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廳往前,一條青石板路通往後廳,路兩邊羅列著左右各十二口青花水缸,路盡頭是一扇朱紅色大門,門上有塊匾,上面寫著“沐恩”家里人稱這扇門叫“沐恩門”沐恩門是通往後廳的唯一通道,除非夜間有急事否則此門晚上八點准時關閉,早上七點准時打開。
進了沐恩門迎面是個大院,左右各有兩個跨院,院子中央有一個花壇,壇子中央種著一棵參天古槐,枝繁葉茂,遮天蔽日。
古槐是蘇家老祖親手種下,到現在已經一百多年,這棵樹是蘇家的家寶,被喻為蘇家繁榮昌盛的象征,因此老爺安排專人打理,一年四季精心照料。
再往前,青石板路盡頭是一座大廳堂,上面也有塊匾,寫著“竹居”所以這里又稱為竹居堂。
蹬台階進竹居堂,迎面大廳足有一百多平米,頭頂有新裝的電燈,門口有電話,正中央是石頭屏風,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蘇』字,屏風前面是紅梨花木的桌子,桌子上放著西洋鍾、景德鎮官窯的整套茶具。
桌子前面擺放著一把金絲楠木太師椅,椅子上有軟墊。
以太師椅為中心,左右兩邊各有八張椅子,其中左手第一、二張椅子上放有軟墊。
老太爺當家時這兩個座位是周姨太和許姨太的固定位子。
竹居堂左邊是臥房,右邊是書房,繞過石頭屏風後面是甬道,甬道兩邊有六間廂房,這是家奴住的地方,甬道盡頭是一扇大門,再往里通往後花園。
老爺日常住在竹居堂,老太爺及兩位姨太住在東跨院,西跨院是小姐們的住處。
東跨院規模略小,但建有一個大廳堂,門匾上寫著“享年”享年堂與竹居堂形制一般,只是多了個小藥房,老太爺近來身體不好,家里的大夫看不了,只好花重金雇了縣城里東固醫院的西醫大夫,每日在此給老太爺看病輸液。
西跨院的規避比東跨院又小些,院子里種著各色花草,有專門的花匠擺弄,精心照顧。
院子中央還有石頭桌凳,當年小姐們都在的時候,每到夏日晚間坐在石凳上乘涼觀景,說說笑笑好不自在。
但現在西跨院只住著三小姐蘇小妹。
蘇小妹十幾歲去英國讀書,去年年底剛剛回家,女孩子到外面歷練一番果然與眾不同,不僅會講一口流利的英語,而且喜歡文藝,言談話語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特別的風采甚至讓人覺得有些怪,她還經常說些我們聞所未聞的話,有時候說得很詳細,連我們這些家奴聽了都會臉紅,我只當作瘋話罷了。
六月,天氣逐漸熱起來。
午飯後,烈日當空,一陣陣干熱風穿堂而過,吹得人昏昏欲睡。
竹居堂里靜悄悄的,我在廂房里給老爺做針线活兒。
門一開,一個俏皮的臉蛋閃現,我抬頭一看是三小姐身邊的丫頭小月。
“大娘,干啥呢?”小月笑眯眯的看著我手里的活計問。
我笑著回應:“給老爺縫件肚兜。你有事兒?”
小月點點頭。
我笑:“在門口干啥?進來說話。”
小月說:“也沒啥事兒,三小姐讓你過去,她要畫畫,讓你當個模特。”
我眨眨眼問:“啥叫模特?”
小月笑著說:“就是讓你坐在那兒,她畫你。”
我聽了一笑說:“家里這麼多漂亮人兒不畫,干啥非要畫我?人老珠黃的。”
小月似乎有些不耐煩,急著說:“快跟我走吧,小姐等著呢!”
我放下手里的東西隨她來到三小姐的房里。
進屋我一看,正中央擺著一張紅漆木大圓桌,奇怪的是桌子上竟然鋪著毯子。
我一眼便認出這張桌子是家里族人們議事吃飯時候才用的,平時都是收在廚房,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這桌子與別的桌子不同,桌面分上下兩層,中間有滾軸,上層桌面用手一推就可轉動。
只有人多的時候才用這張桌子吃飯,怕夠不到菜,所以才做了這麼個能轉的。
桌子旁邊有個畫板,放在架子上,三小姐正站在畫板前用刀子削筆。
她見我來了,忙對小月說:“把門關好。”
然後衝我說:“大娘你把衣服脫了,上桌子上去。”
我一聽還要脫衣服,忙問:“小姐,這……”
三小姐頭也沒抬,只是說:“我要畫人體素描,你快把衣服脫了上去。”
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違抗,忙把身上半舊的寶藍色旗袍脫掉。
多年的習慣,除非是每個月不方便的日子我才穿褲衩,否則里面光溜溜啥也沒有,旗袍脫下,我全身就只剩一雙繡花布鞋了。
小月關好門在我後面說:“大娘,別愣著,把鞋脫了上去啊?”
