽四圈說六哥中午就被邀出去喝酒了,是坐老孫頭兒的奔馳車一起走的,到現在還沒回來。
四圈給我定了晚飯。
在茶座里吃過晚飯以後,五點半的時候才見六哥滿臉通紅的從外面進來,跟他一起的還有老孫頭兒。
老孫頭兒今年大概五十多歲,健壯而結實的身板兒,個頭兒雖然不高但兩眼放光,禿頭闊口大鼻頭兒,一身草根堂的黑綢子褲褂,腳上蹬著一雙『貴和勝』的手工帆布便鞋,手上腕子上都帶著粗大的金戒指和金鏈子。
就衝老孫頭兒這一身的行頭也可知價格不菲。
依照我所知的,六哥和老孫頭兒以前也是打打合合,別扭常鬧,也互相動過手,但畢竟都是在斗雞場大街上討生活的人,因此雖然打過罵過,但最終為了共同的利益還是會走到一起。
老孫頭兒原本是山東人,世代依靠打漁為生。
他在老家生活了四十年才走出來。
最早時,老孫頭兒依靠著批發水產發了家,然後就聚集了一幫弟兄搶占了永寧的水產市場,但那時候沈陽幫已經成了氣候,為了爭奪地盤經常和老孫頭兒的大青幫發生衝突,而老孫頭兒也因實力不濟經常處於下風。
後來他改變了思路,搞多種經營,又涉足了美容美發和餐飲行業,手里錢多的同時也聚集了更多的兄弟,勢力漸漸做大。
老孫頭兒比較好的地方在於他的生意從來不沾任何邪門歪道,美容美發也是正經的行業,只是老孫頭兒賺錢的生意經都在一個『假』字上做文章,尤其是暴利的美容行業,那些洗發水、營養膜里面的貓膩兒可多著了。
要說老孫頭兒和六哥應該沒什麼衝突,但就是因為有一陣六哥也玩美容院,產品不僅是貨真價實而且價格便宜,美容院里又有小姐,因此一下子就干過了老孫頭兒,也就是從那時候起老孫頭兒的人經常來鬧事兒,要麼就是訛詐。
六哥也不怕這個,帶著四圈他們和老孫頭兒打了幾仗,不分勝負。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沈陽幫異軍突起,實力大增,而且還低價買斷了幾個酒店。
六哥和老孫頭兒突然發現原來他們有著共同的對手,作為和解的條件,老孫頭兒出大價錢兼並了六哥的幾個美容院而老孫頭兒所有用到的美容產品則都由六哥提供的供貨渠道。
這樣,大家合並成一股,雙贏。
雖然後來也因為利益分配不均鬧了幾次別扭,但終歸還是一條戰线上的。
老孫頭兒和六哥一樣,從不近女色。
“呦,春兒。”老孫頭兒看見我,笑著打招呼。
“噯,您好,孫大爺。”我也馬上笑著回應。
我陪著六哥和老孫頭兒坐下,四圈馬上端來好茶。
一邊喝茶聽老孫頭兒對六哥說:“老六,你跟大記臉啥關系我不管,但是他大記臉想要在這斗雞場大街上橫插一腳,嘿嘿,那得先問問我。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不是他們想來就來的地方。”
六哥喝了口茶,擺了擺手,然後慢慢的說:“孫大爺,你說的有道理,我雙手贊成。可是人家又不是舉火明杖的來打砸,你憑個啥不讓人家做生意?你說人家有歪門邪道,但畢竟沒真憑實據,再說,有沒有歪門邪道是人家警察該管的事兒。”
說著話,六哥看了看手表然後扭頭對我說:“春兒,給周兒打一電,這都幾點了!別耽誤了事兒!”
我答應一聲急忙掏出電話,六哥順便上下看了我幾眼笑著說:“行,還真有那麼點兒清純的勁兒,嘿嘿。”我也笑了。
我剛要打電話,外面門一開,周周走了進來。
我們幾個扭頭一看,只見周周把卷發燙平弄了個直板披在肩頭,臉上也畫的淡妝,上身穿著一件小巧的棕色帆布夾克,里面是一件圓領的緊身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緊身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高跟鞋,透過鞋面可見她應該穿的是肉色的絲光棉連褲襪。
六哥似乎對我倆這身打扮十分滿意,笑著讓我倆站在一起,然後說:“成!就這氣質,這造型,應該沒問題!”
