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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艷姬極樂行 古魚 9835 2024-12-18 01:25

  “二哥,此言出自何部書籍?”我看著吳浩宇問道。

   吳浩宇閃出一絲不悅之色,過了半晌,才嘆息道:“如果為兄所料不差,這兩首詞應該說的是兩個人!”

   他沉吟片刻,又眺望遠方,過了良久才繼續道:“寒勾別離,碧血灑沙場。鐵甲錚錚,壯志守山河。英雄梟雄,汝是為何人?鐵甲是為‘中州鐵甲門’、寒勾是為‘神龍離別勾’,說的人正是家父!不過後面卻不知何意?”

   “二哥,可有疑惑?”

   “為兄對碧血灑沙場,壯志守山河,一無所知?”吳浩宇疑惑道:“家父一輩子都沒上過戰場,至於壯志守山河更無從說起!還有梟雄?哼,完全是汙蔑之詞,家父長居鐵甲門,與世無爭,這梟雄兩字太過分了!”

   我摸著腦袋,疑惑道:“詞中不是還提過‘英雄’二字嗎?作詞之人,應是對英雄梟雄沒有定言,難以判斷。”

   “哼,這臆測之言,其心可誅!”吳浩宇臉色慍怒,出言打斷道。

   聽到此言,我的心一震,暗道:“看來二哥對他的父親非常尊敬,才聽不下這首詞。如果從人子的角度出發,倒可以理解。不過,無風不起浪,可能那位江湖人人稱道的鐵甲門門主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想到這里,我話鋒一轉,又問道:“細雨潛風、潤物無聲,天地四方,無有不存!何人又知真面目?此言又是何意,說的是哪位江湖人物?”

   聽到此言,吳浩宇沉吟許久,才說道:“細雨潛風、潤物無聲,說的是一門劍法,而用此劍法的人乃是百年前的一位女殺手,江湖人送外號‘細雨’,而且她還是‘流沙谷’的余孽,不過此人已經死去多年了!”

   “既然這‘山河志’上有記載,應該不會無的放矢,莫非她有傳人遺世?”

   “這就不得而知了!”吳浩宇嘆息一聲,隨即又指著童聲來源方位,說道:“三弟,我們追過去看看,這‘山河志’非同小可,不可流傳於江湖,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

   “不錯!說不定書中還有別的秘密?”

   說完,我們二人便催動功力,駕起帆船,向前方追去,突然來到一處支流口,水道從左首位置一分而三。望著踹急的河水,我們面面相覷,不知追往哪頭?

   吳浩宇嘆息一聲,道:“唉!看來是天意啊!上天不讓我等取得此書!”

   我安慰道:“二哥不必擔憂,伯父一代名俠,行得端坐得正,根本不怕小人汙蔑!”

   “三弟,言之有理!”吳浩宇臉上閃出尊敬之色,說道:“如果家父聽到此言,恐怕只會嗤笑幾聲,是我太過著相了!”

   ......

   追不到讀書孩童,我們原路回返,又逆流往霧柳山莊航行而去。過了大半個時辰、天色微亮,突然遠處密布紅霞的天空,飛馳來一只白色鴿子,發出“嗡嗡”聲響,應是脖子上掛著哨子,才會有此聲音。

   “咕咕咕……”一陣急鳴,白鴿在紅霞漫天的空中盤旋了幾下,吳浩宇見此,將左手手指放在嘴邊,吹了一陣急促的口哨,那鴿子又繞了幾圈後,緩緩往下飛落,一直飛到他手上。吳浩宇在鴿子腿上取下一只細細的竹筒,倒出一個蠟丸,再催動功力,蠟丸融化,露出一張團著的字條。

   他只看了一眼,便面色大變,語氣急迫道:“不好,霧柳山莊有變!”吳浩宇之所以色變,是因為霧柳山莊與中州鐵甲門本為從仆關系,而且想要去中州鐵甲門,必須經過霧柳山莊,可以說霧柳山莊乃中州鐵甲門的一道關隘!

   我見他色變,連忙問道:“二哥,何事如此慌張?霧柳山莊到底出啥事了?”

   吳浩宇面色沉痛,唉聲道:“三弟,為兄不是說要介紹一位少年豪傑給你認識嗎?”