我猶豫了一下只好脫了鞋撅著屁股爬上桌子。
三小姐弄好了筆,抬頭看了看我,忽然一笑:“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身材皮膚還這麼好。”
我這身子,老太爺見過,老爺也見過,但還從沒給任何一位小姐看過,今兒這當口我也有點兒不知所措,聽她這麼說只好笑笑:“這都是老太爺、老爺的恩施,這麼多年來沒讓我受罪。”
小月在旁邊笑:“剛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後面看著,屁股又白又大就像個大白饅頭,屁股眼兒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鯰魚撅起的嘴!”
我聽了她這話臊得臉一紅,忙說:“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兒了!”
三小姐聽了也笑,衝著我說:“大娘,你把手放下來,把腿劈開讓我看看。”
我從上了桌子,就攏著腿捂著胸,聽她這話只好紅著臉放下手又把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分開。
“呦!”小月發出一聲輕呼。
只見我白嫩的胸脯上兩個飽滿圓潤的大奶子高高聳立,奶頭兒有葡萄般大小,兩腿之間一撮油亮的黑屄毛兒四散生長,大屄唇分開,小屄唇微閉,就連尿道口兒也清晰可見。
三小姐走進我低頭仔細看看,抬起頭看著我說:“難怪我哥曾經跟我說呢,說你身體淫騷,讓男人欲罷不能。我留學這些年我哥沒少讓你陪睡吧?”
三小姐這話已經把我臊得臉紅脖子粗,只好閉上眼默默點點頭。
小月在旁說:“大娘,主子問你話呢?你嘴又沒堵上,干啥不說話?”
我睜眼委屈的看了小月一眼,只好說:“小姐您說的沒錯,我是老爺貼身家奴,伺候老爺原就是我的本分。”
三小姐沒再說話,只是讓我面對著她坐好,兩手向後撐著桌面,兩條大腿拳起大大分開。
我用力一分腿,小屄唇頓時打開,這下連最隱秘的屄洞都暴露出來。
“挺胸……對……側臉……好……你再把腿分開點兒……好……就保持這樣……別動……”三小姐指揮著我,邊說邊拿著筆在紙上畫起來。
“小月,轉桌子。”三小姐發話。
小月答應一聲走到桌子跟前慢慢推動桌面,桌面轉動,我坐在上面也跟著轉。
三小姐盯著我觀察,然後叫停,繼續讓我面對著她……
五分鍾……
十分鍾……
二十分鍾……
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覺得手腕兒有點兒酸,肩膀有些發麻。
“嗯……差不多了……”三小姐看著畫板把手里的筆放下。
小月忙湊過來一看,叫了聲:“真棒!小姐您畫得真像!”
我直起身子忙問:“小姐,能否給我看看?”
三小姐點點頭從畫板上撕下畫紙遞給我。
我雙手接過來一看,只見紙上一位中年美婦,烏黑長發盤起,雲鬢高聳,瓜子兒臉,彎眉秀目,桃腮含羞,筆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兒,兩手後撐,奶子高聳,兩條大腿分開,腿間的肉屄,屄毛兒、屄洞、大小屄唇清晰可見。
雖然只是黑白色,但卻畫得惟妙惟肖。
我手捧著畫兒贊嘆:“小姐,您畫得可真好!”
三小姐得意的哼了一聲說:“那當然,你以為我這些年留學都干啥了?告訴你吧,這叫西洋素描,在洋人看來,女人的身體才是最美的,這是藝術,懂不?”
我搖搖頭把畫遞給她說:“我可不懂這些,我只是覺得小姐您畫得實在是好!”
三小姐接過畫,看了看,又抬頭看看我,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說:“我說總覺得少點兒啥!對了!少個男人!”
轉頭她對小月說:“你去,把花匠老李的那個傻兒子叫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小姐的意思,答應一聲開門跑了出去。
我一聽,忙問:“小姐……您……還畫啊?”