說著話,六哥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然後對著名片上的電話撥通了手機:“哎,領導……呵呵……哈哈……是我是我……人給你准備好了,你過來看看?……哦哦,那成,那咱們就到地方見……好嘞!”
六哥掛了電話扭頭對四圈說:“四圈,你去把咱商務車開過來送春兒她們過去。”
說著,六哥又掏出一個紙條連同那張名片一起遞給四圈說:“這是地址和聯系電話,到地方你再跟人家聯系。”
四圈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呦,這趟還不近了。”說著話,四圈已經走了出去。
六哥看著我和周周說:“你倆記住了,到了地方一切聽人家擺布,讓你倆怎麼著就怎麼著,人家是大領導,眼里不揉沙子,要是讓領導滿意,回來給獎金。要是讓領導不高興,你倆以後也別在這混了。”
我一聽六哥把話說得挺嚴重,笑著說:“那麼嚴重啊,六哥您可別嚇我。”
六哥撇了撇嘴說:“要不是硬點子我也不能讓你去,總之,你倆都精心點兒就是了。”
我們剛說完話,四圈已經把商務車停在了門口,我和周周分別上了車,茶座里六哥繼續和老孫頭兒說話聊天。
永寧的正東方向有一座東屏山,山里面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溪流和泉眼。
隨著永寧房地產市場的蓬勃發展,如今東屏山已經被開發成了一個大的旅游度假勝地,不僅山里的酒店林立,在風景優美的地方還建有許多幽靜高雅的別墅區。
商務車從斗雞場大街右拐直奔東屏山,出了外三環以後上了永東快速路,等天都完全黑了以後才真正進了山區。
雖然外面挺黑,但借著快速路上的燈光仍舊可見優美的風景,一個路牌上寫著“東屏山旅游風景區歡迎您”最終,我們的車停在了“金鳳凰別墅區”的大門口。
四圈停好車後急忙掏出手機對著名片上的電話撥通:“喂,領導。我是……哦對對,是我……我們現在就在別墅區正門門口了……對對……好好。”
掛了電話,四圈回頭對我們說:“等會兒吧,說是人家過來接你倆。”
周周打開車窗向外望了望回頭對我說:“這兒環境可真不錯。姐,你說能住這兒的應該都是有錢人吧?”
我也四周看了看,點點頭說:“應該錯不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從別墅區里面走出一個男的,一身穿著都很講究,上身是一件絳紫色的半袖衫,下面是西褲,黑色的皮鞋,手腕上還掛著金表。
他個頭中等,漂亮的分頭,濃眉大眼。
這人直奔我們的商務車而來,四圈也急忙開車門迎了下去。
他們倆在車頭說了兩句,那男的隨即跟著四圈拉開了商務車的側門,只聽四圈說:“這位是張哥。”
我和周周急忙笑著衝他點了點頭喊了聲:“張哥。”
張哥也衝我倆點點頭然後進了車一屁股坐在我們對面順勢拉好車門。
張哥借著車里的燈光仔細的看了看我倆,然後點點頭說:“一會兒領你倆去,這是我的一個大客戶。”
周周好奇的問:“不是說領導嗎?”
張哥笑了笑說:“啥領導,不是,是我的一個客戶,大客戶,他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搞女人,你倆一會兒進去了一定要裝得清純點兒,別那麼風騷,越清純越羞澀越好,呵呵,沒問題吧?”
