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平靜下來後,白素貞讓王嫂一個人在陸淳風床邊服侍陸淳風,讓其他的人都去休息。
眾人唯唯諾諾一番,散了。
文龍挺困乏,一個勁地打哈欠。
白素貞愛憐地對兒子說:“明天你還得帶玲兒去古水,你先去休息吧,9點鍾我喊你。”
“媽,你去不去?”
“你爸都這樣了,我怎麼去。”
“嗯,也是,那我走了。”
兒子走後,白素貞交待了王嫂幾句,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玲兒的房間。
“玲兒,還沒睡著呀,明天要出去玩的。”
白素貞坐在小妮子的床頭,輕輕地撫弄著玲兒的那一頭秀發。
玲兒出落是越來越清秀了,胸脯已經挺起,屁股也一天圓似一天,但卻越來越瘋,看起來不像是個15歲的女孩子,如一個迎接陽光的朝天椒,既辣又柔。
“大媽,家里那麼吵,我怎麼睡得著。”
陸玟玲索性從床上站了起來,下身那條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褲,將里面的陰毛和小屄兒烘托得性感十足,那條修長的大腿更是迷人,白白嫩嫩,晶瑩剔透,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玲兒,穿好衣服,感冒了又要大媽跟在你屁股後忙前忙後。”
“大媽,空調的溫度高,不要緊的,哦,好HIGH呀,明天可以同哥哥一起玩囉!”
陸玟玲在床上又蹦又是跳的,結實的乳房一搖一晃地,像個調皮的孩子。
“小蹄子,你瘋了。”
白素貞嗔怒地瞥了陸玟玲一眼:“我那本日記,你真的看過?”
“哦,我以為大媽有什麼事,就這事呀,哼,不告訴你。”
“死蹄子,看我不整你。”
白素貞一把將小妮子推倒在床上,咯吱她的腋下。
“格格格哦,大媽,你停下,格格格,大媽,我怕你了。”
“看你再敢偷看大媽的東西。”
“格格格……大媽……嗯,大媽……你里面那篇文章寫得真好。”
陸玟玲大笑著在床上又是翻又是滾地,將床上的被子弄得更加凌亂。
白素貞停止咯吱,板起面孔:“玲兒,你再鬧,大媽就不高興了。”
“大媽也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哪有那好的事兒。”
陸玟玲翻身起來,粉嫩香蔥似的胳膊摟住白素貞的脖子,歪著頭,看著大媽的眼睛說。
白素貞躲開小妮子火辣辣的目光,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小妮子的屁股:“好你個瘋蹄子,大媽是婊子,那你親媽是什麼,你又是什麼,不害羞的東西,你以為大媽不知道你的心事呀。”
“玲兒有什麼心事,大媽又知道?”
陸玟玲有些心虛。
白素貞忽然翻起床墊的一角,從里面拿出一些圖片。
那些都是陸玟玲從各種雜志上剪下來的一些有關於文龍的生活照。
“嗯,大媽壞大媽壞,玲兒不同你說了。”
“呐,看看,你哥站在海邊淺水灘處眺望的相片上,還寫著字哩哥,你的屁股真性感,總有一天,這兒是屬於我的。”
“大媽……”
陸玟玲一把奪過那一摞圖片,將它壓在屁股下,然後把頭往白素貞懷里一鑽,一個勁地蹭。
白素貞得勢不饒人,又從床墊下拿出來一條蘭色的三角褲。
“小蹄子,夠瘋的,你哥的內褲上的精斑也被你吻了個遍,二八懷春女,偷藏情郎衣!你羞不羞。”
白素貞用長長的指甲刮著玟玲的臉。
“大媽,我渴望你的進入,我渴望你的心屬於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遠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飽滿的心房,龍兒,媽又夢見了你,龍兒,我渴望成為你的新媽,只要有來生你的堅強,就是我的歡暢,你的陽剛,就是我生命的波浪!大媽,你再說我就背給哥聽。”
陸玟玲也用手指在白素貞豐腴的鵝蛋臉上劃來劃去。
“你敢,小蹄子,看我怎麼治你。”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
陸玟玲低聲地在白素貞耳邊道。
“放你媽的屁,這次出去玩,你可別怎麼啦,大媽想去也可以去嘛,女兒讓給大媽一次好不好?”
陸玟玲拍了白素貞屁股一下,人老春心濃,倫理拋空中,偏作淑女樣,一片醋心重!