三小姐點點頭說:“反正也沒啥事兒,畫著玩兒。待會兒那傻小子來了,我給你倆畫一個,肯定好玩兒!嘻嘻!”
我心里暗暗打鼓,不知她想干啥。
花匠老李是蘇家多年的長工,三十多歲才生了這麼個兒子,取名李鐵牛。
可這孩子跟別的孩子不一樣,腦子一根筋,認死理兒,其實他並不傻,只是有些憨。
鐵牛天生一副好身板,胃口大,一頓能吃六七個饅頭,今年二十出頭,正是賣力氣的好年紀,一直在前面卸貨場里干活兒。
李鐵牛一進門,屋里頓時一暗,仿佛平地長出一座鐵塔。
一米八的個頭兒,國字臉,大眼睛短眉毛,獅子鼻大嘴,一身灰色粗布褲褂,腳上黑布鞋。
“三小姐您好!您找我?”鐵牛一眼看見我,但卻沒忘了說話,他嗓音洪亮,震得屋子都有回音。
“呦!你小點兒聲兒!回頭再嚇著小姐!”小月被震得直堵耳朵,抬腳狠狠踢了他一下。
“哦……是。”鐵牛挨了踹,身子卻紋絲不動,嘴里答應著,眼睛卻圍著我轉。
從他進來,我就合上腿用手捂胸,臉臊得更紅,鐵牛年紀輕,我這歲數和他娘差不多,怎能不臊?
三小姐看著鐵牛笑:“鐵牛,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畫畫。”
鐵牛聽了先是一愣,但隨即點頭答應一聲把外衣脫掉,只穿著褲衩兒。
三小姐一邊准備畫板,邊說:“你把褲衩兒也脫了。”
鐵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彎腰把褲衩脫掉,一身黝黑的皮膚,胸脯上、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大腿十分結實,兩只大腳丫子就像兩把蒲扇。
“哎呀!”
小月在旁邊叫了一聲。
我忙抬眼一看,好家伙,鐵牛腿間垂著好大一根兒黑雞巴!
雞巴皮膚黝黑,又粗又長,雞巴頭兒往外鼓鼓著,這還沒硬了,就比老爺硬起來的雞巴還長一大截!
兩個長滿黑毛兒的蛋子兒垂在下面就像掛著倆黑煤球兒!
做為貼身家奴,老太爺、老爺的雞巴自然沒少碰。
偶爾的,有與蘇家交往密切的朋友過來,老爺也經常把我們賞給客人陪宿狎歡,自然也少不了被客人們耍弄,這雞巴我還算是見過不少,但沒幾個能與老太爺、老爺相比,就以為那是天下最大了。
但今兒看來,就算把老太爺和老爺的雞巴接在一起,恐怕也沒有鐵牛的雞巴長!
粗!
看了這,我只覺得心里亂跳,屄中發癢,從小腹涌上一股熱流,竟然有些不能自己。
可奇怪的是,三小姐看了看卻無動於衷,只淡淡說了句:“不錯,挺大。”
准備好畫板,三小姐說:“鐵牛,你上桌子,站在大娘身邊。”
鐵牛呆了一下嘴里嘟囔:“大娘……這……”我這時早已臊得說不出話來,只小月在旁催促:“傻小子!小姐讓你上去,你還愣著干啥!”