   “不錯,二哥說過!”我點頭道。

   “他已經死了!”吳浩宇憂傷道:“此人正是霧柳山莊少莊主‘商羽’!可惜了,江湖正道又少一位俠士!”

   “二哥節哀!”

   “我們快快趕路吧!”吳浩宇神色失落,嘆息道:“吳某倒要看看是何人竟敢害我中州鐵甲門的兄弟?”

   ......

   我們不再多言,催動功力,船如離弦之箭在河中行走。過了一刻鍾的時間,突然對面順流行來一艘官船,船頭正立著一位身穿九品黑色巡檢服的大漢,他頭戴黑色巡檢帽,粗濃八字眉,滿臉絡腮胡子,眼小鼻大,還長著麻子,一臉橫肉,冒出肥油;站立著的身體高大無比、皮膚粗黑,渾身肥膘、肚腩鼓起,模樣丑陋肥膩,那眯著的綠豆小眼淫光四射,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突然,“嗆”的一聲脆響,連人拔出腰刀指著我們,喝道:“來船止步,本巡檢懷疑你們販賣私鹽!”(注:大梁立國,將鹽鐵茶馬等大宗交易收歸國有,除煉制兵甲之權授給中州鐵甲門以及圈養馬匹的事務交給飛龍牧場外,一切不准私人販賣,以此作為國家稅源!”

   一頂大帽子扣來,頓令吳浩宇冷笑不語。接著,兩船交錯,官船上的大頭兵立即拋來幾只鐵爪,只聽“砰砰砰……”連聲響動,我們的船被鐵爪勾住。

   我連忙左手握住劍柄,問吳浩宇道:“二哥,怎麼辦?”

   沒等吳浩宇回答,對面那粗陋肥膩的黑色巡檢嘿嘿冷笑道:“原來是兩個小白臉,一身打扮倒像個富貴公子哥。不過,本巡檢見多了,越是有錢人,就越是置王法於不顧,弟兄們上船給老子搜!”

   一聲令下,幾個大頭兵立即搬來木板便往我們船上架,“呯呯呯……”,木板剛落下,只見吳浩宇怒哼一聲,罵道:“一幫為非作歹的兵痞子,看你家吳爺的劍!”

   “嗆~~!”,只見銀光一閃,如雷光落九天,蕩漾一片銀色電茫,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木板和連接鐵爪的鏈子紛紛斷為兩截,而同時落下的還有幾個大頭兵的小指頭。

   他們一陣愣神,眨眼之間,紛紛捂住自己的手,大聲慘叫起來。黑衣巡檢嚇了一跳,連忙縮著腦袋,顫聲道:“點子硬,風緊扯呼,弟兄們快跑!”說罷,趕緊搶來一只槳,用力劃動起來,其他兵士也顧不得疼痛,哀嚎著也跟著他開始劃行。“媽呀,踢上鐵板了,那小子厲害,快逃啊!”

   吳浩宇出了一劍,並沒有停下,又飛到空中,來了個鷂子翻身,又一劍砍向黑衣巡檢。

   “媽呀!”黑衣巡檢怪叫一聲,連忙將腰上的刀向空中扔去,自己則來了個懶驢打滾,肥胖的身子縮成一團,仿佛變成了一個肉球,在甲板一側滾向另一邊。

   “當”的一聲,那扔向空中的刀被一劍斷為兩截,但卻阻住了吳浩宇的劍勢,讓下落速度稍緩,卻也讓黑衣巡檢躲過一劫,只將他帽子和頭發砍落,而官船卻順水遠去。

   我看得疑惑,吳浩宇那一下蓄勢一擊,即便是我也不可能擋得住,而黑衣巡檢雖然躲得狼狽,但卻逃過一劫,此人似乎有點問題,難道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吳浩宇落到甲板上,看著遠去的官船,嘆息道:“如今天下巡檢大多如此輩這般橫行無忌,非是百姓之福啊!”

   我正想問,“那黑衣巡檢怎麼能擋住他的雷霆一劍?”卻聽吳浩宇說道:“天下不平之事何其之多,為兄也管不過來,隨他去吧!我們趕路!”

   “好吧!”我應道,看來他急著趕往霧柳山莊,想查明商羽的死因,以至於黑衣巡檢的異常情況都沒發覺,還以為此人僥幸逃過一劫。不過那黑衣巡檢與我無冤無仇,因此我也不想多事。

   船繼續逆水而行,直往黃河大港‘霧柳山莊’而去。

   ......

