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外面的第一次是給了你姨父,里面的第一次是給了龍兒,姨媽這輩子最愛的兩個男人就是你們爺倆了,如今你姨父已經走了,以後你可要好好愛姨媽哦。”
姨媽白淑貞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滑膩起來,充滿了無限的誘惑之意。
“嘿嘿,那我要開始好好愛愛你咯。”
他壞壞的笑了笑,抱著姨媽白淑貞的嬌軀順勢向前一滾,變成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姨媽白淑貞兩條修長的大白腿被他大大的分開呈八字形,將胯下那塊潔白無毛的白虎蜜穴暴露在他面前。
“吖,不要,大色狼。”
姨媽白淑貞羞澀而又嫵媚的嗔道,但是她那纖細的腳踝已經落入他的掌中,隨著他下體的大肉莖向外一撥,兩片嫣紅的肉唇被順勢帶著向外翻起,粗壯的莖身上已經沾滿了白色的分泌物,一股股清泉正從蜜穴的小嘴處偷偷流了下來。
“不要什麼……是不要插你,還是不要停呢?”
他嘴里壞壞的笑著,雙臀同時發力向前一頂,那根大肉莖以肉眼難及的速度插入花徑,旋轉研磨著慢慢插入深處直至末柄,很快就頂到了末端的花心里面,整個過程既緩慢又有力,巨大的肉莖把姨媽白淑貞的蜜穴撐得滿滿的。
她柔嫩有彈性的腔道把肉莖身上的每一點刮了個遍,腔道內的肉褶大力蠕動,層層迭迭包上來裹在大肉莖上,拔出來時那慢慢的速度讓肉褶輕輕刷過肉莖的每個點上,像用小刷子刷著一樣奇癢難忍,極度的刺激爽得他從喉嚨地發出一聲狂嘯,而姨媽白淑貞則是渾身劇烈顫抖,鮮紅小嘴里輕聲地呻吟著。
“嗯……不要……不要……停吖。”
一聲聲的嬌啼伴隨著大肉莖在蜜穴里抽送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他下身健碩的臀肌帶動著大肉莖打樁機一樣一下下砸在下面豐腴肥白的碩大美臀上,撞出一陣陣誘人的臀浪。
伴隨著姨媽白淑貞拼命的扭腰翹臀的大力迎合動作,那細細的楊柳腰肢好似沒了骨頭一般瘋狂扭動著,配合著他大肉莖抽插的頻率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纏綿,好像想讓巨蟒進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姨媽白淑貞的全身心已經融為一體,完完全配合迎合帶動著插在她蜜穴里的這根大肉莖,以及騎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
“姨媽,我的弟弟是不是最棒的……你喜歡我的弟弟插你嗎?”
文龍並不顧及胯下這個美婦人已經瀕臨奔潰的快感,反而開始用淫浪的言語進一步的摧毀她的心理,他並沒有給她絲毫的喘息余地,而是保持著猛烈高速的衝擊,繼續在她蜜穴中一次次深入到底的直搗花芯。
“吖……喜歡……姨媽好喜歡……喜歡龍兒的大弟弟。”
姨媽白淑貞上氣不接下氣嬌喘著道,還在快感的浪濤中隨波逐流的她被這樣毫不停歇的凶猛抽插一下子掀到了空中,她原本端莊淑雅的臉蛋已經呈現出一股極盡妖媚的神氣,仿佛她的靈魂已經如同身體一般,被他的大肉莖一次次極深的插入推得的越來越遠,她一片空白的腦海里只剩下了感官本能的淫亂。
“龍兒的弟弟是最長的……姨媽喜歡被龍兒插……”
看到胯下的姨媽白淑貞已經進入迷醉狂亂的狀態,他也不再多說什麼,也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的衝動,緊緊的抓住已經香汗淋漓的兩條大長腿,高高的抗在自己肩膀上,臀部發力用最快的速度、最深的角度、最大的力度狠狠的向蜜穴里狂頂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那片濕滑泥濘的花房,推著那片冰涼的金屬片東倒西歪。
“吖……姨媽不行了……又要到了吖……”
文龍同時也發出一聲嘶吼,深深插在花心中的大龜頭明顯的又漲大了幾分,將休息了一個晚上積攢的濃濁白漿劇烈的噴射在姨媽白淑貞濕熱的花房中,他精液的熱度讓姨媽白淑貞瞬間幾乎要融化了,所有累積到定點的欲望像是突然開了閘的洪水一樣一次性的席卷而來,終於,她忍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在尖聲浪叫中昏厥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左右,他們倆才被空空如也的胃部叫醒,他和姨媽白淑貞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彼此都覺得很好笑,稍稍恢復了點精神,他們也不好意思再在床上賴著了,經過一番討論,他們決定先出門填飽肚子,然後再安排其他活動。
或許是真的餓了的原因,大家都沒有拖延時間,很快他們便收拾整齊出門了,這回姨媽白淑貞沒有開車,是他開著越野車,姨媽白淑貞坐在副駕駛上,他按照姨媽白淑貞的意思駕車到了恒隆廣場,他們找了一家本地菜館填飽肚子,在等上菜的時候他收到了一條短信。
鍾嫣兒:“在嗎?今天家里來了好多律師,姨媽白淑貞正跟他們在討論開庭的事,你要不要過來下?”
