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牛身上的器官?”
郝蕾來了興致,“什麼器官?”
施艷窘了,抹嘴的姿勢都頓了一下,本想說牛身上的器官,郝蕾就會懂了,沒承想,夢驚雲掃了眼桌上的眾人,除了他,施艷,葉梅之外,郝蕾,冷秋語,冷傲霜都露出一副迷惑的眼神,顯然都不知道。
“究竟是什麼器官你說呀!”
郝蕾有些急了。
“其實豬身上也有這個器官。”
情急之下施艷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一聽此話,正在吃雞腿的夢驚雲,想笑又沒笑出來,手一抖,差點沒把雞腿插進鼻孔里。
郝蕾更吃驚了,他提高嗓門批評施艷,“一會兒說是牛身上的器官,一會兒又說是豬身上的器官,施老板,要說就說,不說就算了,賣什麼關子!”
郝蕾生氣了。
施艷急了,面色發窘,扯了下夢驚雲,“你、你說。”
“別扯我,她在問你呢!”
夢驚雲偷笑。
“你——”
施艷一副要抓狂的樣子,端起一杯白酒,“郝局長,其實這個器官人身上也有。”
一聽這話,郝蕾懵了,不但是他她,冷秋語和冷傲霜一時間也都放下了筷子,齊刷刷的把迷惑的目光看了過來,“人身上也有,那我身上有沒有?”
“咳—咳—”
施艷險些沒把剛喝下胃里的白酒吐出來,猛的咳嗽,她是徹底沒招了。
她不能說郝蕾身上沒有吧,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此時,葉梅已經把腦袋埋到桌子底下,哧哧的聲音不斷從她那邊傳來,笑的都抽搐起來。
“咳!”
這時候,夢驚雲咳嗽了一聲,他不得不站出來了,如此下去,施艷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待把眾女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之後。
這家伙不慌不忙的,扯出紙巾抹了抹嘴,然後喝了一大口白酒,漱了漱口,再抹了抹嘴,然後瞥了眼郝蕾。
他心里猜想,這郝蕾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施艷都說的這麼明顯了,她居然還一副茫然的樣子,莫非是裝的。
夢驚雲如此一想,那就錯怪了郝蕾了,她是確實不知道,人家幾十年參加工作是勤勤懇懇辦公,哪象他腦子里都裝的一些肮髒的東西,而且那盤子里東西切成金黃色的水晶片兒,要從外貌上看出那是什麼東西來,還真的為難住我們的美女局長了。
照施艷剛才的話,郝蕾心里猜測是不是腸子。
冷秋語母女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腸子嘛,牛身上,豬身上,人身上也都有,但又不確定,這腸子切成片就是一圈一圈的,可是這,好象是實心的呀!
施艷見夢驚雲終於站出來要給她解圍了,心里頓時放下大大的石頭,先是感激的瞅了夢驚雲一眼,繼而心里也起了好奇心。
她想知道,夢驚雲會如何向郝蕾介紹這玩意。
“夢老板,你快說呀,我身上有還是沒有?”
“還不象是裝的嘛!”
夢驚雲心里想著。
“是呀!你快說吧!”
冷傲霜也催促著,她也想知道。
“呵呵!”
夢驚雲笑看著郝蕾,“要問你身上有沒有,施老板剛才已經說了,人身上也有,那麼郝小姐身上自然也是有的。”
“哦!”
郝蕾點點頭。
不過此話一出,施艷和葉梅卻是蒙了,這玩意郝蕾身上有的話,不是變性了。
“這家伙搞什麼。”
“那是什麼奇怪呀!”
郝蕾又疑問道。
“其實吧!”
夢驚雲不慌不忙,鎮定自若的又道:“這個東西你身上有時候是有的,但有時候吧也沒有?”
“什麼意思,什麼就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
郝蕾眉頭微微一皺,隱諱的嗔了夢驚雲一眼,怪他打迷糊眼。
“不會吧,還不知道,我都說的這麼直白了。”
夢驚雲心里想著。
郝蕾確實不知道。
施艷也迷糊了,一時間沒意會過來。
葉梅一副幡然醒悟的樣子,面色羞赧瞥了眼夢驚雲,那眼神,羞羞的。
冷秋語母女,還是蒙的。
“白天沒有,晚上有。”
夢驚雲心想,你不知道,我就說的更直白一些,但他太高看郝蕾了,這個女人一心撲在工作上,和丈夫結婚,二十多年都沒發生過幾次關系,而且時間不定,什麼白天晚上,她那腦子里可沒有這樣的觀念。
而且身為局長,人比較清冷,平時誰敢在她面前說葷段子。
所以,就連冷秋語和冷傲霜都明白了,郝蕾也沒明白了。
她掃了眾人一眼,氣呼呼的放下筷子,瞪著夢驚雲,“究竟是什麼?”
