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經過六日兩天的陰雨天氣今天總算放晴了。因為今天學校里要進行文化課的考試因此我早早的就來到了學校。
剛進辦公室,趙曉宇就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他手里還提著一個五光十色的小紙袋。
“老師早。”趙曉宇笑呵呵的把紙袋放在我面前的辦公桌上。
“這……是啥?”其實我心里已經知道了,但還忍不住問。
“老師您看。”說著話,趙曉宇從紙袋里掏出一個方形的紙盒,上面印著色彩斑斕的手機圖案。
打開紙盒,一部嶄新的諾基亞最新款的手機赫然擺在我面前!
“呦!諾基亞的!”我幾乎驚呼了出來。
這款最新的乳白色諾基亞直板手機我不止一次在商場里瞧見過,但驚人的價格和我的囊中羞澀對比起來,我連想都不敢想!
沒想到,趙曉宇卻給我送了過來。
“這、這不少錢了吧?多少錢?我給你。”
我一邊說著,一邊撕開手機外面的塑料包裝紙仔細的看著。
屏幕又清晰又大、按鍵也是緊湊而造型獨特、流线型的機身、放在手里的壓重感簡直讓我愛不釋手呢!
“啥話呢?這就是我對老師您的一點兒心意!咋能要您的錢。”趙曉宇看著我笑著說。
“咋?送給我?哎呦,那哪成啊!不行,我給你錢。”說著話,我伸手從包里掏出錢包。
其實我的錢包里根本就沒幾個錢,不要說買這部手機了,就是配套的耳機我的錢都不夠。
“哎呀!老師!您咋這樣!”趙曉宇說著急忙搶過我手里的錢包重新塞進了我口袋。
“這……這哪好意思。”第一次接受學生送給我如此貴重的禮物,我還是略顯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兒!沒事兒!都是我喜歡老師您,所以才送您的……”趙曉宇說著話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捏了一下,他這麼一捏,頓時挑逗起我的一絲想法。
“啊!你……”我急忙配合的抬眼飛給了他個浪眼兒。
“老師……我……”說著,趙曉宇指了指下面。順著他的手指我往下一看,呦!他的運動褲竟然被頂起了一個鼓包,這下我就啥都明白了。
俗話說:拿人東西給人去火。
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我衝著趙曉宇做了個手勢禁止他再說話,側過臉,我看見辦公室的門關得嚴嚴的。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不如……
想到這兒,我伸手放在趙曉宇的運動褲上向下一拉『撲棱棱』彈出他那顆硬邦邦的大雞巴來!
“臭小子!又沒想好事兒!”我抬頭一臉淫笑的看著趙曉宇說。
隨即,一低頭,小嘴兒一張叼住他的大雞巴頭兒猛的嗦了起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辦公室里安靜下來只聽得我嗦了大雞巴的輕微響聲。
巨大火熱的雞巴頭兒滿滿當當的填滿了我整個口腔,又咸又臭的味道反而激起了我的淫欲。
“咔哦!咔哦!咔哦!……”我迅速的伸縮著頭讓大雞巴直插進嗓子眼兒里給趙曉宇來了個深度的『嗓子眼兒交』頓時就讓他達到了頂峰。
“哎呦!啊!……劉……啊!……嘶……哎呀媽啊!……樂!……哎呦……”趙曉宇雖然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依舊聽得很清楚。
我只覺得小嘴兒里的大雞巴越發的粗硬膨脹,感覺他要射精子了急忙加快了速度。
“噗嗤!咔!……噗嗤!咔!……”突然,趙曉宇一把按住了我的頭然後快速的前後擺動著屁股將大雞巴深深插進我的小嘴兒里哼哼到:“操你嘴!操你嘴!操!……”就在他最後一聲悶吼中大雞巴插進我的嗓子眼兒里噴出了大精子!
“咕嚕!咕嚕!”我的嗓子眼兒一陣的闔動將熱乎乎的大精子都吃進了肚兒……
好一會兒,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抬頭看看趙曉宇低聲笑著說:“咋?痛快了?”
