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章 處女情懷二
孟芸見孟南那色迷迷的目光在自己那赤裸的身上瀏覽著,不由嬌羞的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一個火熱的身軀重重地壓在了自己的玉體上,男人那根神秘的東西已經緊緊地頂在自己的神秘之地,她不由的芳心一緊,“嗯……”的一聲嬌喘,粉臉羞得更紅了。
孟南一面含住一只飽滿雪嫩的玉乳吮吸著那粒粉紅嬌嫩的乳珠,一只手握住孟南的另一只嬌挺軟嫩的玉峰揉搓著,一只手握著寶貝慢慢的占領了孟芸的處女地。
“啊……”孟芸渾身都顫抖起來,承受著仿佛身體被撕裂開的痛苦。
眼中流出了不知是幸福還是痛苦的淚水。
孟南知道她很疼,當下就停了下來,他的嘴唇繼續在她的乳峰上游移,雙手緊抓著她一只高聳的玉乳,口中含著她彈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著那嫣紅嬌嫩的小小圓點。
孟芸經過孟南這一番溫柔呵護。
疼痛已經慢慢退去。
同時漸漸有另一種奇妙的感覺取而代之了,不一會她就覺得里面脹得很是難受。
但女人固有的矜持使得她羞於啟齒,只得欲拒還迎地微微聳動自己嬌挺的翹臀來暗示他早些有所行動。
孟南知道她已經適應了就慢慢的動了起來,孟芸柳眉微皺,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似火,她只覺孟南的每一下動作都會有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涌向自己的整個身體,她生疏的配合著他的動作,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緊緊抱住孟南那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他肌肉里,奮力的承著孟南的雨露滋潤。
頓時,房中春色彌漫,春之曲奏響了生命最強的樂章!
房內的溫度在升高,兩人的情欲亦升華到顛峰。
孟芸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幅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
她玉齒輕咬,微皺雙眉,她一邊承受著孟南的衝擊,一邊口中不停地發出嬌吟,似痛苦,又似歡樂。
她只覺得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強烈至極的快感不斷向她涌來。
這是自己一生之中從未嘗過的快感。
孟芸的腦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赤裸的秀美胴體在孟南的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
她那如藕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陣輕顫,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孟芸渾身上下汗水淋漓,她急促地喘著氣,只覺得一陣陣如電流般的強烈快感不斷地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來,全身的毛孔都好像舒服得張開了,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聲壓抑的、勾人心魄的呻吟聲,她的呻吟聲婉轉動人,扣人心弦,令人聽了還真有一種銷魂的感覺。
孟南聽了更是激起了他的極度欲火!
他怕孟芸的呻吟聲傳了出去,抓起孟芸的蕾絲內褲塞入了她的口里,然後努力的工作起來。
極度的快感讓孟芸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猛烈地搖著頭,飛舞著長發,口中更是發出了“嗚……嗚”悶叫聲。
她的腦中已是一片空白,渾然忘了一切。
孟芸那雪白耀眼的美艷胴體上抹了層層紅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動,胸前高挺堅實的玉峰波濤般的起伏跳動,幻出了柔美洶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點點如雨,那香汗混雜她的處女幽香里更是中人欲醉、撩人心魂!
兩人的身體幌動的很厲害,香汗飛濺,異香彌漫,孟芸原來生澀的表情已經消失,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種完美的動作和靈巧的姿態,她有時雙腿夾住孟南的小腿,搖動著柔軟的腰肢,有時把兩條腿高高舉起,擱在他的肩上,挺起雪白的美臀配合他的衝刺,與他的動作溶合一體,從未體驗到的歡快使她放蕩形駭,腰部向上高高的聳起,迎合著他的衝刺,迎接洪峰迅猛的來臨。
兩人在床上開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斗……
不一會孟芸的櫻桃小嘴里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急促哀婉的嬌啼,由於她的嘴里塞著蕾絲內褲,因而變成了“嗚……唔……”的悶叫。
窄小的蜜道一陣陣的緊縮,思維一陣空白,她終於爬上了男歡女愛的極樂巔峰!
孟南見她高潮了就停了下來,他抱著她那嬌嫩玉滑的完美胴體在她的唇上親吻著,他知道女人在高潮以後是很需要男人的溫存的。
孟芸很享受他的溫存,她用她那兩個豐盈綿軟的滑膩肉球在孟南的胸膛上輕輕的摩擦著來當做對他的回報,孟南那清醒的頭腦都被她摩擦得有點渾噩起來,他輕輕的將孟芸摟在懷中,肌膚交接之下,二人再次輕輕顫抖起來,孟芸玉面露出蘊含著無限歡欣的羞澀笑意,伸出纖手在孟南胸前慢慢摩挲著道:“哥,你相信我,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的最後一個男人,我不是一個放浪的女人,今天我這樣的淫蕩只是想要得到你。”
孟南心中一陣慚愧,如此絕代妖嬈未著寸褸的美女躺在自己的懷中,說著如此情意綿綿的話語。
本來是可以引為自豪的,但遺憾的是自己不是那個人,不過他知道孟芸只所以這樣的動情,也是與自己剛才努力的工作分不開的,自己最少也可以分享她的一半的柔情蜜意的!
他忍不住的想知道她愛那個孟瀾愛到了什麼程度,當下就溫柔的道:“我對你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你是那麼的漂亮,而我已經有了女人,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啊!”