“噗嗤!”
旁邊的女服務員都掩嘴笑了起來。
“冷秘書,你告訴她吧!”
夢驚雲也沒轍了。
“我!”
冷秋語怔了怔,水朦朧的眸子看著夢驚雲,面色嫣紅,隨後瞥了眼郝蕾,趕緊低下眉目,“我、我也不知道。”
雖然二人是好朋友,但郝蕾在她面前都是比較嚴肅的,即便同為女人,她也不敢這麼貿然的對郝蕾說出來。
夢驚雲惱了,“男人的生殖器官,”
看著郝蕾,“也就是牛的生殖器官,牛鞭,你現在知道了吧!”
他禍出去了,雖然知道此話,必定惹來眾女的非議。
一聽此話,郝蕾夾菜的手勢一頓。
不說話了,局長嚴肅的面孔被打破,黛眉先是一皺,准備呵斥夢驚雲幾句,但一想,夢驚雲可不是她的下屬,不但不是下屬,而且還是她的男人,一個很有性格的男人。
“我要發狂喲!”
一想到夢驚雲這話,立即,女子剛烈的氣質一變。
嬌俏美麗的容顏,爬滿了紅暈,雖然沒喝酒,但臉蛋兒紅的似喝醉了酒,目光顰顰,心里很不是滋味,剛才是施艷發窘,但論到她了。
“哎呀!我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一想到剛才——郝蕾就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
撅著嬌艷的櫻桃小嘴,我見幽憐的瞥了夢驚雲一眼,心中無限委屈,氣惱,夢驚雲這家伙,也不知道照顧她的面子,居然。
局長大人的顏面丟了。
此時的郝蕾,再不好意思說話,只得低頭喝湯了。
夢驚雲笑了。
“哼!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葉梅黛眉一蹙,恨了夢驚雲一眼,小嘴嘟囔著,那天見到夢驚雲,聽了他一番話之後,心里就猜定夢驚雲是一個用情至深的好男人。
但是,一但深入了解才知道,這家伙心里也不純潔,肮髒,尤其是剛才,什麼女人身上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分明就是在說,當男人把那東西放進女人身體之後就有。
如此葷話,他居然也說的出來,她作為過來人,當然知道了。
夢驚雲無辜死了,這郝蕾用幽怨的目光看他,可以理解,但葉梅這女人為什麼——那是什麼眼神,失望,她為什麼對我失望——沒想明白,搖了搖頭,算了。
夢驚雲不以為然,本來他是考慮到各自之間的關系,不想這麼大庭廣眾的說的,但是郝蕾這女人打破沙鍋問到底。
沒辦法,他只能說葷話了。
“你怎麼能?”
施艷揪了下夢驚雲,皺著眉頭,“萬一她生氣了,我們酒店還怎麼開張?”
“沒事的!”
夢驚雲一把抓住施艷的玉手,捏了捏,“她不會生氣的。”
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保證。“放手!”
施艷掙扎著,夢驚雲無恥一笑,“別人看見了。”
施艷終於抽回了,夢驚雲尋著她怪異的目光看去,見冷秋語作賊似的低下頭。
而與此同時,夢驚雲陡然感覺自己的大腿被另外一邊的冷傲霜捏了一下,回過頭一看,冷傲霜那嫵媚的嬌顏微微湊了過來,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
“你膽子夠大的呀!”
“一般。”
冷傲霜瞥了眼郝蕾,“連郝阿姨都敢調戲,你莫非——呵呵。”
夢驚雲瞥了眼冷傲霜綠色洋裝下,婀娜凸翹的飽滿玉峰,無恥的笑了笑,“莫非如何?”
“嘻嘻!”
