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沒敢睡懶覺，早早的就醒了。
事實上，也是特麼被尿給憋醒的。
晨伯和晨尿一齊造訪，憋的我大弟弟一柱擎天，被子下面像藏著個魯智深一樣。
我看了看手機，早上七點。
該上班了，昨天欠柳如雲的貨款，今天還要轉給她。
我動了一下，感覺眼角隱隱發疼，用手機後置攝像頭照了一下，發現雖然腫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可是眼角周圍，還是有一圈明顯的烏青。
我咬了咬牙，心里狠狠的罵楊婷婷這個臭婆娘……特麼這個樣子，老子怎麼上班啊！
沒辦法，我自拍了一張照片，准備發給柳如雲，請個假。
拍完之後，心中一動，又將照片刪了，靠著床頭，露出上半身的肌肉，重新拍了一張。
這一張的焦點不在眼角的烏青上，而在遒勁的胸肌和腹肌上。
你別說，還真的挺上鏡。
我咧嘴笑了笑，老子就是要用健美的身材，來勾引女人的春風之心，我不行柳如雲那麼成熟的單身女人，看了老子的半身裸照，心里會沒反應。
一晚好眠，大早上醒來躺在舒適的床之上，誰都會更容易遐想吧。
照片發過去，我按著語音，低聲道：“領導，你起床了嗎，真不好意思大早上打擾你，昨天晚上眼睛受傷了，今天請個假。”
過了一會，柳如雲給我發來一個只有兩秒的語音：“怎麼了？”
我聽出來，她的聲音，有些干澀。
我想了一下，又按著語音低聲道：“領導，你還在被窩里嗎？”
“嗯。”這一次，柳如雲沒給我回語音，而是發了一個簡單的字。
我忍不住浮想聯翩，覺得她的語氣怪怪的……腦海想到某些畫面，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給柳如雲打電話。
我要親耳聽聽她的聲音，來判斷一下。
第一次，柳如雲給掛斷了。
我接著再打。
柳如雲終於接通，咳嗽了一聲，道：“你……干什麼？”
我低聲道：“領導，給你發的照片看到了嗎？”
“嗯……”
“看清楚了嗎？”
“嗯……”
不知為何，聽著柳如雲含糊的聲音，我總覺得，她躺在床之上，早晨的陽光灑在光溜溜的身子上，一邊拿著手機心不在焉的跟我說話，一邊閉著眼睛，咬著嘴唇，一只手在探索著秘境……
“領導……”我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
柳如雲干啞的咳嗽了一聲，道：“先掛了……”
掛了電話，我想著柳如雲究竟在干什麼，有些心潮浮動。
下面憋的難受，想去上廁所，又怕碰見楊婷婷那妞。
再說，這樣挺著大棒子，也出不了門啊。
再等等吧，老子做縮頭烏龜，等晚一點，楊婷婷出了門，老子再出去總成了吧。
一邊想著，我忍不住伸手在下面的棒子上摸索著。
想起上次衛生間偶遇楊婷婷的情景，棒子不由憋的更難受了。
她應該就在我隔壁吧……
想了一會楊婷婷，我又忍不住翻出手機里保存的珍貴影像資料，津津有味的欣賞起來。
從最初吳月在車里給我咬的短視頻，到溫玉的美照，還有最近的邱悅的野性照片，然後不經意又翻到了昨天跟美容醫院的楚笑笑的大頭合照。
照片上，楚笑笑露出調皮的表情，笑的真甜啊，眼睛像會說話一樣……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幻想著楚笑笑的身子會是什麼樣子，忽然手機一震，一條信息進來了。
我嚇了一跳，急忙點開，是柳如雲發的：“上次受傷，是撞方向盤上了，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我咧了咧嘴，道：“那個，撞樹上了……今天晨會我就不去了，你給我一個賬號，等一下我把昨天的貨款轉給你。”
柳如雲回復道：“這麼大個人了，看見什麼美女，能撞樹上……記得，別忘了把公司的貨款也轉了。”
我笑嘻嘻的回復道：“真不是看美女，再說，有你這個極品美女上司在心里，我哪兒還有心思看別人啊……那個，我沒有公司賬號啊，你一塊發給我吧。”
“油嘴滑舌……我也記不清公司賬號了，你問下鹿子君吧。明天記得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好嘞。”我回復了一句，後面加了一朵玫瑰花。
柳如雲沒再說話。
不用去上班了，我心里輕松起來。
現在，就是眼下面臨的問題了。
我特麼要上廁所啊！
我輕輕從床之上爬起來，湊在門上側耳傾聽，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
楊老肯定已經出去溜圈了，楊婷婷呢？
她應該也出門了吧。
我穿好衣服——穿的是比較寬松的運動褲，褲襠的地方，不可避免的還是被頂起了一個大疙瘩——躡手躡腳的出了門，朝衛生間摸去。
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准備去開門，忽然聽到里面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我嚇得一哆嗦，沒來得及轉身逃跑，門被從里面打開，楊婷婷披散著頭發出來了。
看見我，她楞了一下。
我見她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沒睡醒一樣，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楊婷婷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瞟見了我褲襠地方的異樣，重重哼了一聲，極快的轉身跑進她屋里了。
我嘿嘿一笑，急忙溜進了衛生間。
坐在馬桶上，感受著馬桶墊上的余溫，我不由心神一蕩。
這上面，剛剛坐著的，可是楊婷婷的…
…
特麼這麼一想，大棒子跳了一下，像種馬一樣，更加張揚了。
我勉強用手摁著，才算摁進了馬桶里。
心里忍不住咒罵設計馬桶的人，特麼這是專為女性設計的嗎？
既然是男女通用，就沒考慮到在前面多留出一個地方，好放男人的長處啊！
還是設計馬桶的人，都是小丁丁？
我聽到客廳有了聲音，楊婷婷走動的聲音，然後好像廚房也傳來什麼聲音，不是吧，這妞不會是在做飯吧？
我躲在衛生間里，用心靈感受著楊婷婷留下來的蛛絲馬跡的味道，忍不住咧嘴笑了。
“臭小子，還沒起床嗎？出來吃飯啦！”過了一會，客廳又傳來楊老中氣渾厚的聲音。
“哎。”我急忙答應一聲，道：“在洗臉呢。”
洗完臉，我屁顛屁顛的出來，看見客廳里，楊婷婷和楊老坐在餐桌前，桌上兩盤菜，籃子里放著幾個白生生的大饅頭，兩人的面前，各自放著一碗白玉米粥。
我一看，也沒我的位置，也沒我的碗筷，知道是楊婷婷故意的，忍不住去看她的臉。
這妞裝的跟沒事人一樣，噙著筷子，看著電視屏幕，故意不看我。
“那個——”我咽了口唾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