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淫蛇的黑鱗尾巴甩動得甚是有力,鞭打得雪山掌門陰戶和臀溝都起了紅痕,但哪如鑽入前穴後庭那般驚悚恐怖?粗碩的蛇身將穴口撐得綻開,滑膩蛇鱗旋動摩擦,無比變態淫惡的場面,令穆寒青嚇得面色煞白,不忍直視!
“嗚嗚嗚……饒了奴家吧!……啊……三位爺……奴家服了……願意伺候你們……快把它們取出來……啊……要全部鑽進來了……嗚嗚嗚……”花溪聲淚俱下,痛哭求饒著,相比於她面容的淒慘,整個豐熟白嫩的嬌軀卻閃著潮紅光澤,雪白碩乳由於興奮刺激,脹大了一圈,仿佛兩個充氣的皮球被麻繩繃得緊緊,泛出紫色的光芒,而她騷穴更是止不住淫水橫流,順著淫蛇滴落在地上,不多時便匯成一道小溪!
兩條淫蛇鑽入敏感洞穴,竟牽動了她身上黑蛇紋身,仿佛活過來一樣,變得更加如栩如生!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花溪身上的黑蛇紋身就是用這兩條迷欲淫蛇的毒液繪制,因此她被極樂佛封為“迷欲天女”。
此時兩條淫蛇噴出毒液,交相呼應之下自然就引發了紋身之毒。花溪不僅承受著迷欲淫蛇之毒,而且烈陽蛇毒也侵入了身體中,兩種毒素無比契合,混在一起更加猛烈。讓花溪忍受非人虐待和淫辱的同時,欲火也猛烈燃燒起來,不僅讓她春心大動,更加欲求不滿,還渴望有男人來慰藉她、瘋狂玩弄她,哪怕眼前令她憎惡惡心的仇敵也不在意!
雖然兩條淫蛇堵住她的空虛,但那冰涼的蛇身令她感到滑膩惡心,哪如男人粗碩滾燙的肉棒來得甘爽痛快,更何況兩條淫蛇不但吐出蛇信舔砥花蕊和直腸,竟還用獠牙噬咬,讓她刺痛難當,腦海中更是傳入一種惡寒的變態感!
......
此時,穆寒青才意識到自己脫離虎口,又來到一個淫墮的深淵。這些日子,她算看出來了,無論如何貞潔的女子,只要來到這里,都會墮落成人盡可夫的淫婦。眼前寒梅夫人和花溪就是很好的例子,這二位以貞潔聞名江湖的俠女在極樂佛調教下,已經成為不知廉恥的淫婦,那麼下一個人就會自己!
想到這里,她如墮冰窟,如果自己承受眼前這一切,被捆綁鞭打,被淫蛇鑽穴,也不會比花溪好到哪里去!而且最讓她不能忍受的就是極樂佛把女人隨便打賞給屬下,就連刷馬桶的低賤下人也可以隨意淫玩。如果這一切臨到自己身上,還不如死掉算了。
雖然她驚怖於眼前淫景,但敏感的身體竟又不爭氣升起欲火,小穴更是空虛瘙癢,她情不自禁的來到衣櫃邊打開抽屜,只見里面竟如花溪所說的,有各種各樣的淫具,如“雙頭龍、角先生、束乳環、菊花刺、麻繩、皮鞭、欲情精油……”。
穆寒青首先看向角先生,竟然有五根之多,其中四根形狀差不多,俱是牛皮包裹而成,不過卻無比粗長碩大,竟有一尺來長,且粗若兒臂,想必是照著某人的尺寸和形狀制成。
她的心撲騰跳動,仿佛快跳到嗓子眼了,緊張得連汗多流出來了,但騷穴實在太過空虛,讓她情不自禁的撫上這些角先生,除了感覺到一層油膩,還彈性十足,除了又黑又大,跟男人的陽具沒什麼兩樣?撫摸中還感到凸凹不平,竟像青筋環繞那樣。
穆寒青羞得俏臉緋紅,但同時心中飢渴之意更甚,又覺得自己太過淫蕩無恥,她的心在煎熬,就連撫摸角先生的手指也顫動起來。
隨著越來越強烈的欲火,她終於難以忍耐,竟握住一根角先生,發現自己的小手竟握不過來,這角先生實在太過粗碩了,真不知道哪個男人長了這麼一根巨物,如果插入自己的小穴,還不得要脹死?她又看向最後一根角先生,只瞟了一眼,就嚇得花容失色。這是什麼樣的巨物啊?之前四根就已經非常碩大了,但與這根相比要差很遠,只見上面密布黑鱗,仿佛一條黑色蟒蛇,那龜首如傘狀,有小孩拳頭那麼大!
