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舊情復燃
一直到晚上九點,宮妃才回來,“雄……雄哥……”
宮妃看到小雄坐在客廳中,心里咯噔一下,略施粉黛的臉上掩不住心虛之色。
“你挺瀟灑啊?”小雄從沙發上跳起來,站到宮妃面前。
“我……”
宮妃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她默默的垂著頭,長長的脖頸像垂死的天鵝一樣彎曲著。
“不想回來是不是?”小雄粗暴地將一只手插入宮妃的胯間,拉開內褲,用指關節夾住她的陰唇撕扯著。
“沒……沒有”宮妃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將小雄的手推開。
“過來!我是叫你像狗一樣爬過來。”小雄把手從宮妃的跨間拔出來,坐回了沙發上。
宮妃愣了,自從跟了小雄以後,小雄從沒有這般對待過她,一直是順著她,寵著她,她不敢確定小雄是否發現了她的秘密。
此刻接到小雄如此嚴厲的命令,她還是心虛的跪在地上,緩緩的爬向小雄。
“你知道我多在乎你嗎?”小雄揪起跪立在他胯間的宮妃的長發,慢慢的抬起她的臉,在她紅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狠狠兩個耳光抽過去,扇得她嘴角流出了鮮血。
宮妃眼淚長流,她想,一定是自己的秘密被小雄發現了,“雄哥,我……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啊!我告訴過你,不想跟我可以跟我說,我不會強留你,你在外面逢場作戲和別人睡覺我也不管,只要別領回家,別玩感情,我也不難為你!”小雄雙手一分,把宮妃的衣裙從中間整個扒開,將她的半個身子裸在空氣中,“你他媽的拿我的話當耳邊風啊?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行!你真行!”
“雄哥……”
宮妃知道完了,自己徹底的完蛋了。
小雄推倒她,扒下她的內褲,看到她光潔的屄,“洗得到挺干淨!你這個騷婊子,說!和他玩了幾次?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小雄兩眼噴火,嘴里惡狠狠地罵著。
小雄將宮妃的雙手用絲襪反縛起來,解下腰間的皮帶,暴風驟雨般啪啪地朝宮妃的大腿和臀部抽去,本是潔白光滑的嫩肌上暴出幾多血痕。
“呀……不要……我……被他……玩了……三次……”
宮妃慘叫聲哀求聲不絕入耳,可是她根本無法逃脫,只有原地轉圈,無力地試圖減輕鞭笞的痛苦。
“說!你錯了沒?”小雄放緩節奏,邊打邊問到。
“我……錯了。”
宮妃流著淚回答到。
“媽的,還見到別的男人就發浪,淫水直流嗎?”小雄繼續侮辱著宮妃。
“不……不敢了。”
宮妃以便躲避著無情的皮帶,一邊流著淚回答。
“不敢什麼?”
“……不敢發浪,不敢流……淫水了。”
“說,你最喜歡什麼?”
“我……最喜歡雄哥的大雞巴,最喜歡雄哥肏我的騷屄,最喜歡吃雄哥的精液。”
“好!既然你喜歡我雞巴!我就讓你過過癮!”小雄說著把一根20多厘米長的電動震蕩陰莖捅進宮妃的嘴里,直到喉嚨深處還不停。
“你自己把它吞咽下去!快點!”小雄逼宮妃自己把插在嘴里那根比較細的,而且很柔軟的東西吞咽進去。
“唔……喔……”
宮妃努力地嘗試著,開始的時候她很不習慣,那假陰莖才伸到喉嚨口她就連連作嘔,由於她晚上沒怎麼吃飯,嘔出來的都是酸水,而且嗆得她淚水不住地流。
小雄不耐煩了,一把將宮妃拽到臥室推倒在床上,然後扯著她的頭發讓她的頭抬高。
宮妃知道小雄的意思,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但宮妃知道哀求是沒用的,她不得不張開了嘴巴。
小雄再次將假陰莖插進她的嘴里,由於這次姿勢調整過了,喉嚨和食道是直线的,所以東西比較容易進入。
宮妃大口大口地吞噬口水,小雄拿著假陰莖抽插了幾次後,突然的順勢一推,一股涼涼的感覺頓時傳到宮妃的喉嚨底,宮妃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根20厘米長的塑膠軟棒漸漸的沒入她的口中。
宮妃感到假陰莖慢慢的插進了她的喉嚨,而且越來越深入,她害怕極了。她想嘔但是嘔不出來,喉嚨疼痛難忍,她只希望小雄能趕緊發泄完,好讓她得到片刻的休息。
小雄模擬著抽插,讓假陰莖在宮妃的喉嚨里進進出出,中途有好幾次假陰莖滑了出來,於是宮妃又多了幾次吞食的經歷。
等小雄蹂躪夠了,把假陰莖從她嘴里取出來時,她已經痛的發不出聲音了。
小雄換了另一根粗的陰莖,拖過宮妃,將她的大腿大字形分開,把粗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小雄把粗陰莖插進宮妃的陰道後,開動了開關讓它震起來,之後他又找來宮妃的一根小發夾,在一端穿好絲线後,緩緩的插進宮妃的尿道里。
“不……不要……求求你……”
宮妃幾乎要暈眩過去了,她渾身冒著冷汗,喘息著,虛弱無力,只希望能快點解脫。
“給我喝一點水好嗎?”
