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龍,她真的覺得他邪惡到了極點,他將長褲踢到水箱後避免被尿液濺濕是為了不影響他一會的總結講話,而他早就預謀好了這一切讓她難堪。
文龍彎腰撿起地上她那條被他撕碎的內褲揣進兜里,笑著說:“蘇阿姨,不走嗎?”
“你拿我的內褲做什麼?還給我!”
“呵呵,阿姨你是打算拿著它出去嗎?”這時蘇文娟才發現自己的套裙上一個口袋都沒有,但是也可以扔掉啊,為什麼他非要收起來,他的這個舉動讓她怎麼都覺得別扭,卻不想與他在這種小事上爭執下去,算了,人都被他強要了不止一次了,還去在乎條內褲做什麼。
“還不走?”文龍靠在側板上挑眉看著她,蘇文娟不再說什麼,用手捋了捋凌亂的長發,然後伸手去開間隔的門。
“等等!”文龍突然開口,眉頭不悅的皺了皺,然後慢慢靠向她,她下意識後退了一下。
“別動!”文龍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後腦,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然後臉一點點的向她逼近……
難道這禽獸又改變主意了,又想要她,猜到這,蘇文娟急忙提醒他說:“文龍,你演講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誰知文龍聽了她的話,不屑的輕笑一聲,“呵…你以為我真的在意這個總結講話嗎?你以為我是想在你的那些美女職員面前出風頭嗎?”
蘇文娟一時間被他的話弄得沒反應過來,而他已經貼近,伸出濕滑的舌舔向她的櫻唇,這混蛋!
他居然又要……
就在蘇文娟以為文龍又要對她進行又一番的凌辱的時候,他卻只是將她的上下嘴唇舔了個遍便離開了她的櫻唇,她詫異地望著他,只見他嘴角有血,隨後他又伸出粉紅的舌在自己的嘴辰上舔了一圏,然後將那血跡吞吃入腹,勾眉一笑,那樣子說不出的妖冶邪魅。
“干淨了。”文龍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頭左右轉了轉,仿佛要從各個角度都看仔細似的。
原來他是要幫她舔干淨櫻唇上的血,她還以為他又獸性大發了,見他退開,轉過頭暗自松了口氣,耳邊卻傳來了文龍的低笑聲。
“怎麼?阿姨,發現我不是又想要你,所以失望了?”
面對他的揶揄,蘇文娟沒有還口,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推開他走了出去,當她走出冼手間的木門時,後面卻傳來了文龍幸災樂禍的笑聲,她心中有氣,腳下沒停,快速的離開了那個剛剛發生過讓她屈辱的事情的地方。
“這麼久?”蘇文娟剛坐定,便聽到了林誠關切地詢問,“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她回答他的同時假裝低頭看文件,怕他在她說話時看見她櫻唇內的那處被自己咬破的傷口,林誠見她敷衍,聰明如他,也沒再多問。
這時,輪到文龍總結講話了,他踱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上台,手中並沒有像其他演講者一樣直著演講稿,而是將一只手插在了西褲口袋里,而那個西裝口袋里裝的正是她的內褲,看著他眉上掛著優雅的笑,蘇文娟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變態!
文龍的總結講話開始了,語言精辟簡潔,聲音悅耳動聽卻又不乏風趣幽默,聽得台下的觀眾掌聲陣陣,笑聲連連。
看著台上侃侃而談的文龍,誰又能想到這個完美的男孩剛剛還在蘇文娟體內像野獸一樣的馳騁,此刻就站在這里為台下數百人做著精彩的演講。
突然,在文龍身體偶爾的轉動中蘇文娟看見了他肩膀上有著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跡,她知道那是她在極度興奮時指甲扣進他的皮膚里而滲出的血跡,此刻看去就像一朵朵初綻的紅梅開在文龍的肩頭,竟覺得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天呐!
我在想什麼?
竟也像其他人一樣痴迷起他此刻這迷惑人心的美麗了,想到這,蘇文娟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而文龍那看似無意實則曖昧無比的視线時不時輕掃過她,更是讓她臉紅心跳。
評選大會在熱烈掌聲之中結朿了。
“蘇姐,怎麼一會工夫不見,你突然變得漂亮了許多啊!”
