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不釋手地撥拉著丘夫人的陰毛,一根兩根三根四根等,把它們一一理順。
兩片肥嫩的大陰唇,露出嬌慵模樣,像極了它們的主人。
輕輕捏開,便能看到鮮紅的小陰唇和細細的尿口,以及蓓蕾似的陰蒂。
尿口一層晶瑩的水霧,探指扣進去,輕輕挖動幾下,就有一股愛液從里面冒出來。
翻開小陰唇,鮮嫩的陰道壁上,布滿一層緊接一層的紋理肌,像極了蓮花。
看到這里,證實了他之前的猜想,丘夫人的確是萬中無一的蓮花聖女。
丘夫人睡著了,表情恬靜秀美,上身穿著整齊的職業裝,下體卻一絲不掛,淫靡地曝露在陽光下。
他脫下褲衩,一手擼動老二,一手把丘夫人雙腿扛在肩上。
然後對准桃源口,輕輕一捅,便斜斜地插了進去。
生怕驚醒丘夫人,他小心翼翼地干著。
不過,幾分鍾後,丘夫人還是悠悠醒轉。
“鮑魚研究完了嗎?”丘夫人嫣然一笑。
“嗯,早完了,現在研究缸塞運動原理,”他龍兒八經地說。
丘夫人“噗嗤”一笑,“你的研究報告呢,可否給我一觀?”
“只有結論,沒有過程,報告在腦海里。”文龍笑答。
“結論是什麼?”丘夫人柔柔地問。
“一品鮑魚,海鮮之王,”他朗聲說,“萱詩姑媽,你是萬中無一的蓮花聖女。”
“胡說,看打…”丘夫人敲一記我腦瓜,“什麼蓮花聖女,亂七八糟的東西,從來沒聽過。”
文龍哈哈大笑,壓住丘夫人雙腿,驟然增加速度和力量,“啪啪啪”狂干起來。
丘夫人頓時尖叫連連,小手不停捶打他後背,口里喊著“好人、好人、好人…”
他雙手捧住丘夫人臉蛋,一口吻住櫻桃小嘴,迫使她張開嘴巴。
接著,他的臭舌頭伸進她嘴里,親來舔去。
丘夫人的香舌,是他的最愛。
一含住,他就大口地吸,肆意地舔。
兩片舌頭糾纏在一起,口水流了一嘴,一滴一滴落下來,打濕了丘夫人的胸口。
光陰荏苒,白駒過隙,轉眼迎來母親黃萱詩四十五歲的生日,丘玉京和董碧潔各自向單位告了假,提前回帝都給母親准備生日事宜。
黃萱詩本來覺得丈夫丘宇軒新喪未久,不宜過生日,可是兒子丘玉京認為越是這樣,越是應該過生日,才對得起父親的在天之靈。
生日當天,席開四十五桌,高朋滿堂。
文龍大早上過來,見到黃萱詩一口一個姑媽,見到他們就叫玉京哥碧潔嫂子,幫著做些雜七雜八的事,中午趕去墓園上完香,回來接著忙,直到傍晚時分才離開。
夫妻兩人忙活一天,晚上董碧潔跟他聊起文龍,她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耳朵上說,你看出來沒有,媽和文龍的關系似乎非比尋常了呢,他們在交往。
丘玉京心下一驚,狐疑地說這才相處半個多月不會吧。
董碧潔接著說,你猜文龍送給媽的生日禮物是什麼,他問是什麼。
她噗嗤一笑,“說出來怕你不信,是一條時尚華貴的裙子。”
丘玉京一聽文龍給母親送裙子作生日禮物,心想果真如此,妻子所說就不假,不禁陷入沉思。
董碧潔推搡他一下,輕聲地說:“媽和文龍談朋友,你支持還是反對呀。”
他凝視著妻子純淨的雙眸,問她怎麼看。
董碧潔說爸雖然過世未久,可是媽一個女人家獨自生活挺不容易,文龍雖然年紀小,但知恩圖報,年少有為,如果媽喜歡上這個大男孩,他們應該給予理解和支援。
妻子所言正合他意,丘玉京點點頭,說還是你心細,不然他還要一直蒙在鼓里。
第二天丘玉京送董碧潔回娘家看看,自己一個人說有公務去天津跑一趟,順便給母親買了件呢絨大衣。
董碧潔許久沒有回家,就在娘家住了,丘玉京卻沒去天津,而是回到母親家,母親卻不在家,打她手機提示關機。
