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間斷的抽插了將近二十分鍾,一陣刺激的快意來臨,文龍精關大開,他猛的一下從已經被白色淫液覆蓋的陰道中抽生殖器大喊道:“快……快……嘴……嘴……”
“嗚……嗚……嗯嗯……咳咳……嗯嗯……嗯……”舅媽快速的轉過身蹲下來,一只手扶外甥的臀部,含住伸到嘴里的陽具,滾熱的液體噴薄而出,她快速的用嘴套弄著,咽喉不斷的滾動吞咽黏稠的精液,另一只手卻快速的伸到自己生殖器上飛速的上下摩擦,竟然在這次高潮的末尾又來臨了一次,淫水和大量的尿液一起噴薄而出,撒了一地,竟然最後潮噴了。
文龍知道舅媽劉嘉麗在極度興奮的高潮時會撒尿,看來這次的性交對劉嘉麗的刺激不小,竟然噝噝的撒了一地。
“婊子”一詞再次閃現在文龍的腦海里,舅媽和姥爺亂倫的畫面不斷的閃現在眼前,讓他繼續產生著莫名的性衝動,“也許男人都有這種病態的嗜好,越是不符合常理的倫常越是能刺激男人陰暗的獸性吧?是不是應該自責呢?誰知道,去他媽的我本來也不是個正人君子!”他在心里一邊自責自己的變態一邊又為自己開脫著。
舅媽劉嘉麗“吸溜……吸溜……”的舔舐著滿是精液的龜頭,熟婦閉著眼睛賣力的用舌頭舔舐剩余的精液,很享受的淫靡表情映在臉上,而另一只手還在撕扯自己的陰唇,食指不時的插入陰道,手上的淫液和尿液因為摩擦而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暴怒的陽具並沒有因為射精而軟榻下來,還昂怒著宣示自己的健碩,套弄著陽具的小嘴被撐的有些變形,鮮紅的嘴唇隨著套弄陽具的動作而出現陣陣白色,殘留在嘴角的精液與鮮紅嘴唇形成了醒目的淫蕩氣息,文龍很享受的嘴里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啵……它怎麼還這麼硬呀,被你弄死了啦,怎麼還不軟呀……累死了啦……”舅媽吐出依舊堅硬的陽具,舔干淨最後一滴精液。
用濕濕的小手拍了一下外甥情郎的屁股,嬌嗔柔弱的責怪著。
“真的不行了,自己真的沒有力氣了,太強壯了,怎麼感覺比以前更大更粗了,弄得人家都尿了,丟死人了。”舅媽劉嘉麗心里一陣的莫名的念頭涌上心頭,有羞愧有期待,但是羞愧的同時心里還是充滿著滿足,女人就是這樣,當被一個男人征服了身體的時候,她就沒有了自我,只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再次的討好這個征服者。
“舅媽老婆……舅媽老婆大人……你看它還沒有軟啊……憋了幾天了啊……走走後門吧……嘿嘿!”文龍獻媚的討好道。
“不要呀……沒力氣了……真不行了……嗚……啊……要死了……疼疼……嘶……嘶……呼……呼……”文龍卻不理舅媽劉嘉麗的拒絕,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翻轉過來,按倒梳妝台上粗暴的將陽具插入了女人的肛門,女人大聲的喊著噝噝的抽著涼氣,屁股還急劇的扭動,想要脫離陽具的侵入。
因為有淫液和尿液的潤滑加上剛才拇指前期的開拓,陽具沒有阻礙的插入了,文龍並沒有急著抽插,而是抱著女人的身體趴在她的背上,輕輕的舔著絲綢般的脊梁,用手抓著兩個通紅的奶子揉搓著,所以女人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只是咬著牙嘶嘶的抽著涼氣哼哼哼的抗議著,訴說自己的不滿。
“沒事……不疼……乖……別動……讓老公疼你……乖啦……我慢慢的哦……你看鏡子里這樣的姿勢多淫蕩……像不像街上的操狗……”文龍一邊安慰著舅媽劉嘉麗一邊用舌頭在女人的背上游走,用舌頭舔著劉嘉麗的耳垂輕聲的挑逗著女人的感官。
劉嘉麗抬起頭看到鏡子里面充面淫蕩樣子的臉,有些恍惚起來,記得公公當年也喜歡這麼操自己,喜歡從後面干她的屁眼,而且在干之前也是舔她的背,嘴里還媳婦媳婦的叫著,喜歡的不得了,說最喜歡從後面干兒媳婦的屁眼。
隨著念頭的涌起,劉嘉麗的陰道一陣收縮大量的淫液又不可抑制的淌了出來,順著雪白筆直性感的大腿流下去。
文龍感覺到身下女人竟然有些輕輕的痙攣,從大腸壁傳來陣陣的收縮,而且還能感到女人陰道也在收縮,還發出“哱哱”的響聲,文龍腦子里出現了兩個字“尤物”!!
