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欣快,像在雲里飛。仿佛化身成神明,身體每個部位都充滿喜悅……”
樨夫人艷紅的唇角失控般微微抽動著。
鬼王峒的客人由賓客變為主人的那個夜晚,他們曾喂樨夫人吞服過一小塊。
樨夫人記不清後來所發生的事,她只知道,自己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遠遠超過她的想像。
“軟弱的女人。”
程宗揚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樨夫人眼中掠過一絲羞愧,接著又變得騷媚起來。
“為了這個東西,你就甘願作鬼王峒的奴隸。”
程宗揚帶著幾分譏諷的口氣說道:“如果是它呢?”
他攤開手,亮出掌心一顆紅色的藥片。
“吃下去。”
樨夫人略微怔了一下,然後媚笑著伸出舌尖,舔住那顆藥片,吞了下去。
凝羽從帷幕後露出俏臉,搖了搖頭,低聲道:“我看不出來。”
阿夕很乖地並膝跪坐在地上,從脖頸到腦後,有一抹淡淡的月光流淌。凝羽一手按住她的頸子,反復探尋她被人操控的痕跡,卻一無所得。
“她似乎對你很傾心。”
凝羽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能感覺到,一看到程宗揚,手下的花苗少女體溫就急劇升高,動情般微微發燙。
“那當然,誰讓我足夠風流倜儻呢?”
程宗揚開了句玩笑,然後蹲下來,有些納悶地說道:“究竟是誰干的?”
“不管是誰,他似乎並沒有惡意。”
“你的意思是,他很貼心地給我做了個漂亮玩具?”
“不是嗎?”
凝羽微笑著收回手,“你來吧,莫辜負了別人的一番好意。”
程宗揚看著阿夕。”對她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阿夕忽然展顏一笑,張開手臂摟住程宗揚的脖頸,將火熱的身體貼在程宗揚懷中。
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紅艷的蜜肉間淌落,滴在潔白的岩石上。
美艷的兔婦人赤條條趴在地上,雙膝分開,那張白生生的大屁股高高翹起,聳著臀後的兔尾。
在她敞露的大腿根部,嬌艷的性器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向外鼓張著,在雪白的股間微微收縮。
樨夫人下體一團火熱,成熟而嬌美的性器間,紅艷的蜜肉濕淋淋翻開,在空氣中蠕動著,不住淌下濕滑的淫液。
在她面前,是一具雪嫩的胴體。樨夫人美艷的面孔埋在那雪團般圓潤的臀間,賣力地舔吮著,口鼻間發出“嘰嘰嚀嚀”的濕膩響聲。
“呀……”
阿夕粉嫩的臉頰布滿紅暈,她無法自控地昂起頭,發出一聲充滿媚意的呻吟聲,然後又低下頭,含住主人勃起的陽具。
程宗揚坐在榻上,背後靠著被褥,舒服地半眯著眼睛。凝羽非笑似笑地看著他,忽然掩住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程宗揚半閉著眼,懶洋洋道:“累了這麼久,我享受一下都不可以嗎?”
“你昨天說雙飛,就是這樣嗎?”
程宗揚擠了擠眼,低聲笑道:“昨天你還不願意,現在是不是也想玩?”
凝羽臉上微微一紅。
雖然與程宗揚已經有合體之歡,但終究是兩人之間的私密,對於在別人面前裸露身體,她本能地有種抗拒。
但這兩個女子,一個神智被人操控,一個妖艷淫浪,一心討好主人,對程宗揚的話毫不違抗。
兩個女子脫去衣物,赤裸著雪白的胴體,一同來服侍程宗揚。
程宗揚一時興起,讓樨夫人去給阿夕口交,那個白夷美婦毫不猶豫地就去做了。
阿夕也聽話地挺起雪臀,讓她舔舐自己的性器。
那種香膩淫靡的艷態,讓凝羽看得耳熱心跳,臉都紅了。
“咦,你頭發上有只蝴蝶?”
