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棄吧。”
“蛤？”蘇南叫起來。
他正在琢磨怎麼讓米小白幫自己練習受虐的本領，女孩的話著實有些讓他猝不及防。
米小白坐直身子，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說，“我不舍得你受苦呀，你那麼怕疼的……”
“小白，”蘇南正色道，“只差這最後一步了，你真的想讓我放棄嗎？”
“可是你不是抖M呀，再怎麼練也沒用的。”
“你不想看到你爸媽結婚了嗎？”
“我，我……”女孩垂下頭，掙扎了半天低語道，“我想啊……但是……”
“那你就別說了，我相信他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蘇南信心滿滿，看著米小白紅撲撲的精致小臉說，“到時候你就有一個完整的家了，有爸爸媽媽關心你，疼你愛你，陪你長大……”
“——我要哥哥陪我長大！”米小白撒嬌般撅起嘴，淚洗的眉眼間終於露出了笑意。
“嗯，”蘇南微笑點頭，語氣堅定，“雖然我替代不了他們，但我會陪著你的。”
“哥！……你真好！”米小白笑容綻放，嬌聲叫著撲到他身上，險些將他撞得人仰馬翻。
“……”蘇南抱住女孩嬌柔的身體，輕撫安慰，像是在呵護一個精美的瓷娃娃。
從女孩剛才的表情變化蘇南已經斷定，無論米小白怎麼說怎麼做，她絕不會輕易放棄那個願望。對她來說，一個完整的家根本無可取代。
……
兩人像小情侶似的依偎在一起，米小白悄聲問道，“哥哥，你真的要和媽媽做那種事嗎？”語氣里還帶著些俏皮。
蘇南呼吸一窒，慌忙說道，“你可別亂說啊！”
她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要和小楠姐做愛一樣。
他皺皺眉說，“只是被她打一頓而已，小楠姐說要親自驗收……”
米小白卻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唔……那個……”
“怎麼了？”蘇南聽不懂她的欲言又止。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欸？”蘇南把女孩擺正，盯著她那雙左躲右閃的大眼睛問，“什麼意思？不是用鞭子抽嗎？”
“嗯，不止，”米小白臉頰泛紅，點點頭說，“我小時候見過，施醫生幫我想起來了。”
“那……你都看到什麼了？”蘇南小心地問。
“有鎖鏈……很多道具……而且……”女孩鼓鼓嘴說，“表現好還有獎勵……不好會有懲罰……”
“……”蘇南一聽到有鎖鏈和很多道具就有點懵圈了。
米小白露出一絲壞笑，神秘兮兮地說，“你想知道是什麼獎勵嗎？”
“呃？”蘇南回過神，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臉上，茫然地搖搖頭。
“笨，當然是和她做愛咯。”米小白笑了。
“那我可以不要獎勵，”蘇南撇撇嘴，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接著又問，“懲罰是什麼？”
“你不會喜歡的，”米小白擺擺手將這個問題敷衍過去，又一臉認真地說，“但是我真希望哥哥能得到獎勵，和媽媽做一次呢！”
“你發燒了吧？！”蘇南大驚。
“沒有啊。”米小白笑著搖頭說，“因為我好想知道哥哥能不能和媽媽做愛，那樣就算我長大，也不怕了……”
“……”蘇南一身語塞，腦海中翻騰起萬千雜念。
自己真的能和小楠姐做愛嗎？
這倒是個驗證體質的機會，能搞清楚自己對什麼人才有反應，到底和年齡有沒有關系。
但良心這麼疼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能有那麼淫亂的想法啊？！！變態嗎？！！
正當蘇南滿心糾結自我批判的時候，米小白含笑望著他，眨眨眼睛說，“你看到我媽媽的身體，會有反應的是吧？”
蘇南盯著她那張認真的臉，想了半天，“說真的，我還不太確定。”
他知道米小白在說什麼，她為了給他發獎勵，曾經當著他的面把小楠姐弄得一絲不掛，但他自己也不確定，當時的勃起反應到底是不是因為看到了小楠姐的白虎陰部。
“啊？”米小白驚叫起來，“那你還敢答應她？”
“我，我又沒想到她要親自動手，”蘇南解釋道，又瞥了一眼女孩，臊嘰嘰地說，“如果換做是你……我還是挺有把握的。”
米小白聽得小臉一紅，扭臉說道，“……我又不是真打，那是跟你鬧著玩的。”
“那你就動真格的試試吧，我要適應一下。”蘇南正色道。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了，要想成功就必須竭盡全力。
在女孩略帶不舍的目光中，他沉吟說道，“嗯……就從今天開始，你幫我練吧，就當是在幫你自己。”
米小白的眼中又開始有淚花閃動，嘟著嘴說，“我不舍得，怎麼辦……”
“你不是很喜歡玩鞭子嘛！別多想了，先過了這一關，以後你別這樣就行。”蘇南揮揮手，說得是大義凜然。
“哥……”米小白輕輕摟住他，靠在他身上像只溫順的小白貓。
蘇南從心底透出一股恨勁兒，開始自言自語，“不就是忍住疼，還能硬起來嘛，這有什麼的……”
“——蘇南，該換藥了。”盧鑫麗護士端著白色托盤走進屋來，打斷了蘇南的自我激勵。
“啊？現在換藥？”蘇南怔住了，一臉驚恐看著小護士，身子開始不自覺發抖。
他一直以為早上已經換過藥了，他特別喜歡昏迷時換藥。
“小麗姐姐是昨天半夜里給你換的藥……”米小白解釋說，“現在應該是時間到了。”
“……”蘇南這下明白了，昨晚他昏倒之後還發生了不少事。
卻見盧鑫麗護士板著臉說，“你現在能動了，身上又是汗又是水的，不想感染的話就要換勤快點知道嗎？快點躺下！”
不容置疑的語氣，很護士。蘇南只得乖乖躺好，咬緊牙關，心里琢磨著她對自己“又是汗又是水”的描述。
看來，她是什麼都知道了……
……
一分鍾後，安靜的走廊里回蕩起慘烈的嚎叫聲，“嗷啊！！！……你輕點啊！”
“我已經很輕啦！”小護士怒。
“結痂都快被你扯掉啦！”
“大男人，別那麼嬌氣好不好！”
“嘶……哇靠……疼死啦！你塗的什麼啊？硫酸嗎？！！”
“忍一下，怎麼還這麼怕疼！又不是小孩子，嗔是的！”
“——嗷嗚嗚！！”
“哥……你真能忍得住嗎？”米小白。
“能……我能……嘶……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