趙曉宇也提起了運動褲略顯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老師,您受累了。”
我笑著說:“你小子少來了。前兒剛爽完,你咋來那麼多存貨,差不多射了我個半飽兒!”
趙曉宇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頭說:“不知道咋回事兒呢!”
我笑著說:“行啦,痛快就得了。今兒考試,你咋樣?”
趙曉宇說:“全憑老師您手下留情了。”
我笑著說:“你個臭小子,別的能耐不漲,就這個勁頭兒大。”說著我用手指了指他的褲襠。
我們正說著話了,忽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我急忙把手機和包裝一股腦的都塞進我的包里然後衝門外喊:“誰啊?”
辦公室的門裂開了一個縫,探出了一個腦袋,我一看竟然是宋佳。
我正要說啥,忽然門開了,宋佳後面又走進一個中年女人衝我說:“劉老師,您好。我是宋佳的媽媽。”
我一聽是宋佳的家長來了,也急忙站了起來然後衝趙曉宇說:“你先回教室,一會兒考試。”趙曉宇點點頭走了。
我對宋佳的媽媽說:“哦,您請進。”
關好辦公室的門,我坐在椅子上,宋佳和他媽媽站在我面前嘮了起來。
宋佳的媽媽大概有個五十來歲的樣子,倒是一臉的善良樣子,多年的奔波在她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顯得有些蒼老。
穿著打扮也屬於普通類型的。
“劉老師,我們宋佳給您添麻煩了。這個……”說著話,她從隨身的一個挎包里拿出三疊錢放在我面前,繼續說:“宋佳前天回去就跟我說了,說是補課的時候淘氣把您家的茶幾給打碎了。您看,給您添了麻煩。我這不帶他來給您陪不是來了。”
我看著錢,再看看宋佳的媽媽。
急忙說:“哎呀!多大點兒事兒啊!您何必還親自跑一趟。沒事兒!沒事兒!這錢我可不能要!絕對不能要!您掙點兒錢也不容易!我家那個茶幾兒我早就想換了!這個錢您拿回去,我不要。”
說完,我拿起錢塞到她手里。
“哎呀,不行!您就收著吧,宋佳這孩子讓您沒少費心,我們也是一點兒意思!您快收著!”宋佳媽媽又把錢塞回給我。
我倆這麼一推一讓,最終我還是收下了。
“宋佳啊,最近表現挺好的!這孩子聰明!有腦子,就是用功還不到位,只要他肯用心學,一准兒沒問題!”我笑著衝他倆說。
宋佳見我收了錢,仿佛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表情也放松下來。
“哎呦,那還不是您教育得好?”宋佳媽媽客氣到。
我們說著話,已經陸續有老師進了辦公室。
我抽冷子把桌子上的錢塞進了包里,又和宋佳媽媽聊了兩句這才送走了她。
回來以後,我對宋佳說:“回教室吧,咱們的事兒到此結束。”
宋佳聽完,點點頭走了。
其實我對宋佳倒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只是這孩子不知深淺,不懂人情世故,這讓我很惱火,但畢竟今天他家長來了,還給了錢,我的氣總算消了。
上午的文化課考試很快結束,剛一下課趙曉宇就跑到辦公室里找我,一看他那樣兒我就知道他這次又沒考好,隨即小聲說:“晚上到我家去,我給你輔導輔導。”
趙曉宇一聽樂的跟啥似的,忽然他又神神秘秘的小聲跟我說:“老師,晚上我打算再帶個人去您那。”
我聽完一愣,反問:“誰?”