說著話,張哥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一個錢包從里面抽出幾張大票分別塞給我和周周說:“二位多費心,呵呵,小意思。”
我和周周一見人家出手如此大方自然心里高興,急忙笑著說:“哎呀,張哥,別這麼客氣!我倆一定盡心全力就是了。”
張哥笑著點點頭說:“好好,二位多費心。等完了事兒,我這還有謝。”說著,張哥帶著我和周周下車走進了進去。
一條長長的甬道通向遠方,甬道兩邊布滿被精心修整的花草,筆直的梧桐樹猶如衛士一樣整齊的排列兩邊,樹影間是一盞盞造型精巧的路燈。
道路的左右兩排分別矗立著一座座花園洋房式的別墅,看上去是那麼的幽靜安逸。
偶爾的,只有高級轎車從路上駛過,行人幾乎不見。
張哥帶著我倆一直走到了幾乎盡頭這才右拐進了一棟別墅。
這是一座三層高的獨立別墅,外面用乳白色牆面漆粉刷一新,推開紫銅色厚重的防盜門我和周周走了進去。
迎面是一間大廳,地面都用上好的大理石鋪設,大廳中央有旋轉的樓梯。
此時,大廳里燈火輝煌。
在大廳的一側有一轉圈沙發,沙發迎面的牆壁上掛著好大一個液晶背投電視,我們進來的時候電視里正播放著不知名的電視劇,一個男人正坐在沙發里悠哉悠哉的看著。
面對顯得有些過度的富麗堂皇,我和周周的眼睛根本不夠用,四周環顧著竟然忘記了說話。
“呵呵,大哥,您看。”張哥似乎馬上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衝沙發里的男人說。
其實從我們一進門,那男人就死盯在我和周周身上。
此時他微微一點頭站了起來笑著說:“過來,過來,坐。”
一直到張哥把我倆領到男人跟前,我們這才仔細打量對方。
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可以用『雄偉』兩個字來描述。
將近一米九的個頭兒,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腰身,因為他穿了一件開領的白色睡衣因此可見其胸脯上肌肉隆起還長著黑叢叢的護心毛。
漂亮的大背頭,額頭又寬又亮,兩道劍眉一雙明眸,元寶耳,鼻梁筆直通透,中正口薄嘴唇,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也不知怎地,我和周周站在他面前竟然有些自慚形穢唯唯諾諾了。
尤其是周周,兩只眼睛盯在他臉上直勾勾的看著。
等我們都坐下了,張哥這才笑著說:“大哥,這兩您還滿意嗎?”
男人看了看我和周周問:“你叫啥?”
我不由自主的臉上一紅,低頭說:“我叫春,春天的春。”
周周也小聲說:“我叫周周。”
張哥在一邊笑著給我們介紹說:“我給你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哥,貴姓孫。”
我們一聽急忙齊口喊了聲:“孫哥好。”
孫哥聽完微微衝我倆點點頭然後對張哥說:“還行還行,你們這兒荒郊野外的,能找到這樣的貨色真是出我意料了,畢竟是鄉下麼。”
我聽他這話,心里想:啥?鄉下?永寧這麼大一個城市竟然被他說成是鄉下,真是奇聞了。
孫哥看著我,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說:“呵呵,你別驚訝,我見過的比你多的多,說你們永寧市是鄉下,我覺得一點都不過。”
張哥在一邊也是連連點頭說:“對對,大哥連省城都不放眼里,更何況是我們這小地方。呵呵。”
孫哥笑了笑,沒說啥,他一伸手從面前的茶幾上拿起一盒沒有一個中國字的香煙抽出一支點上然後對張哥說:“沒啥事兒你就出去吧。”
張哥一聽馬上站起來點頭哈腰的說:“大哥,那我就先走了,您慢慢玩兒。”
說著話,張哥衝我和周周使了個眼色然後快步走了出去把門鎖好。
張哥走了以後,孫哥也不說話,依舊抽著煙看電視,一直到整根煙都抽完了,他這才掐滅煙衝我和周周說:“走,咱們上樓坐。”
說著,他站起來帶領我們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布置只比樓下更加堂皇,上到二樓,迎面是一間完全打通的大房,地面上鋪著厚厚的絨毯。
“你倆脫了鞋進來。”孫哥扔下一句走了進去。
我和周周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各自把鞋脫了下來整齊的放在一邊。
二層正中央是一張大床,床頭有一個巨大的書櫃,書櫃上盛滿了各種書籍,我打量一看竟然都是外國字母,沒有一本印有中國字。
正對樓梯口的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
這里視野十分開闊,可以眺望遠方的東屏山。
玻璃窗前還散落著一地的書、筆記本電腦、手機等值錢的東西,而且差不多都是沒有一個中國字的外國產品。
此時我和周周站在孫哥的面前,孫哥用枕頭墊著後背半躺在床上看著我倆。
“你倆多大了?”孫哥問。
還沒等周周開口,我搶先說:“我今年26,她24。”
我當然不能報出真實的年齡。孫哥聽完點了點頭,然後又問:“以前干過這個麼?”
周周在一邊懦懦的問:“大哥,您說的是啥?”
孫哥看了看周周,笑了一下說:“你裝啥啊?不知道我說的是啥?你倆不是賣屁股的嗎?”