文龍:“我有空,你媽媽知道嗎?”
鍾嫣兒:“嗯,她說順便要跟你談談。”
文龍:“好的,我過一會就來。”
在吃飯的時候,文龍跟姨媽白淑貞講了下情況,姨媽白淑貞雖然對他有些不舍,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叫他早些回家,順便還讓他向許茹卿表示問好。
吃完飯後,姨媽白淑貞說她先去逛逛商場,順便買些食材和日用品,她自己會打車回家的,在樓梯里熱烈擁吻了半天後,他便獨自一人驅車上路了。
這次文龍輕車熟路的直抵梅宅,闊別多日、景物依舊,只是山路上的綠樹青草更密了些,一株株梅樹擺著綠葉滿墜的枝干在夏風中綠意滿滿,等到秋冬來臨,樹葉干枯墜落,就是紅花綻放的季節了。
梅宅外的空地上今天難得停了好幾輛車子,有的還是掛著魔都、蘇曼州的車牌,他把越野車停在一輛魔都牌的奧迪A6旁邊,下車走到門前按了下門鈴,不久之後門被打開了,鍾嫣兒纖細的身影這次並沒有出現,過來應門的是魯嬸。
魯嬸引著他走入那幢古色古香的大宅子,一路上她面帶憂色的告訴他,今天家里來了兩位客人,太太小姐都在書房里跟他們討論事情,吃完午飯後也沒休息,一直在里面呆到了現在。
魯嬸領著他上到二樓,在樓梯拐角處一個厚重的暗紅色實木房門前,魯嬸停住腳步道:“小姐吩咐過沒事不要打攪太太談事,只有龍少你到了才可以帶過來。”
於是魯嬸敲了敲門後就自行離開了,很快那扇房門就被打開,鍾嫣兒清新秀氣的小臉出現在門口,見到他她露出了個甜甜的微笑,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好像在說:“你可來了呀!”他微笑著點頭回答,她伸手把他拉進門內,然後鄭重其事的把門重新關緊。
文龍置身於一個古香古味的房間內,有倆面牆都放著高高的褐色花梨木書架,書架上堆滿了各種大部頭的書籍,靠窗的那一面牆邊擺著張雕花屏風,屏風旁是一張紅木雕成的長方型書桌,桌前擺的三張花梨木太師椅上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空著的應該是鍾嫣兒的位置,書桌後是一張顏色樣式古舊的羅漢床,許茹卿獨自坐在上面與另外二人討論著什麼。
看到他走進來,三個人的談話頓時停住了,許茹卿寶相莊嚴的玉臉露出溫婉宜人的笑容,很優雅的站起身來招呼他,她亮可鑒人的烏黑短發別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細白的脖頸,筆直纖細的鼻梁上架著副金絲邊眼鏡,不著一絲脂粉的小臉上充滿了知性美感,只不過臉色蒼白中帶著一絲疲乏,好像這些日子都沒有正常休息一般。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真絲襯衫,這件襯衫的領子比較有特色,有點像旗袍的領子一樣梳理著,領口和袖口處都有藍色刺繡條紋,襯衫胸口處有一個小V領,靠領口的一粒盤紋扣系著,露出一小塊水滴狀的雪白胸口,下身穿一條朴實無華的黑色亞麻長褲,窄窄的褲管緊貼著又瘦又長的大腿,直到膝蓋下方突然變得寬大起來,瑩白纖細的玉足下是雙白底藍花的繡花鞋。
屋內除了許茹卿的羅漢床外只有三張太師椅,另外二人已經坐了兩張,再加上鍾嫣兒原本坐的那張,此外就沒有空閒的椅子了,鍾嫣兒剛開口說讓他坐她的位置,她自己再去客廳搬一把過來,他趕緊拒絕道:“你先坐著,我去搬就行。”說著就要朝門口走去。
許茹卿搖搖手止住道:“不用那麼麻煩,龍兒坐我旁邊就好,嫣兒你要做好記錄工作。”
許茹卿現在所坐的那張羅漢床其實蠻寬的,她把身子和手里的材料向旁邊挪了挪,他就在一旁坐了下來,黃花梨木質的床面上放了織錦綢面軟墊,他坐的半個屁股壓在原本許茹卿坐過的墊子上,感覺上面尚存著她暖乎乎的體溫,一種若有若無的清香好像從許茹卿那邊飄過來,讓他心神為之一蕩。
許茹卿動聽的聲音將他從綺思中喚醒,她正向他介紹屋內坐著的另外二人,其中一個穿藍色西裝,頭頂有些禿,戴眼鏡的清瘦中年男人叫朱思銘,是江南律師事務所的高級合伙人,他跟許茹卿是同一個法學院畢業,但是比許茹卿矮了一屆,所以稱呼她為師姐,是這次鍾鑫案律師團的主辯護人。
另一個穿著黑色套裝,留著男人一般的短發,不苟言笑的女人叫嚴雯清,她看上去30歲左右,是江南律師事務所的主任律師,畢業於國內一所著名的政法學院,之後又在許茹卿兼職的研究生院念了碩士,所以一直以“教授”稱呼許茹卿。
這兩人都是國內頂尖的經濟類刑事案件從業律師,也是這次鍾鑫案件的律師團主力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