趙曉宇小聲說:“徐曉藝。”
徐曉藝也是我們班的學生,留過兩次級。聽說徐曉藝的父母也是經商的,但具體情況不明。
趙曉宇見我有些猶疑,急忙繼續小聲說:“他家里條件兒挺好,老有錢了。他父母都在外省經商,專門倒騰古玩玉器啥的,他家里那值錢的東西多了……”
我聽這話,雖然心里有了興趣,但忽然感覺有些別扭。我揮手打斷了趙曉宇然後站起來對他說:“你跟我來。”
出了辦公室,我帶著趙曉宇拐到樓道的盡頭,那里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廳,四周都是窗戶。此時這里正沒人。
看著趙曉宇,我一臉嚴肅的說:“啥?你剛跟我說的話是啥意思?你把我看成啥了?徐曉藝家里有錢沒錢跟我有啥關系?你啥意思?”
趙曉宇見我突然翻臉,也是一愣,諾諾的說:“不是,老師,我……”
“你啥啊?滾!快點兒!晚上別去我家了!滾!滾!”我沒好氣兒的說。
趙曉宇也有點兒傻了,但他看見了我的樣子似乎又回想起那天宋佳的慘狀急忙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轟走了趙曉宇,我也沒在辦公室多呆,畢竟我不是坐班的老師。
原本想今天就把卷子判出來,但也沒啥心思了,我的心思都放在包里的新手機和那三千塊錢上。
草草收拾了一下我就下班了。
中午回了家,我吃了午飯,然後坐在沙發上玩兒了會兒新手機,下午的時候坐車到附近的商場溜達了一下,買了幾件中意的新衣服順便在家具城里訂購了一套茶幾兒和幾件茶具。
晚上吃晚飯就睡下了。
轉天,因為上午沒課,所以我下午才到的學校。
為了顯擺一下我的新手機,我特意將手機鈴聲調到最大並且把手機擺在了辦公桌最顯眼的位置上,果然引起了其他老師的注意,好幾個老師都湊過來看我的手機,我覺得特別有面子。
學生們昨天考試的試卷我也是潦草的判了一下,倒數三名分別是:宋佳、趙曉宇、徐曉藝。
宋佳我給判了零分,因為他的卷子上基本除了名字以外根本就沒幾個字,我心說:咋?
以為給我送了點兒錢我就能給你個及格?
白瞎了吧!
所以我毫不客氣的給了個零分。
趙曉宇的卷子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文不對題,亂寫一通,最後我給了個20分作為對他的『獎勵』。
至於徐曉藝,則是我精心安排的結果,要說徐曉藝的卷子如果放他一馬的話,給個及格是沒問題的,但我另有打算,因此給了他59分。
判完卷子,我拿到教室當眾發卷,然後對宋佳和趙曉宇進行了公開批評。
我說:“這次考試,咱們二班的成績有所提高,但和其他的班級比起來還是墊底,為什麼呢?就是因為咱們班里有那麼幾個學生總是給大家拖後腿,比如宋佳和趙曉宇同學。宋佳同學的確是『惜字如金』除了他名字以外幾乎一個字都沒寫,所以我覺得他必須補一補身體,索性送了他一個雞蛋。趙曉宇同學倒是精力充沛,寫的是驢唇不對馬嘴,胡說八道,滿紙跑火車。不過看在他寫了那麼多字兒的份兒上,我還是給了他一個20分。咱們班就是因為有了這麼兩位『給力』的同學拖後腿,所以才會年年墊底,次次最差!”
說完,我點名說:“趙曉宇、宋佳你們兩個今天回家各寫一份檢查,字數不許少於500字,並且內容一定要深刻。明天你們要當著全班同學大聲朗讀出來,如果寫得不合格,從後天起停課,直到寫合格為止。”
我這番話一說完,頓時全班都亂了起來。趙曉宇和宋佳更是摸不著頭腦了。趙曉宇不服氣的衝我嚷:“為啥?!你啥意思!”
我見他竟然當眾向我挑釁,當然不能放過他了,我把眼一瞪回敬他到:“啥意思?!你說啥意思?!就這意思!你考試不及格還不許我說嗎?!告訴你趙曉宇,你這個囂張的氣焰我早就看不慣了!這次讓你寫檢查是對你從寬發落,再有下次,對不起,直接給你留級!”