   官船急馳了十數里地才停下,黑衣巡檢解開衣服,露出毛絨絨的肥膩胸口,喘息道:“奶奶個熊,好不容易出來打個秋風,竟然碰到硬茬子,真是點子背!”

   “頭兒,你的腦袋?”一個大頭兵捂著手,翹著一根手指,指向黑衣巡檢的腦袋。

   黑衣巡檢看了他一眼,罵罵咧咧道:“你指啥啊?媽的,老子腦袋還在,要你提醒?”

   “不是,頭兒,你的頭禿了!”大頭兵小聲提醒道。

   黑衣巡檢摸了一下腦袋,嚇得身體一顫,大叫道:“好險啊!老子的頭皮差點兒就被削掉了,那小娃子的劍法真他媽的凌厲!”

   “頭兒真厲害,小人佩服!”大頭兵立即湊上來溜須拍馬道:“竟然能從如此厲害的劍法下逃生,只是被削了一些頭發,不像小人,還沒反應過來,小指頭就沒了!”

   “頭發?哈哈哈”黑衣巡檢一模腦袋,竟將剩下的半禿頭發給扯下,得意道:“老子本來就沒頭發,削掉了又如何?”

   這時,幾個大頭兵才注意到他的錚亮腦袋,上面還燙著九個黑色戒巴,竟然是個肥和尚,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

   剛才那個溜須拍馬的大頭兵,顫聲問道:“頭兒,你怎麼是……是……”他竟驚得語無倫次,畢竟相處許久的人,突然換了一個面孔,讓他非常不適應。

   “哈哈哈……是個光頭和尚對吧?”黑衣巡檢大聲笑道:“好兄弟們,忘了告訴你們,灑家在江湖上還有個別號,叫做‘淫頭陀’,佛家名字則叫做“不戒”!”

   “哈哈……原來巡檢大人還有這麼一個威風的名字,真是令小人刮目相看!”大頭兵訕笑著諂媚道。

   “嘿嘿……威風嗎?”不戒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又對著水面照了照,陰笑道:“灑家怎麼不覺得?倒是覺得淫頭陀這名字有點難聽!但凡那些小娘子聽到灑家的外號,都躲得遠遠的。阿彌陀佛,這樣不好…不好啊!”

   他搖頭嘆息,眯著的小眼睛看向溜須拍馬的大頭兵,和藹可親的繼續說:“你小子倒是挺機靈的,這甜言蜜語的,哄得灑家很開心!”

   大頭兵摸著腦袋,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恭敬道:“是嗎?小人只是說實話,大師這外號聽上去真的非常威風,再配上你這高大威武的身材,如果我是女的,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又怎會跑得遠遠的?”

   “哈哈哈……可惜你不是小娘們,而且讓灑家看得憎惡,就像只蒼蠅嗡嗡叫個不停!因此灑家決定……”不戒語速降下來,但那對蒲扇大手卻動得飛快,仿佛蕩起一片幻影,大頭兵還沒反應過來,不戒便雙手抓住他的腦袋,只聽“咔嚓”一聲,脖子被扭斷,大頭兵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一命嗚呼。

   其他幾人驚恐的看著不戒,心中無比埋怨死去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提醒不戒的頭發被削斷了,讓不戒身份暴露,也不會引得此人的殺心。

   ......

   不戒抬腳將屍體踢入河水中,又看向剩下的人,陰惻惻的笑道:“不如讓灑家做個好事,超度了你們!”

   “大師,不要殺我們……我們什麼都沒看……”

   話音未落,不戒大踏步向前,手起掌落,“呯呯呯”三聲響動,又殺死三人,最後一人見勢不妙,連忙跳入黃河中。不戒看也沒看,只見他大腳踢到剛才掉在船上的斷刃上,那斷刃如離弦之箭射入水中,“啊~~”的一聲慘叫,水中冒氣一抹紅色,一具屍體緩緩浮上來。

   隨後,不戒又將另外三具屍體踢入河水中,雙掌合起,低聲念起經文,“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對不住了,灑家也是為你們著想,所謂早死早投胎,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唉!像你們這樣,窮得到窯子里嫖個姐兒都斤斤計較,活著有啥意思?不要感謝灑家,灑家只是日行一善!”