凝羽疑惑地拂了拂發絲,忽然程宗揚張臂一把摟住她的腰,滿臉壞笑地把她拉到榻上。
凝羽紅著臉想推開程宗揚的手臂,程宗揚卻不放手,反而扯掉她的小衣,一邊笑道:“樨奴過來!”
樨夫人神情恍惚地抬起臉,然後媚笑著搖臀擺尾地爬到榻側。
程宗揚抓住凝羽的膝彎,將她修長的美腿分開,笑道:“族長夫人,讓我的女人也爽一下。”
凝羽本來一臉羞赧的掙扎,聽到程宗揚說“我的女人“她身子一顫,被樨夫人吻住密處。
“不要……”
凝羽滿臉飛紅地想合上腿。
程宗揚笑道:“小心,別讓她咬痛了。”
“呀──“凝羽短促地低叫一聲,然後猛地咬住嘴唇,玉頰越發通紅。
樨夫人螓首埋在凝羽雪白的大腿間,嘴唇含住她下體柔膩的肉片,殷勤地吸吮著。那種柔膩銷魂的感覺,讓凝羽身子一片酥軟。
程宗揚解開凝羽的衣襟,握住她光滑的乳肉,忽輕忽重地揉弄起來。凝羽不再掙扎,身子軟綿綿伏在他懷中,目光變得濕潤。
程宗揚輕輕舔了舔她的耳垂,壞笑著小聲說:“舒服吧。”
凝羽扭過臉,心跳得越來越快。
程宗揚笑著吩咐樨夫人:“把舌頭伸進去。”
“呀……”
凝羽身子一緊,那美婦軟膩的舌尖挑開陰唇,頂住穴口,轉動著擠進蜜穴,鑽入體內。
凝羽雙頰猶如火熱,她咬住唇瓣,瞥了程宗揚一眼,目光又是羞赧,又是嗔怪,還有幾分柔媚。
程宗揚貼在她耳邊道:“不用騙我了。昨天你就很想要,只不過那丫頭說不能交合,你才不願意。現在有她來服侍你,你就安安心心享受好了。”
凝羽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最初的羞怯過後,她臉上紅暈稍褪,微微點了點頭。
“啊……啊……”
阿夕伏在榻旁,連聲低叫著,雪嫩的小屁股被頂得一搖一搖。
程宗揚和凝羽換了位置,凝羽靠在他剛才坐的地方,一手掩著面孔,一手抱住乳房,赤裸著雪白的美腿,含羞接受另一個女人的口交。
程宗揚站在地上,從後面干著花苗少女的蜜穴。
那個白夷美婦與阿夕並肩跪在一處,豐膩的雪臀就翹在程宗揚手邊。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玩著樨夫人渾圓的大白屁股,將她下體撥得敞開,將火熱的蜜肉暴露在空氣中。
樨夫人下體淫液泉涌,那團絨球般的兔尾搖擺著,下體柔膩的蜜肉散發著熾熱的溫度。
程宗揚心里不免遺憾,如果配上絲襪、緊身衣和一雙漂亮的高跟鞋,這美婦就活生生是個熟艷的兔女郎。
可惜那兩套情趣內衣都被蘇妲己據為己有,高跟鞋更是無處可尋。
至於阿夕……
這個小丫頭雖然白晰可愛,但失去了當初的狡黠,總不免有些減色。
忽然樨夫人豐滿的雪臀一緊,火熱而濕膩的蜜穴緊緊夾住他的手指,像觸電一樣抽動起來。片刻後,一股暖流從蜜穴中涌出,淌得他滿手都是。
“啊……”
樨夫人揚起臻首,發出一聲柔媚入骨的淫叫。
在藥物刺激下,樨夫人肉體出奇的敏感,只摸了幾下就高潮了。程宗揚拔出手指,甩了甩手上的淫液,然後朝樨夫人臀上打了一掌。
那張白美的雪臀充滿彈性地跳動著,樨夫人媚眼如絲地俯下頸子,重又吻住凝羽的玉戶。
混著口水的淫液從凝羽股間淌落,她玉體與樨夫人連在一處,身子微微震顫著,下體一片濕潤。