孟芸羞澀的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了,我來到這個家的時候你就那麼的關心我,做什麼事情都要先顧到我的感受,自從上初中以後,一天不見你心里就慌慌的,我想我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愛上你了。”
孟南輕輕的在她的頭上撫摸著道:“現在真正在談愛的人很少了,因為現在談戀愛也講實惠了,雖然女人是被動的一方,但主動權卻掌握在你們的手里。女人首先是要看這個人有沒有和她談的資本。人才,經濟實力,家庭條件等都在她們的考察范圍之內。如果這個男人沒有一點優勢的話,那是根本不用談的。我現在已經結婚了,你再這樣的愛我就沒有道理了。”
孟芸紅著臉道:“我以前雖然很喜歡你,但是卻沒有現在這樣的感覺,如果拿那時的感覺和現在比起來,我那時說的可以說是片面的。那是單純的喜歡你,到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是怎麼一種滋味了。剛才你給我的快樂是我永遠也忘不了的。”
孟南笑道:“你真挺天真的,其實我們男人是不在乎你是真愛還是假愛的,只要聽到這句話就可以了。我覺得世界上最美麗的情話都是謊言,就像我們男人在說我愛你的時候,他也不是真的在愛你的。只不過是順口這麼說一句而已。而女人都喜歡說我愛你,很容易把那些空泛的話當真。什麼是”我愛你“?怎麼來表示”我愛你“?一個人跟你做愛了不代表”我愛你“,因為身體和愛沒有必然的關系。一個人說了”我愛你“,也並不代表我愛你,因為語言和愛更沒有必然關系。我愛你只是一個抽象的形容,或者僅僅是一種語言表達。我愛你這樣空泛而美好的語言到處都是,”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這個世界上我只愛你一個人,你就是我等了一生的那個人,我可以包容你,相信我會一輩子愛你,男女相愛的時候很可能曾經說起,但是這只是一個空頭支票,永遠不會兌現。”
孟芸紅著臉道:“我原來可能是你說的那樣,但現在不同了,我自己的事我是知道的。我是真的不能沒有你了。”
孟南笑道:“你這句話也就像”我愛你“這句話一樣,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你之所以這樣說,只不過是把這些美好的情話在現實中找到准確的行為的表達,情話和愛是兩回事。你說的”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這句話就有毛病,怎麼不能沒有?是吃飯時不能沒有,還是睡覺時或者上學時不能沒有?這沒有明確的判斷標准,這句諾言的執行或者不執行就不能有准確的判斷辦法,無非是憑感覺。感覺這東西很復雜,時有時無,它會因為時間的不同產生變化,是很靠不住的。自己的感覺都靠不住,說的話又怎麼靠得住?”
孟南之所以這樣說就是要減少那個孟瀾在孟芸心目種的地位,他的這番話還真把孟芸說得一愣一愣的。
她的手在孟南的胸膛上一邊撫摸著一邊紅著臉道:“我知道你很聰明,但你的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我都被你說得雲里霧里了,難道你不相信我對你的愛是真的嗎?”
孟南溫柔的道:“我相信,從你剛才的表現,我知道你是一個很直爽的人,但我和你說的和你愛我沒有關系,我現在是在說這些話和愛的區別。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里,我就想把這話說完。”
“有一天我看到一對夫妻在那里吵架,那女的說:你說過愛我的。為什麼你當初的諾言都不能兌現?當初你說一輩子愛我,結果不到一年就有外遇。你是這樣愛我的嗎?難道你過去說的都是謊言?”
“我認為,那男的在那個時候說的並不是謊言,那只不過是女人喜歡聽這樣的話他就說出來了而已。在那個時候,這句話完全不是謊言。因為這句話他只是隨口說出來的。男女肌膚相親,難道那句”我愛你“是假話?那個時候人是顧不得深思熟慮地說一句假話的。不是深思熟慮的假話,就是那一刻的真實感受,就是真話。因為在那個時候他是沒有功夫想那些假話的。”
孟芸紅著臉道:“你說來說去都是不承認人是有真正的愛情,難怪我說愛你的話都被你當成耳邊風了,沒有讓我知道就和秦雪結了婚,我知道現在單純為了愛而結婚的人也真的很少了,但我對你的愛是真心的,我一定會信守我的諾言,海枯石爛,永不變心,就是做你的情人我也心甘情願。”
孟南聽了她的話心里一陣感動,現在這樣的女人真的太少了,他看著孟芸的眼睛溫柔的道:“你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姑娘,但我已經結婚了,只有在這些方面來補償你了,我們現在再來一次好不好?”說著將唇印在孟芸的香唇之上又是一陣甜蜜瘋狂幾近窒息的熱吻。
孟芸被他吻得嬌喘吁吁,她偷偷的瞥了一眼孟南那依然堅挺的寶貝,然後媚眼流波。
妖媚的在孟南的耳邊羞澀地道:“哥。我要再來一次是不行了,不然的話我就連走路都不能走了,你閉上眼睛,我給你一個驚喜。”
孟南心中不解,卻仍是依言閉上雙目,這時他覺得一只火熱柔滑的玉手在自己身上輕輕向下游走著。
到了小腹仍然沒有停止的跡象,終於,一只溫軟的玉手輕輕地握在了自己那堅挺的寶貝。
孟南頓時熱血上涌,心頭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與興奮。
孟芸美目輕闔,羞不自勝,溫潤宛如美玉的手掌將孟南的寶貝緊緊的包裹住,纖手上下輕輕的聳動著。
孟南只覺得快感連連,周身毛孔無一不舒泰,他的一雙手在孟芸那完美的身段上游走著。
最後便定格在那一對傲人的雪玉豪乳之上肆意的把玩。
引起了佳人陣陣舒爽的銷魂扭動。
過了好一會,孟芸覺得自己的手已經酸軟無力了,而孟南的寶貝卻仍然沒有絲毫爆發的跡象,她驚訝之余。
迫不得已的只能換上右手,如此左右開弓,不知換了幾次,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早已酸疼不已,但孟南還是那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她不由的嬌聲道:“哥,我都弄得沒有力氣了,你怎麼還不出來?我們在房間里不能呆得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