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閨女,”
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發里:“我怕萬劫不復,阮梅,你知道,我不該來,不該來。”
“爸……”
阮梅淚流滿面。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只是面對阮梅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對不起面前受苦受難的阮梅,更難以面對珊珊的愛,他太把珊珊當回事了。
可阮梅這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軟了,看來女兒對自己一直有著強烈的心結,或許她想把一直殘缺的父愛補回來。
看著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懷里,將軍心都疼了,一把將閨女摟在了懷里。
“梅兒,我怕傷了你。”
“爸,我想你,夢中都想。”
她邊流淚邊說:“有時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親對我好,那該多好呀。”
“傻丫頭,父親對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
將軍企圖糾正她那畸形的心態。
“我不奢望你那樣對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懷里,讓你摟著、抱著,爸,我不過分吧。”
“傻孩子,不過分,你要怎樣都不過分,只要你喜歡,爸都給你。”
“爸,”
她眼淚撲簌地緊緊地摟著將軍那厚重的腰。
將軍和她臉貼著臉,將兩顆怦怦跳動的心緊緊挨在一起,合著彼此的脈搏跳動。
“我好幸福。”
她喃喃著,仿佛又進入了夢鄉。
將軍輕輕地拍著阮梅的手,看到她雪白細嫩的手臂,愛憐地撫摸著。
那手臂園敦敦的、肉實,一根根細細的絨毛清晰可見,突然將軍在阮梅彎起的肘接處看到一處疤痕,那疤痕雖不明顯,但卻顯示著瘀傷。
“這是怎麼了?”
他疑惑地看著女兒,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誰?”
阮梅嘆了一口氣。
“他做那事的時候,喜歡打我。”
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塊塊紫斑:“這都是他弄的。”
“畜生!”
將軍疼愛地:“他一直這樣?”
“嗯,”
阮梅點了點頭。眼睛里又溢出那種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
她仰起臉,忽然羞澀地:“他喜歡咬著我的奶頭弄,你看看,那里至今還有他的牙痕。”
阮梅說著就解開了胸襟的紐扣,將軍本想制止,卻沒有說出口。
一處豐腴奶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雪白耀眼,那顆鮮紅的奶頭俏立著,和著一圈乳暈,讓將軍幾乎眩暈。
“你看看,看看嘛。”
阮梅嬌嗲嗲的聲音,不容將軍遲疑,在女兒的指引之下,將軍摸上了那粒鮮紅,清晰的牙印布滿奶頭的周圍,他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如此作惡,女人是用來愛的,即使你強迫她做愛,也應愛惜她的身體。
阮梅拿著父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畫著輪廓,讓將軍的心一陣陣顫抖。
午後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將父女的溫情升起來,將軍一時間心馳神蕩,揉捏著女兒飽滿地奶房。
“爸,親親我。”
阮梅羞澀的目光里露出一絲調皮。
看著女兒滿懷乞求,將軍再也不願違了她的心,既然兩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聖人呢?
低下頭,承接了女兒送上來的香唇,一時間就聽的女兒熱熱地氣息和嬌吟,跟著阮梅的兩手就攀住了將軍的脖子。
大手在女兒柔軟的胸脯上滾爬著、捏摸著,兩片唇壓住了女兒豐滿的骨朵,感覺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橫上來,兩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
女兒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
阮梅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狀。
看著阮梅搖搖欲墜的身子。
“閨女。”
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捻著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阮梅亂擺的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後勾住了舌尖纏裹。
在這荒山野嶺,自己曾經浴血奮戰的戰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的場面,這是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梅兒……”
口腔里已經混合著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著胸襟和頭發都已凌亂的阮梅,他的心野了。
正好阮梅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著眼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西廂記》里張生和鶯鶯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鶯鶯意,借著紅娘且解饞。”自己就和閨女在這山野荒徑?
“梅兒,你不怪我吧?”
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翕動的紅艷艷的嘴唇。
“嗯。”
阮梅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帝都。”
將軍不忍始亂終棄,他念念不忘讓女兒過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說,那一次她來帝都認親,差一點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
雖說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爸會掛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
他捏著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後想你怎麼辦?”
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
阮梅遲疑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麼?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
他說著,眼始終盯著女兒那瑩白的透著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
阮梅遲疑著看著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
想象中咬著女兒奶頭干她,可那不應該是咬,而是含著。
“爸,你壞。”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這一節,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歡咬呀。”
眉眼中就瞟了父親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麼粗魯。”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去帝都,爸還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說得阮梅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
將軍撮著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經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親。”
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
阮梅說得很果斷。
“再說他折騰人,爸……”
她聲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煙頭燙人家。”
“你說什麼?”
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
“他弄人家的時候,喜歡用煙頭燙人家那里的毛……”
一股氣憤涌上將軍的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干那事還這麼變態,他要是活著,非得懲罰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煙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面還有疤痕。”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
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
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將軍一把抱在懷里,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了,來,讓爸爸看看。”
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阮梅扭捏了一下,臉羞羞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阮梅在他懷里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
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
他說著手就摸了過去,阮梅偎在爸爸懷里,任由他摸到了褲帶。
悉悉索索了一陣,將軍在那個鈕扣上費了好大一會兒,農村里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將軍感慨著,這要是珊珊,只輕輕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梅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
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著。
阮梅剛要表示,就聽將軍松了一口氣:“好了。”
跟著感覺腰間一松,一只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梅兒。”
觸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硬硬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小時候常聽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個老鼠窩。老鼠窩邊一堆草,長蟲就從草里過。”
可不是軟軟地,就忽然出現了懸崖,雜草叢生的,一條飛溪隱沒而去,將軍的魂兒游蕩著,在那懸崖邊上跋涉。
“爸……”
阮梅一聲嬌吟讓將軍從懸崖邊停住。
低頭看看女兒,已經裙裾全無,只有一條內褲遮蓋著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嗎?”
他貼到女兒耳邊悄悄地問。
“你……壞死了。”
阮梅臉上紅霞飛起,低下頭不敢看。
將軍就蹲下來,臉幾乎和女兒的腰部一樣高,他雙手伸到內褲里,從阮梅的屁股慢慢脫下,渾圓豐滿的臀部隱現著迷人的臀溝,在陽光照射下,透著桔黃的光暈。
阮梅圓闊的肚臍眼不深不淺,成圓弧似的被內褲覆蓋著,將軍輕輕地拉著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脫下,那從濃密的陰毛夾雜著幾根被燒焦的蓬松著,覆蓋了整個大腿間,偶爾地將軍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點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