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腳步聲,阮老師轉頭一看,一臉驚訝地坐起身,說:“文龍?又是你?”
文龍笑說:“沒辦法啊,阮老師,我又中暑了。”
她咬了咬嘴唇,眼光閃爍,語聲中似乎透著一絲奇異的媚:“你少胡說八道了,你這人啊,整天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文龍搬了張椅到床邊,坐了下來,一本正經地說道:“阮老師,我回去想了一晚,我覺得一個吻不夠,你認為呢?”
她忍住笑說:“怎會不夠?我都覺得太多了。”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為什麼會暈?”
“還敢說,明明就是你裝神弄鬼。”
文龍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原來一個人心動到某個程度,真是會心髒病發的。”
她輕笑出聲,敲了他頭頂一記,笑罵:“你有心髒病嗎?我看你比較像神經病。”
文龍厚顏說:“那你為什麼要調戲我這個神經病呢?”
“誰調戲你了?誰?”
文龍靜靜地看著她,她望向別處。
他突然雙手緊抓著她的兩肩,強吻她。
她掙扎了幾下,但似乎因為懷孕的關系並沒有用力。
四唇交貼,她死死閉著唇齒不讓他得逞,他無奈地放開了她。
她目光凌厲地看著他,冷冷地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想要你,無論如何都想。”
“你不怕會前途盡毀?”
“我怕,但我還是想要你。”
阮老師嘆了一口氣,仿佛從他臉上讀出了某種堅決,她大概以為,他所謂的“無論如何”是指不惜傷害她,並且傷害她肚內的胎兒。
懷孕令她判斷失誤,他絕對不是那種人,但那一刻他完全不想解釋。
只聽阮老師低聲說:“不要在這里,到衛生間去。”
於是,文龍跟在她身後進了衛生間,關門上鎖。
她背對著他,雙手扶牆,兩腿微微打開,語聲干澀地說:“快點。”
文龍慢慢從身後抱住了她軟滑的身子,低頭在她粉頸上嗅吸那股雌性特有的體香,然後沉聲說:“我想吻你。”
她緩緩轉頭,眼含淚光地看他,一言不發。
他吻過去,這次她沒有再緊閉牙關,他順利將舌頭伸了進去。
一種很濕滑的奇異感覺,偏又溫溫軟軟,但因為她不配合,他並沒有感到太多樂趣。
文龍將手探入她的裙中,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輕柔地撫摸上去,越靠近她的腿心,越感到一陣微溫的濕意。
果然,指尖很快觸到了一小片滑溜柔軟的所在。
“好濕哦,阮老師。”文龍附在她耳邊說。
她皺眉苦忍,對他的話不理不睬。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便陷入了一處最濕最熱的肉縫中。
他只覺越發口干舌燥,一手掀起裙裾,另一手扯下粉色內褲,對著坦然暴露的大白雪股恣意揉捏。
那手感滑極軟極,引人銷魂。
文龍干脆跪在地上,整張臉都埋進了那雪花軟肉中,鼻尖只聞得一陣陣幽幽的騷香,下身一硬再硬,硬得發疼。
他被那陣騷香薰得頭暈腦漲,迷乎乎地張嘴就含,含住了一團膩肉不斷舔嘬。
阮老師死咬著牙,仍忍不住悶哼出聲,屁股一陣亂搖。
雪滑的股肉在他臉上抹過來抹過去,爽得他氣都喘不上。
文龍拉開褲鏈,掏出堅硬的肉棒,哆嗦著伸向阮老師的腿心,一觸到那濕軟的裂口,便使勁往里面捅。
肉棍在淫液滋潤下長驅直進,一插到底。
他直直地站定,扶住阮老師的臀股慢慢抽送。
那爽利電麻的快感在他全身亂竄,使他不禁目眩神迷。
抽送一陣,他漸漸適應了那種快感,於是雙手從裙內上探,撫過阮老師那微隆的腹部直達前胸,觸到了乳罩。
他摸索著將乳罩解開,終於一手一邊,將那大小剛好的嫩乳握在手中。
仿似捉了一對雪兔,棉軟彈手,膚滑如脂,那兩粒軟中有硬的乳首也相當可愛,在他的輕捏下越來越翹。
阮老師要咬著手指才勉強忍住沒叫,只是喉間卻不時地漏出一兩下嬌吟。
正在他爽得上天入地之際,外面忽然傳來響聲。
“何醫生,你在嗎?”一把女聲。
他立刻停下所有動作,一面喘氣,一面心驚肉跳地凝神傾聽。
阮老師的身體軟棉棉的幾乎站不穩,全靠他死死撐住。
來人又叫了幾次,過了一會,似乎是何醫生終於回來,只聽她問:“什麼事情?”
