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穿著黑絲的大長腿雙膝跪在床上,纖細的腰背向下塌在當中形成一個淺淺的小凹槽,就好像白皙的背上有一只小酒窩般,她雪白的上半身和穿著黑絲的下半身形成鮮明的對比,在柔和燈光下就像一條黑白分明的大蛇一般,隨著他下體撞擊著她臀部的力度,這條白花花的大蛇在他胯下化出各種嫵媚妖艷的弧度,無時無刻都在刺激著他身上所有的男性欲望。
文龍看時機差不多了,開始由慢至快大力抽插,也沒用什麼技巧,就是簡單粗暴大力抽動著胯下的巨莖,撞得姨媽白淑貞的肥白豐臀啪啪作響,激起一陣陣雪白的臀浪。
硬得如鋼釺粗得如兒臂,滾燙的如燒紅的烙鐵一般的大肉莖一次次刺入緊實多肉的花徑,一次次帶出同樣滾熱滾熱的水花,蕩氣回腸,翻江倒海,猶如脫韁野馬般的穿刺不僅僅刺入靈魂,也用那無比的炙熱高溫將蜜穴里面的分泌物烤的茲茲作響,白汽直冒,簡直幾欲沸騰,燒的姨媽雪白的身子上泛起陣陣妖艷的桃紅。
他一邊挺動著下身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扶著姨媽的纖腰緩緩立起身來,隨著他雙腿向上抬升的過程,姨媽裹著光滑黑絲的修長下身逐漸的離開了床面,待到他完全站直了之後,即便有著極長下身比例的姨媽,也需要踮起腳尖才能夠得著他的陽具,幸好有他強壯有力的雙手扶著她的腰間,否則她根本沒辦法在這種姿勢下站穩。
在這一系列過程中,他的大肉莖依然不依不饒的衝擊著姨媽的蜜穴,姨媽被一陣陣有力的抽插弄得渾身乏力,她雪白豐膩的上身完全向下垂著,在纖細的白皙腰間折成了一個倒了的V形,那對白玉香瓜肥乳正好垂在她穿著黑絲的大長腿間,隨著他陽具抽插帶來的衝力一下下反彈在他長滿體毛的大腿上,她細長白藕般的胳膊很費力的撐在床單上,酒紅色長卷發像倒掛的瀑布般遮住了臉,隨著身體的顫抖像楊柳般在風中擺動。
伴隨著他陽具在姨媽蜜穴內高頻率快速抽動,好幾次大肉莖都頂到了柔軟滑膩的極品美臀的圓心處,頂得胯下的姨媽口中茲茲的吸著細氣,一股股快感從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兩人性器結合處“呱唧呱唧”的浪聲以極高的頻率響動著,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雪白蜜穴的縫隙中向下滴著,每一次抽插運動就帶得兩條裹著黑絲的大長腿一陣顫抖,兩條纖細修長的小腿也痙攣的越來越厲害,一直踮著的腳尖已經快無法承受身體的晃動,包裹在透密黑絲中的十跟腳趾頭已經完全彎曲到了一起。
姨媽白淑貞已經舒服的咬牙切齒,又哭又笑,這種天神一樣的猛烈抽插正好克制住她最為致命的弱點,每當他以這樣蠻不講理的力度和速度衝擊著她的花心時,她整個人從肉體到靈魂都會被他的衝刺所擊垮,她纖細的雙手已經由拽床單改為捶床,然後又像大海嘯里的一葉扁舟一樣拼命抓住手指間的床單,原本平整的床單已經被擰成了兩團,塗著黑色指甲油雪白手指用勁之深,似乎把質量極好的純棉床單摳出了幾道痕,纖細白皙的指關節都開始冒青筋了。
“嗚嗚嗚,要死了……吖,不行了……死了……死了吖……嗚嗚嗚嗚”文龍的大肉莖一下一下極深的擊破花心,每一下都深入溫熱潮濕的花房,巨莖猛烈的抽插讓姨媽早就由嬌呼轉為喘息,由喘息轉為呻吟,由呻吟轉為無助的哭泣,然後花心處突然一陣陣急劇收緊,再接著雪白的身子開始亂振,腔道內一陣陣痙攣的大泄特泄,蜜穴里一股股透明液體直接從交合處噴射出來,噴在身後他的蛋蛋和雙腿上。
姨媽白淑貞的噴泄持續了1分鍾左右,之後她整個人腦海里一片空白,渾身像是被抽掉骨頭的長蛇般,軟弱無力的就要向床上塌去,完全依賴他抓在她腰間的雙手維持著跪姿,他雙手扶在她雪白滑膩的腰間,像一個帝王一般居高臨下主宰著胯下這個豐腴美艷的熟婦人,胯下的大肉莖長靴膨脹到了極點,整個龜頭都擠入她滑膩濕潤的花房,然後像扣動扳機的機關槍般像里面瘋狂射出一股股濃濁滾燙的精液,而被他的碩大陽具所占據的那個尤物肉體也隨著他的噴射,就像一只瀕死的大白蛇般一抖一抖的輕顫著。
………………
方妤荷睡了一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感覺既對不起好朋友唐思思,更對不起丈夫曹剛,當然了,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著男孩那根天賦異稟粗長堅硬的肉棒,好長時間才迷迷糊糊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起床的方妤荷對著鏡子,卻覺得自己的皮膚居然更加的光滑粉嫩,整個人都精神奕奕的。
想來是休息好了吧!