看著這幾根粗大的角先生,穆寒青臉上露出埋怨之色,同時暗罵花溪,“她把自己當什麼人了?和她一樣淫蕩?什麼樣粗大的肉棒都能承受?”
雖然她不齒花溪所為,覺得她不知廉恥,但卻拿起一根角先生慢慢往自己胯下移去,身體內那劇烈焚燒的欲火,讓她已經無法忍耐!當角先生那顆粗碩的龜頭快要觸到濃密陰毛中小穴時,花溪突然發出淒慘而又興奮的哭叫聲。那聲音似能勾引人無限欲望,聽上去無比誘人!
穆寒青忍不住湊到洞口向里面看去,只見那兩條崢嶸可怖的淫蛇已經從她的前穴後庭中鑽了出來,滑膩的黑鱗上沾滿了白濁的淫水和微黃的腸液,蛇眼發出凶邪的光澤,蛇口大開,不僅露出森寒的獠牙,而且還吐出血紅色蛇信。兩條淫蛇死死地纏在花溪豐腴飽滿的白嫩大腿上,由於纏得太緊,竟深深陷入到嫩肉中,如同被繩子捆綁一樣,而它們的蛇頭貼在花溪豐熟碩大的雪臀上,竟同時探入她的深壑股溝,那滑膩的蛇信更是在她褐色菊穴上舔動!
此時,鄧大麻子已經停止了鞭打,他和劉禿子一人占據一處,兩手齊動,一邊用力搓揉那被麻繩繃得發紫的碩乳,一邊拉扯著乳環,兩人毫無憐惜之情,將兩顆碩乳拉扯成鍾筍形狀,這種疼痛感可想而知,但哪及得上她的騷穴被洪四指無情肆虐那樣難受?
只見洪四指站在花溪身後,用右手剩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淫水泛濫的騷穴,他的手指頭比一般人要粗大得多,而且骨節向外凸起,顏色形如黑鐵,看上去像兩根鐵棍,將雪山女掌門的騷穴撐得緊緊的,兩片泛黑的陰唇分開著,陰道口像粉紅的套子緊緊地束在上面!
洪四指一邊抽插,一邊淫笑嘲諷道:“雪夫人,我的大掌門,當年你可是威風得緊呐!一劍斷洪某兩根手指頭,洪某可是一直記在心里,從此不斷苦練,終於練成了‘化鐵手’,今日就讓夫人嘗嘗‘化鐵手’的厲害,哈哈哈……”
花溪一聽,嚇得臉色煞白,豐白嬌軀劇烈顫抖起來,一時間浪肉滾滾,泛起雪白的波濤。“化鐵手”的名頭,她自然清楚,此功出自一名鐵匠之手,裝門用來煉化生鐵,鑄造兵器所用。由於此功修煉極難,不但要忍受萬般痛苦,還要用各種烈陽藥物制成的毒液浸泡手掌,一不小心就會毒發身亡,所以江湖上甚少有人修煉。但練成後,威力無窮,能化鐵成水!
“化鐵手”能化鐵為水,更不用說用在她的騷穴內,花溪一邊奮力掙扎,一邊驚恐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你會弄壞我的……啊……”
隨著一聲慘叫,花溪只感到刺入自己騷穴內手指仿佛變成了烙鐵,無比的火燙,竟燙得陰道律動起來,就連花心也被燙得張開了!如果她不是羽化境的高手,恐怕騷穴早就被這個奇燙無比的手指給燒焦了!可即使如此,她也痛苦至極,就連那泛黑的陰唇也顫抖開闔起來。
洪四指當然不會使出全力,否則花溪的功力即使再高,也經受不住“化鐵手”的肆虐,他控制住手指的溫度,功行雙指,漸漸那兩根粗糲手指變得脹大起來,竟真如燒紅的鐵棍一樣,占據著花溪的騷穴,直將她陰道口繃得快要裂開,淫水淋到上面竟蒸成煙氣。
在花溪身後,兩條淫蛇也順著豐腴嫩白的大腿蜿蜒而上,滑膩冰冷的鱗片磨蹭著肌膚,讓人看得渾身惡寒,而兩條血紅色的蛇信在褐色菊穴上越舔越歡,還不是吐出粉紅色的毒液,侵入到肛門里,讓她感到敏感肛道也空虛瘙癢起來!忽然一條淫蛇閃電般的探出三角腦袋,猛的一下刺入到肛門里面,隨即又快速拔出,緊接著另一條淫蛇接替而上,同樣扎入她的肛門,就這樣兩條淫蛇交替著肆虐她的肛門,一刻也不停息!