“昨日那個男同學今天有沒來找你?”咦,難道是說他?
“沒有啊。怎麼了?”
“我是他的生活委員,連長找他所以讓我來看看。”生活委員劉月?
她自己不軍訓跑來找我?
有沒有這麼偉大?
“沒來過,可能逃軍訓去哪里玩了吧。”
“嗯,但是我之前明明看見他往這邊來……衛生間有人嗎?”死八婆你跟蹤我?
“里面應該是阮老師。”有人敲門,然後問:“阮老師你在里面嗎?”
文龍看著懷中的女人,忽然發現竟然沒有按住她的嘴,心想如果她叫人他就玩完了,誰知她卻只應道:“我在。”
文龍心中忐忑,生怕她再說出什麼,於是吻住她,不讓她作聲。
這一次她竟然相當配合,吻得他又再性欲高漲,肉棒在她體內跳了幾跳,激得她渾身一震。
聽見何醫生說:“到別處找吧,不在這里。”
過了一會,外面似乎再度恢復平靜。
文龍忍不住又開始抽送起來。
開頭還注意不發出聲音,後來越抽越快,便時不時地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連阮老師的嬌喘也漸漸急促可聞了。
眼看高潮即至,外面又忽然傳來語聲:“阮老師,你沒事吧?”
我操,劉月這個變態竟然一直都沒走!
在此驚嚇之下,文龍龜頭一麻,一股濃精激射而出。
阮老師被射得渾身哆嗦不止,根本說不出話來。
外面又傳來敲門聲:“阮老師,阮老師……”
阮老師只得勉強開口,有氣無力地說:“沒……沒事。”
文龍抱住癱軟如泥的阮老師,只覺得頭大如斗,劉月似乎鐵了心要等到他出現為止。
怎麼辦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眼看下課鈴就要響了,再不走的話……
在文龍雙眼發直苦思對策的時候,阮老師已經清理好自己。
她幽幽地看著他,低低嘆了一口氣,輕聲說:“我出去引開她,你自己看准機會走。”
她親了他一下,他沒有反應過來。
她示意他躲在門後,他只好照做。
然後她就開門,走了出去。
“你找的是不是文龍?我先前在校門口見過他,你可以去問問門衛。”
“是啊,阮老師你怎麼知道我找的是他?”
“我昨天也在這里,他扮中暑偷懶是不是?”
“哦,那我去校門問問。”劉月終於走了,文龍長出了一口氣。
從衛生間出來一看,連阮老師也不見了。
他飛快逃出醫務室,徑直去找連長洪雷,原來洪雷是要通知他後天就飛往香格里拉參加青少年軍訓比武,還交給他一枚軍訓比武的胸牌。
這麼快?
文龍不禁安安咋舌。
話說齊雪媚一中午的輾轉反側終於盼到了一點,她就起床了,先是好好的洗了個澡,然後吃了些東西,看看時間還早,她只好壓抑著內心的急躁期盼著時間能快點過去。
到了中午11點,她實在等不下去了。
胡亂吃了口東西算是午飯,然後她坐在梳妝台前好好給自己打扮了一番,接著她穿起了昨晚找出來的衣服。
上身是一件粉色的短袖緊身衫,沒帶乳罩。
外面套著一件淡灰色繡花的披風。
下身是一條將將過膝蓋的黑色百褶裙。
內褲肯定是不能穿的,但到底穿那種顏色和款式的連褲絲襪卻讓她著實的費了番心思。
最後,她選擇了一條純白色的超薄高提襠緊身連褲絲襪。
為什麼選擇這個顏色呢,因為她忽然想起文龍曾經說過他特別欣賞跳芭蕾舞的那些女人,而跳芭蕾舞的女人大多都是穿著純白色的連褲襪。
齊雪媚穿好衣服以後對著鏡子照了照,雖然絲襪的顏色與衣服有些不搭調,但憑借這雙連褲襪她覺得在性感方面給自己加了分,尤其是撩開裙子以後,白色的絲襪更襯托出她屁股的肥大和黑叢叢的屄毛兒相映成趣呢!
最後,她蹬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她又對著鏡子好好欣賞了一下自己後拿好手包和電影票走出了家門。
還不到1點四十的時候她就把車停在了萬華達影城的門口,因為外面氣溫較高,因此她就呆在車里。
閒著無聊,她拿出電影票看了看,這才知道今天她要看的是一部生活片,其實她對看什麼內容的電影根本沒興趣,她的興趣都集中在文龍身上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雪媚的心里也越來越緊張和激動,她是多麼期盼著文龍的身影能出現在影城的門口啊……1點半……1點45……1點50……1點55……距離電影開始不到5分鍾了,她卻依舊沒看見文龍!
實在等不下去了,她拿起手包和電影票從車上下來向影城門口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文龍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