我這麼一發火,頓時將趙曉宇的氣焰打消掉了,他沒了話。
隨即,我宣布:“趙曉宇和徐曉藝留下,其他的同學放學!”
我帶著趙曉宇回到辦公室,好在此時沒有其他老師在。
一進門,趙曉宇就有些急躁的說:“老師,啥情況啊?咋這樣了?”
我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說:“啥情況?你昨天那是啥意思?你當我是啥了?我是小姐?你是給我拉皮條的?我用得著你跟我在這兒牽线搭橋的嗎?你現在在班里那麼囂張,我要是不治治你咋成呢?”
趙曉宇頓時憋紅了臉分辨到:“我咋囂張了?我咋成皮條了?你咋這麼說話呢?”
我眼眉一挑,冷冷的笑了笑說:“咋?我還說錯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咋不是皮條了?你昨天跟我說的叫啥?你不是皮條是啥?你當我是啥了?小姐?浪貨?操!”
趙曉宇氣呼呼的說:“老師,我也是好意啊……”
“去你媽的!”還沒等他說完我就罵了出來:“你啥好意!我跟誰好用得著你操心?用得著你給我牽线兒?操你媽的!”
趙曉宇急得直要哭,哆嗦著說:“老師!我咋惹你啦!我不過就說了那麼兩句嗎?你也不至於這樣啊!”
聽他這話,我更來氣了,破口大罵到:“趙曉宇!我操你媽!你是個傻屄怎麼著!你那個腦袋是讓驢給踢啦!滾!”
我這麼一發火,趙曉宇終於害怕了“撲通”一下他突然跪在了我面前,眼淚也啪嗒啪嗒掉了下來,哭著說:“老師,我錯了,我不能惹您生氣,我錯了……”
我看他徹底服軟,這才稍微的平息了一下,又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徹底平靜下來,對他說:“行啦!起來吧,象啥樣子。”
等趙曉宇站起來,我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感覺他不是裝的,這才說:“趙曉宇,你必須明白一點。我是我,你是你,我高興,樂意跟你操屄,那是我自願的。你送給我禮物,那不過是對我有個補償而已,別你媽的以為你送給我一部破手機我就應該對你怎麼怎麼樣了!你啊,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錯了!”
說完,我又繼續說:“至於我以後跟誰好,你管不著!那是我個人的事兒,你少在我面前窮嘟嘟。如果我高興,我讓你到我家,咱倆咋玩兒都成。要是我不高興,你就少在我面前表演!”
趙曉宇聽完,點了點頭。
我繼續說:“還有啊,你手機里的那個錄像,我勸你還是別給別人看,自己看看就得了。閒著沒事兒,自己看著錄像擼兩管兒,也高興高興。如果你給別人看了,別讓我知道。只要我知道了,我立刻報警,就說你那天給我下了藥兒了,強奸我,你這個錄像就是最好的證據,你給誰看,誰就是最好的證人!我奉勸你,別自己給自己惹麻煩,進了監獄可不比你進學校那麼瀟灑!明白了嗎!”
我這番話,說得入情入理,頓時嚇得趙曉宇汗都冒出來了。
他頻頻點頭說:“老師,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最後,我說:“也不早了,你放學吧。回家先把檢查寫了,要寫得深入,做深刻的反省。明天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兒大聲朗讀。記住了,要是我不滿意,你可就先別上課了。”
趙曉宇急忙點頭。他剛要走,我又說:“你回班里的時候順便把徐曉藝叫我這來。記住,你別跟他說任何的話,否則我就收拾你!”
