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她值得嗎?”孫利勇屢次的拒絕和現在憔悴的模樣讓胡淑儀終於忍不住了,她不想看到自己愛的男人受到這樣的傷害,更怕他會因此而一蹶不振。
孫利勇詫異的轉過頭,在他的印象中,胡淑儀很少有這樣激動的時刻,看著她通紅的臉上那種憤怒和眼中毫不掩飾的關心,孫利勇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面對胡淑儀凌厲的眼神,他只能偏過頭喃喃的說:“她是我妻子,她是我妻子……”聲音很輕,往復的低喃不像是在給胡淑儀一個答案,更像是在給他自己打氣。
“妻子?一個背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妻子。”胡淑儀很反感孫利勇現在的樣子,在她的記憶力,孫利勇何時會這樣的軟弱,這樣的猶豫不決。
都是那個女人,那個無恥的女人把他變成了現在這樣,胡淑儀忽然覺得很恨桑雨晨。
冷笑一聲,忍不住諷刺道。
但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孫利勇幾乎是瞬間看向了她,眼里騰起一種瘋狂。
他幾大步靠了上來,一把拉住胡淑儀的衣領,雙眼直視著胡淑儀的眼睛,帶著一種極大的壓力讓胡淑儀覺得都快喘不上氣來。
不過胡淑儀依然不肯低頭,同樣回視著孫利勇,眼里的堅定和憐憫讓孫利勇的怒火越來越盛。
他強自控制住自己,聲音低沉的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胡淑儀笑了,孫利勇不管如何憤怒,如何對自己,但都讓她覺得比剛才他那副死樣子要強多了。
而孫利勇見胡淑儀不說話,只是笑,心里壓抑許久的疑惑,憤怒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動著,雙眼中透出狼一樣的光。
但胡淑儀不怕,反而大膽的伸出一只手,放到孫利勇的臉色輕輕的撫摸。
“先放開我好嗎?你這樣讓我怎麼說話。”
孫利勇呼呼的喘著粗氣,松開胡淑儀,但眼睛仍然像刀子一樣盯視著她。
不過胡淑儀卻從那冷冽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掩藏的哀求,仿佛期望胡淑儀不要說出真相,讓他依然保留那點可憐的希望。
其實胡淑儀之前也並沒打算把事情告訴孫利勇,不過她見不得孫利勇現在這幅樣子,與其長痛還不如直接揭開膿瘡,這是她後來回想自己的婚姻所領悟的。
如果當初她能果斷的早早離開鞏強,或許她現在的生活也不會是這樣。
“我不知道太多,不過我親眼看到了一個男人摟著你老婆上了車,好像還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大男孩。”胡淑儀沒有任何的鋪墊,簡短的陳述了自己看到的事實。
不過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打破了孫利勇這麼多年對自己婚姻的肯定和希冀。
刹那間,他仿佛不知道身在何處,只是呆呆的看著胡淑儀,腦海中卻一直放映著另一個女人的圖像,從她年輕時的嬌憨到新婚夜里初為人婦的羞澀,從懷孕時撫摸自己凸起的肚子時的彷徨和焦慮到為人母時的端莊和慈愛,從每次送自己出門時的不舍和依戀到迎接自己回家時的歡欣和激動。
一幕接著一幕,忽然這些畫面一下都破碎了,那些紛飛的光彩最後匯集成妻子倒在一個陌生男人,居然還是個學生模樣的大男孩懷中看著自己,那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讓人心痛。
胡淑儀眼睜睜的看著孫利勇的眼中變幻出無數的色彩,直到變成一抹死灰,整個人跌坐在床上。
她被嚇著了,也開始後悔自己的魯莽,同時也嫉妒著那個女人,竟然讓孫利勇愛的這樣的深。
胡淑儀慌亂的跑到孫利勇的身邊蹲下,用力的搖晃他,但任憑她如何的動作,孫利勇僅僅是轉過了頭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發一言,整個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她抱著的是一具屍體。
“對不起,對不起!”胡淑儀哭叫著將孫利勇壓在自己身下,流著眼淚親吻著他的額頭、眼睛、臉頰……溫暖的舌頭舔盡男人無聲而下的淚水,當親吻到他的嘴唇時,那冰涼的感覺讓胡淑儀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利勇,醒過來……不要這樣……別嚇我……”
“利勇……醒醒啊!你還有我,別這樣……快起來……求你了……她不值得的……求你說句話啊……”
軟軟的哀求仍舊換來無言的沉默,愧疚潮水般的涌來,胡淑儀突然發瘋般的咬住孫利勇的嘴唇,把他的唇都咬破了,鮮血咸腥的味道刺激著女人本就有些癲狂的神經。
她努力的將舌頭向著孫利勇的嘴里延伸,手向下用力的隔著褲子抓捏男人的下身。
“孫利勇……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他媽給我起來……起來操我……操你身上的女人!”