宮妃無助的哀求著。
“可以!我來喂你!”小雄解開了褲帶,露出他碩大的潔白,對著宮妃的臉。
宮妃看到過菊奴喝小雄的尿液,她也知道這次真的是自己錯了,不得不張開嘴,抬起頭湊進小雄的下身。
熱呼呼的尿液打在她的臉頰上,小雄很快調整好角度,尿進她的嘴里。
宮妃大張著嘴,而喉嚨則吞咽著……小雄排出的尿液味道不是太濃,宮妃勉強喝了一些下去,然後只是配合著他,微微張著嘴。
宮妃的姿勢和神情激起小雄極大的欲望,他見宮妃不再喝了,就撒到她頭上,澆的她滿臉都是,頭發濕漉漉的,還有她破碎的的衣裙,全都濕透了一大片。
小雄排了很長的時間,尿液浸滿了宮妃的全身,他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
“你今晚表現不錯。”小雄經過這一番前戲,早就興奮得一柱擎天了,他放開宮妃,暗示了一下。
宮妃便會意地爬到小雄腳前,用香口輕輕咬住小雄的褲褳拉了下來,又口舌並用的將小雄那根硬梆梆的雞巴叼了出來。
小雄舒服的靠著牆角仰坐下,屈起大腿分開。
宮妃跪在地上,握住小雄雞巴的根部,輕輕的把龜頭含入嘴里。
宮妃先用舌頭在嘴里舔食著龜頭,用舌頭繞著溝冠處游走了一會兒,退出來,又去舔別的地方。
宮妃用心的舔著小雄的屁眼,會陰……接著她把陰囊吃在嘴里,再含小雄的陰毛……最後她又回到雞巴上,用舌頭勾住它的根部,一遍遍來回的舔著,自下而上,時而從中間橫著咬住。
宮妃一直舔弄到龜頭處,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口吞進了半根陰莖,含住吮吸起來。
這些動作小雄已經很熟悉了。
“滋、滋…”
輕微的唾液和摩擦聲,極大的刺激著他的快感,陰水滲出來了,混合著宮妃的口水,順著雞巴流下來。
宮妃開始用嘴上下套弄起來,小雄抓住宮妃的手反扳到背後,這樣宮妃的重量就傾斜在頭部,小雄一按,宮妃整個頭就低下去,雞巴已經頂到了宮妃的喉嚨,可小雄還不肯放松,宮妃盡量的吞咽,龜頭已經到達深喉,整根陰莖被她吃進三分之二。
宮妃的屁股翹的很高,屁眼向上,小雄支起上半身,一只手仍然扳住宮妃的手臂,另一只手越過背後伸到她的屁股,中指摸索著她的屁眼,找到後緩緩的用力按進去,然後揉搓了幾下。
“他肏你屁眼沒有?”
宮妃搖搖頭,小雄的手很干燥,弄得她有點痛,不由得一顫,顫動傳到小雄龜頭上,讓小雄很爽,於是就繼續摳宮妃的肛門,甚至把中指完全插進去。
終於,小雄松開宮妃立起身來,宮妃跟著仰起頭,再度用手握住雞巴的根部,用嘴巴快速的套弄起來。
小雄把雞巴從宮妃的嘴里抽出來,靜脈纏繞的雞巴上閃動著香唾的光澤。
小雄看她的樣子,突然心軟了,嘆了口氣說:“算了,你去洗洗吧!我回屋等你解釋!”
解開了她的捆綁走了出去。
半小時以後,小雄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聽跪在面前的宮妃流淚敘述她和張海川的事情:“我在大二的時候,我們班換了一個輔導員,就是張海川張老師,他年輕帥氣多才多藝,很快就成為我們班女生就寢前議論的主角,我那時候是班里的團支部書記,經常和他來往,時間久了,我發現我愛上了他。
可是他那時候已經結婚了,妻子是一個平庸的女工,我和他只能偷偷的戀愛,後來這件事被我們班的一個暗戀張老師的女生告訴了他妻子,他妻子到學校大鬧了一場,弄得滿校園都知道。
為此他受到了處分,不在是我們班的輔導員了,我也受了處分,他就干脆向妻子提出了離婚,他妻子堅決不簽字。
那陣子我們都很痛苦,我的家人也知道了這件事,天天給我壓力,萬般無奈我們只好分手了。
雖然分手,但心里卻不能忘記,畢業後,我為了忘記他,就頻繁的相親,閃電結婚。
他知道我結婚後,整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把他妻子下壞了,他妻子是愛他的,原本以為他是被我年輕貌美吸引了,過一段時間淡薄了就過去了,沒想到他會這樣,他妻子含淚在離婚書上簽了字。
他拿到離婚書後斷然辭職,下海經商,開始是自己做生意,但是兩年下來一分錢沒賺到,還把本金都搭了進去。
後來他去了海口投奔他的一個大學同學,在就失去了憐惜。
這個月初他找到了我,我很驚訝,我們一起吃了飯,他個我講述他到海口後的事情。
他的那個同學家在海口經營海產品養殖,就給他同學幫忙,同時也學到了海產品養殖技術。
五年前他的同學居家移民加拿大,並要他管理這家養殖場,分三年付清這個養殖場的設備廠房得錢後,這個養殖場就給了他。
他自離婚後就一直沒有在找,心里始終是忘不了我,今年七月份他無意中遇到我一個在海口發展的同學,知道我離婚了,就立刻處理完手邊的事情飛回來找我。
雄哥,我和他在學校戀愛的時候,最多就是親吻擁抱,那還是我主動的,我們根本沒有發生性關系。
當我知道他離婚後一直沒有找,就這份感情讓一輩子也償還不了,於是在他第二次來這里的時候,我跟他上了床。
我當時只想瞞著你報答他,事後各奔東西,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接著給你做情婦,好好過日子。
但是他後來就每個禮拜都回來看我,讓十分感動,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上床。”
聽了宮妃的敘述後,小雄拉起了她,將她抱在懷中,說:“再別見他了,好嗎?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情!”
