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知道,玲姐是想獨自為三哥報仇呢。找不到這個男的,拿他身邊的女人開刀也能出口氣,是不是?不過這小子做事很隱蔽很低調,身邊女人又多,不知道哪一個是他的女人。”
老五說的三哥,正是那晚和關玲在一起被周甜一槍擊斃但也一刀刺死周甜的男匪徒,老五知道周甜已死,此時關玲調查那晚和周甜在一起的男人,他自然而然認為關玲是要為三哥報仇。
然而關玲惱怒地打斷老五的話,“報仇報仇,就算報仇也該找正主,拿個女人出氣算什麼本事?我告訴你,只是要你摸摸他身邊關系密切的幾個女人的底,不是要你去動她們,給我記清楚了。就算知道了哪一個是他的女人,也不准動。”
今天見到樂樂,關玲已經料定樂樂是張一鳴的女人,她不想把這件事告訴老五。
被搶白一陣,老五有點尷尬,自我解嘲地嘿嘿一笑道:“還是玲姐有男人氣概。”
關玲皺皺眉,懶車得理會這句馬屁,內心反而有點悲哀,要不是身邊接觸的總是這樣的男人,何至於一下就被張一鳴吸引住?
現在看來,偏偏他還跟自己有過節。
雖然張一鳴明里未必是周甜的至親,但關玲也看得出周蜜那句“姐夫”總是有來由的,也許張一鳴背著他的那個叫樂樂的女人跟周甜有著親密關系?
“要不是老三色欲薰心,連小姑娘也不想放過,我們本可以好好地拿到錢走人的。結果呢?害人害己,把自己的命丟掉,還把老二幾個也搭進去。”
老二等三人是妄圖給老三報仇被方正輝抓住干掉的。關玲想起這些就生氣,“你以後少提報仇的事。”
老五的臉變得紅一陣白一陣,囁嚅著道:“那還不是三哥喜歡玲姐你,可是你不讓三哥沾邊嘛。”
關玲冷冷一哼,“老三算什麼東西?想沾我?再說你們這種人,誰不是把女人當個泄欲的玩物,一旦搞上手,玩膩了之後還不是個扔字?他媽的,想玩找別人去,別打我的主意。”
說到這里,關玲想起一年前那個晚上,心中有一些後悔,不為別的,只是覺得當時老三猴急地想拿方琳兒泄火,她該全力阻止才對,也就不至於惹出後來一大堆事了。
其實當時關玲確曾表示在那樣的特殊時刻不該節外生枝,但老三也是死皮賴臉地說了跟今天老五類似的話,關玲心中一煩,想到事不關己,就由他去了,這些臭男人褲襠里那點事要不解決了,就跟沒頭蒼蠅似的,不但亂竄亂撞,還要在耳邊嗡嗡亂叫。
“可是現在玲姐不是在倒貼那個姓段的小白臉?”
老五不知死活地又嘀咕了一句。
關玲大怒,“啪”地一巴掌扇到老五臉上,“你放什麼狗屁?我的事輪得到你來說?什麼叫倒貼?誰是小白臉?我上次被那個小毛混混拿槍挾持,是誰拼了命的飛車救我?那時候要指望你們這幫沒用的雜碎,我早死在那毛頭混混手里了。”
老五挨了一巴掌,算是被打醒了,知道關玲動怒,再不敢吱一句聲。
他本以為關玲這回交給他一個私秘的個人任務,說明自己在關玲心中有了幾分特殊地位,被幾分特別看待,所以一個不留意就小聲嘀咕初一些本不敢說的話,現在才知道他還是他,素有母夜叉之稱的關玲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滾。”
關玲冷冷喝道。
老五摸著臉,一哈腰,灰溜溜地出門而去。關玲狠狠關上房門,無力地倒向床上。
2第二天醒來,天氣十分晴好,加上昨晚一夜舒暢,張一鳴覺得神清氣爽。
離開了北京的女人們,在南寧又總有關玲在身邊,雖說其實他大可以像以前那樣做自己的私事完全不用考慮關玲的感受,但終究不好太放肆,何況他對於純粹為生理原因找個小姐來發泄一通也著實興趣不大,而做小姐的又不可能帶給他那種靈欲交融的感覺,所以情況恰被易容那個小鬼精靈說中了一部份——他確實憋得有點難受。
張一鳴看看身邊的武清揚,她還在熟睡之中。
真難為她了,張一鳴知道自己昨晚沒有太控制自己,而武清揚不過是一個多月前才被他摘去元紅的新鮮小婦人,在此期間張一鳴又並沒有再找過她,故昨晚對武清揚而言,說是真正的初夜亦不為過。
何況武清揚蜜道較一般女人淺狹,已經閱女無數的張一鳴在上次就很清楚地感覺到這一點,可他像一個久旱逢甘霖的農夫,實在不願辜負關玲不在這難得的大好機會,所以忍不住放縱了自己一下。
作為新婦的武清揚的反應跟樂樂她們當初是一樣的,開始的時候,完全不知死活,恨不得男人再快一點,再重一點,再狠一點。
初味那讓她覺得心肝尖兒都酥麻的極度快感,由內而外傳遍周身萬千毛孔,隨後是小腹內宮室的一陣痙攣,整個五髒六腑便都像隨著自己那無法遏止也不想遏止的噴涌被身上的男人抽走,一陣魂游天外之後,整個身子覺得空蕩蕩、輕飄飄的。
難怪人說欲仙欲死,武清揚覺得即便死了,極樂世界也不過如此罷?
