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一邊吸吮乳頭,一邊伸手去脫美婦人的褲子,都到這地步了,潘慧茹倒沒有再拒絕,臉上表情透露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嬌羞,只是埋頭苦干的文龍沒有眼福欣賞到。
脫掉美婦人的褲子,文龍的嘴巴離開嫩乳,一路往下親吻著,在肚臍眼那里逗留了一小會兒又往下吻去,直到那毛發茂盛的小山丘,伸手分開女人白嫩的大腿,淫水泛濫的陰部頓時呈現在眼前。
眯眼享受男孩溫柔親吻的潘慧茹,覺察自己的私密處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男孩面前,害羞的想合並雙腿,卻被男孩有力的大手按住,不由嬌羞的閉上眼睛,一陣難以言喻的異常刺激感涌上心頭,只覺得陰道內一陣陣的酥麻。
文龍透過兩片肥厚的紅嫩陰唇,看到里面淫光閃現的嫩肉,照著書上的描述,伸出舌頭便添了上去。
“啊!……不要……那里髒……”突然到來的刺激,讓潘慧茹嬌吟出聲,細腰拱起,全身緊繃,隨著男孩那靈活舌頭不斷的舔弄,開始出現一絲絲顫抖。
結婚十六年,前幾年夫妻倒也恩愛,交合的次數也不算少,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形,那時候孟強都是急吼吼的直接就壓上來,特別是生過曉柔之後的兩年,更是像完成任務一樣,草草結束,哪里會有這樣的感受。
更不要說這些年孟強躲債逃跑之後,她已經多年沒有得到男人如此的疼愛了,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幾乎讓潘慧茹失去理智。
文龍舌頭靈活的掃蕩著嫩肉周遭,口水混合著女人的淫水,‘啪!啪!’作響,每當舌頭掃過洞口上方的那顆小肉粒的時候,總能換來潘慧茹的嬌吟,淫水越來越多,慢慢的滴落到麻將席上,印出一團濕淋淋的印記。
“啊!……不要……啊!……”嘴里說著不要,雙手卻抓著男孩的頭,屁股不時的往上挺著,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只一會兒功夫,潘慧茹突然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屁股高高的挺起,把男孩的頭死命按向下身,全身一抖一抖的抽搐。
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失去力氣一般,屁股重重的落到床上,張著小嘴用力的喘息著,額頭和鼻尖冒出細小汗珠。
剛才差點窒息的文龍,這時候才得以解脫,抬起頭看著兩眼迷離,白皙的臉上布滿高潮後的紅暈的慧茹阿姨,壞壞的笑了下,將那根粗壯的龐然大物插進美婦人溝壑幽谷之間研磨。
二人在床上心照不宣的耳鬢斯磨半天,美婦深信男孩恪守承諾,在沒有她的允許下,他是絕不會強求歡愛,她的貞潔也就暫時得以保全。
但兩人幾乎赤裸,在床上摟抱纏綿,男孩堅挺火熱的下身就夾在美婦粉嫩雪白的大腿間、離陰唇前不過寸許的地方上下插弄。
美婦乃是久曠之身,多少年未經房事,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潘慧茹自己雖然不願承認,但在不知不覺間,那久未被滋潤和滿足的成熟肉體實已被挑逗得情欲暗生。
此時,男孩漲紅粗壯的肉棒,就在美婦滑嫩的大腿間來回摩擦。
在欲情的蔓延下,那飽受孤寂的如花嬌軀對陌生的男根發出萬分的歡迎。
一波波如花蜜般的粘稠春水把男孩的肉棒盡根打濕,即使二人並非真正地交合,一陣陣令人面紅心跳的水聲還是從兩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里響起。
“噗滋……噗滋……”
如嬰兒吃奶般,那淫靡的聲音只把美婦羞得滿臉通紅,可能是因為對性欲的自然追求,男孩不斷地嘗試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美婦的大腿頂端,追尋著美婦胯下的銷魂陰穴。
初時二人的性器還有寸余的空間,但男孩不斷地挪動身軀,在不自不覺間把他的下身漸向上拸。
距離由寸余慢慢縮短,籍著兩人泄出的淫液,此時男孩堅挺的肉棒已毫不費勁地抵在美婦的陰唇前,只差那最終的一推一送,二人就會墮入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熱氣騰騰的玉柱再無阻隔地印在美婦人的私處,那快要失陷的貞潔嬌軀首次真實地感到男孩驕人的陽物就如勢不可擋的大軍,把美婦的心防及肉體打得節節敗退。
早已春潮泛濫的玉門,像是一張濡動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動的棒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濕印。
每一次熱烈的抽動,那如香菇般的大龜頭,都必先撞上了美婦敏感的玉珠、擦過掟開的花唇,最終淺淺的勾上了嬌嫩的菊門。
這重復的曖昧動作,毫無間斷地在美婦的身體上折騰著、引誘著。
飽受空虛寂寞的女體也似在奮力回報,粉嫩的陰唇如鮮花盛放,在反復磨擦的肉棒上塗抹上珍貴花蜜,讓男孩激烈的抽插更為暢順。
男孩的陽物此時就在美婦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過門都不得而入,其苦惱煩躁不問可知。
他雖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嬌媚軟肉,乃是自己同學曉柔的親生母親,也是當年為自己接生的護士,但在情欲的驅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阿姨,好阿姨,好岳母……”文龍嘟嘟囔囔著。
“小壞蛋……就愛纏著人家,嗯嗯……小壞蛋,你看看?把阿姨的身子都弄濕了,席子也弄汙了,你還要再胡鬧多久才滿足?”