冷傲霜笑而不語,扭頭看著郝蕾,“郝阿姨,來吃菜,吃菜!……”
酒席繼續進行當中……
~而此時在御品一廚對面,芙蓉小區大門口側面,一片紅樹林陰暗街道邊上,停著一輛白色的面包車,面包車關著,窗戶黑糊糊的,看不里面。
不過,透過黑暗的玻璃,卻可以看到里面時不時的亮起一點紅焰的星火,而且仔細看會發現,沒關嚴實的窗戶口,有白色的清煙冒出來。
“咳咳……媽的,少抽的點煙,熏死老子了!”
“大頭,說你呢,草,把煙滅了。”
羅峰衝後面一個男子叫囂著,叫大頭的家伙,不情願的猛吸兩口才把煙頭從窗戶縫隙里面丟了出去。
“闊少,好些了嗎?”
羅峰諂媚的笑了笑。
“嗯!”
李闊海點點頭,瞥了眼對面的酒樓,“你都打聽清楚了,不會出錯吧!”
“放心,我都摸清楚了,只要她回家,必須要經過這條路,嘿嘿,一切我都准備好了,諾,你看,連這個我都准備好了。”
說著羅峰拿出一快白布,和一個小瓶子。
“這是什麼?”
李闊海接到手里看了看。
“嘿嘿!迷藥,等下要用的時候,只要把藥水噴到上面,嘿嘿!”
羅峰眨了眨眼,“跑不了,呵呵。”
“哦!”
李闊海來了興趣,以往他都是在電視里看到這玩意,一把人鼻子捂住,瞬間就暈了過去,倒時候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他把那瓶藥水翻來復去的看了看,“怎麼沒名字?”
“當然沒名字啦!”
“為什麼?”
“秘密。”
羅峰神秘的笑了笑。
“這東西你從什麼地方搞來的?”
“秘密,嘿嘿,不過,闊少如果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買,你知道的,這些違禁藥物那都是要通過特殊渠道,層層關系才能弄到。”
“切!”
李闊海當然知道,羅峰這家伙無非就是想賺點中間錢,不過,他不在乎,因為這東西對他誘惑太大了,此時,李闊海心里不由的想起了下去看到冷秋語的場景。
那結實豐挺的肥臀,高聳的玉峰,豐腴的身材。
都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居然還有怎麼好的身材,以前沒發現真是罪過,這上了年紀的女人,搞起來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他還真想試一試。
同在衛生局上班,他當然知道,冷秋語的辦公室平時多沒人去,即便郝蕾有事,那也是通過內线傳喚,若是有這個迷藥,他找個機會把冷秋語迷倒,拖到辦公室,來個迷-奸,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一想到這里,李闊海心里就開始興奮起來,嘴巴差點沒流出口水來,瞥了眼旁邊的羅峰。
“這藥能管多少時間?”
“兩三個小時吧!怎麼,闊少你還真想要?”
“嗯!”
李闊海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幫我搞一些,錢不是問題。”
“成,嘿嘿!”
羅峰笑的合不攏嘴,“要不要再來點壯陽藥,贈送的,今晚,呵呵。”
“不用,你們只要把她弄到房間里,其他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李闊海雖然恨施艷,但絕對不會讓別的男人和他一起分享。
“明白!明白!”
羅峰理解的笑了笑,“闊少放心,我羅峰可不是林強那家伙,只要是你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去碰的。”
~
這頓飯從九點吃到十一點,總算散了。
酒桌上,雖然沒提半句辦理衛生許可證的事情,但施艷為了和郝蕾搞好關系,是費勁了唇舌,說好話是次要的,既然是吃飯,酒的少不了的。
然而郝蕾也夠聰明的,滴酒不粘,這種情況作為秘書的冷秋語自然要代勞了,她以前可沒賠過酒,所以酒量自然是差,沒幾杯就趴在了桌子上。
冷傲霜也是如此,一頓飯下來,她已經醉的滿嘴胡話。
葉梅和施艷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喝的酒是雙倍的,不過,兩人身經百戰,雖然嬌顏紅噗噗的,滿嘴酒氣,但是還算清醒,沒太大問題。
夢驚雲喝的酒自然最多,他是來者不懼,酒嘛,在他眼中就是水,對瓶吹。
不過,他是完全沒有一點醉意,喝多少排多少,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狀態,對於這一點,施艷的早有領教,所以並不驚訝。
不過,郝蕾和葉梅二女那眼神就太豐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