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2章 巧遇師母七
“小寶貝,喜歡嗎?”孟南用他那溫醇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問著,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熟練地撫過她的胸前,揉捏她的豐盈乳房,以指尖輕扯頂端的粉色乳珠,直到它們在自己的掌中變成堅硬的寶石。
“啊!”關琳找不出言語來形容此刻的感覺,只能無助地扭動身子,想要抗拒,卻又不自覺地將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
她的身體像是被雷電掃過,又像是在火中被煎熬一般,她好熱,而且身體里似乎泛起了一股濕熱的暖流,呐喊著某種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空虛。
孟南咬住她的櫻唇不放,瘋狂的吻著。
關琳閉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動著,將溫軟嫣紅的香唇任由孟南親吻著。
孟南只覺關琳的嘴唇簡直妙不可言,柔軟,濕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衝動。
而且連關琳呼出的熱氣都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好美!”關琳感嘆的呻吟道。
她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甜蜜的喃喃著,她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摟在了孟南的脖子上。
孟南用力吸著關琳的紅唇,然後把舌尖用力送入關琳充滿暖香、濕氣和唾液的芳口中。
他的舌頭先是在關琳的嘴里前後左右轉動,時時與她濕滑的舌頭纏在一起。
這時,她的身體似電擊似的顫抖了一下,睜大著眼睛看著孟南道:“你的內功是不是混元一氣功?”
孟南笑道:“你女兒小芬也問過我這樣的問題,但我確實不知道自己練的是什麼內功,不過小芬已經跟我說了他爸爸的長相,我師傅的樣子跟你丈夫的樣子根本不同,你就不要擔心你是我師娘了。”
關琳想了一會才問道:“你小的時候是不是很瘦小,而且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而且去醫院又檢查不出是什麼病?是不是你師傅找著你要收你做徒弟的?你開頭練功的時候你師傅有沒有先給你服過固本培元的藥?”
孟南一聽關琳的話有點吃驚的看著她道:“我當時確實是你說的這個樣子,我從小就體弱多病,但去醫院又檢查不出有什麼病,那一年我師傅來我們那里采藥,他給我把了脈就對我爸爸說他能治好我的病,不過要我做他的徒弟,我爸爸一聽就答應了,而後面也是和你說的一樣,我師傅給我吃了半年的藥才教我功夫的,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關琳嘆了一口氣道:“真是冤孽,你師傅肯定是我的丈夫,你已經把他的老婆和女兒都強奸了。”
孟南笑道:“你可不要嚇我,你又沒有見過我師傅,怎麼知道我師傅就是你的丈夫?要知道世上的事是又很多的巧合的,也許你從我的功夫上看出我的功夫是你的丈夫教的,而且跟我的少年體弱有著關系,但世界沒有沒有絕對的東西,你丈夫知道的東西別人肯定也有知道的,再說你丈夫的樣子跟我師傅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你就不要在那里危言聳聽了。”
關琳嘆了一口氣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為你得的是七陰絕症,而你的病是根本治不好的,除了練我丈夫的混元一氣功,而我丈夫的混元一氣功如果沒有你這樣的七陰絕症也是練不成的,因為他的功夫很霸道,正常的人一練就會走火入魔,而你這個病是七脈閉塞,練的時候就可以不用一下就被那霸道的真氣四處竄走,才可以在丹田慢慢的練成真氣,而當你的真氣把那堵塞的經脈打通的時候你的功夫也就小成了,你是不是練得越久身體就越好?我跟你說我丈夫是你的師傅也是有根據的,那就是他的這種功夫已經失傳了,你想,像這樣的人在醫院里是檢查不出來的,而這樣的人十萬人里也很難找出一個這樣的人來,而且這個人還要有識得七陰絕症的醫術才行,別人自己去找一個這樣的徒弟談何容易?所以,這個人是你師傅是無疑的。你說我丈夫長的跟你師傅的樣子是兩個樣,這根本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的功夫那樣好,想要裝成什麼人還不容易?就是我們跟小芬她們幾個,想要裝出一個別人不認識的樣子都是很容易的。”