程宗揚挺起身,身前那粉嫩的雪臀向後送來,主動套弄著他的陽具。
比起樨夫人豐滿的臀部,阿夕的屁股顯得小巧玲瓏,光滑的臀肉緊湊地並在一處,陽具挺動時,雪臀一搖一擺,白嫩而又可愛。
樨夫人的大白屁股仿佛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微微一碰就漿汁四溢,身前的花苗少女卻略顯青澀,白嫩的胴體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程宗揚唇角露出笑容,眼前這一幕也許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但只有在這個世界里,自己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吧。
至少他不相信紫玫會接受這種玩法。
程宗揚抬起眼,正碰到凝羽投來的目光。他一手一個,拍了拍身前兩個光溜溜的雪臀,然後擠擠眼,朝凝羽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凝羽顰起眉,有些難為情地移開目光。過了會兒,她又抬起眼,下定決心般吸了口氣,推開身前的白夷美婦,走到床下。
“只許看,”
凝羽小聲道:“等我養好身子,隨你怎麼用呢。”
說著凝羽伏下身,以與那兩個南荒美貌女子相同的姿勢,將潔白的美臀展露在程宗揚面前。
凝羽年齡屆於樨夫人和阿夕之間,三個女子依次相差十年左右的年歲。
從天真的少女,到美麗的女子,再到熟艷的婦人,三個各具美態的雪臀也依次從雪雕玉琢的粉嫩,到渾圓飽滿的光潔,再到豐滑柔軟的白膩,仿佛能看到一個女子從含苞待放,到芬芳吐露,再到絢爛之極的整個歷程。
凝羽的胴體美麗而修長,即使跪在地上,也比其他人高出一截,有種脫俗的美感。
程宗揚放開旁邊兩具胴體,張臂將凝羽擁在懷中。
在他看來,另外兩具雖然也很美,但一個類似木偶,另一個只配作泄欲的玩具,只有懷中這一個,才屬於自己。
“嗷……”
野獸般低沉的咆哮聲透過厚厚的石牆傳來。
程宗揚頭側微微一麻,他揉了揉太陽穴,手指忽然停住。
“當!”
靈飛鏡落在案上,驚醒了瞑想的易勇。
“收好吧。”
程宗揚本想囑咐他小心一些,但以謝藝的手段,只要那家伙想拿,易勇再小心一百多倍也是白搭,干脆也不說了,留下易勇一個人在那兒發呆。
雲蒼峰正伏案寫著什麼,見到程宗揚進來,放下筆笑道:“小哥滿面春風,莫非有什麼好事?”
程宗揚摸了摸臉頰,苦笑道:“我城府原來這麼淺,什麼事都擺在臉上。”
雲蒼峰道:“程小哥的喜色掩也掩不住,難道是尋的霓龍絲有了眉目?”
“倒還沒有。”
程宗揚咳了一聲,正容道:“雲老哥聽說過星月湖嗎?”
雲蒼峰神情微動,緩緩道:“老夫豈能不知。當日岳帥雖是宋國重將,部屬卻遍及六朝。岳帥逝後,他的親信部屬也脫離軍伍,傳言他們認定岳帥是被奸人所害,便以岳帥府邸名稱為號,立誓為岳帥復仇。只不知十余年來,他們是否找到仇家。”
“總聽人說岳帥岳帥,這位岳帥究竟是什麼來歷?”