鐵牛一聽,忙點點頭,一抬腿大腳蹬著桌面就上來了,直接站在我身旁。
他原本個頭兒就高,又站在桌子上,腦袋幾乎碰到房頂的電燈,我越發有些緊張,他緊貼我站著,黑黝黝的大雞巴就垂在我臉邊亂晃,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味道飄過來,我想抗拒卻又無力,兩腿一夾,屄里見水兒。
“大娘,還是剛才那個姿勢。”三小姐衝我說。
我面有難色,但看到她凌厲的眼神兒,只好勉強擺出姿勢。
“你臉別往這邊側,往那邊……”三小姐比劃著畫筆。
我只好把臉側向鐵牛,一抬眼,大黑雞巴幾乎就貼在面前。
『咚咚咚……』我心里越跳越快猶如鹿撞,臉上一陣兒紅一陣兒白。好久,三小姐都沒動靜,我用眼角余光一看,發現她正皺著眉對著畫板。
“人物和人物之間應該有聯系……你倆怎麼才能有聯系呢……”三小姐似乎自言自語。
最後她走過來,看看鐵牛又看看我,表情很怪異,忽然衝我說:“大娘,張嘴。”
我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張開了嘴。
“鐵牛,你把身子轉過來……對著大娘……好,就這樣……”說著話,三小姐抬手捏住鐵牛的大雞巴頭兒順勢塞進我嘴里。
“嗯……哼……”刹那間我和鐵牛同時失聲。
“哎呦……三小姐……這……大娘……”鐵牛低著頭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腦子里一片混亂,床笫百戲圖的畫面一遍遍閃現,其中一節專門講解女子如何為男子口淫,並且還配了詳細的說明,如何運用舌頭,如何運用嗓子。
講究的是『唆』『吸』『含』『點』『吞』這五字訣竅……
粗大的雞巴頭兒含在嘴里,我根本不敢動,只用兩片香唇拿住,香舌卻向後卷起不敢與雞巴頭兒有任何接觸。
“嗯……這才對……”三小姐邊說邊開始畫。
小月在旁看到此景,先是臉紅不敢看,可沒一會兒就瞪大眼睛緊盯著我倆,嘴唇輕咬,似乎動情。
屋里一時寂靜無聲,只聽畫筆在紙上摩擦發出的“唰唰”聲。
鐵牛畢竟是個剛成年的孩子,又哪里把持得住?
雖然我沒有任何動作,但口中的雞巴頭兒逐漸變大變硬,他這麼一來,我更覺緊張,呼吸急促,一股一股的熱氣從鼻子里噴出來噴到雞巴莖上反而更加刺激。
“嗯。咕嚕”嘴里含著東西,必定產生許多香唾,香唾越來越多已經將雞巴頭兒泡在里面,我又不敢吐,只好嗓子一動,用力咽下去。
這下壞了,我這一吞咽,香舌不由自主的一伸一卷在雞巴頭兒上狠狠舔了一口。
只這一下,鐵牛的雞巴瞬間硬硬邦邦!
“唔……”我兩眼上翻,繡眉微蹙,直看著鐵牛給他使眼色,可這傻小子卻瞪著我猛看,雞巴更硬。
“撲棱棱”我再也無力控制嘴里的大雞巴,香唇一滑,硬邦邦的黑雞巴從我嘴里彈出來頓時朝天。
“你倆到底咋回事兒!”三小姐不高興的說。
我紅著臉央求道:“三小姐……您……您饒了我倆吧?”
三小姐白了我一眼反問:“你這說的啥話?難不成我三小姐還難為你倆了?”
我忙搖頭說:“不是不是,只是鐵牛還是個孩子……他……”我再也說不下去了。
三小姐不再理我,走到我倆跟前抬手將鐵牛的雞巴一把攥住壓了下來,黑雞巴頭兒直接對准我的嘴。
“你別動!射出來就沒事兒了!”三小姐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擼著雞巴莖。
鐵牛瞪著眼,張大嘴死死盯著三小姐的手。
“張嘴!”突然三小姐衝我喊了一聲。
我當然知道她是啥意思,無奈之下急忙兩眼一閉大大張開小嘴兒,只聽鐵牛“啊!”
的一聲悶吼,巨大的雞巴頭兒猛的暴漲“噗”一股濃濃的精子噴涌而出全部射進我嘴里,頓時我嘴里都是腥臊臭味兒。
“都給我咽了!漏一滴都不行!”
三小姐邊說邊加緊擼著雞巴莖。
她越擼越是從那黑雞巴頭兒里急速射出股股濃稠精子,猶如撒尿般,這可是鐵牛二十年來積攢下來的,量之多,是我前所未見。
“咕嚕……嗯……咕嚕……嗯……咕嚕……”我渾身哆嗦著張著嘴一口口往下咽,兩腿一分,屄水兒開始往外冒。
最終,鐵牛仰頭長長出了口氣,雞巴漸軟。
三小姐停了手,側頭看看,只見雞巴頭兒上還殘留著一滴濃精,她再次將雞巴塞進我嘴里衝我倆說:“都沒事兒了吧?你倆再堅持一會兒,我這就畫完了。”
此時在一旁的小月已經看得有些發傻,諾諾的問:“小姐……剛才……鐵牛那是啥?”
三小姐拿起筆邊畫邊說:“傻丫頭!那東西是大娘最愛之物,她們這些奴才,就喜歡這個!”