   說到這里,他又念了一段長長的經文,雙手合十自語道:“佛祖,弟子已經行了一善,功業有點多了,不如再行一惡抵消掉,如何?”

   話完,他從懷里取出一串黑色佛珠,這佛珠每個都有雞蛋大小,拿在手里甚是沉重,他從繩子栓結處開始數起,一邊數一邊念道:“行惡、不行惡……”,一直數到盡頭,突然小眼瞪得溜圓,惡狠狠的罵道:“阿彌你媽的佛祖,老子就是要做惡事,有本事來管我啊?奶奶個熊,老子不干和尚,找個廟當道士去!”

   他氣呼呼的從包袱里取出一件紅色袈裟,扔到地上用力踩了幾下,同時大聲罵道:“去你媽的清規戒律,去你罵的戒酒戒色。”,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又自語道:“老子法號‘不戒’,既然都叫不戒了,那還戒什麼?”

   話完,他又撿起袈裟,換到身上,轉眼間,從黑衣巡檢變成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胖大和尚!

   “東躲西藏了這麼多天,憋死灑家了!媽的,總教那娘們真能折騰,想要找到灑家為她效力,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此時,天色微亮,天空蕩起絢麗紅霞,那初升的紅日從東邊升起,可映入水中,卻好像紅日西出那樣!

   不戒看得勃然大怒,狠狠抽了自己兩嘴巴子,咒罵道:“烏鴉嘴!”話畢,他趕緊操控著船只順流向東而去。

   ......

   大概行了三里遠,突然看見河邊停靠著一只漁船,船上飄起一陣魚肉香味,遠遠便能聞見,而在船上有一個身材豐腴,曲线傲人的白衣女子正蹲著烹飪食物,那長而柔順的青絲散落在玉背上,長可及腰,蹲坐的香臀碩大渾圓、高高後翹,景致無比誘人!

   不戒立刻停下船,痴迷的望去,粗脖喉結蠕動,不斷吞咽口水,自語道:“發絲亮麗、腰細腿長、豐胸隆臀,曲线曼妙,真是個極品美嬌娘啊!不錯,非常不錯……嘖嘖嘖……果然對佛祖發火十分有效,這不艷遇來了嗎?”

   轉而一想,又覺得奇怪,心道:“不對啊……這破落漁船哪來如此動人的美嬌娘?莫不是江湖中人?說不定還是正道女俠!”

   想到這里,他肥臉上的橫肉興奮得顫動起來,綠豆小眼閃出一絲淫光,大手更是急不可耐在搓動著,自語道:“女俠更好,灑家就喜歡那幫頤指氣使的騷娘們。嘿嘿……調教起來更有滋味!”話完,他催動船只向漁船靠近!

   ......

   漁船上烹調食物之人正是穆寒青,昨夜與王小二夫妻瘋玩了一夜,不僅被那低賤的漁夫一邊肏弄小穴,一邊扇打肥臀,而且還要幫黑肥丑婦舔砥那騷臭難聞的惡心屄穴,稍不順心,便被那惡婦耳光相向,可著實折騰得不淺!

   王小二雖然不是練武之人,但卻非常壯實,陽精也很充足,見到穆寒青這位月宮仙子後,驚為天人,更覺得祖上墳墓冒青煙了!像他這種低賤窮苦的破落戶能得到天仙美人的青睞,哪還不奮起余力,把全身精力發泄掉?他的肉棒從半夜開始勃起,就沒軟過很長時間,一直奮力肏弄穆寒青那個緊窄溫熱、銷魂舒爽的熟女美穴,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好像飄入雲端。一連射了三四次,把穆寒青的屄穴肏得又紅又腫,淫水泛濫不停,甚至連那只有極致快樂才能流出的白沫,也從光潔飽滿的騷穴涌出!聽到美如仙子的女俠,被肏得不斷求饒,什麼羞人的話都講出來了,那沙啞柔媚,嬌膩騷嗲的嗓音,勾人血液沸騰,令王小二欲火激燃,暴虐之氣涌起,不斷拍打著那白嫩圓翹的碩臀,直打得遍布掌印,紅腫起來;射了四發後,看著穆寒青那高貴冷艷又風騷入骨的絕美臉蛋,以及那豐腴白嫩、性感傲人的魔鬼嬌軀,王小二並不想停息,於是穆寒青又跪在地上,用一對豐滿渾圓、白嫩高聳的巨乳夾住肉棒乳交,並以口舌相就,舔砥含吮,同時那雙水汪汪的杏目騷浪無比的瞟視著他,與他大膽對視著,眼神快膩水的風騷模樣,加上瓊鼻哼出嬌媚的聲音,瞬間便讓王小二硬起來了。估計他這一輩子都沒如此威風過,卻不知穆寒青已暗中使出‘素女心經’中的媚男手段。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王小二幾乎像強奸那樣,大力肏干著穆寒青,直把她當成騷浪婊子對待,不但扇打碩臀、巨乳,陰環也被拉扯玩弄,而且連後庭也差點不保。王小二伸出兩根手指插入穆寒青那淫靡誘人的褐色菊門,摳挖好一會兒,正想將肉棒插進去,卻不想射了出來。