趙曉宇急忙點頭走了出去。
其實我廢了這麼多的話,就是想徹底掌握住宋佳、趙曉宇還有周帥他們,畢竟老師和學生發生關系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我並不害怕,我只是想讓他們從此以後害怕我,這樣我才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而他們也不會太放肆。
至於周帥,我會另找他談話的。
趙曉宇走後不久。
辦公室的門一開,一個高個帥氣的男生走了進來。
趙曉宇個頭兒在我們班就算高的了,但這個男生比趙曉宇還高出一塊。
高高的個子,健壯的腰身兒,短發長臉,小眼睛小鼻子,大嘴。
無論從他戴著的鑲金絲邊兒的眼鏡還是手腕上套著的『伽馬尼』名表都可以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他背後家庭條件的優越。
徐曉藝雖然也穿著一身藍色的運動服,但那股子氣質就和趙曉宇有著明顯的不同。
用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來講,趙曉宇更象是個二道販子,而徐曉藝卻象個成功的商人。
看來,家庭環境對孩子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什麼樣的家庭就會出什麼樣的孩子。
就在徐曉藝進來之前,我已經對著辦公室里的一塊更衣鏡仔細的將衣服整理好,總體來說我覺得自己今天的這身兒還是比較得體的。
上身是黑色的女士西裝,下身是過膝蓋的黑色直筒裙,絲襪的搭配上顯得我比較用心,我今天特意蹬上了一雙純白色帶花紋的高彈緊身連褲襪,再配合著擦得油亮的高跟鞋,顯得魅力無窮呢。
見徐曉藝從外面進來,我換上了一臉笑容衝他點了點頭說:“來,坐這里。”說著,我指了指眼前的一張凳子。
徐曉藝點了點頭,回手把門關好然後走到我面前坐了下來。
“老師。”徐曉藝看著我。
“嗯,這個,你這次考試全班排名倒數第三,59分。這也就是我為啥找你談話的原因。”我面帶溫和的微笑看著他說。
徐曉藝聽完,低下了頭。
我見他不說話了,繼續說:“從我接手了咱們班,其實你給我的印象非常的好,小伙子模樣精神,長得也帥氣,個頭兒又高,標准的帥哥兒!”
說著說著,我有些興奮。
但我馬上意識到有些跑題,隨即說:“學習成績嘛,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一直也都是中上游。其實,原本我對你的期望是很大的。但你這次考試讓我很失望,答題也是敷衍潦草,字跡也不算工整,很明顯你是在應付。對嗎?”
徐曉藝聽完,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繼續說:“可我想知道這是為啥?咋就不行了呢?”
徐曉藝抬頭看了看我說:“報告老師,我考試前感冒了。所以沒發揮好。”
“哦……是這樣啊。”我故作驚訝的說。
“真的!老師,我其實都復習好幾遍了!就是沒發揮好。”徐曉藝有些辯解的說。
我聽完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哦,原來是這樣。”
看了看徐曉藝,我笑著說:“那沒關系。病了嗎,沒個啥,你現在好了嗎?”
徐曉藝點了點頭說:“嗯,好了。”
我笑著說:“那就行。既然你現在狀態好了,那你看咱們這樣,我這兒呢還有一份試卷,你現在就當著我的面兒再考一次,我來監考,給你45分鍾時間。如果你這次及格了,我就認定你這次的分數。那個59分作廢,你看咋樣?”
說著話,我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空白試卷和一支筆放在桌面上。
“老……老師……我……”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了徐曉藝一個措手不及,他怎麼也沒想到我能出了這麼個主意,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咋啦?你不是都復習了嗎?再考一次怕啥的?”我笑著看著他問。
“那個啥……我……”徐曉藝顯得有些緊張。
“再寫一次怕啥啦?不敢寫?”揭穿了徐曉藝的謊言,我更樂了。
“老師,我那個啥……”徐曉藝還想辯解。我看著他的樣子,樂著說:“忽悠了吧?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忽悠我?”
