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想走了,不是還沒親嘴嘛?”文龍撅起嘴巴,湊到母親臉前。
母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蜻蜓點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文龍拉住母親的手,“別急著走,幫我也親一下丘叔叔吧。”
母親頓時哭笑不得,說:“我倒是想親,問題是怎麼親啊,你昏頭了吧。”
文龍指指墓碑上的遺照,說:“親照片,盡一下未亡妻的義務。”
丘玉京眼睜睜看著母親黃萱詩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親的遺照。
“等等…”
“你還不走嗎,又怎麼了嘛?”母親嘀咕,顯出不耐煩的表情。
文龍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視著母親飽滿的酥胸,搓著手說:“咱們把奶子露出來,給丘叔叔看看,好不好?”
“過分…”母親揮手甩了文龍一掌,“要露你露,別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說完,扭頭朝陵園門口走去。
文龍急忙追上來,牽起母親的手,點頭哈腰,跟她認錯。
母親甩開文龍的手,不理他。
文龍依舊追上去,熱情地套近化,卻再次被母親甩開。
如此這般五六次,母親才消了氣,和文龍牽著手下了山。
進了屋,母親朝床上一坐,埋怨說:“龍兒,你今晚有點過分,在老丘墳前說這樣下流的話。你不怕褻瀆死者,令死者不安嗎?還是你只顧自己,從來不為我著想。”
文龍饒饒頭,蹲下來抱住母親的腿,誠懇地說:“我一時圖嘴巴快活,說錯了話,惹娘姑媽心煩,真該打。”說著,拿起母親的手,朝自己臉上連扇幾巴掌。
母親抽回手,摸著文龍被扇過的左臉,心疼地說:“人死不能復生,其實,你耍點嘴皮子也沒什麼。等老丘周年祭奠後,我就停了避孕藥,生咱們的孩兒。不過,我聽醫生說,女人過了四十歲,生娃風險大,所以有點擔心,怕生產不順利。”
“那咱就不生,我寧願不冒這個險。”文龍揉搓著母親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說。
“風險比一般孕婦要大點,不過,也不一定就發生。既然後半輩子托付給你,我就有為你生兒育女的責任,只要你生龍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丘死後留了一大筆遺產,我現在不缺錢,養十幾個孩子都沒問題。”
“好,我全聽老婆大人安排。”文龍親母親臉蛋一口。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母親眉飛色舞地問。
“女孩…”
“為什麼?”
“像你一樣美麗。”
“就會耍貧嘴…”母親被文龍壓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閃,咯咯嬌笑,“別鬧了…好癢…”
“咱們今晚的正經事還沒做呢…”文龍從裙子底下探出頭來,氣喘咻咻地說,“還要耕田呢。”
“嗯,耕吧,小牛犢子!”母親長嘆一聲,悠悠地說。
丘玉京站在門外,透過縫隙,看著文龍掀起母親的裙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
就像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文龍的手,在母親全身嫻熟地游走,然後進入她身體里。
母親身子一抖,蜷起雙腿,緊緊夾住文龍的手。
過足手癮後,文龍俯下身,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親身上每塊肌膚,最後埋首她芳香的胯間,津津有味吃起來。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親情不自禁扭動嬌軀,喉間的喘息越來越重。
卻在這個時候,文龍停了下來。
一會兒沒有動靜,母親不情願睜開眼睛,向嬉皮笑臉的文龍,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
“我和丘叔叔比,誰最好?”