“雄哥,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並不時水性楊花的女人,這次是我的錯,就是你原諒我,我也不能原諒我,你給了我兒子第二次生命,又對我那麼好,我本該用一生來回報你。但是我背叛了你,我再不是那個當初承諾只給你一個人肏的宮妃了!”小雄摟緊她,“你是想離開我?”
“雄哥,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就必須離開你,我沒有臉面面對你,面對莉姐,面對這個樓里所有的女人!我知道我這輩子欠你的是這輩子也還不清的,但是我欠張海川的是可以用這輩子能還得清的!”
“寶貝兒……”
“到這時候,你還叫我寶貝兒,我都沒臉應下了,雄哥,我欠你的下輩子還吧!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來找你,將我清清白白的身體和忠誠的心交給你!”
“宮妃,寶貝兒……”小雄把頭緊緊埋在宮妃的胸前,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宮妃輕輕撫摸著小雄的頭發,低低的抽泣……
片刻後,宮妃嘆了口氣捧起小雄的頭說:“雄哥,這是我跟你的最後一晚上了,好好玩玩我吧!”
她胸前兩團軟肉抵在小雄心口上,想到從此後在也肏不到宮妃,在也玩不到這對大奶子了,小雄的心里就升起了一絲絲惱怒,這惱怒化著欲火,劇烈的燃燒。
一把將宮妃推倒,壓在沙發上,雙手伸進她衣衫內,一把揪著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對乳房便應聲彈出,隨著她欲拒還迎的扭動而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小雄兩手各握著一只,不停揉動,搓圓按扁,撩得宮妃微絲細眼,挺高著胸口,好讓兩個乳房更形突出,讓小雄玩得更加方便。
小雄摸捏了好一會,兩粒葡萄般的乳尖在掌中漸漸發硬了,用手指挑撥一下,俯低頭張口把其中一顆含進嘴里。
小雄先用嘴唇包裹著整粒乳頭,將口里的熱力輸送給它,然後再輕輕用牙齒咬著,舌尖在乳頭尖端上面舔。
不幾下,宮妃就臉紅耳熱,汗冒心跳,氣喘如麻,身體像蛇一樣扭來扭去,磨擦著小雄的下身,令他的雞巴更加膨脹起來。
褲襠里像包著一團火,熱力往心里慢慢燒去,烘得全身熱辣辣的,隱隱感到勃起的雞巴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褲子前端不停地在宮妃的下體撩來撩去。
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著她勃得硬硬的奶頭,鼻子嗅著她胸前散發出來的陣陣乳香,眼睛享受著她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
宮能的刺激令小雄再也把持不住,雞巴越勃越硬了,可惜被困在褲里,龜頭讓布紋磨擦著,又麻又癢,全身都不自然。
小雄用手把它撥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間,才舒服一些。
宮妃把小雄的套頭衫脫了下來,雙手肉緊地攬在他背後,指甲尖深深地陷進他背部的肌肉里,鼻孔發出“唔……唔……唔……雄哥……”
連續不斷的吭聲,聽得小雄越發血脈高賁,欲火燒到腦袋上來了。
再也忍耐不住,便暫時停止對她乳房的進攻,一把抱起她,三兩下便將她的衣褲剝個清光,全身赤條條地橫陳在沙發上,一副雪白無瑕的肉體便暴露在小雄眼前,任他擺布。
她嫵媚的園臉蛋本來白淨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卻紅粉緋緋、春上眉梢;一對晶瑩如水的大眼睛,這時卻緊閉如絲,眯成直线;嫣紅似丹的小嘴唇,半張半開,誘人暇思、性感迷人。
這具迷死人的美麗胴體,從明天開始不在是自己擁有了,想到這里,小雄是妒火中燒,今晚一定要肏死她,肏……死……她!
