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白潔又向他介紹了她家的保姆,喚作芸姐,一個應是三十七八歲的大姐,頗有徐娘半老的韻味。
表姐白潔說:“你姐夫他白天基本上都不在家,連周末都很少,平時還多虧了芸姐幫著照料家里,不然的話我一個人就困難了,等到產假到了,我還要回銀行上班,家里更是要麻煩芸姐了。”
芸姐忙說:“哪里話,這是我應該的。”
想想也是,雖然他們家中現在不愁吃不愁穿的,但姐夫王珅實在太過忙碌,孩子又這麼小,光是表姐白潔一個人絕對顧不過來,這芸姐無疑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於是文龍對芸姐也大生好感,與她交談了會,得知她是雲貴人,今年已三十七歲,現在有一女在蘇曼州大學就讀大一,為了偶爾能給予女兒照顧,所以來四海市這里當保姆。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用餐時,剛剛還在睡眠之中的蘭蘭突然“哇哇”哭起來。
兩個女人連忙放下碗筷,奔進臥室。
只聽表姐白潔說,“寶寶乖,媽媽知道你肚子餓了。芸姐,你去吃飯吧,我來喂奶就是。”
喂奶?當文龍聽到這兩個字,心中莫名地躁動起來。
當年他曾隔著衣服摸到過她的乳房,但從未見過其真實模樣,那時是多麼好奇女人的身體啊!
初一的文龍正是青春發育期的性萌動階段,也開始在網上看一些動漫島國片什麼的,所以當聽到表姐白潔說要喂孩子奶,他頓時心中充滿了好奇!
表姐白潔那緊身T恤下的乳房到底是何模樣?
在電梯上,他都裝作不經意地瞥了很多眼了,那里鼓鼓漲漲,將衣服撐得很高,看似呼之欲出……
文龍吞了一口唾液,仿佛看見了她摟起自己的T恤,撈起了胸罩,將一個白白大大的乳房暴露了出來,然後將大乳端點的那顆紅色小核伸到了蘭蘭的小嘴邊。
小家伙一口將之含住,令她的母親發出“哦”的一聲舒喚……
他越想越覺躁動,於是放下筷子,准備悄悄過去瞅瞅。
但剛站直了身子,卻見芸姐緩緩回了客廳,“文龍,怎麼了?”
他忙向她笑了笑,“哦,沒什麼,蘭蘭怎麼哭了?”
他怏怏地坐了下來,失望之余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表姐白潔早已是嫁給姐夫王珅了,他怎可做此猥褻之事?
但自己感受一下撫養子女的溫情也算不得啥吧?
他告訴自己非是對表姐有什麼不純的念頭。
芸姐好奇問,“文龍,怎麼不吃了?”
他忙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等表姐出來一起吃呢。”
晚上快到十點了,他們正在客廳里看電視,姐夫王珅才回家。
他甫一屋,即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囔囔:“老婆,給我倒杯水,渴死了。”
此話一出口,文龍就知曉姐夫王珅那大大咧咧的性子還是沒多少改變。
一年多沒見他了,乍看之下,他竟胖了不少,最明顯的就是那平坦的小腹如今已是像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高高冒起,極是不雅。
不過這體型或許就是當老板的象征吧。
可是,表姐白潔那豐滿性感的美人,怎麼會喜歡這樣逐漸中性化的胖男人呢……文龍邊無聊自嘲地想著,邊招呼“姐夫你回來了”,他卻是仿若未聞,看都不看文龍一眼。
“一天只知喝喝喝,不知節制,總有一天喝死你!”表姐白潔很是不滿,但還是起身倒水去了。
她剛一走,姐夫王珅仿佛才發現文龍存在似的,猛一下子抱住他,把他嚇了一跳,噴著酒氣說:“文龍兄弟,你啥時來的?”
我操,看樣子他真的是喝多了。
“來了有一陣了。”文龍苦笑回答。
“哎呀,那真不好意思,都沒時間好好陪陪你!”
“姐夫是哪里話,生意要緊!怎麼喝這麼多啊?”
“唉,沒辦法!跟他娘那群孫子打交道,不往死里喝哪能博得他們的好感?對了,文龍啊,你這個小長假也要在這兒住幾天吧?我讓你表姐好好陪你玩幾天。”
文龍向王珅應了一聲好,心中說不出的開心,有表姐白潔當陪游,應是件很美好的事……
王珅看樣子的確喝了不少,才跟他說幾句話就閉上了眼。
文龍本是想與他聊聊這些年的創業史,看他如此勞累,只好收回話語,只去看電視。
“水來了。”表姐白潔的聲音傳來,文龍轉過頭去,心中猛地一凜,因為不知王珅何時已睜開了雙眼正看著他……
那眼神……
文龍想自己定是看錯了,因為再仔細看時,王珅已接過水杯,笑嘻嘻地問他:“兄弟,咋啦?”