“…”母親咬了咬嘴唇,動情地說,“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給我。”
文龍這才哈哈笑著解下褲子,然後把母親拖到床邊,“啪啪啪”干起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快把萱詩干死了,嗚嗚嗚嗚…”
“賤人,就要干死你,誰叫你那麼賤!”文龍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聽到這種熟悉的聲音,丘玉京不得不佩服文龍旺盛的戰斗力。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文龍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才十六歲的小小年紀,一天之內,四戰母親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
丘玉京以青壯年之軀,平均一個禮拜應戰一兩次董碧潔,都有點力不從心。
跟文龍這個小色狼比起來,真叫人慚愧啊。
這次回老家燒四七紙拜祭父親,丘玉京陪了母親三個晚上,第四天下午,飛回魔都。
妻子董碧潔的身體已經康復,在家里休息。
所謂小別勝新婚,加之受母親和文龍的影響,一進家門,丘玉京就抱住妻子瘋狂親吻。
董碧潔小病初愈,身體也飢渴難耐,眼巴巴盼著他回家。
他們像干柴烈火,一點即燃,從門後吻到客廳,又從客廳吻到廚房。
好長時間沒有享受如此酣暢淋漓的性愛,他和妻子恩愛纏綿一個晚上,直到筋疲力盡,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在一間紅燭高照的新房里,壁上貼著一個紅紅的大喜字,母親黃萱詩依偎在父親丘宇軒懷里,倆人卿卿我我,纏綿繾倦。
突然,一個凶神惡煞的惡人,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闖了進來。
父親剛要回頭來看,惡人已躥到跟前,手起刀落,“咔嚓”一聲,砍下了他的頭顱。
頓時鮮血四濺,慘不忍睹,母親嚇得花容失色。
丘玉京悲憤欲絕,連忙大聲疾呼。
想跑過去保護母親,卻怎麼都邁不動腳步,只有干著急的份兒。
行凶後,惡人一把抓起地上的頭顱,躍窗而逃。
這個時候,從屏風後面,走出另一個男人。
他年齡不大,面露淫笑,穿著和父親一樣的衣服。
看見此人,原本還在嚶嚶抽泣的母親黃萱詩,竟然嫣然一笑,臉賽桃花。
男孩牽著母親的手,倆人一起上了床,相互褪去對方的衣服。
紗簾緩緩放下,兩條影子映在上面。
“不要…”丘玉京伸手向前,想要阻止他們這樣做,可雙腳宛如灌鉛,紋絲不動。
紗簾里,一個碩大的腦袋猛地探出來,朝他露出得意洋洋的詭笑。
“文龍、文龍、文龍,原來是你,你…”丘玉京張口大喊,手腳亂舞。
“玉京…玉京、玉京,你怎麼了…”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妻子呼喊自己,於是,奮力把眼一睜,醒了過來。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入他眼簾,原來是個夢而已。
“你做噩夢了?”董碧潔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凝視著妻子清澈的雙眸,點了點頭。
“你連喊幾聲文龍,語氣甚是凌厲,你們之間怎麼了?這一次去帝都,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嗎?”
“沒有。”丘玉京搖搖頭。
他盡量不去想母親,一想到母親,自然會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文龍。
對於文龍,他談不上厭惡,但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不想提及他的事。
如果母親沒有和他走到一起,他還會像以前支持他來保護母親,時至今日,卻只巴望著這個小壞蛋在他和母親的生活中早日消失。
丘玉京內心很明白,除非父親丘宇軒死而復生,這根本是一種奢想。
還有一種情況,西天佛祖早日收了文龍,畢竟他小小年紀就到處得罪人了,招來無數仇恨。
不過,後來丘玉京才知道,佛祖偏愛文龍。
他一直到活到一百歲,還耳聰目明,健步如飛。
不僅佛祖偏愛,維納斯女神,送子觀音,對文龍更加情有獨鍾。
別人活,活上半輩子,比如我的父親。
文龍活,卻用自己的一輩子,去活別人的下半輩子,因為他嗜好熟女人妻美婦。
丘玉京只能嘆服,比如他母親黃萱詩這個貴婦人的下半輩子就托付給這個小壞蛋了,還有不少三四十歲的人妻美婦都是被這個小混蛋迷得神魂顛倒,他鴻運當頭,福星高照。
不僅發家致富,聲名鵲起,而且兒孫滿堂,享盡艷福。
當然,以上都是後話。
如果現在就知道以後發生的事,那麼丘玉京寧願選擇立刻馬上殺了文龍,如果能夠打得過他的話。
丘玉京也就是想想而已,他不能也不敢動手。
可是有人動手了,自從證實母親打算將自己後半生托付給文龍的消息,何坤當即大病一場,臥床不起,骨瘦如材。
為了母親黃萱詩,他甚至不惜請殺手除掉文龍。
當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個嚴重錯誤,就是低估了文龍的身手。
那可是章志剛調遣四海市大半警力加上狙擊手圍追堵截追殺都沒能動他一根毫毛的陸文龍。
何坤派來的殺手,既不專業,也不具備超強實力。
過手不到三招,就被文龍生擒,並扭送到派出所。
在審訊下,殺手很快就崩潰了,嚎啕著說出了雇主,於是,何坤“啷當”一聲入獄了。
為了心愛的女人,從大學教授到階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遙。
更杯具的是,入獄不久,何坤就染上惡疾命喪黃泉,都沒有來得及保外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