身上所有敏感之處都在被淫虐,讓花溪感到痛苦惡心的同時,竟產生一種變態受虐般的快感,在淫毒侵襲下,她痛苦而興奮的嘶嚎著,那端莊俏臉扭曲著,竟露出欲求不滿的神色,眼神悲淒,卻欲情濃烈。
她這副痛苦而又浪蕩的模樣,竟讓人感覺不到她在受到蹂躪,就像一個飽受淫虐卻欲求不滿的蕩婦!
岐山三怪見她這副騷浪的模樣,淫玩得愈發瘋狂,鄧大麻子和劉禿子站在花溪身邊,提著手掌對著她那腫脹發紫的碩乳狠狠扇去,“啪啪啪……”,清脆拍擊聲急促地響起,直打得雪山女掌門那一對渾圓脹大的碩乳激蕩起來,如波濤一樣震顫,上面遍布紅色的掌印!
“啊啊啊……要被你弄死了……嗚嗚嗚……饒了奴家吧!……我願意做你們的母狗……嗚嗚……要被你玩壞了……求求你……饒了奴這條又淫又賤的騷母狗吧……啊……”
隨著一陣興奮而屈辱的嚎哭聲,花溪整個身子突然繃緊,麻繩更加深陷到她的飽滿雪肉中,兩條豐腴嫩白的長腿向後彎曲升直,並在劇烈地痙攣顫抖,塗著鳳仙花汁的腳趾由於興奮張開翹立著,腳踝上掛著的金色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漸漸鈴鐺聲音越發踹急,她的騷穴也在悅耳鈴聲中顫動泛開,被肏得發黑的唇邊清晰暴露在洪四指眼前,讓他看得無比興奮,“曾幾何時眼前這位雪山女掌門還冰清玉潔,只幾年未見,那饅頭一般雪白的小騷屄,竟然被肏得唇邊發黑,也只有聖德高僧、教主大人才有此能力,讓這位貞潔烈婦變成無恥淫娃!”想到這里,他不禁更加崇敬極樂佛!
在興奮中,洪四指暴虐之情大起,想要報復斷指之仇,他漸漸加大功力,兩根鐵指不僅變得更加粗碩,而且泛出紅光,跟兩根燒紅的鐵棍沒什麼區別,他快速抽動手指,發出瘋狂的笑聲,沒有仇人在自己手下哭泣求饒,讓他更舒爽暢快!
花溪身子越繃越緊,麻繩勒出一道道深紅色的印子,她眼睛翻白,渾身好像在水中撈出來一樣,被汗水浸得濕透了,隨著大腿抖動越發劇烈,陰唇越泛越開。
突然她發出一陣響亮而恥辱的哭嚎聲,一股黃色尿液從騷穴中噴出,淋到到洪四指的手指上發出‘呲呲’的響聲,蒸騰起一陣煙霧,同時還散出一股騷味,竟引得洪四指哈哈大笑起來。這惡人一邊猖狂大笑,一邊得意說道:“雪夫人,你可知道自己丈夫死於誰手?”
花溪被他們淫虐得神志不清,哪有心思回答,只劇烈嬌喘著,一言不發。洪四指也不管她反應如何,繼續說道:“雪夫人,你可要聽清了,你男人之死與我等有關!那顆壯陽草就是我們兄弟送給你那廢物男人的,結果他死在你這騷貨的肚皮上了,哈哈哈。”
“是你們……真是你們……我恨不得將你們扒皮抽筋。”花溪恨恨地叫道!
.......
“賤貨,你要將誰扒皮抽筋?”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穆寒青一聽,就知道這聲音是極樂佛傳來的,不由得臉色一變,身體竟然顫抖起來,同時心中莫名然竟有一絲期待!
岐山三怪一聽到,連忙將繩子解開,放花溪下來!同時跪地磕首,道:“屬下拜見聖德高僧!”