徐曉藝一愣,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瞧你那樣兒!沒精打采的,要說你現在病了我都信。”我笑著說。
徐曉藝用手撓了撓頭也尷尬的笑了。辦公室里的氣氛頓時融洽起來。
我站起來,對徐曉藝說:“你在這兒等我會兒。”說著,我走出了辦公室。
現在早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樓道里很安靜。
我到了教室一看,沒有學生。
樓道里的其他教室也已經空空蕩蕩的。
透過窗戶,操場上除了幾個不知道是哪個年級的學生在打籃球以外已經空無一人了。
落日的余暉撒在操場上,顯得安詳寧靜。
“呼……”長長的出了口氣,我走回了辦公室。進了屋,我反手鎖好門,然後扭著屁股坐回到徐曉藝面前。
“曉藝,最近你聽見啥了?”我笑著問。
“嗯?啥?”徐曉藝抬眼看著我,一臉茫然。
“真沒聽見啥?周帥、趙曉宇沒跟你說啥?我老看見你仨在一塊兒。”我說。
“沒聽他倆說啥啊?”徐曉藝說。
“劉老師,啥事兒啊?”徐曉藝反問我。
“嗨!沒啥。既然他們沒跟你說,就沒啥。”我隨口說。
“啥事兒啊?老師您說說。”徐曉藝的好奇心被我挑逗起來了。
“咋?你想聽?”我笑著問。
“想啊。您快說。”徐曉藝追問。
“真沒啥呢。就是……”說著,我又停下了,故意逗逗他。
果然,徐曉藝追問到:“咋了?老師您快說啊?”
“呵呵,咋開口呢,怪不好意思的。”我笑著說。
轉眼,我看著徐曉藝說:“問你個事兒。你覺得我咋樣?”
徐曉藝聽完,眨了眨眼,茫然的問:“啥意思?”
我笑著說:“你覺得老師漂亮不漂亮?性感不性感?美麗不美麗?”
徐曉藝一聽這個,也笑了,說:“那當然了!劉老師,您在咱們年級里都是校花了!別看您這個年紀了,味兒濃!”
“啥味兒?”我急忙抓住了這個話頭兒。正發愁沒有話頭兒呢,誰知道徐曉藝竟說了這麼一句。
“嗯……呵呵”我這麼一問,徐曉藝也被問愣了,不知該說啥好。
“說啊?在你眼里我是啥味兒的?”我笑著看著他說。
“嗯……我也說不好……呵呵”徐曉藝撓了撓頭。
“你小子還不好意思說了。准沒想好事兒!我替你說了吧,是……”說著話,我又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騷味兒、浪味兒對不對?”
我這話一出口,徐曉藝聽得也是一愣,然後急忙說:“不!不是!”
看著他分辨的樣子,我也笑了,說:“咋啦?別不好意思,就咱倆,沒外人兒。你是不是覺得老師有那麼股子騷味兒?浪味兒?”
“沒有呢,真沒有!”徐曉藝依舊分辯到。
“你瞧你,還是個爺們兒呢!咋這吞吞吐吐的!咋想的就咋說唄!裝啥裝啊?”我見他不上道,有點兒來氣。
“說,你是不是覺得我騷?我浪?”我繼續追問。
“嗯……有那麼點兒……”徐曉藝或許聽明白了我的暗示,開始順杆爬了。
“小樣兒的!就知道你是啥變的。”我笑著說。
頓了一下,我忽然問:“給你猜個謎,看你腦子靈活不靈活?”我忽然來了詞兒。
“那成,您說。”徐曉藝也來了興趣。
我笑著說:“猜猜今天我穿的是啥色的褲衩?”
徐曉藝一聽眼睛一亮,急忙低頭將目光凝視在我的絲襪大腿上。
純白色的連褲絲襪緊緊包裹著秀美的大腿,再加上黑色的高跟鞋,更顯得無比的風韻。
“能猜著不?”我笑著問他。
“老師,我要是猜著了,能咋樣?”這小子忽然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呵呵,小樣兒的……”我笑了起來說:“行,你真猜著了,你想讓我干啥我就給你干!”