每次和表姐白潔做愛的時候他也贊美表姐是個尤物,沒想到母女倆都是尤物,各有千秋,各不相同“真他媽爽,母女都這麼浪,哈哈!”他心中一種狂妄的滿足感急劇膨脹起來,可他卻不知道女人為什麼突然這麼興奮。
“嗯嗯……好了……干我吧老公……干我……啊啊……噝噝……”劉嘉麗看著鏡子里的外甥竟然恍惚的和公公的影子重迭了起來,莫名的興奮讓她哀求著男孩快干她,隨著陽具慢慢的抽出插入,劉嘉麗腦子進入了一種虛幻的景象,“公公在她後面趴在她的背上,媳婦媳婦的叫著,抓著她的奶子,使勁的用生殖器在操她的屁眼!”
“干我的屁眼吧……啊啊……哦……哦……抓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好不好……快干我……使勁干……我……我喜歡你……干我屁眼……老公公……嗯嗯……哦……啊啊干我……老公干我啊……使勁……啊啊……啊啊……”熟婦眯著媚眼嘴里叫床聲不斷,差點喊出公公時用哼哼的呻吟聲掩飾了過去。
文龍此時只顧著感受雞巴被肛門緊緊環箍的那種感覺,享受著陽具和大腸壁摩擦的快感,並沒有聽清舅媽呻吟的叫喊著什麼。
賣力的又抽插了二十多分鍾,一瀉如注再次射精了,射進了舅媽劉嘉麗的肛門里,抽出陽具時濃濃的精液咕咕的往外冒著,劉嘉麗轉過身溫柔的把已經服軟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輕輕的舔干淨,然後用舌尖碰了碰龜頭嬌喘著嗔嗔的說:“壞東西……差點把舅媽弄死……老公抱我去洗澡啦……累死了……真的沒力氣了!”
娘倆清潔完身體,也不管地上的一片狼藉,文龍把舅媽劉嘉麗從浴室橫抱到床上,不顧女人的阻撓和哀求再次提槍上馬。
只聽到臥室里傳出女人瘋狂的喊叫,沉寂了一會兒又傳出了啪啪打屁股的聲音和女人高聲的叫床聲,聲音再次沉寂以後,不一會兒又響起女人的喊叫聲,如此反反復復,讓劉嘉麗連續的來了多次高潮,最後女人徹底進入了生理假死狀態,嘴巴大張著,眼睛翻著白眼,渾身僵直任男孩在自己身上征伐,當文龍滿足的趴在舅媽劉嘉麗身上時,女人慢慢活了過來喘著粗氣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說了一句:“你不是人,你是頭驢……”
“我是頭驢,那姥爺是什麼?”文龍悠悠問道。
舅媽劉嘉麗嬌軀一顫,龍兒終於知道了,只好把自己當年和公公白老大那段不倫情事黯然道來。
龍兒,舅媽猶豫了很久,一直沒想好是否把自己和公公的那段經歷告訴你?
嗯,蠻猶豫的——生怕你知道之後,會計較自己的過去,而不再喜歡自己了。
那年舅媽二十多歲,你大舅舅白嘉園比我大2歲,那時候你舅舅還年富力強,正是事業的上升期,你舅舅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我的身材,雖然生過白潔白鳳兩個女兒了,身上仍然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配上167的身高,在馬路上常常會招來異性的目光。
那時候,我還是個賢妻良母,結婚後,你舅舅抱我時間遠超過做愛的時間,原來我一直以為其它夫妻也是這樣的,除了感官的刺激以外,沒遇到傳說中所謂女人的高潮。
你舅舅大半年都是常住四海市,忙於公務,經常出差,國內國外飛來飛去,倒也充實。
你舅舅不在家,我就和你姥爺婆婆住在一起,除了內衣褲自己洗,看孩子和其它家務活都由婆婆包去了,盡管婆婆身體不好,但婆婆也不讓我做。
其實我除了上班也挺無聊的。
自己的家你舅舅不在家,與你姥爺婆婆在一起還熱鬧些。
你姥爺白老大可是赫赫有名的專家名醫,只是為人灑脫不羈,從來不肯接受官家的約束,所以本來有條件進入公立三甲醫院卻不肯,自己開了家診所坐堂,平時也挺忙的,很少回家吃飯。
那年夏天,你舅舅白嘉園又出差了。
走前難免和我雲雨一番,走後我忽然覺得我下身癢癢的,很不舒服。
原來沒這樣的感覺,由於你姥爺是醫生,我和你姥爺講了我身體的不適。
你姥爺說讓我去醫院做個婦科常規檢查,然後再看看。
我按照你姥爺說的去做了。
我拿化驗單問醫生時,醫生的眼神很詭秘,說是讓我必須吃藥打針還要每天讓你舅舅外敷什麼藥。
我心里想,不就是癢嘛,哪有那麼麻煩的?也許過幾天就好啦。
自己壓根沒當回事。
我連藥都沒配就回家了。
過了幾天後,你姥爺問我去化驗了嗎?
我說去過了,醫生說讓我配很多藥,還要外敷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