穆寒青聽到稱謂,覺得非常古怪,岐山三怪難道不應該稱他為教主?而且怎麼用上這個不倫不類的稱呼?可笑的是,聖德高僧還需要人參拜!
其實這一切都是狗子性格使然,本來就是不學無術的下人,前半輩子挑糞刷馬桶無比低賤,一朝得意後,極盡顯擺之能,覺得聖德高僧更能彰顯自己的氣質,於是便讓極樂教徒眾敬稱他為聖德高僧!
......
只聽到聲音,岐山三怪便恭敬跪拜,可見他們兄弟是如何崇敬極樂佛?而花溪比他們更甚,不顧身體疲乏,連忙跪下,臻首貼在地上,用那膩人的騷嗲聲音,獻媚討好道:“賤婢花溪拜見佛爺!”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了,走來一個高大肥胖的和尚,一身奢華的僧袍以金絲為邊,氣勢威猛,但卻掩飾不住他的土鱉淫邪。一張丑陋至極的凶臉上,滿是肥膩的橫肉,在燈火下發出油亮的光澤,小眼睛被臉上肥肉擠成一道縫,發出猥瑣淫邪的光澤!他似無意間,朝穆寒青方向看了一眼,嚇得穆寒青渾身一顫,不過他眼神並沒有多做停留,立刻轉向花溪,冷聲罵道:“臭婊子,你說要給誰扒皮抽筋?”
花溪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連忙辯解道:“賤婢剛才說的是氣話,還請佛爺親爹不要計較賤妾的淺薄!”
說罷,她撅著豐肥白嫩的碩臀爬行到極樂佛面前,竟然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腳!
極樂佛自奇遇之後,就沒有穿鞋的習慣,因為他在寺廟中看到那些佛像都沒有穿鞋,所以他也效仿之,就這樣一直光著那雙長毛黑毛的臭腳!
.......
穆寒青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她身為花溪的故交,自然深知她的剛烈性格,而此時花溪竟像條母狗一樣在極樂佛面前搖尾乞憐。她不僅稱呼這淫丑凶僧為親爹,還搖著大白屁股,舔砥他的臭腳,那粉嫩的香舌掃過腳面,竟然不顧肮髒,伸進淫丑凶僧的臭腳丫里舔砥,臉上露出獻媚討好之色。
岐山三怪看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他們那樣虐待折磨眼前高貴女掌門,也只讓她屈服,哪有她在極樂佛面前這樣,像個風騷發情的母狗!
極樂佛腰身一彎,伸手扇了一下她的雪白碩臀,接著探向她的股溝,手指在黑褐菊花上揉了一下,又向下移動,摸到她的騷穴上,只輕輕拂動兩下,女掌門就顫動著嬌軀,流下興奮激動的淫水!
“佛爺……大雞巴親爹……賤婢女兒要您干我的臭騷屄……人家的臭騷屄癢死了……求親爹為你的婊子女兒止癢”花溪睜大水汪汪的眼睛,柔情蜜意地看著極樂佛,媚聲道。
極度無恥的話,說得騷嗲異常,讓人聽得心癢癢的,岐山三怪不知不覺中,雞巴硬挺得快要爆炸了。但穆寒青卻如墮冰窟,渾身寒冷,她哪能想到曾經自己十分尊敬的花姐姐竟然被淫惡凶僧調教成如此騷浪不堪的模樣?
“啪”一聲脆響,極樂佛的肥手又扇到她的碩臀上,花溪非但沒有感到疼痛,反而獻媚般的搖著大屁股,膩聲道:“啊……佛爺……好爹爹……用力扇女兒的騷屁股……婊子女兒的騷屁股就是爹的玩物”
極樂佛滿意點點頭,淫笑道:“嘿嘿……剛才岐山兄弟提及你的廢物男人,你好像很生氣?”
“女兒……沒有……沒有生氣!”花溪臉色煞白連忙辯解道:“女兒只是不喜歡他們三人,才借題發揮!”
“臭婊子,你竟敢違背本教教義!”極樂佛冷哼一聲,橫肉亂顫,抬手就狠狠扇了雪山女掌門一記耳光,直打得她白皙俏臉泛起五道指印。
“佛爺……親爹……你的二女兒錯了,饒過奴這一次吧!”花溪一邊求饒,一邊向極樂佛磕著響頭,發出砰砰的響聲。
穆寒青真的被驚到了,以前一向剛烈的花姐姐,竟然像女奴一樣,極樂佛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竟讓她墮落如斯!而且她還自稱二女兒,難道還有大女兒,三女兒……?