孟南聽她說起來頭頭是道的也有點懷疑她丈夫是自己的師傅了,他也知道有了內功的人裝什麼就像什麼,就是現在要自己裝成一個女人別人也是看不出來的。
但他還是以質疑的口氣道:“你說的話都是推論出來的,在我沒有見到我師傅以前我是不會相信的,要不你說一下你們的事給我聽一下,我跟了我師傅十多年,雖然他沒有說過他家里的事,但平時總會有只言片語的帶出一點來的,也只有這樣我才能證實你說的是真的,要不就要等我問過我師傅才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關琳想了一會才說道:“我敢肯定他是不會說我們的事的,因為他在家里還有老婆,就為了和我事,這是他都愧對他的老婆,不過你說的也對,不管是什麼人其實都有脆弱的時候,有時候是會說出一些自己不想說的話出來的,你既然想聽我就說給你聽一下好了。”
“我沒有上過大學,初中畢業以後直接就讀了中專,那個時候有很多的人都是讀中專的,主要的原因則是我阿姨在縣銀行做主任,我畢業以後就可以進銀行工作,我十七歲畢業以後她就把我安排在一個儲蓄所工作了,這在當時是很多的人向往的工作,就是現在也不例外。”
“有一天我正在上班,外面排著很多的人在取錢,一般早上存錢的人很少,而取錢的人卻很多,而剛上班的時候因為送款車沒有來,就只能有人存錢才把那些錢給排在前面的人。不一會窗口就出現了一個很帥氣的男人,我一見就被他吸引住了,竟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著他都忘記了工作,好在那時沒有錢取,要不早就給後面那些排隊的人罵花痴了。”
就在這個時候送款車來了,忽然,異變徒生,站在窗口前的幾名儲戶中突然衝出五個人,掏出武器分別衝向了防護門、送款員、保衛和儲蓄所大門。
已走出防護門的儲蓄所工作人員和走向防護門的送款員和帶著武器的保衛被這異變驚呆了,不及反應就被人用槍逼住了,衝向儲蓄所大門的武裝歹徒迅速躲在門邊隱蔽處,回身用槍指著震驚慌亂無比的儲戶說道:“大家都不要動,不許喊叫。”
這時一個歹徒用槍逼住了我,然後拉著我對面的那名儲蓄員快速搶進防護門里,用槍指著窗口前的幾名儲蓄員厲聲道:“都不許動,誰動打死誰!”
“我從小就練武功,但我知道要和拿著槍的人搏斗是不理智的,雖然我也許可以打倒一個人,但接下來我的身上就會出現很多的血洞,也就只能望著黑洞洞的槍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敢輕舉妄動。”
拿著武器的保衛是第一個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本能促使他做著下意識的動作。
可惜槍口還未揚起,就被衝向他的歹徒一槍打中,應聲倒地。
這幫搶匪顯然非常職業,槍上都帶著消音器,因此槍聲非常小,並沒有引起儲蓄所外的警覺。
幾名搶匪在保衛倒地的瞬間同時發出警告,“不許喊叫!誰叫打死誰!”
壓抑的驚呼聲還是從櫃台里外響起,我們櫃台里的三名儲蓄員都嚇得臉色慘白,簡直都嚇呆了,站在櫃台外的十來名儲戶也都嚇得雙腿發軟,半趴在窗口的平台上。
只有和我對面的那個帥哥還是不動聲色的站在那里,由於我一直和他對視著,因此我也就沒有和其他的人那樣的慌亂,我覺得他的眼里有著一種很深奧的東西,竟然讓我在那個時候顯得很是鎮定。
衝向送款員的搶匪一把搶下他手里的錢袋,迅速把他推進防護門交給里面的搶匪,然後打開錢袋掃了一眼里面,對開槍的搶匪點了一下頭,然後把錢袋里的錢分別裝進了兩個旅行包里。
拿槍指著我的那個歹徒是個頭目,他點了下頭,背錢袋的搶匪舉槍把那十多個儲戶押進了儲蓄櫃台里面,與此同時那名開槍得搶匪也用槍對著那個帥哥,命令他往儲蓄所櫃台里面走。
形勢逼人,那個帥哥看了我一眼,只好按照搶匪的吩咐慢慢站起身來向儲蓄櫃台里面走來。
行到防護門前的時候,只見一名搶匪站在門里、背錢袋的搶匪站在門邊,眼睛和槍口都對著儲蓄櫃台里的人,這時那個帥哥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也許是心有靈犀吧,我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圖,我一下就跳了起來,快如閃電的一腿就把拿槍指著我的人踢倒在地。
那個帥哥幾乎在同時動作,用指力點倒了那三個搶匪,我就用最快的動作把那三個已經不能動了的人都打倒在地上。
