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快放開我!”吳月被我壓在身下,慌亂的扭動著。
她越扭,我的欲之火越盛。
我緊緊壓著她,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用堅硬的下邊身頂著她下面。
然後去撕她上身的衣服。
“你……快住手!”吳月無力的祈求著。
趁著我迷亂的時候,她抓過旁邊的一瓶礦泉水,用牙咬掉了蓋子,然後把水潑到了我的頭上。
被水一澆,我有些清醒。
晃了晃頭,看見吳月衣裙散亂,光潔的大呀腿,平坦的小腹,以及白色小內內里面的一小片茸毛都呈現在我眼前。
“放開我吧。”吳月低聲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見她竟然紅了眼圈,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訕訕的放開了她。
吳月可能是被我嚇著了,抽了下鼻子,極快的坐起來,整理衣服,蓋住了裸呀露的地方。
“對不起……”我低聲說著,有些不敢看他。
吳月沒說什麼,從我身邊跑過去,快速跑進了里面的臥室,關上了門。
靠在沙發上,我感覺自己有些沉淪。
腦海再一次想起了不久前陳杏芝的對我說的話“你怎麼可以淪落到這樣?竟然去泡學呀生妹!”
桌子對面,一直陪我喝酒的殷雪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了蹤影。
一股酒勁上來,我感覺腦子有些嗡嗡的。
見兩個臥室的門都關著,忽然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腳蹬了一下,竟然踢到了桌子下面,一瓶還沒喝的易拉罐。
我俯身將這最後一瓶酒撿起來,摳開蓋子,仰著脖子,對著嘴喝了起來。
“咯吱”一聲,就當我仰著脖子喝酒的時候,吳月房間的門又打開了。
她站在門口,像一株白蓮花一樣看著我,幽幽的道:“方才,你把我當做誰了?”
我凝住,不知該說什麼。
吳月咬了咬牙,道:“你想……要我,可以。但是不能把我當做別人要。”說完,轉身回了屋里。
卻沒有關上門。
看著吳月開著的房門,我感受到了一種邀請。
酒精加欲望,像一團火一樣在我身體里流竄著,我大口喝干最後一口啤酒,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朝房間走去。
我進了門,看見昏暗的房間里,吳月面朝里,靜靜的蜷縮在一張涼席上。
位於床頭上方的窗簾飄動,使窗外的月光,在她白呢皙的肌膚上,灑下了一層銀光。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體內的猛獸覺醒,就想立刻撲上去。
“把門關上。”吳月輕聲說道。
我回身把門關上,然後來到床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光,從後面貼上了吳月的身子。
她顫了一下,肌膚滾燙。但是沒有動。
我拉開她後背上連衣裙的拉鏈,然後輕輕將連衣裙從她身上褪了下來。
她一直沒有說話,但是配合著我。
於是躺在我面前的,就成了一株真正的白蓮。
我的胯下,已經像一只剝了皮的兔子一樣,直不楞登,昂首怒目,但是我並沒有急著去插入進去這朵蓮花的花心,而是輕輕撫摸著她光潔的小呀腿。
用火熱的嘴唇,在她光潔的小呀腿上親吻著。
“嗯……”吳月發出了低低的吟哦之聲,嬌美的身軀開始不自覺的蠕動。
我從小呀腿,親吻到大呀腿。
我注意到,當我把舌頭伸向她大呀腿內側的時候,她緊張的繃緊了身子。
我並沒有直接用舌頭,去進攻她的要穴,而是在大呀腿內側游弋了一下,像蛇一樣一路蜿蜒,吻上了她光潔的後背。
她的後背竟然也很敏感。隨著我的親吻,不自覺的顫栗著。
然後,我才把她翻過來,讓她平躺在我身下,我沒有去親她鴿子一樣的小巧嘴,而是在她耳蝸和耳墜上親吻著,然後是脖子,接著才來到兩座關鍵的白玉碉堡。
我一手握住一座白玉碉堡,感受著白玉碉堡在我的掌心變漲、變了硬。
我用舌尖挑逗著白玉碉堡上的粉葡萄,很快,這葡萄變得俏立硬呀挺起來。
“李哥……”吳月閉著眼睛,身子蠕動著,發出夢囈一樣的聲音。
然後她的一只手,下意識的抓了住我的剝了皮的兔子,不自覺地套呀弄著。
“是不是想李哥了?”我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嗯……”吳月輕輕嗯了一聲。
“是不是想讓李哥填補你的空虛?”
“嗯……”
我看著吳月臉蛋的潮之紅,知道她已經完全入戲了。
但是我並沒有讓自己立刻進入她,因為我忽然對她起了一種愛憐之意。
於是我的嘴唇,一路下滑,掠過小腹,越過芳草地,最終吻上了她的桃源方寸地。
“啊……”吳月嬌呀呼了一聲,整個身體,都痙呀攣了起來。
我伸出長長的舌頭,在那里挑逗著。
吳月再也忍不住,兩條腿駕到我的脖子上,緊緊呀夾著,扭動著蠻腰。
汩呀汩的蜜水,順著她的腿之間,流到翹呀臀上,流濕呢了下面的涼席。
“救命……李哥……救命啊!”隨著我舌尖雨打芭蕉一樣的挑逗,她嬌呀呼著,猛烈的扭動了幾下,我感覺她小腹以下的整個肌肉,都抽呀搐了起來。
於此同時,我終於決定進攻了。
我抱起她的兩條腿,下面一用力,大馬金刀,長驅呀直入,整根剝了皮的大兔子,全部沒入了進去。
緊緊包裹的蜜呀洞里,一股暖流迎頭而下,我忍不住舒服的打了個冷戰。
兔子變得更大了。
“李哥……李哥……”吳月徹底迷亂了,在我用力的操作下,兩手緊緊抓著床梆,幾乎是喘不成聲。
我又操作了一會,感覺有些不過癮,干脆把吳月抱起來,站到了地上。
吳月兩腿夾著我的腰,兩條胳膊,緊緊抱著我的脖子。
我腰間起伏,不時將她顛起來。
“李哥李哥……”吳月急促的嬌呀呼著。
我停止操作,大兔子仍舊留在她的身體里。
我親吻著她的嘴唇,吮呀吸著她的舌頭,問道:“乖,叫李哥干什麼?”
吳月閉著眼睛,咬牙道:“干呀我……我要丟了……”
我感覺到了她里面的抽呀搐,我不想讓她這麼快繳械,我把她放下來,讓她扶著窗台,我一只手抓了住她一條腿,另只手,抓著她胸前顫動的乳鴿,再次抽呀出運動起來。
“李哥……”吳月忽然大叫一聲,一手抓了住我的胳膊,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我的肌肉里。
“乖,再忍忍!”我剛說完,感覺洞之穴里又是一股熱流傾泄而下,我知道,她又丟了。
然而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經的緣故,我卻比任何時候都持久。
吳月連丟兩次,不但沒有讓我繳械,反倒更加雄赳赳起來。
吳月緊緊抱住我,過了一會,感覺我下面仍舊堅挺如炬,把嘴唇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去找小紅,她現在是安全的期,你可以射在她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