極樂佛哼道:“你覺知道違反哪些教義了?給灑家講出來,說錯一條,把你打入惡鬼殿!”
提到惡鬼殿,花溪嚇的臉色一白,她不敢怠慢,連忙說道:“極樂教義,佛為尊,佛口一言,莫可不從!陰陽交合,陽為主,陰為輔,陰賜極樂,陽得享樂!女兒違背了兩條,請佛爺親爹責罰!”
“哼!算你聰明!”極樂佛滿意地點點頭,冷聲道:“這次就小懲大誡吧!先伺候好岐山兄弟,再去把你廢物男人的墳給刨了,挫骨揚灰!”
讓她最驚恐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花溪臉色煞白,嘴唇顫抖,竟不知道如何回絕!
極樂佛臉色一寒,眯著眼睛惡毒地盯著她,不滿道:“你還記掛著他?看來真是情深似海啊!到是灑家自作多情了?”
“不……不是!”花溪咬緊牙齒,仿佛做出一個重大決定,她摟住極樂佛的粗腿,兩顆渾圓高聳的碩乳緊緊貼在上面,斬釘截鐵地說道:“奴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佛爺親爹!別的男人在我眼中只是過客,哪怕我的前夫也是!我願意把他墳給刨了,在挫骨揚灰!”
“哈哈哈……”極樂佛得意大笑,一聲肥肉如波浪般亂顫起來,他滿意道:“很好……很好!……不過灑家聽說你與她情深似海,還為他守過節!”
“那是女兒糊塗,再說以前也沒遇到親爹你這樣厲害的男人!”花溪嫵媚地看著極樂佛,情意綿綿地說道:“即使女兒再矜持,還不是被親爹的大雞巴給征服了!就連人家小騷屄多被您給肏黑了,陰道也變成您大雞巴的形狀,別的男人根本滿足不了我!”
“那說明你很愛我咯?”
花溪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溫柔地說道:“賤婢當然愛佛爺親爹,哪怕為您去死都願意,更何況只是刨墳揚灰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
“哈哈哈……”,想到之前自己只是一個挑糞刷馬桶的低賤下人,卻能讓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貞潔女俠芳心暗許,情意款款,極樂佛不禁得意大笑起來。
穆寒青無比驚異於眼前這一幕荒唐場景,想到自己是否會重涉花溪的命運?不覺心寒如墮冰淵!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帶著兒子離開這座淫欲囚牢,可是自己是極樂佛選中的所謂聖女,他能放過嗎?
“佛爺親爹,讓二女兒伺候您,給您吹奏一曲,再來一次毒龍服務!”花溪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地看著極樂佛,聲音騷嗲至極,簡直能浪出水兒來!
極樂佛淫邪目光輕輕了掃了穆寒青所在位置,突然狠狠一掌扇到花溪那冷艷又妖媚的俏臉,罵道:“臭婊子,不長記性!你可知灑家出生為何?”
花溪可憐楚楚地望著極樂佛,眼眶中滾落出晶瑩的淚珠,委屈道:“賤婢聽佛爺親爹提起過,以前你是一個低賤的奴才!”
“哼!屌騷娘們,既然知道灑家出聲來歷,還說這些文雅之詞干嘛?莫非欺負本僧沒有見識?”極樂佛寒著聲音,陰惻惻問道。
“佛爺親爹,是二女兒錯了,請原諒賤婢的無知!”花溪連忙趴伏在地上,高高撅著大白屁股,猛磕著響頭,又騷嗲說道:“佛爺好爹爹,請讓女兒舔您的大黑屌,清理您的屁眼子!”
聽到這種淫辱不堪的話,穆寒青惡心得想吐,她哪想得到平日里冷傲剛烈的雪夫人竟然主動提出給眼前肥丑和尚吹簫舔菊,而且用粗鄙不堪的淫詞講出,簡直驚人眼球!再看到她身上的毒蛇紋身,荒淫惡心的感覺更甚!
“你先跟岐山兄弟去把你廢物男人的墳給刨了,再把他的屍體挫骨揚灰,以此證實對本僧的忠誠,再來伺候我吧!”極樂佛擺了擺手,吩咐道。
花溪柔情蜜意地看著極樂佛,欲言又止……
極樂佛眉頭一皺,不悅道:“臭婊子,你難道不願意?”