“你再說,你再說。”
白素貞揚起左手。
“愛就愛個痛痛快快,大媽打我也說,這次出去,我就把這兒獻給哥哥。”
陸玟玲用手指點了點白素貞的兩腿之間。
“你敢,看雷公不劈死你。”
“死了也值。”
陸玟玲嬌艷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白素貞心里暗喜,小妮子這句表白,只怕是對自己有利。
龍兒呀,你就先上玲兒吧,哼,姜還是老的辣,小蹄子,只曉得瘋,卻不曉得我那本日記,是存心讓你看到的。
哼,只怕是夠你受的,哦,大雞巴,玲兒你又怎麼受得了,很好,邁出這一步,就不怕我喝不到湯。
白素貞胡思亂想一番,屄里不僅又流出一股騷水。
“玲兒,這次出去玩,帶上這個,不許你瘋,做那事是要遭雷劈的,你給我老實點。”
白素貞說罷,站起來,匆匆地離開了小妮子的房間。
陸玟玲打開白素貞遞過來的一個文件夾,打開一看,不竟驚呆了:一幅幅大媽與父親交歡的的圖片,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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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偵副隊長石劍今天晚上情緒很亢奮,大有收獲呀,不但逮住了一名毒販,還和談了一年多的女朋友陳儷娜發生了關系,雖然在發生關系時,在半推半就之間,陳儷娜狠狠地打了石劍一個耳光。
石劍射得很快,陳儷娜還是處女,這讓他很慚愧。
石劍冷靜下來後,連聲說:“對不起,靜兒,我太激動了,我保證以後對你好。”
陳儷娜“嚶嚶”地哭了,哭著說:“沒關系的,你可不要負了我,以後你別再這樣。”
其實石劍與陳儷娜一樣,都是比較保守的男孩與女孩,兩人好了一年多,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這在現代的情侶里是不可想像的,好多人才認識幾天就上床了。
陳儷娜的父親是市里邊的警察局長陳平,因為章志和章志剛幾件案子配合中監委得力,新近升任負責政法的副市長,局長仍然兼著。
作為大局長的千金,陳儷娜從來都是被人注目的焦點,因此她從小就知道自己必須在行為方面要備加注意,稍有一點點過頭的地方,就會給父親臉上抹黑。
所以陳儷娜一向打扮得非常的朴實,甚至迄今為止,沒有到發廊和美容院去做過一次頭發,她從來都是在家里洗頭,也從來沒有一次把指甲塗成紅色或銀色,她的一雙手什麼時候伸出去都是天然的白淨,讓人聯想藍天白雲小河清流一類很清純的美好的事物。
陳儷娜二十一歲之前沒有談過男朋友,幾乎是一個奇跡,她一直好好讀書,讀完本科讀碩士,而後是好好在大學里教書,清雅謙和,持重賢淑,在陳儷娜身上,絕對沒有半點虛假的成份。
石劍也是陳儷娜這樣類型的一個人,高等院校的高材生,一腔熱血,本著鏟除世上一切邪惡現象的理想,他投身於公安事業,想大干一番事業,雖然警察局里的黑暗面很多,但石劍總能保持出汙泥而不染,再加之其進警察局時間不長,所受影響也不是太大。
石劍與陳儷娜能夠在一起,純屬於巧合,或者說是浪漫,在一次執勤的過程中,石劍只身勇斗三名歹徒,身負重傷,而救下來的人就是陳儷娜。
雖然石劍並不想靠陳儷娜的名頭來升遷,可局長的女婿,位置也不能太低吧,就是局長不想提拔他,那些勢利的下屬們又哪敢怠慢呢?
石劍入行三年,就當上了四海市警察局刑警大隊的副刑偵隊長。
27歲,年輕有為,石劍人樣子生得又不錯,與陳儷娜恰是天造地合,這樁婚戀應是最好不過。
劉鑫隆副局長打來電話的時候,陳儷娜剛走。
劉鑫隆副局長讓石劍趕緊來警察局一趟。
石劍趕到刑警隊的時候,才知道被他抓的那個毒販子開口了。
“石劍,又是你立功的時候了,你抓回來的這個家伙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天大的消息,這個家伙是給一個大型的販毒團伙跑腿的,那1000克海洛因你猜怎麼著?”
“嗯,這倒有點難猜。”
“是這家伙監守自盜,偷偷拿出來自己賣的,黑吃黑,在販毒團伙里並不少見。”
“就這麼多?”
“就這些,我還找你?他還供出來,他的上層是一個叫二混子的大佬。”
“二混子?”