   而春花見自家男人一副痴迷模樣,心中嫉妒得要命,於是用出各種手段折磨穆寒青,扇打耳光,朝她臉上吐口水,用腳踩她腦袋,玩彈乳琴——用手捏住穆寒青的乳頭,將雪白渾圓的巨乳拉扯得老長,然後用另一只手在上面彈動,嘴里更是猶如潑婦罵街般侮辱穆寒青為“穿屄環的臭婊子、騷貨、破鞋、爛屄、千人騎萬人肏的妓女……”總之能想象的惡毒語言都罵了出來,不禁令人感嘆,這女人妒忌起來,真是什麼惡毒的事都能做出來。最後她竟然一屁股坐到穆寒青的俏臉上,逼迫她舔那氣味難聞的肮髒屁眼。

   穆寒青被迫接受,忍受著低賤丑婦帶給她的折磨侮辱,心中雖憤恨無比,但為了恢復功力,只得展示自己媚態,渾身騷勁兒畢露,不斷勾引青年漁夫侵犯她,在她屄穴內射出陽精。

   三人就在船頭露天野合,在肉欲刺激下,也不管來往的船只以及行人的注目,就這樣光著身子,荒淫的交合在一起,不但穆寒青和王小二高潮不斷,精液和淫水射出,就連春花也在月宮仙子那溫濕柔軟的香舌伺候下,噴出白膩騷臭的淫水,淋了穆寒青一臉。嗅著那令人惡心的氣味,穆寒青臉上露出嫌棄之色,卻迎來春花的幾個大嘴巴子,並且還逼她喝下那騷臭的淫水。

   在天色微亮的最後一次野合中,春花將黑肥大屁股坐到穆寒青的絕色俏臉上,逼迫她舔砥那味道難聞的烏黑肛門,穆寒青只得忍住屈辱,小心翼翼的伺候,在將香舌鑽入她的惡心肛門中攪弄時,春花如同發癲的母豬,興奮得大吼大叫,一身黑肥贅肉亂顫,不僅泄出淫水,就連尿也噴出來了,那騷臭的尿液淋了穆寒青滿頭滿臉。直到此時,這場時間曠久的露天淫戲才停了下來。最後,夫妻二人還逼迫穆寒青幫他們清理下體,穆寒青便跪到二人面前,像個低賤的妓女幫他們服務著,不僅清理王小二的肉棒和卵蛋,還要舔砥春花的騷臭淫穴和肮髒屁眼。在穆寒青口舌伺候下,夫妻二人興奮得大聲嘶嚎,侮辱之言更是脫口而出。或許穆寒青面容絕美、氣質冷艷,望之如豪門大族的貴婦人,在身份差異極大的情況下,讓二人更加興奮,心中充滿了征服感。漸漸二人心中起了異思,王小二想法很簡單,他想娶眼前這位美艷絕倫的女俠做小妾,從此過上地主老爺那種左擁右抱的生活;而春花卻想把穆寒青賣到窯子里去,以穆寒青的絕美面容、妖嬈氣質、傲人身段定能賣個大價錢。他們二人的心思,穆寒青哪會不知道?但為了恢復功力,又不嚇著王小二,決定離間這對夫妻。

   ......