“佛爺親爹,女兒現在就想出發,好辦完事回來伺候您!人家好久沒被親爹疼愛過了,這些日子天天想著您的大黑屌,連小騷屄多癢得不行了!”花溪嗲著聲音,騷浪無恥的說道。
“哈哈哈……”極樂佛得意大笑,道:“你不說,灑家都快忘記了,大概有一兩個月沒干你了吧?”
“是一個月零七天,女兒記著呢!”花溪幽怨地看著他,又向後撩起烏黑青絲。
青絲甩落間,穆寒青無意間看到她左耳下邊竟紋了一顆星墜,五角行,閃著青芒,不由想起極樂教義中所述的天女標記,這其實更像一顆奴印,是貞潔女子墮落的淫痕!所謂天女星墜,即為全身心皈依極樂座下,才有資格紋上一顆,這星墜有三角、四角、五角,最高則為六角,如果紋上六角即為身心俱與極樂融合,才有資格賜下。
......
“是很久沒干你這婊子了!既然如此,本僧就批准了,速去速回,記得路上伺候好岐山兄弟!”極樂佛吩咐道。
“女兒遵命!”花溪又將俏臉貼到到他的臭腳上,親吻了一下,才站起身來,獻媚討好道:“女兒這就去准備一輛馬車,到時三位尊者可以一邊趕路,一邊玩弄婊子女兒這一身浪肉!”
岐山三怪那老農般的枯黃丑臉露出興奮之色,連忙磕首道:“多謝聖德高僧成全!”
極樂佛鼓勵道:“好好辦事!只要立下功勞,教中女子還不任由你玩弄!”
“是,屬下必會效死力!”三人恭維道。
極樂佛滿意地點點頭,正要示意他們出去辦事!
忽然,老二劉禿子又說道:“稟告聖德高僧,屬下兄弟最近又培育了一株赤陰草,正要獻給你!”
“赤陰草!”極樂佛喜道:“好!好!好!”
他說三個好字,讓岐山三怪大喜過望,忽然看了一眼,又欲言又止。
極樂佛瞟了他們一眼,便知道三人的心思,說道:“赤陰草對本僧用處極大,可以提升數年功力!你等立下功勞不小,可以提一個要求!”
聽到此言,老大鄧大麻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啟稟聖德高僧,我等兄弟對您的弟子金童玉女甚是愛慕,想著……”
“哈哈哈……”極樂佛聽得大笑起來,調侃道:“想不到爾等還有龍陽之好!”
“聖德高僧誤會了!”鄧大麻子連忙辯解,老農般的丑臉露出猥瑣神情,嬉笑道:“我等兄弟只對萬妙天女有興趣,想在做那事的時候,讓金童在一邊伺候!”
“哈哈哈……有趣…有趣……看來爾等對教義領悟甚深,很好…很好,本僧批准了!”
“多謝聖德高僧!”
......
幾人又談論一番,之後花溪領著岐山兄弟奔赴雪山,去做那人神共憤的荒唐事。而極樂佛也沒有逗留,挺著肥大身子,頭也不回的離開布施館,仿佛根本就不在意穆寒青。
.......
深夜秋雨,黑雲遮月,那驚恐悲淒的哭叫聲,猶在耳邊回蕩,穆寒青正要浸入到淫惡世界里,卻聽到過道中傳來腳步聲。
一道甜美動人的聲音傳來,“姐姐,已經准備好了!你什麼時候去霧柳山莊?”
話音剛落,一名英氣逼人且美麗絕倫的女子走了進來,正是穆寒青的師妹,歡喜教副教主宮如雪!
穆寒青望了一眼光著雄壯身子,正呼呼大睡的熊剛一眼,不要臉色一紅,說道:“既然這粗人已經臣服,就讓他留守在總壇這里,三日後,我們就去霧柳山莊!”
宮如雪英氣逼人的眼睛看了熊剛一眼,露出難得媚色,嬌笑道:“還是姐姐厲害,果然一出馬就成功收服這頭莽熊!”
穆寒青白了她一眼,打趣道:“小騷貨,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小嘴!竟敢調侃本宮!”
說罷,伸出修長玉手向宮如雪抓去。
“哎呀!姐姐我錯了!”宮如雪連忙躲閃,無意中竟發現穆寒青那白皙俏臉上還有幾道紅色指印,不由問道:“熊剛這廝,是不是扇姐姐耳光了?”