兩人的身體親密相接,美婦嬌媚的話語雖似欲拒,實則還迎,腔調也是又甜又膩,春意中人欲醉。
美婦凝視著男孩的俊臉,看到他額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說不出的輕憐密愛。
她的一對手臂擧上了男孩的頸項,慢慢地湊過櫻唇將他額上一顆顆的汗洙吮吻下來。
豐滿動人的紅唇由額頭,劃過眼睛、臉頰,留下一串串的香吻。
最後如玫瑰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溫柔地含住了男孩的耳珠。
她一邊在他耳旁上噴著香氣,一邊嬌媚地說道:“小壞蛋……我們做到如此地步,已是萬分不該。一方面是你救了我們母女,還給了我們母女容身之所,阿姨心存感激,一方面阿姨也確實喜歡你的天真可愛,才答應讓你這樣發泄出來,如果是別人知道你我這樣……如此親密,阿姨真心沒臉見人沒法活了。阿姨已經為你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才滿足呢?”
美婦的嬌媚細語雖帶著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動了男孩的欲火。
他現在好歹也是龍貞集團公司的副總,也有了好幾位美女美婦愛人情人,但這個在他身下的美婦潘慧茹,真的是令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己。
一方面潘慧茹是當年為他接生的護士,另一方面又是他同學曉柔的親生媽媽,如此多重身份的美婦人,怎能不讓他血脈噴張?
剛才在廚房做飯,潘慧茹可憐血氣方剛的男孩意外勃起,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是以決定用自身相誘,望能解男孩於情欲煎熬,沒想到男孩沒有泄身,她自己卻先高潮了。
無奈之下,只能轉戰臥室床上,此時半個小時已過去了,美婦用她豐盈滑嫩的大腿輕柔地夾著男孩的下身,任由男孩在自己私處前放肆挺動。
他倆關系大不尋常,雖不是如夫妻般交歡溫存,但如此香艷的親密程度,實已是和真的交歡做愛相差不遠,二人已經親熱良久,美婦盡力挑逗討好,望能快快結束此尷尬處境,但她雙腿間的陽物灼熱堅挺,在美婦腿間抽插良久竟仍未泄精,實令她又羞又驚。
潘慧茹雖然結婚十六年了,而且干了十八年的護士,但從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
自己與丈夫孟強以前也算恩愛,夫妻生活也算親密,卻也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丈夫孟強就已丟精棄甲,軟扒扒了,哪有男孩這般磨人?
二人下身相接糾纏已達一個多時辰,男孩的巨物竟仍是堅硬如初,在美婦的雙腿間挺得筆直。
更令潘慧茹心慌的是,男孩的肉棒越是持久賣弄,自己的體內竟是春水花蜜越來越多。
此時,美婦人也不楚氣餒的想:“難道真的沒有別的法子?枉自己干了十八年護士,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這樣一籌莫展。我們這樣……這樣……已有一個多時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這小壞蛋竟還是像牛一樣……難道……難道我真的要和他……”想到這里,美婦人不禁羞得滿臉桃紅,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頭感到慚愧。
此時,男孩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闖入美婦人的玉門關里,什麼倫理道德都已不顧,竟不知廉恥的哀求道:“好阿姨,好岳母,你就疼疼龍兒,從了龍兒這一回吧。我很想進去……很想……要肏你的……小屄……”他的聲音因激情而沙啞,他的臉也因情欲而通紅,如果胯下的美婦不是自己同學曉柔的媽媽,男孩早已霸王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著自己的淫欲了。
美婦又何嘗不知男孩此時已是如箭在弦,兩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為交歡作了准備:在美婦的雙腿間,是男孩的腰臀;在美婦的玉門前,是男孩的男根。
若是此時有人闖入,也誓必以為兩人正在合體交歡,放浪偷情。
而且,婦人此刻也是飽受著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濫,那虎伏在陰門前的陽具雖不是屬於她丈夫的,但飢渴已久的嬌媚軟肉似是聳勇著她把堅挺棒兒納入渴求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