以張一鳴現在以一敵三游刃有余的功夫,加上久曠多日積壓的欲望,全部傾瀉到武清揚一個初破的新瓜身上,她能撐得幾時?
當武清揚感到一浪接著一浪,再找不到高潮間的間隙的時候,恍惚中覺得身體不再是自己的,感官的控制樞紐不再是大腦,而轉到下身的哪個部位,完全被這個男人徹底掌握,隨意控制。
“門主,你是不是要我死啊?”
已經有過兩次舒爽的張一鳴仍然興致未減地大力征伐,武清揚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句話。
“嗯?”
張一鳴這才收住勢頭,低頭吻住武清揚的小嘴,給她度過一口氣後,方歉意地道:“對不起,清揚,我沒顧惜你。”
武清揚緩過氣來,勉力一笑,“如果門主要我這樣死,我也願意。”
“你這是在怪我吧?”
武清揚搖搖頭,想了想又道:“門主,我們這里還有幾個門內的姐妹,要不,我叫她們來吧?”
武清揚現在知道自己沒有滿足、也滿足不了這個男人,對於他來說,自己的經驗太生疏了,他能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樂,而自己能給他的卻少得可憐。
3張一鳴卻被武清揚的話嚇一跳,“說什麼傻話。清揚,我跟你,是因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雖然當初是為了療傷,但怎麼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能借用門主的身份隨便要求其他人做那種事呢?你說的這些姐妹,她們以前跟著你的,現在還跟著你就好了,我不必見她們。”
一席話,武清揚的心里立刻跟拌了蜜似的,無論如何,沒有女人不愛聽這樣的話。
張一鳴翻身下來,躺到武清揚一側,伸出手臂把她攬進臂彎,“累了吧?來,好好睡一覺。”
武清揚甜甜一笑,反手也摟住張一鳴,胸前一對嬌小玉乳擠在張一鳴身側,不一會便睡著了。
看著進入夢鄉的武清揚,張一鳴愛憐地心想,她畢竟不是久為人婦的姚靜、劉紅和樂樂她們,她們仨無論是誰,早已知道可以在張一鳴完成一次征伐後投降,請求休戰,但無論如何不能讓張一鳴已經開始的某一次征伐半途而廢,這並非張一鳴的特性,而是所有男人的特性。
當然,姚靜她們也並非武清揚這樣的新婦,她們即便一人應戰,再是不支,也懂得用溫潤靈巧的唇舌讓張一鳴有始有終而又不需耗損她們自己太多體力。
但武清揚還不懂得要這樣做,張一鳴也不忍苛求她,無論如何,女人是自己的,愛她們,看著她們快樂自己才更快樂,這種快樂更持久深刻。
張一鳴想起一句玩笑但又頗值玩味的話:想要短暫的快樂,做愛;想要長久的快樂,做事;想要一生的快樂,做人。
不管怎麼說,今晚已經是近期最快樂的一晚了,張一鳴撫摸著武清揚的秀發心想。
4對女人來說,最幸福的感覺之一就包括被男人一夕疼愛之後,第二天醒來睜眼一看,昨夜的男人還在身邊摟著自己。
武清揚現在就處在這樣的幸福之中,她睜開眼,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張一鳴強有力的臂彎里,那種拌蜜的感覺再次充溢她的整個心房。
“門主……”
武清揚甜甜地叫一聲。
“嗯。”
張一鳴捏捏她紅暈的臉頰,“什麼事?”
武清揚一笑,搖搖頭,“沒什麼。”
張一鳴也知道她沒什麼事,撫摸著她的秀發,又問:“感覺怎麼樣,還累嗎?”
武清揚再次搖頭,“不累,好像還更有精神了。”
張一鳴知道這是他那特殊功力的結果,經他滋潤的女人哪個不是這種感覺?
張一鳴故意做出色迷迷的一笑,“嘿嘿,既然更有精神了,那是不是……”
武清揚知道張一鳴的意思,雖然嬌羞,卻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真的嗎?”
張一鳴剛才不過是逗她而已。
“嗯。”
武清揚也調皮起來,“我們在江湖上混飯吃的,都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沒用,昨晚還欠著門主呢,現在還債。”
“哈哈,清揚,欠了一晚上,你現在的本事能還上利息就不錯了。”
武清揚做出一臉苦相,“沒辦法啊,那我就用一輩子還吧,誰叫我借了門主這個最苛刻的高利貸呢。”
張一鳴忍不住又捏了一下武清揚的臉頰,“欠我的高利貸這麼不高興嗎?瞧你這樣子。”
武清揚這才展顏一笑,含羞帶俏地說出心里話來,“高興。門主來收賬的時候我更高興呢。”
張一鳴聞言翻身上馬,駕輕就熟地刺進了武清揚淺狹的蜜道中,引得她嗯哼一聲。
只這一聲膩膩輕啼,與昨晚相較已是別樣的韻味,張一鳴心知,身下的武清揚越來越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小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