把她豐滿的肥臀輕輕抱起,擱上沙發的扶手上,讓她下體微微向上演突,然後再握著她雙腳,慢慢往兩邊掰開,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頓時出現在眼前:兩條滑不溜手的細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一個白如羊脂的飽滿陰戶,陰阜上長的陰毛以被藥水脫盡,光潔的像個白面饅頭;拱得高高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陰唇,黏著幾滴淺白的淫水,像一朵粉紅色的玫瑰,蘸著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小雄不只一次這樣忘形地注視著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顛倒,無法自我,心兒撲撲地亂跳,呼吸也幾乎停頓下來。
小雄退後仔細欣賞了好幾分鍾,才猛地把頭埋下去,伸出舌頭,在紅紅皺皺、美得像雞冠的小陰唇上面輕舔。
舌尖觸到的是難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陰道里散出來的一股幽香:清得像蘭、芳得似梅,總之,浪漫得像詩。
宮妃解開小雄的褲帶,掏出了他堅挺的雞巴,放到自己的雙乳間,雙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向中間擠壓,將雞巴夾在乳溝里,揉著乳房摩擦著雞巴,她喘息著親吻小雄的屁股……
她的小陰唇在小雄舌尖不斷撩舔之下,開始發硬,往外伸張得更開了,小雄用指頭將小陰唇再撐開一點,露出淫水汪汪的陰道口,洞口淺紅色的嫩皮充滿血液,稍稍挺起,看起來就好像綻開的薔薇,頂上的陰蒂從包管皮里冒出頭端,粉紅色的圓頂閃著反光,像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
用舌尖在陰道口打轉,讓她不斷涌出的淫水流在舌頭上,又漿又膩,然後再帶到陰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紅豆上,把整個陰戶都塗滿黏黏滑滑的淫水。
宮妃在小雄的逗弄下,陰戶一挺一抬,帶動著乳房顫抖,這顫抖更增加了乳房對雞巴的摩擦……
忽然間她打了一個哆嗦,滿身抖了幾抖,大量淫水驟然而出,把小雄的嘴糊成一片。
小雄知道她欲火已經到了可以一點就著的地步了,便抽身而起,快速的將身上所有的障礙物統統除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
勃得不耐煩的雞巴昂頭吐舌,紫紅的大龜頭鼓漲得棱肉四張,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閃著亮光。
小雄左手把宮妃的小陰唇撐開,右手提著布滿青筋的雞巴,用龜頭挨在她屄縫上揩磨兩下子,龜頭便全給淫水塗滿了,還有些順著雞巴直流下根部,漿得整枝雞巴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小雄一鼓作氣,將龜頭對准微微張開的陰道口,力抵而進,“撲吱”一聲,淫水四濺,霎那間,整根又大又長的雞巴便埋沒在宮妃潮濕溫暖的屄縫里。
她嘴里“喔……”
地輕叫一聲,胸口挺了挺,舒服滿足得像小孩子終於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儀玩具。
小雄就站在沙發扶手的外面,兩手分別托起她的腿彎,凝聚全部氣力在下半身,挪動雞巴開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來……
“嗯……雄哥……肏我……嗯……啊……啊……啊……啊……使勁肏我……啊……啊……啊……啊……啊……”
聽著宮妃淫蕩的浪叫,那種龜頭被陰道里層層皺皮磨擦的舒暢感覺,確非言語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觸的幾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進一退都帶來無比的歡愉。
性交就像不停產生愛欲電流的發電機,把磨擦產生出來的震撼人心電流往雙方輸送,然後聚集在大腦中,儲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愛火花,爆發出讓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小雄忘掉一切,腦空如洗,淨心體味著抽送中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領略著和宮妃靈欲交流中所得到的愛情真諦。
雖然反覆又反覆做著同一動作,但受到的刺激卻越來越強,讓人沒法子停得下來。
眼中望著宮妃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體在他大力肏干下舒暢得不停起伏,耳中聽著她忽高忽低“啊……雄哥……我……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死了!……”的叫床聲,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無比的英雄感,令他越抽越勁,越抽越快,雞巴漲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頂到屄腔盡頭,讓龜頭碰撞到她子宮口為止。
雙眼望著雞巴的大龜頭在她陰道飛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斷流出的淫水磨成無數的細小泡泡,黏滿在整枝雞巴上,白花花的遮蓋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
雞巴和屄洞之間的縫隙,淫水還在繼續涌出,令到小雄前後晃動的陰囊,每向她會陰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發扶手上,漸漸累積成一灘白潺潺的水漬,把扶手弄得黏黏滑滑一片……
宮妃的屁股給小雄越撞越滑後,整個人都躺到沙發上去了。
小雄見給扶手礙著,索性抽出雞巴,把宮妃掰轉過來,讓她站在地上,弓著腰趴在沙發面,然後再抬高她屁股,提著蘸滿漿液的雞巴,朝著她聳起的流著淫水的小屄又再次捅進去……
小雄雙手扶著她滑不溜手的臀部兩團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後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發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連串響聲,像在鼓掌回應著小雄賣力的抽插。
宮妃雙手撐著沙發背,身體就著小雄的頻率前後挪動,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也跟著搖搖擺擺,逗得小雄忍禁不住,彎腰壓在她背上,兩手伸過去用力握著那一對飽滿的肉團,使勁地揉捏起來。
宮妃在小雄兩面夾攻之下,全身動不了幾動便顫抖著整個胸部趴在沙發面上,翹起屁股,仍然接受著小雄帶給她無盡快感的抽送。
她知道明天一別,恐怕在難有機會讓這個帶給她無限快樂的大雞巴肏到,所以她不遺余力的迎合著……
小雄的龜頭在屄腔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邊緣和她屄內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暈厥似的快感,為了不斷享受這種樂趣,小雄不知疲倦地把雞巴在濕滑的屄縫里進出,讓快感連綿不絕,暢爽得不願停下來。
張口不斷發出叫床聲的宮妃,此刻腦袋左右亂擺,秀發四散,像發了狂般抓著沙發的墊布,一把塞進嘴里,用牙狠狠咬著,叫床聲變成從鼻孔里透出來,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
雖呢喃不清,卻充滿性感誘人的快意,像鼓勵著小雄對她一浪接一浪的進攻。
忽然間,她全身僵硬,有兩腿發軟,吭聲也停了下來,跟著嬌軀強力地抖動不堪,像發冷般不斷打著哆嗦,兩粒小櫻桃似的奶頭在小雄掌心漲硬,一股連一股的淫水從陰道里噴出來,灑在小雄的陰毛上面,形成無數閃亮的小珍珠。
屄縫內的肌肉一緊一松,裹著小雄的雞巴在抽搐,一下子,雞巴像被溫柔地按摩、龜頭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變成真空,引曳著小雄體內蠢蠢欲動的精液,牽扯出外。
憑誰也難抵受著這樣的刺激,小雄頓時丹田發熱、小腹內壓、龜頭酥麻,身體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樣發出顫抖,雞巴力抵她陰戶,龜頭和子宮頸緊貼,馬眼在子宮口大張,隨著突然而來的一個快樂大哆嗦,雞巴在溫暖的屄里跟隨脈搏跳動,一道濃熱的精液頃刻就如萬馬奔騰般傾巢而出,從馬眼直射向她屄腔深處……
小雄緊抱著她熱得發燙的胴體,兩人二合為一,如膠似漆地融匯在一起,全身一動也不動,任由那不停噴出熱漿的雞巴,在她體內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盡情地輸送。
無比的快意將宮妃的大腦充塞得爆滿,對外界所有一切全沒反應,全身神經收到一個信號:就是高潮時那種休克般的窒息感覺。
小雄這才發覺宮妃雪白的一對乳房,被他在高潮時力握而出現了十條紅紅的指印,陰戶給小雄不停的抽插呈現微微的腫漲,陰道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來,隨著半硬的雞巴離開屄洞,漿滿著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難舍難離。
小雄側身和宮妃同躺在擠迫的沙發上,把她抱在懷里,輕輕親吻著她呼出熱氣的小嘴,溫柔地問她:“舒服嗎?”