我一聽這話問到了坎上,自然也不示弱,我從一邊答話到:“孫哥,您別說得那麼難聽好嗎?我們還都是剛剛畢業的學生,因為找不到工作又想在永寧發展,因此……”
還沒等我說完,孫哥就打斷了我的話,他似笑非笑的說:“行啦!裝啥啊?還學生?你……”
孫哥抬手指了指我繼續說:“你把裙子撩起來讓我看看。”
我聽孫哥這話,沒辦法,只好一彎腰將自己的裙子掀了起來,頓時我那被黑色彈力緊身連褲絲襪緊緊包裹著的大腿和下身就在孫哥面前暴露無遺了。
孫哥只瞥了一眼就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操!還裝呢!你瞧瞧你瞧瞧,內褲外穿!你以為自己是女超人兒啊!?哈哈”
原來,我本以為怕麻煩所以把黑色的吊帶褲衩穿在了連褲襪外面,這一點露出了破綻。
經孫哥一說,我臉上一紅,急忙分辨到:“這……我……我只是怕麻煩才這麼穿的!真的!我倆以前也干過這個,客人們往往喜歡我們穿著絲襪為他們服務,所以……”
這時,周周也在一旁懦懦的說:“孫……大哥……我們真不是您想象的那種女人,我們真的是畢業的學生。”
聽周周那口氣,我心說:你以前那威風都跑哪去了?
怎麼在孫哥面前這麼老實了?
但我轉念又一想,自己不也是如此嗎?
不知怎地,我和周周在孫哥面前就是擺不起脾氣來,或許我們真是被他那種如貴人一般的氣質和氣勢所壓倒了。
“你,把褲子退下來讓我看。”孫哥衝周周說。
周周十分麻利的脫掉了黑色緊身牛仔褲,不必說她也是肉色連褲襪外面套著褲衩,又是一個內褲外穿。
孫哥看著我倆,笑眯眯的說:“來聊聊,你倆以前是咋賣屁股的?你們接的那些客兒都是咋玩兒你倆的?”
說著,孫哥用手一指我說:“你先說。”
我用牙咬了咬嘴唇,剛想把手放下,孫哥急忙說:“別放下啊?就這麼撩著裙子,我愛看。呵呵”
我只好依舊撩著裙子想了想說:“那……那些客人們就是玩兒我倆唄。”
孫哥笑著問:“咋玩兒?”
我說:“就是那點兒事兒。”
孫哥問:“詳細說說,哪點兒事兒?我要聽細節。明白嗎?”
我無奈的點點頭說:“明白。”
我瞥了一眼周周,只見她兩只眼睛死死盯在孫哥臉上,似乎都傻了。
我暗暗罵到:傻屄!
我想了想,然後對孫哥說:“一般一上來都是摸身子,摸奶子,下面摸屄,摳屄,摳出水兒來以後讓我叼雞巴,把雞巴叼大叼硬叼出水兒以後就開始操屄,然後換幾個姿勢,也有喜歡搞屁眼兒的,就開始操屁眼兒,最後一般都是嘴里射精子。”
孫哥聽著,點了點頭,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自己的一條腿蹬在床上,然後解開了睡衣。
這時,我和周周才發現原來孫哥內里啥都沒穿,一根大號雞巴露了出來。
我們的四道目光急忙全都聚集在孫哥的大雞巴上。
只見孫哥的雞巴十分漂亮,尤其是雞巴毛兒似乎被精心的修整過一樣,雖然濃密蓬勃的生長但卻都只有幾毫米長而且呈現出整齊的三角形。
軟軟的雞巴莖垂在大腿上雖然還未硬起,但卻顯示出能讓人自豪的長度,雞巴頭兒又大又圓潤,就好像王冠上的一粒大珍珠一般。
更讓我倆驚訝的是孫哥的兩個雞巴蛋子兒,蛋子兒軟軟的垂在兩腿之間顯得那麼的結實飽滿,一看這樣的蛋子兒就知道孫哥的能力肯定很強,那里面指不定儲存了多少待發的『炮彈』了。
孫哥見我倆的表情,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你把裙子脫了。”
我略一頓,然後點點頭用手將裙子的扣子解開順勢脫了下來。
孫哥看了看我,然後笑著說:“說件跟客人們玩兒的時候最惡心的事兒。”
說完,孫哥又強調說:“注意,我說的是最惡心的!”