“明知故問,你就沒被他打過?”穆寒青臉上露出一絲羞色。
“哼,他要是敢扇我耳光,信不信姑奶奶閹了他!”宮如雪冷哼道:“不過這家伙實在粗魯,他……他每次……都會打……”
“打你屁股!”穆寒青調笑道:“你的小屁股都被這粗人給打大了!”
“姐姐壞……雪兒不理你了!”宮如雪臉色一變,忽然又轉起眼珠,笑道:“嘻嘻……這惡熊就喜歡打女人的屁股!姐姐的屁股這麼大,這麼圓,我就不信他沒打你這騷屁股!”
“你才長了騷屁股呢!”穆寒青臉色一紅,反罵道。
宮如雪一聽,笑聲更加大了起來。
......
“好了,不說這些無聊話題了!”穆寒青臉色變得深沉起來,冷聲道:“霧柳山莊乃中州鐵甲門的羽翼,而中州鐵甲門平衡著大梁皇朝與佛道儒三教之間的友盟關系,從地勢上來講,南儒北道,東梁西佛,鐵甲門正處中心交接四方,破鐵甲門便打斷了這種平衡!”
宮如雪點點頭,又嘆息道:“可惜鐵甲門門主吳恒,已經踏入渡神境,成為天下有數的高手!我和姐姐恐怕不能力敵!”
穆寒青冷眸閃起一絲寒光,冷傲俏臉露出不屑之色,諷刺道:“殺人又何需武功!”
宮如雪疑惑道:“姐姐可有辦法破鐵甲門?”
穆寒青冷傲絕美的俏臉露出一絲殺氣,寒聲道:“美色尤可殺人!到時你聽我吩咐,就可行!”
“是,姐姐!”
.......
宮如雪退下後,穆寒青隆起透明絲袍,往後山走去,深夜寒風吹拂她的青絲,向後飄舞,仿佛寒夜中行走的精靈!在她晶瑩的耳邊,一個青色六芒星在黑暗中發出幽光,看上去非常驚悚!
山道蜿蜒、崎嶇不平,但穆寒青卻猶如凌波仙子般飄飛,紫色絲袍緊緊貼在她那成熟飽滿、曲线浮凸的傲人身體上,竟蕩起無邊誘惑,萬種風情!
她一踏入宮殿,便有一群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跪地相迎,穆寒青抬起冷眸撇了他們一眼,隨手指著三四個身體強壯的年輕俊男,吩咐道:“爾等四位,伺候本宮沐浴更衣!”
“遵命,主人!”這四名男子大喜過望,竟連身體都興奮的顫抖起來,只覺得自家祖墳冒起了青煙,讓這位冷傲絕美,身材艷冶魔鬼的天仙主子眷顧自己。
他們不敢怠慢,連忙去安排,四人抬起一只白玉制成的巨大浴桶放到大廳,再灌上熱水,灑滿粉紅色香氣四溢的鮮花,一切安排妥當,才殷勤的走上去,為眼前這位主子寬衣解帶,隨後兩人抱住她豐腴修長的誘人美腿,抬起她艷冶成熟的魔鬼嬌軀,小心翼翼地放入浴桶中,最後四人才一起踏進浴桶中。
在浴桶四周,還跪著幾十個年輕俊男,他們瞪著血紅色的眼睛,蠕動著喉嚨,死死地盯住這幕香艷場景,看著眼前那圓潤豐滿的嫩白碩乳在幸運同伴的手中變成各種誘人模樣,不知不覺下體快硬得要爆裂開來。
.......
洛陽郊外,清泉山莊!
轉眼間,又過去旬月,由於當今天子欲要選妃,因此把文武比試又推遲一月。
我無奈,只得逗留在清泉山莊,同時想順便調查極樂教的秘密,想了解我娘到底與他們有什麼交集?但清泉山莊里面有幾處地方甚是隱秘,還布有陣法機關,進去難度極大,我只得另尋辦法,看看能不能避開機關!
今日一早,我又來到陣法之處,看到一片桃林,即便開春不久,也是桃花朵朵,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也為眼前絢麗景色所迷,只不過這絢麗景色中殺機重重,讓人不敢輕動!
觀察了一圈後,我回到客房,卻不想清風竟然不見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張字條,字體娟秀整齊,只一句,“我走了,不要來找我!”
我感到奇怪,清風不像說這種話的人啊!
“真是一個奇怪的小姑娘!”我暗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