她似乎氣還沒喘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斷斷續續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我會永遠想著你這根大雞巴的,肏得人家好爽啊!”
“我就是要你時時刻刻想著我,被張海川肏的時候也想著我!”
宮妃用粉拳在小雄胸口亂捶,“你這壞蛋,你這色狼……嗯……誰的雞巴能趕上你呢?”
“告訴我,他的雞巴大不大?肏你有高潮嗎?”
宮妃捏了一下小雄的乳頭說:“當然沒有你的大了,不過也能給我高潮,雖然沒有和你作那麼強烈!”
“哦?那你以後會不會紅杏出牆啊?”
宮妃紅著臉把頭埋在小雄胸前,“我已經紅杏出牆過了,在也不會犯這樣的錯了!”
“那就是說,以後如果我們有機會見面,你也不會給我肏了?”
“對不起!雄哥!我……”
溫香軟玉抱在懷里,小雄親吻著她的臉頰說:“別說了,我明白,我尊重你的選擇!”小雄不想聽她在說什麼對不起的話,就起身站到地面,一把扯著她雙腿,擱在肩上,對准還精液外溢的陰戶,將雞巴又塞了進去。
在她屄中抽抽插插的二十幾下後,抽出蘸滿了精液和淫水的雞巴頂到她的屁眼上,一下就盡根沒入……
望著被雞巴肏得肛肉翻動的屁眼和流著淫水的屄縫,心里暗暗說:“好好享受這最後一晚吧!從明天開始,這美妙的身體,這嬌嫩的小屄,這緊湊的屁眼就不在是我的了,將被別的男人占有了。”
宮妃閉著雙眼,一只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自己屄縫上扣揉中,是甜甜地領受著小雄的一下下的衝刺,蜜蜜地沉醉在最後的溫存中。
當小雄在她嘴巴中射精,看著她吞下精液後,抱著極度滿足、春溢眉梢的宮妃進臥室上了床,相擁而睡。
她手里輕握著小雄那帶給她無窮快樂的雞巴,肉體在她懷里散發著溫暖和馨香,嘴角掛著酸楚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氣氛中進入夢鄉。
小雄心里卻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宮巍巍就給張海川打了電話,告訴了他自己的選擇,張海川非常興奮,恨不得馬上就來接她,被宮巍巍制止了,她還要跟這個樓里的每個人告別。
告別是傷感的,幾個最先和她接觸的女人都哭了,渲染的大家心情都不好。
整個上午都是在這壓抑的氣氛中渡過的,中午作了一桌子的菜給宮巍巍送行,小雄喝多了。
下午小雄拍著來接宮巍巍和孩子的張海川的肩頭說:“你,好好對待他們娘倆,不許瞧不起她,如果你對他們不好,我知道了,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海川真誠的握著小雄的手說:“你放心,我等了這麼多年,就是等這一刻,他們就是我的太陽,就是我的財富!”小雄點點頭,看了宮巍巍一眼,蹲下身親了親宮巍巍的兒子小新,“小新,好好聽媽媽和叔叔的話!”小新抱住這個即是爸爸又是哥哥的脖子戀戀不舍,眼淚吧嗒吧嗒的流著。
小雄強忍著不讓自己掉出眼淚來,將小雄交給了宮巍巍,轉身就往樓里走。
“雄哥……”
宮巍巍跑過來,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
小雄沒有回頭,只是回過一只手在她臉上拍了拍說:“別這樣,讓你未來的老公看到不好!”
“我不管!”