   第二天紅日初升,春花就從床上爬起,她昨晚不知泄了多少回,正身疲力乏、飢餓難耐,便催穆寒青起床燒飯給她吃。而這時,穆寒青的雪白魔鬼嬌軀仍纏在王小二那黑光油亮的健碩身體上,兩只豐腴白嫩、曲线性感傲人的大長腿纏住男人的粗腿,花唇泛開的紅腫騷穴貼在大腿上;而男人身體則蜷曲著,左手放在她的圓翹碩臀上,右手仍死死的握住一顆雪白巨乳,腦袋埋在雄偉酥胸上,黝黑憨厚的臉龐貼在另一顆巨乳上,嘴巴還叼住一顆暗紅成熟的乳頭,正在酣睡打著呼嚕,鼻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白膩深壑的乳溝中,場面無比荒淫,卻又香艷勾人。春花氣打不一處來,抬起蒲扇大手就照著穆寒青那嫩白碩臀狠狠扇了一下,罵道:“媽的,穿屄環的臭騷逼。不要臉的騷狐狸精,連睡覺都不放過俺當家的,真是個淫蕩的騷婊子,快起來,給俺做吃的!”

   穆寒青被她打醒後,只得穿上衣服,跑到船頭,給她做了一道魚羹。

   ......

   春花聞到香味,饞蟲大動,連忙跑出來,而這時‘淫頭陀’不戒也駕船靠了過來,等官船與漁船平行靠近不到一米時,不戒肥膩身軀一動,跳到漁船上。由於漁船太過窄小,而不戒身軀龐大,這一下動作,差點讓漁船翻了,連那魚羹也潑掉一半。

   “啊~~”穆寒青驚叫一聲。春花更是怒不可遏,望著不速之客,怒瞪小眼,雙手叉腰,喝罵道:“哪來的野和尚,竟敢在俺的船上撒潑打鬧?”

   不戒看了一眼春花,眉頭一皺,搖頭道:“嘴巴臭不要緊,關鍵還長得丑,這可是罪過了!”

   “死和尚,敢罵你娘?”春花本就是個潑婦,見肥和尚不但打翻她的魚羹,還陰陽怪氣的嘲諷她,頓時氣瘋了,便破口大罵起來。

   她一手叉著肥腰,一手指著不戒的鼻子,不但使用潑婦罵街的本領,而且還口沫子橫飛,噴了不戒一臉。

   ......

   不戒皺著眉頭,臉上橫肉直顫,眼中漸漸露出殺氣,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沫子,聞了一下,道:“俗話說得好,女人若美,連口水都是香的。”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看了穆寒青一眼,露出痴迷之色,接著又陰笑道:“嘿嘿……但女人若丑,那口水可就臭不可聞了,就像你一樣!”

   “死禿驢,敢消遣老娘!”春花一聽,更加怒不可遏,伸出兩只手,便向不戒撓去。穆寒青看了不戒一眼,霎時臉色一變,不過很快掩飾過去,仍裝成慌張的樣子,更不用說阻止春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灑家今日又要行善了,這如何是好?”不戒搖晃著光頭腦袋,連連嘆息,最後一跺腳,露出為難之色,道:“罷了…罷了!念佛祖您老人家對弟子獎勵甚厚,就勉為其難再做件好事吧!”

   “瘋和尚,老娘撓死你!”春花伸出爪子向不戒臉上抓去,不戒輕輕一閃避開,陰笑道:“女施主,你長得如此丑陋,恐怕這一輩子也沒男人喜歡你!不如讓灑家做件好事,送你去投胎可好,記得下輩子投個好胎,長得漂亮點!”

   說罷,他抬起手掌,猛的一拍,擊向春花的腦袋!

   “砰”的一聲,春花還沒來得及反應,腦袋便被擊得嚴嚴實實,竟整個縮回到脖子里,就像烏龜的腦袋一樣。

   ......

   “砰”,春花那肥大身體倒在甲板上,震起一片煙塵,這時王小二從船艙中走出來,剛好看到春花倒在地上,死不瞑目,頓時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不戒小眼珠一轉,看著王小二,雙手合十,笑道:“施主,莫要害怕,灑家只是度她超生!”

   “俺…俺不怕,謝…謝過大師!”王小二慌忙低頭作揖,好像拜佛一樣,直看得穆寒青眉頭輕蹙,感到自己肉體送給此人玷汙,真是無比膩味!