我特意把『干』字兒說的很重,其中的意思徐曉藝當然也聽出來了。
“老師,你說的啊?別反悔!”徐曉藝笑著對我說。
“廢話,我說的還能不算數。”我笑著說。
徐曉藝又低頭看了看我的大腿,然後想了想,忽然對我說:“老師,我就有一個小要求。”
“啥?”我問。
“您站起來,然後原地轉一圈兒。”徐曉藝說。
“行啊。”說著話,我想都沒想就站在他面前慢慢的原地轉了一圈兒最終又坐下了。
“你能透視啊?隔著我裙子就能看見褲衩啥色的?呵呵”我笑著說。
“嘿嘿,我哪有那本事。不過我猜出來了,劉老師,你今天根本沒穿褲衩!對吧!”徐曉藝突然說了出來。
“呦!”我吃了一驚,心說:他咋知道我里面沒穿褲衩呢?眨了眨眼,我驚訝的問:“你、你咋知道我沒穿褲衩?”
“哈哈!我猜著了吧!”徐曉藝高興得站了起來。
我急忙拉住他問:“你咋知道的?”
徐曉藝看著我,笑著說:“老師穿這個裙子是緊身兒的,剛才讓你轉一圈,要是你穿褲衩了,屁股後面隔著裙子也能看見印兒,剛才我一看你屁股上連個印兒都沒有那一准兒沒穿褲衩!哈哈!”
“噯!”聽完徐曉藝合情合理的解釋,我嘆了口氣說:“臭小子!就你鬼點子多!”
徐曉藝興奮的問:“老師,你剛才說的,我想干啥就干啥,算數麼?”
聽他這話,我不禁臉上一紅,牙一咬點了點頭說:“算!”
“哦!”徐曉藝高興得叫了一聲。
“噓!你小聲點兒,都放學了。”我急忙說。
徐曉藝這才頑皮的做了個鬼臉然後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他把椅子向前拉了拉湊近了我,然後小聲跟我說:“老師,我想……”說著,他又有些猶疑。
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我急忙鼓勵他說:“想啥說啊?這兒就咱倆,沒外人兒,我又答應你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唄!”
我的鼓勵給了徐曉藝極大的信心和興趣,他略帶緊張的小聲對我說:“老師,我想、我想摸摸你的絲襪腳丫子,然後、然後再用腳丫子給我蹭雞巴!”
聽了他的話,我先是一愣,隨即“噗嗤”一笑一邊點頭一邊小聲說:“行、行”
徐曉藝一聽我同意了急忙一彎腰伸雙手夠到我的兩個腳脖子輕輕的抬了起來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只見他先是托起了我的左腳神情激動的慢慢脫下我的高跟鞋……
忽然他竟然把高跟鞋的鞋口使勁的按在鼻子上用力的聞著。
“哎呀……你不嫌臭啊?”
我見他做出如此驚人的舉動吃驚的問。
徐曉藝根本沒功夫理會我,他一邊聞著我的鞋口,一邊用手使勁的捏弄著我的腳豆兒,弄得我還挺癢。
“嗯!真帶勁兒!”徐曉藝似乎聞夠了,他放下高跟鞋嘟囔了一句,然後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那白色連褲襪的左腳上。
“嘶……”徐曉藝將我左腳高高的托起與臉齊平,然後猛的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使勁的呼吸著聞著我絲襪腳上的味兒。
“啊……哦……”看著他陶醉的樣子,我也有了情緒,只覺得屄里一熱,一股子淫水兒似乎已經冒了出來。
“曉藝……往這看!”
說著話,我慢慢的將自己的黑色直筒裙翻了上去,借著夕陽的余暉一個被純白色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
啥屄毛兒、屄縫、淫水兒都一覽無余了!
“咕嚕”徐曉藝瞪大眼睛使勁盯在我的褲襠上咽了口唾沫,他看了看我激動的說:“你咋真沒穿褲衩……浪!騷!浪屄!騷屄!”
“啊!”徐曉藝越是對我粗俗我就越來情緒,我一臉浪情的看著他說:“我浪!我騷!你想咋辦?”
徐曉藝喘著粗氣說:“別著急,我慢慢的搞你!今兒非把你教育了不可!”
說著話,他又甩掉了我右腳的高跟鞋然後更加使勁的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