文龍忙說:“沒事,哥你喝得多,早點休息吧。”
深夜,文龍躺在床上,本是昏昏欲睡,突聽得隔壁傳來陣陣呻吟,其聲如歌如泣,但卻似有似無的,若不注意聆聽根本無法察覺。
作為一個青春萌動期的男孩來說,最是受不得這樣的聲音,只因頓時聯想到島國片里那風流之事。
文龍一下子變得清醒無比,將耳朵湊到牆上,想聽得更仔細一些。
卻是發現沒有什麼效果,依然若有若無,時斷時續。
他難壓心頭癢癢,悄不做聲地下得床來,來到自間房門邊,聽了聽過道上有無響動,待確認無聲之後,輕輕打開房門,房門發出“吱呀”之聲,令他馬上停止動作,心髒像是要跳出一般。
過得一陣,依然未聞有何響動,於是先探出頭去看了看過道,然後鼓足勇氣攝手攝腳地走向那發出勾人聲響地方——最里間緊閉著門的主臥室。
越接近主臥室,那呻吟聲就愈發明顯起來。
文龍將臉湊在門前,頓時將此屋內一切聲響聽得真真切切。
“死人……你輕點……別日這麼重啊……聲音大了會給人聽見的……”
是表姐白潔帶著嬌喘的聲音!他們兩口子果然在干那事!
文龍心中激動的同時卻是泛著酸楚……真是的,喝了這麼多酒,還搞這事……
此時又聽得姐夫王珅喘息著說:“誰叫你不聽我話……叫你給我舔舔,你打死都不舔?我這是懲罰你……而且蘭蘭睡著了……哪有那麼容易醒的?叫大聲點才刺激嘛……別人聽見就聽見唄……真好啊,老婆……你里面好多水啊……”
文龍凝神一聽,果然聽見兩人喘息聲中夾雜著非常微弱的“噗嗤噗嗤”水響,他想那定是姐夫那東西來回地抽動表姐白潔陰穴,從而發出的響動。
他忍不住摸到了自己的胯間,那東西在這麼一會已然翹了。
“誰叫你……這麼久不弄它啊……啊……今晚不來的,你又偏偏要來……”
這是他以前一直當做天使的表姐說出的話嗎?
聽著表姐白潔的淫聲蕩語,他的心很疼;陰莖也很疼……是硬得發疼。
“就是這麼久……沒肏過你了,今晚當然……得好好肏肏你了……嘶……好爽……老婆你真厲害……你再把屁股……往後面聳快一點……太舒服了……”
聞言文龍腦中立刻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面:王珅跪在表姐白潔的身後抽挺著自己丑陋的陰莖,而表姐白潔在他身前翹著那豐臀,任那東西在自己的陰穴里進進出出……
“爽啊……老婆你的屄始終這麼緊……夾得我受不了了……嗚……”
才一小會,王珅的呻吟聲里竟帶著一絲哽咽,憑他看島國片的經驗,他應已臨高潮了。
接著兩人的呻吟之聲俞發頻急,特別是王珅竟發出了如牛般的嘶吼,不到兩分鍾就又聽到他嗚咽道:“老婆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射了射了!”
“不要啊……我還差點……啊……”表姐白潔急急地呻吟著。
這一刻,站在門外的文龍一手隔著褲子揉著自己的陰莖,一手緊握成拳,兩手都滿是汗漬。
真想一把將門撞開,將王珅拉開,自己去幫表姐白潔送上天堂。
心中隱隱有著傷感:曾幾何時,她是那樣的清純,而如今……如今她居然如此淫賤地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埋怨自己的意猶未盡……盡管這個男人是她丈夫,盡管這個男人是他的姐夫王珅。
過得一兩分鍾,屋里已沒了剛才頻急的聲響,只剩下兩人激情後的喘息。
文龍心底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准備轉身回自己屋里,卻在此時突聞表姐白潔說:“王珅,你混蛋,又沒拿衛生紙,快去洗手間拿紙,都流到床上了!”
“你自己去拿下啊,我頭暈,酒勁又發作了,困死了,別推我!”王珅顯得甚是不耐煩。
文龍聞言很是氣憤,他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敢情像個嫖客似的,掏出老二就不認人啊!
表姐白潔“哼”了一聲,不滿地嘀咕了一句:“每次都是這樣!”緊接著門內傳來“瑟瑟”的穿衣之聲。
文龍趕緊急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在關門的那一霎,聽到主臥室門打開的“吱呀”之聲,他想定是表姐白潔出來了,也不知她發現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