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中,可以看到一個柔白光滑的頎長女體趴在茂密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頭如綢子般順滑的青絲隨著身體晃動著,偶爾從中分的兩縷發卷內可以覷見那張清麗無匹的玉臉,只不過此刻這張臉上卻有些焦急,她輕輕咬著薄薄的下唇,那對往日里無比睿智的鳳目中卻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許茹卿身後的文龍,赤裸著肌肉堅實的身子,就像一只發情的公獸一般,雙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纖腰上,胯間的大肉莖像打樁機般瘋狂出入在她雪股間,毫不容情的搗弄著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這種動物般交媾的姿態緣故,許茹卿的高潮很快就來了,他看到她的雪股開始陣陣的收緊,花徑內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厲害,但他並沒有放緩下體抽插的速度,反而變本加厲的瘋狂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覺得那里面一陣陣的痙攣,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噴射出來。
許茹卿已經無法堅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軟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渾身的骨頭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無力,但他並未因此對她有所憐惜,欲望已經衝昏了他的理智,他此刻只是一只處於發情期的公獸,只想要在這具白膩纖柔的女體上發泄欲望。
文龍順勢壓倒她潔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艷麗無比的白玉女屍般,用自己膨脹到了極限的陽具抽插著胯下的女人,許茹卿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臥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中,她渾身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對她肆意施為,只有兩瓣桃心雪臀收縮得緊緊的,蜜穴花徑里一陣陣抽瘋般的痙攣,像是要夾斷他的巨莖一般,死死地咬住他的大肉莖不放。
文龍雙手抓住那對柔軟得要化開的白膩臀瓣,下身瘋狂的頂動了十幾下,然後死死的將那根大肉莖捅到了濕滑花房底部,然後肚皮貼著她的柔軟雪臀開始噴射起來。
“文龍,你這個大混蛋,我恨死你了。”
許茹卿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她背對著他的茭白玉背一陣陣地顫抖,終於發出一連串撕心裂肺的怒罵,她的話音再也不見往日的優雅從容,而且那還帶著一絲絲哭腔。
“你這個混蛋……吖”在許茹卿的哭罵聲中,他的精液一股股的擊打在她花房的腔壁上,將胯下玉人射得一陣陣痙攣發抖,兩根白藕般的頎長玉腿胡亂的在羊毛地毯上踢動,那踢動的頻率好像暗暗響應著他射精的節奏。
雖然之前已經在白淑貞體內發射過一次,但文龍這次射精的量依舊十分充足,將近持續了一分鍾之久。
當他無比舒適的松了口氣,有些乏力的趴在許茹卿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時,身下的玉人已經再無動彈之力,套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的玉足有氣無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兩下,然後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氣的艷屍般一動不動。
他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撐著站了起來,卻發現許茹卿有些異常,她依舊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趴在羊毛地毯上,他先前的怒氣已經隨欲望宣泄出來,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許茹卿白玉般的柔軟纖體上好幾處被他抓出的紅痕,不由得大生憐惜之意。
“卿,對不起,我先前過分了。”
文龍撫摸著她帶著汗濕的秀麗烏發,輕聲撫慰道。
但許茹卿並沒有回應,她好像是昏睡著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卿……卿姨,你沒事吧?”