宮巍巍回過頭看張海川,張海川扭過臉去。
宮巍巍轉到小雄前面,捧住小雄的頭,揚起臉吻向小雄的唇,小雄木然的任她吻著。
她足足吻了有一分鍾才松開小雄,小雄看了她一眼抬腳進了樓,走進電梯後,眼淚嘩的流了出來……
小雄獨坐在自己房中,一直不敢趴窗戶看宮巍巍離去,等到聽到樓道中電梯響起來,知道宮巍巍走了,他跑到窗前向下看去,已經看不到人了。
他就這樣站在窗前發了一會兒呆,給浩明掛電話,約他出來。
浩明抱歉的說,他正在和一個日本商人在談生意,沒有時間,改天再約吧。
小雄罵了他一句放下了電話,想了想給寒強打電話,寒強到有時間,小雄就和他約好了見面的地方“香格里拉酒吧”小雄驅車來到酒吧,跟老板娘阿娟打了聲招呼,就找了個寂靜的角落坐下來,叫了杯啤酒後,把頭挨靠在椅背上松馳一下。
不一會兒寒強來了,他也要了杯啤酒,“怎麼著,哥們,怎麼這麼郁悶啊?”
他問。
“唉!別提了,你小子放假這麼長時間了,也不來找我,真不夠意思!”
“哎!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前天才回來!”
“什麼?都他媽的要開學了,你才回來?”
“嘿嘿!哥們現在忙啊!”
“你忙個屁啊!”
“真的,我現在是即有屄可肏又賺錢!”
“哦,你干上牛郎了!”
一杯啤酒倒進肚里,寒強的話匣子便打開了。
他呼地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寫地說:“我在學校處了個女朋友,花銷太大了!”小雄笑了笑,他家的條件小雄知道,他爸爸的那個名牌皮包還是小雄送的呢。
聊著聊著,寒強就講起他接客的趣事來,“有一次,接了個中年女客,肏著肏著,她取了一個高腳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時,就要我拔出來,都射進酒杯里去,然後倒進一點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陳年佳釀,還說這樣才又香又滑呢!嘿,我的後代,全變成了她的食品。”小雄微笑著,這玩意不是什麼新奇的事,他的好幾個女人都這樣喝過他的精液。
“又有一次,是一個日本女子,年紀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後才讓我干她。本來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當我射精後,她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從我雞巴上擼下來,仰著頭將套里的精液一點點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進嘴里,細嚼一番後才吃下去。”小雄想到第一次肏都影的時候,都影不就是這樣吃了自己的精液嘛!
寒強呷了一口啤酒,然後說:“我就問她,直接射你嘴里不就完了嘛?何必這麼費勁?她說,精液射進口里當然是香滑鮮甜,可是她偏喜愛安全套那種橡膠氣味,當混集著精液一起時,就會變得格外馨香濃郁,令精液都帶有一種特別的芬芳味道,吃進嘴里,無可比擬,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能有這麼美味可口的。”小雄嘆了一句:“哎,日本人連喝精液也這麼講究!”
說道日本人令他想起了花鳥綾。
“這次放假前三天,我連票都買好了,接到一個電話,是一把男人聲音,我立刻聲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別的人。他卻回答我,說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這很普通,以前亦試過代一個性無能的男人去做替槍,在他老婆身上幫他完成做丈夫的職責。於是我便按照他給我的地址,那是一座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里。那男人把我帶進睡房時,他老婆已經洗得干干淨淨,脫的溜光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規矩問他:‘你是打算在旁觀看呢,還是讓我跟你妻子做場大戲,或玩三人行?’他選擇做旁觀者後,我便不客氣,一把衣服脫光,便跳到床上,摟著他的老婆准備開工。這對夫婦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頭,女的還不到三十歲。哎!這麼早丈夫便性無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難怪要靠我來幫忙了。
“問心講,他妻子樣貌也頗娟好,肥瘦適中,皮光肉滑,嬌俏可人,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給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張開,先輕輕地搔她的陰毛,不一會便把她搔得麻麻癢癢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東挪西挪,用陰戶追隨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轉而去撫摸她的小屄。我也不急,輕捻著指尖在她陰唇四周掃來掃去,偶爾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陰唇,直把她逗得蟲行蟻咬,牙關緊閉,喉頭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這時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兩指夾著乳頭,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時間,搔著陰毛的手亦改變策略,轉而撐開她的小陰唇,向她的陰蒂進攻。她給我上下其手地褻弄了不一會,全身欲火都燃了起來,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兩腿之間,一抄著了雞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對我的搔擾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雞巴捋到堅挺得像怒目金剛,昂首吐舌。捋不了幾十下後,又力牽著往嘴里拉,要不是我還蹲在她身旁,龜頭早已給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見她肉緊得交關,便滿足她的願望,跟她頭腳相對,把小腹挪到她臉上,雞巴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裹著我的龜頭就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我撫在她陰戶上的手指此刻開始感到濕滑難當,便索性將指頭插進不停涌出淫液的屄里力摳,又捅出捅入,再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陰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棱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進她口中。
“這時那男人已不知在什麼時候,也脫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噴火的雙眼,瞧著我與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戲,握著軟軟的雞巴在不斷地套捋,可惜用盡本事,還是勃不起來。
“我見他妻子被我撩起騷勁,飢渴難捱,便准備開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讓他一飽眼福,解解心癢。我將雞巴從她口中抽出來,扯著她雙腿,讓她轉過身,把淫水淋漓的陰戶正朝著她丈夫漲紅的臉,然後跪到她張開的大腿中央,輕抬起她小腿,小腹緊貼她下陰,再將她小腿擱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龜頭已經觸著她的陰戶,如箭在弦地等著挺進的號令了。