“嗯,你的任務就是搞清楚這個二混子的身份,當然,這有一定的難度。”
劉鑫隆副局長看在陳平局長的面子上,每次總讓石劍去執行一些重要的任務,這也是一個討好上司的好辦法。
立功多,升遷自然有理由,局長的未來女婿,巴結一下還是有用的。
劉鑫隆副局長望著石劍,看他的臉色似乎不大好,說:“石劍啊,你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
石劍說:“沒什麼。”
他邊說著邊下意識地去照了一下辦公室牆上的鏡子,鏡子里映出他的臉色,果然難看,兩腮和額頭上泛著紅暈,像病患者那樣病態的紅。
“石劍,你得手了?”
石劍聽劉鑫隆副局長這話里有話,臉更紅了。
“石劍,該出手時就出手,反正你和陳儷娜將來都是夫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哪個沒有點把子欲望,發泄出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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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蘇曼州最北方的古水,就容易想起瑞士的冬天里,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陽光燦爛的景象。
的確,古水冬天的風景與瑞士是有幾分相似,這里是蘇曼州里重點開發的一個風景區。
雪停了,風也停了,太陽高照,天高地遠,碧浪連天,穿著一雙馬靴,坐在院落里,望著遠處的那一汪綠水及岸上厚厚的積雪,間或閒閒地啜一口冰檸檬茶。
這錯覺完全能使一個人忘了四季之分,南北之別,四時之景,雪野在種種有關古水的意象里,歷來都是搶眼的形象,正如另一種關乎豪奢的感覺。
這個小頭小臉的“明清式住宅”,坐落在水庫的邊上,模樣很像一個迷你村莊里老舊的鄉間的小廂房。
如果不看那對稱的雕梁畫棟,單看它華麗的外表,大小一致的紅磚壘砌而成的溫文爾雅的外牆,出水芙蓉般的中國剪紙畫,就知道這房子的主人絕對非同一般。
不錯,這房子屬於陸氏家族,主人是白素貞和文龍。
這房子只設三個空間,客廳,餐廳和起居室。
客廳里現代化的享樂設備一應俱全,有高級音響,有電腦,有古香古色的太師椅,有各式各樣的古畫。
而起居室內,除了日常用品外,還有一個巨大的溫泉池,餐廳的樣子自不必說,里面的東西都亮光閃閃,說明這里倒是不常被人光顧的一個地方。
白雪皚皚的季節里,仗著有溫暖天然的泉水,泡在里面,倚在池邊的石靠背上,從窗子望著戶外雪地上奪目的陽光,何等安謐的景象?
若是宋詞里定就有了熏香斗茶淺酌低喚婦人望斷天涯路的吟唱鏡頭。
但話又說回來,古人的行徑,無論中西,都不像現在這般的無賴相,泡擁雪景,能有哥哥與妹妹一起赤身裸體在一個池里嬉戲的鏡頭麼?
“哥,你過來點嘛……”
陸玟玲調皮地眨著眼睛,揉搓著那對冰晶剔透的小乳房,嬌妮地說。
文龍在溫泉池的左邊,而陸玟玲則在右邊,兩兄妹剛好面對面。
“你又有啥壞主意呀,小蹄子?”
文龍澆了陸玟玲一臉的水。
“嗯……哥,人家這兒很疼,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陸玟玲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一只叫春的小貓。
“那你過來,我看看。”
文龍最怕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發嗲。
妹妹的身子,文龍是從小看到大的,在他的眼里,她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爸不知道怎麼樣了,媽在家是不是?”
文龍撫摸著妹妹的小乳房說。
“那個老色鬼,我不信你心里關心他,嗯……人家要你再重一點。”
陸玟玲撲在哥哥懷里,擰了一下文龍的雞巴:“哥,不許起壞心,你看,你這東西要硬了。”
“哪里有啊,小蹄子。”
文龍刷地臉紅了,站起來,低頭一看,雞巴軟遢遢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哦,上當囉,哥也上女孩子的當。”
陸玟玲指著文龍的雞巴,拍了幾下水,把水潑到哥哥的頭上,一個勁地羞他。
“我看你壞,打你小屁股。”
文龍輕輕地舉起手,落在妹妹的雪臀上。
在這一刹那,他覺得心里一陣騷動,妹妹的雪臀實在是太美了,原來洗澡時怎麼就沒發現了,嘿,女大十八變,變得讓人都不認識這屁股了,緊翹翹的,滑嫩嫩的,如新出爐的豆腐。
“人家是小屁股,那大媽的就是大屁股,哥,你是喜歡妹妹的小屁股呢?還是喜歡大媽的大屁股?”
陸玟玲眼珠一轉,問起了哥哥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又沒有給媽洗過澡,我怎麼知道媽有大屁股。”
“羞不羞,大媽可看過你的屁股,哥,大媽的屁股真的很好,我給你拿個東西你看看,你比較一下,是我的屁股好,還是大媽的屁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