文龍心下大驚,慌忙伸手在她鼻間一試,雖然氣息很是細微,但還好呼吸正常。
他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還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邊,將她的臻首抬起,想要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過一接觸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許茹卿就反應過來了。
許茹卿微微抬起一只手,擋住他要伸過來的嘴,輕輕搖了搖頭道:“不……不用了,我沒事的。”
許茹卿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文龍卻聽出她話中的堅定,雖然他很關切的詢問她的情況,但她都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輕輕道:“我有些累了,讓我在這里休息下吧。”
不知怎麼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尷尬,文龍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心中有愧地移開了目光。
看她一副堅持的樣子,他也不好繼續勉強,事已至此,他只好松手放開她。
從衣帽間走出來的時候,他回頭望去,許茹卿依舊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無瑕的瓷白玉體一動不動的趴著,好像所有的生機都隨著先前那場交媾而被抽走般。
他心態復雜地朝許茹卿纖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幾眼,想再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雖然他心中戀戀不舍,但最終只好搖搖頭走了出去。
輕輕地把主臥室的門開了一道小縫,他有些緊張地看了看臥室外的動靜,一切都跟2 個小時前別無他樣,他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氣。
偷偷溜回自己的臥室,他重新穿好衣物走了出來,鼻端卻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樣熱騰騰的菜肴。
看著姨媽白淑貞在廚房里忙碌著的背影,他又是喜又是憂,喜的是自己與許茹卿的事情並未讓姨媽白淑貞知曉,憂的是今後應該如何處理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系呢。
文龍正在頭疼不已的時候,鍾嫣兒這時恰好也下班回家了,她興高采烈的跟他訴說著工作上的事情,他們的聲音招來了白淑貞,她系著一條嶄新的棉布圍裙,端著一碗熱湯放在餐桌上,口中忙著招呼他們過來吃飯,鍾嫣兒很乖巧的過去幫忙了起來。
“龍兒,你前面去哪了,我洗澡完出來沒看到你。”
姨媽白淑貞邊擺著碗筷,邊順口問道。
“哦,我剛才出去買煙了。”
他面不改色的答道。
姨媽白淑貞便沒再說什麼,他不知她話里是否有意在試探他,但從她的反應來看不像是起了疑心,不過他心里還是有些忐忑,這種事情實在太容易出差錯了,以後還是謹慎點是好。
他們擺好了飯菜後,許茹卿也走了出來,一條海藍色的絲綢睡裙披在她的玉體,這條睡裙寬寬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較保守,長及膝蓋的裙擺下方,露出兩截白藕般的纖細小腿。
她顯然剛才簡單衝洗了一下,一頭烏發還是濕漉漉的,只不過臉色比平時蒼白了幾分,一對清璃的鳳目有些游離,整個人也顯得疲憊不堪的樣子。
“媽,你剛才干什麼呢,為什麼我叫你都不搭理我。”
鍾嫣兒見到母親顯然很高興,但她卻嘟著小嘴略帶嬌嗔道。
“唔,媽媽剛才在房間里洗澡,可能沒有聽到吧。”
許茹卿輕輕向後捋了捋長發,將那柔順光滑的烏發別在耳根後,她並沒有抬起頭正眼看女兒,臉上的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這樣子啊。”
鍾嫣兒並沒有在意太多,但他卻分明察覺白淑貞的美目突然閃過一道光芒,她微微蹙著細長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趕緊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飯,想要分散恰才這股平靜卻暗含緊張的氣氛,白淑貞並沒有開口糾正許茹卿的謊言,因為她分明知道許茹卿早就走出了洗浴間,而他也親眼目睹她撿走了那件丟落在衣帽間里的浴袍,可是白淑貞卻對此毫不提及,她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說有笑,餐桌上只有鍾嫣兒在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三個人心懷鬼胎,這頓飯吃得有些不尷不尬,特別是白淑貞與許茹卿之間,像是在刻意回避對方一般,居然整場都沒有任何言語和眼神上的交流,這頓飯吃得實在令人食不甘味,他更是像屁股上有團火般坐立不安。
好說歹說,總算等到吃完後,他們像往日般移步客廳坐下品茗,鍾嫣兒很賢淑地泡好了一壺清茶,她很有禮貌地先後把滿上的茶杯放到白淑貞,然後才端到許茹卿的面前,許茹卿好像還有些心神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時候,不知怎地沒拿穩,那茶杯忽地從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幾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吖……”
許茹卿與白淑貞輕叫了一聲,鍾嫣兒呆了呆,馬上急切地朝母親腳下看去,幸好許茹卿的腳上穿著那雙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濺了點在上面,其他大多數都灑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過,吃了這一驚的許茹卿,剛才下意識的雙腿往上一抬,那條天藍色絲綢睡裙隨之向後一縮,露出光溜溜的兩條白藕般纖長玉腿。
鍾嫣兒此時正拿著毛巾要幫母親擦拭,許茹卿擺擺手表示並無大礙,鍾嫣兒坐回自己位子的同時,眼角很自然的掃過母親裸露在外的雙腿,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一般,驚道:“媽媽,你的膝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