   “嘿嘿……是啊,你是應該好好謝一下,因為灑家馬上也要為你超度了!”不戒雙手合十,面露慈悲之色,說道:“看你一副窮苦不堪的模樣,還娶了如此肥丑的婆娘,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早點投胎去吧,灑家已通知佛祖,下輩子讓你投個好胎,再娶個漂亮娘們!”

   “大師,不…不要殺俺!”

   話完,不戒大手印到王小二的腦袋上,這憨厚青年緩緩倒地,他致死都不明白,這胖和尚為何要殺他?

   ......

   可謂,為美色故,喪掉大好生命!俗話說得好,色字頭上一把刀,紅顏禍水把命誤。一個做著發財夢,一個做著老爺夢,夫妻異夢甘做同林鳥,一同去見閻羅把冤述!

   ......

   不戒殺死二人後,又抬腳踢入水中,隨即轉過身來,一雙色欲眼睛死死地盯著穆寒青,打量著她那豐腴性感,曲线浮凸的魔鬼嬌軀,雙手合十道:“小娘子,做得一手好羹啊!灑家老遠便聞到一股香味,所以才會來此,想化個緣!”

   穆寒青臉色微微煞白,露出緊張神色,將剩下的半碗羹遞到不戒手中,低聲說道:“大師,還剩半碗羹,請用!”

   不戒一手接過碗,一手卻抓住穆寒氣的柔軟小手,淫聲道:“女施主,誤會了!灑家不只想化個食緣,還想化個色緣!”說罷,大嘴一張,將滾燙的魚羹吞下!

   “大師,不要!”穆寒青羞紅著臉,微微掙扎道:“你是出家人,被人看見了不好!”

   “哐當”一聲,碗掉在甲板上,碎成幾片,不戒另一只手很快摟住她的纖腰,喘息道:“女施主真是生了一副美妙的風流身段啊!嘖嘖嘖……腰細腿長、豐乳肥臀,俏臉冷艷妖媚,看來在床上一定是個風騷尤物,不知灑家說得對不對?”

   穆寒青白了他一眼,嗔道:“大師,你一個出家人,怎可這樣說奴家?”

   “灑家生得一對火眼金睛,而且平生不打誑語,女施主這身段熟沃至極……嘖嘖,這大奶子,還有這大騷腚,當得豐乳肥臀之說,而腰身卻纖盈一握,恐怕原先定身材苗條,之所以變得如此,一定是被無數男人開發過,而且還要用上極品春藥和欲情精油才行!”

   不戒上下其手,兩只色手在穆寒青那豐腴性感的傲人嬌軀上摸來摸去,先從兩條渾圓豐滿的大腿摸起,緩緩往上移動,經過圓翹彈軟的碩臀時,抓了一下那肥膩的屁股蛋,感受臀肉的緊致豐彈,摸到纖細腰肢後,兩只大手緊緊握住,體味光滑柔軟又浪勁十足的動人滋味,最後隔著衣服開始揉弄雄偉酥胸,雙手從兩側將一對巨乳往中間擠壓,手指撩撥著乳頭,漸漸那對豐滿渾圓的巨乳似裂衣欲出,從白色抹胸中透出來,一半白嫩渾圓高高聳立,露出來,中間是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不戒身為歡喜教的八大散人之首,自然手段了得,他撫摸把玩穆寒青的魔鬼嬌軀時,手指靈動的撩撥挑逗,不多時便弄得月宮仙子俏臉潮紅,急促嬌喘,發出柔媚嬌嗲的呻吟聲。

   “啊……嗯…哼……哦,大師,你一個出家人,怎可做出有違佛門戒律之事……嗯…不要這樣……奴家好難受呀!”

   “嘿嘿……難受?恐怕女施主歡喜得很吧?”不戒又將雙手移到抹胸上端,握住那兩顆一半露出的白嫩渾圓碩乳,用虎口摩擦,手指撩撥,同時鼻子用力嗅著穆寒青身上的酥香味兒,喘息道:“好一對極品大奶,又大又挺還彈性十足!媽的,騷貨,快說灑家之言對不對?”身為歡喜教八散人之首的淫頭陀,不戒自然眼光獨到,一下子就看穆寒青閱人無數,身體被男人開發得豐熟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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