“你個烏龜王八蛋……起來啊……有種你他媽就別裝死……送上門的女人都操不了了……你還是個男人嗎?你是烏龜……你是王八……怪不得你老婆要跟男人跑……你操不了她……她就只能找其他男人干她……”
胡淑儀越來越瘋狂,嘶叫著抓扯著孫利勇的衣服,水蛇一般曼妙的身軀纏繞著他,動作火熱而奔放,但眼里卻是蓄滿了淚水。
孫利勇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仿若忘記了身邊的一切,直到一滴滾燙的淚水滴在了他的臉上,他的眼睛轉了轉,木然的看著身上已經半是赤裸的胡淑儀。
耳邊漸漸的有了聲響,胡淑儀的話像是一條鞭子一樣抽打著他本就傷痕累累的心房,突然他狂怒的翻身將女人壓住,抓住女人的兩只手固定在她的臉側。
“誰說我操不了,我現在就操給你看,操死你個賤貨。”說完大嘴迅速的堵在了楞楞的胡淑儀香軟的唇上,粗糙的舌頭霸道的頂開她的牙齒,瘋狂的鑽入她的口中攪動。
胡淑儀先是被孫利勇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但很快她便熱烈的回應孫利勇粗暴的索取。
感受到身下女人的反應,孫利勇放開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挪動到女人高聳的乳峰上,大力的揉捏。
胡淑儀嬌喘著,孫利勇弄的她有些痛,但在這痛中卻有著解脫般的快樂,她用手撫動著男人強健的背膀,在孫利勇放開她的嘴轉而下移的時候,繼續大聲的叫著:“來呀……我的男人……哦……啊……操我……我是賤貨……我是你一個人的賤貨……”
“你個婊子!”
“對……我是婊子……哦……我是個欠操的婊子……啊……來吧……操婊子!”
男人的侮辱非但沒有讓胡淑儀難過,她繼續配合著他,大聲的講訴著自己有多賤,有多無恥,又有多想要他干自己。
胡淑儀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放縱過,以前她覺得說這樣的話是羞恥,是下賤。
但今天開了口之後,她便停不下來,她發現,在自己愛的人面前表現的淫蕩原來並不是一件錯事。
孫利勇被胡淑儀激的雙目赤紅一片,眼前淫亂無恥的女人仿佛變成了他曾經珍愛無比的妻子。
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悲傷演變成憤怒,此時的他再不復從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官員,他要的只是發泄,徹底的發泄。
沒有過多的前戲,也沒有蜜語調情,孫利勇一把扯掉女人粉紅的窄小內褲,看著上面濕濕的痕跡,他冷冷一笑,一把將它扔到了胡淑儀的臉上。
“騷貨,聞聞你自己發情的味道,你個欠操的母狗。”
縱然是全心全意的配合眼前的男人,但內褲上濃烈的騷味和男人羞辱的言辭還是讓胡淑儀漲紅了臉,如果是平時,她也會為自己的行為而羞恥,但現在她只有自己鼓勵自己,她愛這個男人,她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幫助他重新站立起來。
許久沒有被進入過的陰道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男人的動作迅猛而強勁,胡淑儀在孫利勇進入的刹那間忍不住的拱起了腰身,一聲長長的哀叫傾訴著女人復雜的心情。
終於再次和他結合了,可惜,並不是自己夢想中的場景。
孫利勇渾然沒有注意到胡淑儀臉側淌下的淚水,甫一進入便毫不憐惜的大力抽動,那勁頭仿佛是要將身下的女人刺穿。
胡淑儀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體,減少男人的粗暴所帶來的不適,雙手無助的抓扯著身邊的床單,像是一條暴風雨中漂流的小舟。
“婊子,操死你……你不是喜歡被男人干嗎?我現在就干死你……”
“唔……嗯……”
“賤貨,叫啊……操你媽的……我讓你叫,說你是騷貨,是賤貨,是千人騎萬人搞的婊子……”
極大的羞辱和強猛的衝擊讓胡淑儀因為肉體的疼痛而有些清醒的神識再次紛亂,下身越來越火熱,痛苦也漸漸演變成難以抑制的瘙癢。
畢竟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男人做過了,原始的欲求和對孫利勇的感情讓她放棄了自己,原本盤在頭上的長發散亂不堪,絲絲的黑色依然遮掩不住她越來越紅潤的臉龐和迷離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