聽了她的話,我心里嘆息,但隨即一想:我命如此,本就是給主子們取樂用的。
幽怨的看了鐵牛一眼,我伸出香舌纏繞在雞巴頭兒上慢慢吮吸,將那雞巴眼兒里殘存的精子盡數吸出咽下,鐵牛自然有感覺,瞪著大眼看著我,眼神里充滿情愫,那是一個剛成年男子對喜愛女人的情愫,他雖憨,但並不傻,更有情,我倆四目相對竟然有了些許情意綿綿。
“小月,轉桌子。”三小姐說。
小月答應一聲走過來轉動桌面,這次比較費力,畢竟多了個鐵牛。
轉了一圈,回原位停下。
忽聽鐵牛說:“小姐……還需多長時間?……我……我想撒尿……”
三小姐邊畫邊說:“稍等會兒,這就好……別動……”
屋里再次安靜,五分鍾……十分鍾……時間仿佛停滯,三小姐一會兒看看我倆,一會兒在畫板上刷刷點點,十分投入。
“三……三小姐……要不先讓我尿……我這兒憋不住了……”鐵牛擰著眉,齜牙咧嘴,健壯的身軀似乎也有些顫動。
三小姐白了他一眼說:“你咋這麼多事兒!再等會兒!我這就好了!”
我抬眼看著鐵牛,知道他正用盡全力,實在不忍看他這麼憋著,我略微朝他伸脖兒,小嘴兒又盡力向前吞竟又多吞進一寸有余,軟軟的雞巴頭兒剛好頂在我的嗓子眼兒上。
這些年服侍老爺,吃精吞尿的事兒有如家常,在外人看來似乎有悖常理,但對於我們這些家奴來講這些都再平常不過。
我覺得雞巴頭兒頂到了位置,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雞巴莖,鐵牛忙低頭,我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但鐵牛沒明白我的意思,眨著大眼依舊瞪著我,我再次輕咬雞巴莖,兩眼微閉做了個點頭兒的動作,這次鐵牛終於明白我的心意,又驚訝又感激更好奇。
突然,我只覺嗓子眼兒里一熱,水流由小變大直至噴涌,一股騷臭味兒涌上來。
我急忙屏住呼吸緊閉雙唇牢牢扣住雞巴莖,嗓子快速上下移動“咕嚕……咕嚕……咕嚕……”大口大口將熱尿盡數吞下,也不知他憋了多久,竟讓我有種沒完沒了的感覺。
他那邊猛尿,我這邊緊吞,神不知鬼不覺鐵牛便放松了表情,一臉舒泰。
小月一直盯著我倆,似乎看出了毛病,她湊到我近前仔細盯著我說:“小姐,你看大娘這是干啥了?”
三小姐抬眼看了一眼,問:“咋了?”
小月指著我說:“不知大娘吃啥了?”
好在這時鐵牛已經尿完,我也停了下來,三小姐看了看,又畫了兩筆,這才高興的說:“好啦!大功告成!”
說著,她撕下畫紙。小月忙湊過去一看,笑著拍手叫:“哎呀!真像!真像!”
這時我和鐵牛才松了口氣,吐出雞巴,我咽了口唾沫壓壓心中的惡心。
三小姐撕下畫紙遞給我,我忙接過來一看,果然惟妙惟肖,表情神態躍然紙上,鐵牛也低頭看了看,憨笑著說:“嘿嘿!像!像!”
我抬頭瞪了他一眼,鐵牛趕忙收聲。
三小姐把畫筆一扔,衝我說:“大娘,這畫兒送你了。我煩了,要歇著。”
說完,她自顧自進了臥房,小月緊隨其後。
她走後,我倆連忙從桌子上下來,各自穿好衣服,收起畫兒,退了出去。
來到外面,鐵牛諾諾的說:“大娘……這……委屈您了……”
我本想說他兩句,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嘆了口氣:“你別說了,只要三小姐高興,我受點兒委屈又算什麼?你先回去,這事兒你一個字兒也不准對外人提!……等過過……我……我再找你……”
說完,我臉一紅走了出去。
自從上次和鐵牛那一節,我便動了心,茶飯無味,閉上眼便見那黑雞巴晃動,似乎向我召喚,最後還是想了個辦法,把鐵牛從前面卸貨場調到後花園,專門打理園子里的花草,有他爹教他,鐵牛學得挺快,個把月下來就能上手了。
後花園有廂房,大多空著,我打掃出一間給鐵牛住。
平日里偷偷給他送些老爺屋里剩下來的點心,又暗地里幫他縫補衣服,時間一長,鐵牛再憨也明白了我的心意。
那日,他整理完花草回屋,見我正背對著他站在床邊給他整理被褥,他便湊過來貼近了我用手捏屁股,我臊著紅臉並未阻攔,鐵牛抬手一按,我便借勢撅在床沿兒,他扒掉我的褲子露出白腚慌亂舉起雞巴就捅,可捅了半天也不得要領,最後還是我從腿間伸出手,捏住雞巴頭兒放在屄門兒蹭上淫水兒,這才讓他順利把我操了。
自那日起,我倆便偷偷做了夫妻,我來他往水乳交融。
時間長了,我就教他『床笫百戲圖』中的妙門訣竅,這小子學啥都挺用心,幾夜下來,輕車熟路,在我身上邊學邊練,弄得我夜夜叫床日日思春。
這不,大白天的,我就忍不住寂寞到他房里,還沒說上三兩句便讓他按在床頭用大黑雞巴使勁兒操了屁眼兒。
“啊……冤家!……啊啊啊……你輕點兒……哎呦……啊!冤家!你把大娘的屎都操出來了!……啊……啊……大娘求你……啊!……大娘一輩子給你吃精吞尿……啊!……啊啊啊……鐵牛!”