現在的形勢一下變成了只有一名搶匪劫持了一個姑娘在一道防護門阻隔里的局面,那個搶匪們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局面,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向防護門舉槍射擊,開了一槍以後頓時醒悟這樣是徒勞無用的,他搶步上前。
試著推了一下防護門。
防護門紋絲不動,已經從里面鎖上了。
隨即又快速向窗口搶去,他一邊用槍托把玻璃砸開一邊叫道:“你們把我們的人放開,我們可以不要錢,如果不放的話我就先殺死這個小姑娘。”說著把小姑娘推到了窗前。
這時大家都把眼光看向了我,他們都以為那四個人都是我打到的。
那個帥哥看了我一眼,然後我就聽到了一個聲音道:“你就用手指他一下,其他的事都交給我來辦。”我聽了以後真的對著那個匪徒指了一下,而就那一下以後那個歹徒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就這一次我就成了大英雄和武林高手,卻不知道我就打倒了一個人,當他見這些人都抓住了以後就想溜走,我走到他的身邊道:“你不要就這樣走,我還有話跟你說,今天晚上我在新城電影院等你,是八點的電影,你先答應我,要不我就把是你把那些歹徒是你打倒的事給說出來。我知道他的功夫要比我高出很多,而有這樣功夫的人一般都是武林世家的人,而這樣的人一般都不喜歡在外面拋頭露面的,他一聽之後果然就答應了我的要求。
那一天就別說我有多風光了,還有記者來采訪我,我跟所長說了一聲就躲了起來,由於我阿姨的關系,所長對我很好,對我今天的表現也是感激涕零的,雖然這是國家的錢,但他也是有責任的,一聽我要回家去躲那些記者當下就同意了。
我知道在家里也會被那些記者找著的,當下就去了我阿姨的家,我阿姨也不想讓我去出那樣的風頭,她說一個女孩子這樣強的話,以後就是找對象都會很難,誰會娶一個這樣強勢的女人做老婆?
那不明擺著找人來欺侮自己嗎?
就是做一回英雄也是得不償失的,而現在做英雄也就跟傻子同等了,別人都知道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當下也就支持我不接受采訪。
其實我不去接受采訪只是怕沒有時間去看電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丟下自己的矜持去約會一個才認識的男人,而且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我當時是真的被他迷住了。
我在阿姨家呆到下午我去電影院買了票,還沒有到八點他就來了,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挽著他的手就進了電影院。
我買的電影票是頭等票,是有包廂的,我們一進包廂就感覺到那些包廂里充滿了新鮮的人肉氣息。
我知道一般買包廂的都是那些有約會的人才買的,在那些包廂里親熱的大有人在,而我現在也需要一個這樣的場所,要想和這個男人認識,選擇電影院無疑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電影開始放映的時候我才知道那電影是一部三級片,而那個帥哥好像也是很少看電影的,竟然連是什麼影片都沒有問。
電影院的座位設計得就像是火車的包廂似的,很適宜在里面干些在外面不便干的事。
電影剛放映不久,我就發現周圍有好多人都把頭埋了下去。
“輕一點!”這是一女子的聲音自我們左邊的方向傳了過來,這個聲音奶氣十足,看來很年輕,但語氣卻很老到。
“怕什麼,又沒人看見。”這是那女子的男伴,聽聲音歲數也不大,有那麼一股子衝勁,接著又聽到那個男孩子的聲音道:“你怎麼沒穿就出來了?……”這是來自我們的右邊的聲音,那聲音充滿了驚喜與感激。
接著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道:“嘻嘻!傻瓜,誰在約會時還穿那個鬼東西。那不是給自己制造障礙嗎?你快一點把拉鏈拉開,我要上來了。”
我聽了那個女孩子的話還真有點佩服她們的新潮,自己怎麼會想起來要買這個包廂看電影?
是不是自己也有了想要在這里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的打算?
而且今天還特地穿了一件自己所有裙子里最短的一條,是不是為了給自己的男人讓路?
我知道我是一個追求新潮的人,而自己也早就暗暗的決定了,只要見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他。
因此事先就有過這樣的想法,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落伍了,跟那些女孩子相比還真的是差了好大的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