周蕙看著從會議室出來的蘇文娟,有些羨慕。
才去趟洗手間的功夫,蘇文娟整個人彷彿脫胎換骨般似的,氣色極佳。
皮膚也顯得格外光潔滑嫩了,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散發出來的嫵媚和性感讓身為女人的周蕙的都不禁感嘆她的風情萬種,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出來的嫵媚風情更是讓人熱血沸騰。
“去,哪有?!”蘇文娟笑著對周蕙說道,玉手不經意的拂過還有些紅暈的俏臉,有些燙。
“對了,白總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有些事情來不了了,讓我轉告你祝賀競選演講圓滿成功呢!”想起之前白淑貞的電話,周蕙連忙對蘇文娟說道。
“哦,她有說什麼事情嗎?”
摸著到還在發燙的俏臉,蘇文娟有的心不在焉的問道。
“額,沒說。”周蕙歪著腦袋想了想,才說道,“對了,蘇姐,剛才任先生打電話說是上午和你約好有事出去的。”
“哦,是的,他跟我約好上午去報社做個專訪的,那行,你先去忙吧!”打發掉周蕙,蘇文娟扭著屁股走上樓去,那行走間的風情不知引來多少男職員色授魂與。
而周蕙目送蘇文娟回辦公室,美目轉了兩圈,思忖著剛才好像看到文龍緊跟著蘇文娟進了洗手間,後來過了好長時間,兩人又一前一後回來,那個時候蘇文娟就美目迷離粉面緋紅的媚態,難不成蘇姐和龍少兩人之間有什麼曖昧嗎?
可是一想到兩人的年齡差距,周蕙暗自吐了吐香舌,搖了搖頭。
而此時的蘇文娟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她只想趕緊到自己辦公室,讓自己有些發熱的大腦靜一靜。
打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關好門,然後將自己重重的扔到小沙發上,曼妙身體和沙發的接觸讓沙發發出“吱吱”的聲音。
就在剛才,就在那個小壞蛋身上,蘇文娟竟然體驗到了一種在自己丈夫身上都從來沒有體驗到的感覺。
那種在精神上的夢幻空靈的感覺以及連帶著身體那顫抖顫栗得無以附加。
就在那短短的刹那間,她彷彿經歷了許多次的高潮,那種快樂讓她到現在還記得。
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扣著沙發的扶手,發出“得得”的聲音,雙眸毫無焦距的看著前面的某個地方,蘇文娟默默的坐著,為之前的快感迷茫著,糾結著。
此時此刻的她不知道,這一次和文龍做愛所帶來的感覺是之前任何一次都不能比的,隨著文龍的噴發,在她體內已經深深的埋藏著一枚種子,那是一枚可以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蘇文娟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要去報社了,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任景生打來的。
“喂,老公。”
“文娟,可以走了嗎?我現在在你們公司門口。”
“啊,好,我馬上出去。”
蘇文娟直起手提包下樓走出了大堂,可又覺得不對勁,於是走進冼手間,直出了一管顏色較鮮的口紅塗在了嘴唇上,仔細看了看,發現看不出櫻唇上的傷口後才走了出去,快到門口時,已經看見坐在寶藍色轎車上的任景生向她微笑,她也像往常一樣向他微笑,然後下一刻笑容卻僵在了她的臉上。
只見文龍正一手插兜的斜靠在公司大門的旁邊,目光玩味的看著她,並且在見到她僵硬的表情後,他居然抬起左手用手指輕輕地拂過他的硬挺處,而蘇文娟也能清楚地看見他的長褲已經被他又堅硬起的欲望支得微微隆起。
這讓蘇文娟突然想起他和她都一樣里面沒有穿內褲,她的臉刷的紅了,而文龍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般,邪氣的一笑,而後伸出舌頭誘惑的在唇上舔了一圏。
這……這動作太曖昧了!
而讓人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麼優雅的人居然會做出這麼淫穢的動作。
蘇文娟的腦袋轟的一下,急忙看向老公任景生,怕他發現,還好文龍是斜靠在大門里面,從任景生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
怕任景生發現,不敢再遲疑,蘇文娟裝作若無其事向外走,然而卻在經過文龍身邊時聽到了他輕輕的聲音,“放心,這麼早就讓他發現那就太無趣了。”
這變態!
難道他還喜歡享受偷情的樂趣?
蘇文娟心里咒罵,面上卻依然對著老公任景生微笑。
文龍目送蘇文娟跟任景生驅車遠去,他正准備回辦公室看看。
這個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卻是孫穎姍打過來的,告訴文龍章志和出差走了,要過幾天回來,問文龍今天有沒有空去幫她治病,文龍哪有不答應的道理,放下電話以後,以最快的速度開車來到了孫穎姍的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想到孫穎姍那曼妙而充滿了成熟少婦風情的身體,文龍的心情變得急切了起來,雖然才隔了不到二十秒孫穎姍就將門打開了,但是文龍卻感覺到仿佛過了半個世紀那麼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