“剛把身體傾前,雙手撐在她腋旁,還沒進一步行動,她已經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過來提著我的雞巴,擺動龜頭在陰道口磨幾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陰道里塞進去,我順勢亦把盤骨向前一挺,說時遲,那時快,耳中‘吱唧’一聲,長長的一根雞巴,眨眼間便絲毫不剩地全藏進她火熱的陰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羨慕得瞠目結舌。
“我慢慢挺動著腰肢,開始將雞巴在她又濕又滑、又緊又暖的陰道里抽送,還特意將屁股抬高一點,好讓她丈夫可以通過我胯間,清清楚楚瞧見我青筋怒勃的雞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於擱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隨著我的每一下挺進,而被壓得像竹竿般一翹一翹,就著我的衝刺迎迎送送,合拍極了。而且我前後晃動的陰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擋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將淫水飛濺的交媾美況,一一送進他的眼。
“她開始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里發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隨著我越來越凶猛的抽插,變成了發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緊緊抓著我撐在她胸旁的兩臂,放蕩形骸地大叫大喊,叫的都是日語,零星有幾個漢語詞,最後兩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勁夾著我的腰,拚命地又顫又篩,一個勁地抖,緊裹著雞巴的小屄在縫隙間流出大量淫水,都順著她股溝淌向床面,匯聚成一灘黏漿。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動,雙手握著雞巴拚命地套捋,腦袋越湊越近,幾乎鑽到我兩腿中間去了,他目不轉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陰戶,興奮得忘了形。雙眼紅筋滿布、氣喘如牛,鼻孔噴出的熱氣,吹得我陰囊附近的恥毛東搖西擺,麻癢癢的,緊張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著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過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來軟綿綿的雞巴,此時卻呈現出半軟半硬的狀態,紅通通的在他十指縫中鑽出鑽入。我心暗想:難道我的表現真是這麼出色,可以將無法勃起的軟鞭子引至起死回生?”小雄聽到這里,想起自己當著宋祖英的老公肏她的情景,不禁啞然失笑。
寒強喝了口啤酒接著說:“我把淫水淋漓的雞巴從她屄里拔出來,然後抓著她雙腳,將她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她正給高潮弄得全身瘓散,肢體發軟,便像個布娃娃般任憑我隨意擺布,這時她仰天攤臥,頭頂朝向她丈夫,胡里胡塗地由得我隨心所欲。我提起她的腳,往頭頂方向拉,直到她摺曲著小腹,腳蹭碰觸著頭頂的床面,膝蓋分別跪在耳朵兩旁為止。此刻她的姿勢就像表演雜技的軟骨美人,腦袋擱在兩膝中間,陰戶向前突起,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眼前,小屄離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彎起脖子,相信伸出舌頭也可舔著自己的陰唇。
“我站直身子,雙手抱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著馬步,前挺著的雞巴剛好正正對准她春潮泛濫的陰道口,我把龜頭在洞口撩撥了幾下,屁股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剛離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歸深洞,跳躍不已的粗壯大雞巴,被火燙的陰道完全吞沒,毫無保留地全挺進了她體內,兩副性器官合而為一,緊窄的穴壁將雞巴團團包圍,像寶劍的劍鞘,把利劍裹藏得密不透風。
“她雙手平伸,抵受著我這猛力一戳,雙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輕嘆了一聲,然後靜止下來,像山雨欲來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我充滿勁力的腰肢開始前後挺動,硬得嚇人的雞巴在暖洋洋、軟綿綿的陰戶中不斷抽插,下下都把龜頭送盡、深入虎穴,直碰擊到她熱燙的子宮頸為止。
“那雖然聽不懂,但是絕對淫蕩的叫床聲,又開始在她喉嚨深處散發出來,隨著我雷霆掃穴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的雞巴,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不停迎送。兩旁平伸的雙手,此刻像小鳥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將床板拍得‘乒乓’作響,時而又五指緊抓,扯著床單來撕,肉緊得像在給人行刑。在一聲聲‘辟拍、辟拍’的肉體碰撞聲中,她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發、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匯進美快的肉欲享受當中。
“由於性交體位的關系,兩具交媾器官的銜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們兩夫婦的眼前,他們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裹滿青筋的雞巴,如何在濕濡得像關不攏水龍頭般的陰戶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機一樣:將她體內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後順著屄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陰曩亦跟隨著腰肢的擺動,而在她鼻子頂端前後搖晃,帶動兩顆睾丸向她會陰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嬌嫩的陰戶硬生生要挨著雙重的打擊。
“我也不知道肏插了多久,直至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漲滿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氣力都凝聚在下體,對著陰唇漲得血紅、‘吱唧’連聲的陰戶狠插狂捅,用著對殺父仇人報復般毫不憐惜的牛勁,將龜頭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處。