我身子一抖,滴滴答答噴出幾股熱尿。
“嗯!大娘……”鐵牛猛的抽出大雞巴頓時從我屁眼兒里帶出一股黃屎。
我趴在床頭喘了幾口氣,這才緩過神兒來,回頭一看,臉上通紅,急忙掏出手紙擦了擦屁眼兒然後又仔細擦拭那大黑雞巴。
雞巴愣愣的挺著,沒有絲毫要軟的跡象,青筋暴露單眼圓睜,看著嚇人。
我腿一軟,跪在他面前張嘴就舔,雖然用紙擦過,但那味兒依舊臭哄哄的。
“鐵牛!來!操屄!就按我教你的那個法兒。”說完,我站起來扭過身兩手撐住床邊用力撅起屁股。
鐵牛也不說話,湊到我背後雞巴一挺登時給我塞進屄里。
“呦!”
我尖叫一聲。
雖然屄水兒流了滿地,但也禁不起這麼個大家伙,我只覺屄里漲得難受,不自覺的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上,屄門兒大開,感覺好了些。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鐵牛兩腳站定,一手掐著我的後脖子,一手使勁抓住我高聳的發髻,屁股猶如推磨般由慢到快操了起來。
“哎哎哎哎哎哎……”我被他抓住頭發高高仰著脖兒,張著小嘴兒邊叫邊隨著他動。
“冤家!……啊!……好雞巴!……對!……使勁兒操我!……操你大娘!……啊!……好!好!好!……”我的兩個大白奶子甩在半空亂晃,奶頭兒全都挺立起來。
操著操著,我就覺得腦袋一麻,屄里一陣哆嗦,頓時輕飄飄的十分受用。
“鐵牛!鐵牛……冤家你聽我說……”我叫住他一臉浪情看著他道:“冤家!大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後你娶媳婦,大娘也不攔著,只求你心里有我,日夜操我……大娘願做你身邊的一條母狗!……啊!”
鐵牛聽了,也不說話,忽的伸出左手中指摳入我屁眼兒直插到根兒,他那手指又粗又壯在我屁眼兒里一頓攪合復又抽出一直舉到我嘴邊說:“你把我這手指唆了個干淨,我便信了你!”
我看著他二話不說張嘴吐香舌先是從下到上舔了個干淨,然後再將手指全部吞進,細細唆了,吐出手指我動情道:“冤家只要你高興,你發句話,大娘天天當著你的面兒自己摳自己唆!”
鐵牛瞪著我突然張嘴將一口熱痰狠狠啐在我臉上,罵了句:“操你個騷母狗!”
我任由他啐,埋怨道:“下次再要啐我,只讓我張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讓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這口好痰?”
鐵牛聽完,不再說話,再次按住我甩開屁股猛搗。
“啊!啊!……啊!……鐵牛!……鐵牛!……射進大娘屄里!射進來!……讓大娘懷上你的種兒!……啊!……給……給你生個仔兒……”喊出最後一句,我身子一挺,白眼兒一翻,屄里哆嗦著噴出幾股淫精,腦子里一片混沌,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讓我無比舒服。
“操!”鐵牛狠狠罵了句,用盡全力猛的將大黑雞巴閃電般插到根兒,那粗大的雞巴頭兒頓時頂破我的屄眼兒,一鼓一漲突突的射出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