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誰的娘,就是誰的娘,跟我沒關系。你既然讓她做你的酒店經理,那你干脆認她做干媽算了,別叫什麼舅媽了!”白鳳氣呼呼的嗔怪道。
“姐姐姐,是我錯了,好了吧,我好心當成驢肝肺。來來來,我問問你。”文龍將白鳳拉到一邊,“我本來想勸舅媽回去照顧舅舅的,可是舅媽生氣的說了一句,什麼一見啞狐狸精就來氣,這個啞狐狸精是誰啊?”
“什麼啞狐狸精?人家是啞嬸,自己一個寡婦帶著女兒含香長大,人家孤兒寡母的,我爸可憐人家,就讓我們姐妹給人家幫了幾回忙,她就吃醋了,非罵人家啞嬸是什麼啞狐狸精,還罵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麼難聽她罵什麼,她自己不干不淨,就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樣騷,愛勾搭男人,離開男人活不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啞嬸比她年輕好看有氣質,心里嫉妒罷了!”白鳳生氣的罵著自己的媽媽劉嘉麗。
哦,是這樣啊!
看來舅媽劉嘉麗沒少吃這個啞嬸的干醋,文龍恍然大悟。
醫生查房的時候,問了一些情況,又量了量體溫,對著他說,“沒什麼大問題,出院吧。回家靜養,遵醫囑定期復查。”這之前白潔表姐早已跟一個醫生打了招呼給與關照,否則還要住一階段的。
現在的醫院就是這樣,大事小事都會讓你住一階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給你打吊針,幾瓶幾瓶的,都是醫藥提成,唯有熟人好辦事。
出來下來辦手續時,惠姨跟在背後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肯定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那是女兒詩詩參加比賽的日子,在醫院里陪了一宿的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提前一天回來了。
“拿好了。”醫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囑咐他,他接過出院單子,回頭拽過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說實話,自己的腳步也變得輕盈似的,渾身神清氣爽,換其他人,一晚上好幾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練得是玄陽神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護體,單憑玄陽神功的電波都足以讓詩詩這個小蘿莉死去活來。
“思剛的事怎麼樣了?”惠姨問。
“嗨!沒什麼事了。”經歷了一夜,岑叔那點破事早已煙消雲散,忘到爪哇國里了。
“那鄰居家不會來鬧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問。
他拿著大把的單據急匆匆地,“也沒什麼大事,鄰居嚼舌頭根子,哪能就當真。”
“可人家都找上門了。”惠姨還有點芥蒂。
“可我問過岑叔了,他沒干什麼,放心吧,岑叔現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老實著呢。”
“嗯,老實著好。”惠姨的口氣有點放開,“你昨晚――”
文龍回頭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幾乎就是――可他不能說,也不可能說。
“今晚詩詩就回來了。”惠姨討好地說。
“別說了,表姐夫他們等著呢。”他沒提鳳表姐,為的是心理的齷齪。
出院的手續辦得很順利,這社會就這樣,熟人好辦事,表姐夫孔偉表姐白鳳都很高興,大表姐白潔專門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家,他們回家,雖然孔偉還不能動,可是老爹好歹有白鳳照顧,她也能解放出來,回家休息一下了。
白鳳臨走的時候曾經拉著文龍的衣角,淌眼抹淚地看著他,他支吾著半天,只是勸解她,告訴她他會去看她的,她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心情較為好點。
站在醫院里看著他們一家離去,心里多少也有點酸澀,車遠遠地開走了時,二表姐白鳳的眼光透著期望的光,文龍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見到他,可那天為什麼到半路又終止了呢?
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飯也懶得吃,爬上床就睡著了,文龍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來的時候,惠姨正坐在床頭上看著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內已是掌燈時分,昏黃的燈光下,聽見詩詩岑叔正在外面說著話。
“出來吃飯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呼著他。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熱氣騰騰的一桌菜,相當豐盛,文龍知道這是惠姨專為他做的,一是為鳳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幾夜,另一個是今夜詩詩比賽成功回來了,補充體力也是應該的。
文龍心里存著感激,就覺得氣順心清,詩詩哄著她爸岑思剛也有說有笑地坐在桌前,看著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倫之樂比什麼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經不是很熱,但蚊蟲仍然還出來廝鬧,吃過了飯,岑思剛自覺地進屋去看動畫片,詩詩按照慣例仍幫助她媽媽洗刷,文龍知道這時候在家也沒意思,就獨自一人出來遛達。
想想這些天自己的作為,就覺得象禽獸似的,先前聽了人家的亂倫還覺得惡心,可臨到自己頭上怎麼就象中了毒似的。
可見亂倫這東西盡管怎麼禁止,怎麼唾罵,一旦沾染上了,就難以自拔。
對於詩詩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歸於惠姨的縱容,可對鳳表姐的呢?
他不是照樣還念念不忘嗎?
鳳表姐的訴說讓他內心深處的欲望躍躍欲試,要不是和詩詩在熱乎頭上,他還能等到現在嗎?
白鳳最後那一眼幾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縱容,那是對他這做表弟的最赤裸裸的邀請,文龍知道如果他借著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麼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他們姐弟倆人,因為表姐夫孔偉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下床。
其實每個男人都會對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媽、舅媽、岳母、兒媳、女兒甚至媽媽有欲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衝破罷了。
文龍想著想著雞巴高高地翹著,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雞巴,循著麥田的地畦往惠姨家里走。
惠姨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浴室隱現著一股霧氣,文龍知道惠姨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個木盆。
他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
“啊呀――”惠姨驚嚇的渾身哆嗦著,看到是他,大口喘著氣,罵了他一句,“該死的,這麼作弄人,嚇死我了。”
“嚇什麼?”文龍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麼歪點子?”嚇過了之後,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
文龍想想之前和詩詩在這里調情,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當是詩詩呀。”惠姨嬌笑著,說的他心一動。
“詩詩哪有你會呀。”和惠姨同一高度,借著水濕摸了進去。
惠姨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沒摸夠呀。”
插進深處一用力,惠姨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著他。
“肏一下吧。”文龍扶起她,想像著昨晚的詩詩,也是在這里,和他一步一步地進入了角色。
“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惠姨小聲地說。
滑溜的身子裹在懷里,一對奶子軟軟地耷拉著,自然比不得詩詩,可也別具一番風情。
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屄肥大空洞,兩條肉唇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塞進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擠夾了。
文龍坐起來,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雞巴往里頂,頂得惠姨有點氣喘,她的陰道畢竟干澀。
“不弄吧。”她有點哀求了。
雞巴進去了一半,夾的龜頭有點疼。
“怎麼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惠姨顯然也屈就著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詩詩那里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像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著隱隱的痛感。
惠姨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著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女吧。”
“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肏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借著水濕不會有什麼障礙,畢竟是多天沒日的人。
“啊――啊――”惠姨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著。
看到他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說,“沒弄疼你吧?”
他欠起身,讓她側著身子,這個姿勢讓惠姨那里得到充分地開張。
玉米秸被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聳動著好久沒有過的情份。
“別弄出來。”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責任。
“你個屄。”文龍衝動地罵著,以尋求刺激。
“你閨女個吧。”她嘻嘻地還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個屄。”已經有點滑膩了,感覺上比較順暢。
“待會肏我閨女吧。”惠姨的話讓文龍腦門一陣電感。
直插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著閨女在里面,二人都有了快感。
又是一陣猛抽猛插,連脊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
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時。
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