“猛然地,一道像觸電般的感覺,以訊雷不及掩耳的來勢襲向大腦,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幾個冷顫,體內如箭在弦的滾滾精液,煞那間便穿過筆挺的雞巴,像上滿了膛的機關槍,向她陰道盡頭發出連珠炮般的子彈,飛射而出。在同一時間,她亦像中了槍的傷兵,張嘴大喊一聲:‘啊!……啊!……’,身體痛苦地扭動,滿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鮮熱辣的精液,將她子宮頸盡情洗滌。
“陰道里灌滿著我濃稠的精液,盛載而溢,從陰道隙縫中往外憋出來,一絲絲地從陰戶流下,剛巧滴在她大張的口中。她伸出舌頭一一舔掉,都送進嘴里,像在吃著蜜液瓊漿,美味得半點不留。當我高潮漸過、曩空如洗,把雞巴從漿糊瓶般的陰道拔出時,里面一團團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隨著涌出,瀉下她臉上,黏地塗滿在她五官周圍,像在替她做美容的護膚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氣,腿軟軟地離開激烈的戰場,這時才發覺,那男人手中握著的雞巴,已經勃起得像怒蛙,與先前相比,簡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匆塞了一千元進我手中,頭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蠻牛一樣,抄起雞巴就朝他妻子那還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陰戶,一古腦就插進去,然後便瘋狂地抽送不停。兩人夫唱婦隨,發出陣陣令人耳熱的性愛呼聲,此起彼落,震耳欲聾。
“就在這春意盎然的房間里,我靠在椅背上,一邊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一邊冷眼旁觀這一對交頸鴛鴦,正在旁若無人地發泄著人類原始的肉欲,通過性器官的互相磨擦,盡情領受性交中產生的快感,最後達致撼人心靈的最高境界。但我心里卻暗暗納悶:明明做丈夫的是性無能,怎麼到頭來卻可盡做丈夫的責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漢,又怎麼要勞煩我這個牛郎來做替槍?雖然個中奧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腦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後來找到答案沒有?”小雄問。
寒強將杯中的啤酒喝光,又倒上一杯,才微笑著說:“後來他跟我說了原因,一年前的某夜在日本的家里,一個賊偷偷摸進了他們家里,兩夫妻在睡夢中給弄醒了,在寒光閃閃的刀鋒下,毫無反抗余地,那個賊人把家中的貴重物品裝到包中准備拿走。可想不到那賊人臨走時,卻對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發,居然當著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將嚇得手軟腳軟的妻子肆意奸淫。他礙於賊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輕舉妄動,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賊人,對妻子有所傷害,便只好眼巴巴地望著賊人在妻子身上將獸欲盡情發泄。直至賊人在他驚惶無助的眼光下,飽獸欲,把精液全輸在他妻子陰道後揚長而去,兩夫婦才驚定而悲,雙擁痛哭。
“本來以為憑時間的逝去可以衝淡一切,兩夫妻絕口不提,便可當從沒事情發生。誰知由這天開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憑妻子如何挑逗,出盡法寶,仍然萬事起頭難,甚麼生理、心理醫生都看盡了,夫綱還是不振。奇怪的卻是在拂曉的睡夢中,雞巴仍不時會偷偷勃起,他妻子試過趁熱打鐵,乘他還沒醒轉,自己便硬騎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觸到妻子的陰戶後,雞巴馬上便如漏氣的皮球,霎那間就縮到剩一團皺皮,將正在興頭上的妻子害得銀牙咬碎、恨鐵不成鋼,兩夫婦幾乎為此而反目成仇。
“為了滿足妻子肉體上的空虛,亦彌補自己不能人道的內疚,終於想出了一個沒辦法中的辦法。一晚,見妻子又在睡床上輾轉反側、燥熱難捱,便咬著牙根,從報紙上找著一段‘壯男為寂寞女仕解除空虛’的小廣告,電召了一個舞男來做替槍,讓妻子暫時止止癢。為免妻子難堪,在她似拒還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獨自留下春情煥發的妻子,迎接人生里頭一糟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里的春光。難以致信的事情發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欲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了反應,竟然慢慢勃挺了起來。最後當舞男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那晚賊人強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演腦中,熱血不斷往下直衝,雞巴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里,對妻子行幾乎忘卻了的周公之禮。
“舞男後腿剛跨出屋門,他的前腳便急不及待地踏進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的陰戶,雞巴越勃越勁,三扒兩撥一邊脫光身上的衣物,一邊跳上睡床,抄起雞巴一古腦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餘溫的陰道硬塞進去。大腦里旋轉著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畫面,雞巴像不受控制地在陰道中瘋狂捅戳,混身充滿從沒有過的精力,模仿著賊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獸性動作,干得從未試過如此暢快。
“原來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陰影,竟可由歷史重演來糾正,當別的男人在妻子體內噴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雞巴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可萬萬想不到的是,經此一役,妻子卻迷上了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戲,非如此便滿足不了她的性欲。但老是電召舞男來先做上半場,既不化算,又太麻煩了,如何才可兩全其美呢?後來終於物識了住在隔鄰的一個大學生,借故混得熟絡了,便出盡招術又是勾引又利誘,方把他勸到肯拔刀相助,從此便經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真不巧,兩夫妻正為無意中解開心結而樂此不疲時,那大學生卻把這件事說出去了,令這夫妻倆在當地名譽掃地。
“於是夫妻倆就來到中國開公司,生意格外的好,但是老問題又再次出現,每當兩夫婦赤裸相對,准備交歡的時候,男的雞巴又不行事了,無計可施之下,經人介紹知道了我的電話,這就是我能夠適逢其會、參與其中的原因。”小雄笑道:“你這一個假期都在他家里幫工啊?”
“可不是咋的!”
這時寒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聽完了後對小雄說:“不好意思,是我媽,今天我爸又出差了,我也好久沒回來了,這騷屄媽媽又想我干她了!哦,對了,你有時間也去看看我媽,她說你也挺長時間沒去了!”
“行!你回去吧!我抽時間去看看!”
寒強走後,小雄看看時間也不早,聽寒強胡扯了一會兒,心情好多了,就結了帳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