程宗揚一邊問,一邊看著雲蒼峰,心里微微有些緊張。
“來歷不詳。”
雲蒼峰搖了搖頭,“岳帥自述出身於湯陰,但鄙商會曾遣人奔赴湯陰,找遍四十余個岳氏村莊,均未查出他的出身。岳帥三十歲以前的經歷無人知曉,據鄙商會推測,他前三十年應該是游歷天下,因此擅長許多不相干的技藝。岳帥與太乙真宗關系非淺,有人說他其實出自太乙真宗,因為一些風流韻事被逐出宗門。
但太乙真宗掌教王哲與岳帥交好十余年,此謠言不攻自破。”
“岳帥當年很強嗎?”
雲蒼峰嘿嘿笑了兩聲:“二十年前,宋國可以說是岳帥的天下。尤其是他的岳家軍,嘿嘿,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果然是一生都未敗過。”
程宗揚不明白了,既然這位武穆王有如此強軍,又九成是穿越來的,怎麼還會被宋主十二道金牌召回,又在下獄前暴死?
難道他也和那位千余年前的趙高趙鹿侯一樣,即使有通關秘笈,也斗不過歷史的滾滾洪流?
“說起來,我們雲氏與岳帥還頗有些過節,不過岳帥之死,仍令我等扼腕嘆息。當日紫陽真人受封為左武衛大將軍,召集軍旅,我雲氏也送去錢糧為助。”
思索了一會兒,程宗揚道:“雲老哥,星月湖和太乙真宗比起來,誰勢力更強一些?”
他對六朝武林只知道一點皮毛,只好拿這兩家來比。
雲蒼峰搖頭道:“星月湖本身都是六朝的勁卒強將,與武林中人頗不相同,也無意在武林立足,一向少有來往,從不涉及江湖恩怨。不過有岳帥的名聲,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他們。”
難怪謝藝單人獨騎,一個人深入南荒,原來背景這麼深。那他為什麼要去碧鯪族尋找那個女人?
“雲老哥,岳帥的妻妾里,有沒有南荒人?”
雲蒼峰大有意味地一笑,“岳帥英雄了得,帳中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若其中有幾個來自南荒的美女,那絲毫不足為奇。”
程宗揚暗中感嘆,同樣是穿越人士,這位岳鵬舉運氣可比趙鹿侯好太多了,至少穿越之後沒少點不該少的東西。
至於自己,運氣似乎也不是很差……
程宗揚漸漸勾勒出謝藝追問那件事的輪廓,他尋找的那個女子十五年前流落南荒,按時間推算,正是岳帥身死的時候。
很可能那個女子原本是岳帥的姬妾,岳帥死後,她帶著女兒回到南荒。
她的女兒既然是岳帥的後裔,算起來應該是月霜同父異母的妹妹。
程宗揚想起王哲托付自己照料岳帥的後人。
既然是個女兒,程宗揚並不介意替王哲照料。
從月霜的容貌來看,岳帥那位穿越前輩的審美觀還是不錯的。
月霜的妹妹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倒是性格千萬別像月霜,在那丫頭的眼里,只有死在戰場上的才算是男人。
往好處想,月霜畢竟是在軍營中長大,見到的都是鐵錚錚的漢子,性格強硬也可以理解。
這個妹妹既然是南荒女子的後裔,又在南荒長大,想必會與阿葭、阿夕那樣嬌媚的南荒少女性格更接近吧。
這個女兒和母親一同回到南荒,直到十五年後,謝藝不知從何處得到线索,前來尋找,多半是不想岳帥的後人流落異鄉。
想到這里,程宗揚暗叫不妙。謝藝的目的地既然是碧鯪族,那麼他說霓龍絲出自碧鯪,多半是一句虛言。
程宗揚心里不禁打鼓。南荒的道路他已經見識過,最大的特色就是沒有路。
如果千辛萬苦趕到碧鯪族,卻找不到霓龍絲,蘇妲己不提,自己怎麼跟祁遠和吳戰威他們交待?
“咦?”
雲蒼峰訝異的聲音傳來,“小哥想到什麼為難事了嗎?”
自己還真是七情上臉,程宗揚苦笑著摸了摸臉頰,轉開話題,“雲老哥,我想問問湖珠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