她對著自己這樣說,不過一想到前一天晚上的瘋狂,自己居然被唐思思的男朋友、一個比自己小了十歲左右的男孩占了便宜去,就讓她有些臉紅心跳,尤其是被男孩抱在懷中,堅硬鬼頭肉棱刮擦自己粉嫩腔道時那戰栗的感覺,更是讓她有些情難自禁。
不過幸好自己哪怕再瘋狂,也存有一絲清明,否則前天晚上那麼危險的情況,自己一個處理不甚,只怕自己冰清玉潔的名聲就徹底的完蛋了。
既然休息完了,班還是得照樣上。
坐在辦公室里卻總是打不起精神來,這時候也沒什麼患者,方大夫的心思不禁再一次胡思亂想,緊接著呼吸也有些急促,兩條修長的美腿死死夾緊,臉上潮紅一片,至於想到了什麼光是看那魅意十足水汪汪的眼睛就能看出來。
然而忽然辦公室外面傳來了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夾雜著嘻嘻哈哈的笑聲,不過方妤荷卻並不是那種喜歡閒事的人,所以也沒有出去,只不過自己的遐思被打斷了,她心中卻是有些羞怯,自己怎麼變得這樣了?
這還上班呢怎麼就開始胡思亂想了呢?
然而沒多大一會兒,一個身影就從門外竄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件白大褂和一雙鞋。
“妤荷忙著呢?這是借你的衣服,你知道咱們醫院出什麼稀罕事了嗎?”來人正是李春艷,滿臉的神秘兮兮和八卦,看著這熟悉的臉,方妤荷的思緒一下子亂了,立時想到了前天晚上的瘋狂與放縱,修長的雙腿再一次夾緊。
“怎麼了?又發生醫患糾紛了?”
“可不是,不過不是醫患糾紛,而是醫院緋聞,病房出事了!”忽然聽到病房緋聞,方妤荷心里猛的一緊,但是臉上卻勉強裝著不以為意的樣子,“那個病房?什麼緋聞?”
滿臉八卦的李春艷明顯沒有發現方妤荷的異狀,而是神秘兮兮的對她說道:“507室的女家屬,不是你們眼科的病房嗎?那個叫什麼思思的,她媽媽是咱們醫院的老護士長,聽說還是你的朋友吧?六樓有個糟老頭子看見前天夜里從眼科病房跑出來一個光屁股女人,這下可是出大事了!”
見方妤荷沒有吭聲,李春艷的殷桃小嘴叭叭叭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令方妤荷瞠目結舌,難以相信。
原來是六樓那個前天夜里出來吸煙的糟老頭子昨天上午居然碰到了等著為文龍辦理出院手續的唐思思,而且還在樓梯的拐角調戲人家,聽這李春艷的意思,如果不是唐思思當時喊叫被人發現的話,只怕糟老頭子當場就要對唐思思動手動腳了!
“嘖嘖,你說說這糟老頭子,多不是東西!”李春艷嘖嘖搖頭,“被人抓了現行,居然還說什麼自己早就看過唐思思的屁股了,竟然還是前天晚上什麼的。”
聽到這話,正發愣的方妤荷立刻心里一緊,連聲問道:“真的嗎?”
“真的個屁!”李春艷滿臉的不屑,“這老色鬼的話也能當真?唐思思的媽媽,就是咱們的老護士長劉雅莉當場就發飆了!前天晚上唐思思回家去了,這老色鬼居然說後半夜一點多看見人家光著屁股從眼科病房跑出來,這不是扯嗎?居然還誣陷人家唐思思說人家的白屁股上有一塊硬幣大小的紅色胎記作證,氣得唐思思差點當眾脫褲子!”
“這????”氣息猛的一滯,方妤荷禁不住想要去摸自己的屁股,但是手連忙放下,裝作很關心的樣子問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李春艷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和雅莉姐帶著唐思思進護士換衣室看了,和白瓜一樣,有個球的胎記?根本就是含血噴人!”
此時此刻,方妤荷終於放下心來,“那糟老頭子怎麼辦啊?唐思思男朋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