看著孫哥炯炯有神的目光,我徹底折服在他面前。
點了點頭,我說:“有次接了個活兒,對方喜歡玩兒屁眼子,陪他玩兒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竟然射在我的嘴里。”
孫哥聽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雞巴點點頭說:“嗯,繼續說。”
我眨眨眼說:“說完了。”
孫哥眉毛一挑說:“這就完了?不就是你陪他玩兒了會兒屁眼兒嗎?然後又射在你嘴里,哪里惡心了?
我聽他這話問得十分氣人,隨即說:“廢話!操過屁眼兒的大臭雞巴然後再用往嘴里插,能不惡心嗎?!”
孫哥聽完猛然大笑,然後裝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點了點頭說:“哦……原來是這樣。明白了。哈哈”
看著他那搞怪的模樣我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孫哥點點頭然後衝我說:“行,說的不錯,你現在把你那褲衩脫了。”
我心里想:好麼,讓我倆在這兒犯浪,獎勵就是脫衣服啊。
想到此,我也沒猶豫,大大方方的把黑色的吊帶褲衩脫了下來。
房間里本就燈火通明,我這一褪掉褲衩,雖然穿的是黑色的連褲襪,但也依稀能看到詳情了。
寬闊的胯部,結實的大腿,圓潤的小腿盡顯出無比的神秘和性感。
孫哥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褲襠上看了許久,然後他衝我擺擺手示意讓我走近些。
我緊走兩步站在他面前。
孫哥說:“把上面的衣服脫了。”
我點點頭三下兩下把衣服脫掉。
孫哥伸手捏了捏我的奶子笑著說:“行!不錯,個頭兒挺大挺軟!”
說著,孫哥當著我的面又擺弄了兩下自己的雞巴然後說:“一會兒咱就玩兒你說的那個最惡心的。”
聽他說這話,我心里一動,急忙到:“既然我倆給您提供服務,當然沒問題。可我剛說的那活兒是要另收費的……”
我話音未落,孫哥已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我:“錢的事情你別跟我提,自然會有人來付賬。如果你讓我舒服了,自然會有人給你錢的。”
有了孫哥的話墊底,我自然高興起來,回頭衝周周使了個眼色,周周也面露欣喜。
我捋了捋頭發微笑著說:“大哥您放心吧。我倆保證讓您舒服,您想咋搞就咋搞,我倆絕對服從。”
周周也在一邊說:“對,大哥,只要您想得出的,我倆絕對配合您。”
孫哥聽我倆這番表白似乎還滿意,隨即點了點頭然後衝我說:“你,過來給我叼雞巴。”
我實在沒想到孫哥讓我給他叼雞巴是用的如此一種姿勢:我要雙腳微微分開與肩齊,雙手要背後,周周在側旁用手將我的長發攏成一個發髻然後我以90度彎腰的姿勢只用嘴來尋找孫哥的雞巴頭兒!
孫哥則舒服的躺在床上用枕頭墊著後背,他分開兩條大腿一邊細細的觀察我一邊享受著我小嘴兒的服務。
“打她的屁股!使勁打!”
孫哥指揮著周周,周周點了點頭換左手拉住我的頭發然後揚起右手在我黑色的絲襪大屁股上用力拍打“啪啪啪啪啪!”
周周還真聽話,幾下下來打得我直哆嗦,屁股上肥肉亂顫,我從沒讓男人這麼搞過,不知怎地,我竟然屄里開始冒了水兒!
“唔唔唔……”周周越是打屁股我就越發的起勁兒叼著孫哥的大雞巴,粗大的雞巴頭兒剛好能被我的小嘴兒含住,柔軟潤滑的香舌不停在雞巴頭兒上摩擦愛撫尤其是對那裂縫更是精心照顧。
漸漸的,我感覺嘴里的雞巴開始有了硬度,孫哥也似乎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
“咔”我看准時機雞巴硬度剛好的時候猛然往下一頂,大雞巴頭兒憑借香唾的潤滑順利的送進了我的嗓子眼兒里!
孫哥“啊”的叫了一聲急忙伸手使勁按住我的頭同時對周周喊到:“使勁!使勁打!”
周周答應一聲更加快速的抽打著我的絲襪大屁股。
“咔咔咔咔……”孫哥猛力的按下我的頭然後再抬起再按下,每次都讓自己的大雞巴破嚨而入!
頓時我的鼻涕眼淚一齊冒了出來,小嘴兒里的香唾更是如泉涌一般順著粗大的雞巴莖流到了蛋子兒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