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一石二鳥七
孟南由於功夫好,倒是沒有和盧艷一樣的被春藥控制著自己的心神,他仔細的欣賞著盧艷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她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一對飽滿的乳房隨著上下的動作而在那里激烈的波動著,半球形的乳房十分挺拔,线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的屹立著。
男人好色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性,就像貓生來愛吃腥一樣。
不過,只要不偷吃,就算一上等好貓了。
孟南本來可以算是一只好貓了,他為了不吃腥還偷偷的躲著盧艷,但他卻沒有想到自己倒是被盧艷惦記上了,兩人這一場大戰空前的激烈,孟南還是第一次做愛,當然也是不能持久了,但幾次都要破關而出的精子都被他用功力給控制住了,直到盧艷完全的軟在了他的身上才把自己這十六年來的積蓄全部送給了她。
盧艷在做到一半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了,只覺得這一次與自己的丈夫是那樣的不同,自己都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高潮,爽得全身都沒有一點力氣了,特別是孟南那最後的射擊,那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自己差一點就被衝得昏了過去。
盧艷休息了好一會才恢復了體力,這時她才覺得還有事沒有做,急忙在自己手機上按了一下,她怕孟南就這樣走了就又緊緊地把他抱在懷里。
孟南還真想就這樣起來了,他一見盧艷清醒了就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道:“你清醒了嗎?我們該起來了,我真的沒有想到酒里會有春藥,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那這樣做真的太對不起哥哥了,你應該也是不想我哥哥知道的,我們都吃了春藥,不算是背判他,我們就做這一次,下不為例好嗎?”
盧艷當然是不會說實話了,她羞紅著臉道:“我也不知道是酒里有春藥,這是你哥哥的一個朋友帶來的,他想要跟我喝酒,我見你哥哥不在家就沒有跟他喝,想不到他在酒里放了春藥,還好我沒有跟他喝,要不就著了他的道了。你說得對,以後我們不能做對不起你哥哥的事了。”說著就裝作一副要起身的樣子。
但她的柳腰剛一繃直就立即“哎呦”了一聲,痛的花容失色,身子一晃,再次跌到在了孟南的懷內,讓孟南又一次嘗到了軟玉滿懷的滋味。
孟南自認不是個小人,但也決不認為自己是個君子。
既然已經和盧艷做了愛,當然也就特別的關心了,他忙摟著她道:“你怎麼了?”
盧艷紅著臉道:“你的那里比你哥哥的大多了,把我下面都擠破了,你讓我休息一下再起來好不好?”盧艷說的也有一半是對的,她裝作要起來的時候還是真的感到了底下傳來的痛楚,因此也就把自己的真實感受說了出來。
孟南見盧艷這麼說也就不好意思要她就起來了,他知道哥哥是不到吃晚飯的時候是不會回來的,也就不想就這樣的干等著,她的身體是這樣的誘人,自己也就趁機再玩一下,當下就不客氣的雙手齊上,一下將盧艷貼身的緊緊抱住,並輕輕親吻住了盧艷嬌艷欲滴的香唇。
盧艷本來就是要留住他,也就張開唇和孟南熱吻起來,慢慢的她就神迷心醉了。
她覺得孟南的寶貝還是硬硬的,當下就又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
盧艷再次享受到了男女銷魂的滋味。
這可比兩人在似醒非醒之間的體驗要強多了,也就更加讓她沉醉了。
也就更加讓她瘋狂與忘形起來!
孟南非常的勇猛,盧艷由於剛才已經透支了體力,不一會就經受不住孟南的勇猛鞭撻而苦苦求饒起來。
可欲火上升的孟南那還顧得上憐香惜玉,盡情的在盧艷的身上肆虐著。
盧艷雙目緊閉地抱著孟南的脖子,任憑孟南在那里動著,她雙腮通紅,酥胸起伏不定,顯然還未從莫大地刺激中清醒過來。
而孟南一只手摟住佳人,另一只手則在她那豐滿圓潤的地方撫弄個不停。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孟南知道是哥哥回來了,他不由的閃過一絲疑問,哥哥一般是要吃晚飯的時候才回來的,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他剛想要起來穿衣服,但盧艷卻把他抱得緊緊地,他忙推了盧艷一把道:“快松開我,我哥哥回來了。”
盧艷一聽就松開了孟南,但孟南一站起來他哥哥就已經來到了客廳里,他這樣快的速度不覺的讓孟南又多了一成的懷疑,他的摩托車的速度已經到了最快的速度,剛一聽到聲音就到了自己的家門口,而一停住幾秒鍾就進了客廳,就像是專門來捉自己的一樣。
但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了,他哥哥一進來看到兩個人都赤身裸體的就把手里拿的花丟到地下氣憤的道:“我出去的時候才記起今天是你的生日,因此才特意的給你買來了花,想不到你在家里做出了這樣的事,我今天如果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孟。”說著就向盧艷衝了過去。
孟南一聽哥哥的話就把對他來得這樣快的疑慮給打消了,原來他是要給老婆送花才來得這樣快的,一見他要去打盧艷就攔住了他道:“哥,對不起,我們都不是故意要這樣,嫂嫂今天過生日,她要我陪她喝一杯,沒有想到你朋友送的酒里有春藥,因此才有了這樣的事,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的,但你可以拿著酒瓶去化驗,我也知道你以後是對我不相信了的,我現在就走,請你不要為難嫂嫂,她也是吃了春藥才這樣的。”
孟虎也不是真的要去打盧艷,一聽孟南的話就借坡下驢道:“酒里有春藥嗎?那一定是馬老三在搗鬼了,我早就知道他對你嫂嫂沒有安好心的,我也知道你嫂嫂不是這樣的人,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說著就走出門騎著摩托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