他以為母親帶小天出去購物或者到公園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
看完兩集電視劇,已經是晚上十點一刻,他有點坐不住了,給母親打電話,還是關機。
他心下不安,走到陽台上,眺望遠處萬家燈火。
斜眼一瞥,在五六件時尚靚麗的女性內衣褲中,看見晾衣架上掛著一條黑色的平底內褲。
他心下詫異,為什麼會出現男性的內褲,突然想起妻子的話,方意識到可能是文龍的內褲。
“莫非母親帶著小天在文龍那里?”丘玉京喃喃自語。
他走到母親的臥室,環視了一圈,窗簾緊閉,梳妝台上擺放著父母的合影照。
拉開抽屜,有一盒已拆開的安全套,用得差不多了。
他打開衣櫃,里面各式女裝琳琅滿目,像專賣店般碼得整整曉柔,下面的一個箱子里,放著四套精致制服,分別是學生、護士、空姐、警官等。
原來母親的房間居然有這些東西,卻不知道是父親生前所玩還是與文龍好起來後才玩。
他摸了摸警官服,用料考究,看上去較新。
退出臥室,看看時間,十點三十分。
他站在客廳凝神片刻,毅然關掉電視,把動過的物品一一還原,拖起旅行箱走出了門。
社區大門口對面有家四季酒店,旁邊開著麥當勞速食店。
丘玉京進入酒店大堂,要了一間十六樓的豪華套房,從那兒的窗戶可以俯瞰母親的臥室、陽台和客廳。
把旅行箱放好後,他下樓去麥當勞吃東西,剛在餐桌上坐下,便看見母親的白色別克轎車從街頭開來,緩緩駛入社區。
他把食物打包,匆匆走出麥當勞,回到酒店房間。
他沒有開燈,而是拉開窗簾,看向母親居所的客廳。
只見文龍坐在沙發上,母親黃萱詩抱著小天,倆人說著什麼。
一會兒母親離開,過了五六分鍾,方再回來,坐到文龍身邊。
母親親了文龍一口,偎入他懷里,跟他說著話。
沒多久,母親起身而去,臥室的燈亮了,接著窗簾徐徐拉開。
母親打開窗戶,進入浴室,然後回到客廳,捧來一籃子時鮮水果。
文龍一只手攬著母親細腰,倆人邊吃水果邊看電視,有說有笑,儼然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
籃中水果吃了小半,母親關掉電視,牽著文龍來到臥室,一同進入浴室。
半個小時候,母親黃萱詩圍著寬大的浴巾出來,關上窗戶,拉嚴窗簾。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里,窗簾後所發生的事,只能通過印在簾上的影子加以揣摩。
借助無盡的黑暗,依稀能辨出兩具迭在一起的影子,倏分倏合,直到熄燈。
過了一盞茶功夫,窗簾被拉開一角,黑暗里依稀可見母親雪白的身子,她麻利地推開窗戶,接著回到床上。
丘玉京輾轉反側,一夜難眠,天微微亮就接著去觀察。
凌晨六點不到,母親臥室的燈亮了,他看見文龍起床穿衣,母親睡在他旁邊。
穿好衣服後,文龍洗臉刷牙,然後慢悠悠走出家門。
在社區大門口,文龍招手叫輛計程車,一溜煙離去。
七點半左右,母親黃萱詩慵憐起床,做早餐、洗衣服、打掃衛生。
約八點,母親叫醒小天,服侍他穿衣如廁、洗臉刷牙,然後吃早餐。
八點半樣子,母親收拾好小天書包,倆人出門,上了別克轎車。
中午時分,母親載著小天回家吃飯,下午三點離開。
丘玉京在酒店房間呆到傍晚六點十分,才看見母親開車回來,只有她和小天,並不見文龍。
母親從幼稚園接小天回家後,拿上幾件換洗衣服,接著開車帶小孩離開。
丘玉京想母親多半是去找文龍了,她應該是去他那里度周末。
果不出所料,當他來到陵園山腳下的村子里,看見一輛白色轎車赫然停在文龍民房前的院子里。
文龍所租的房子是連在一起的三間平房,左右為廂房,中間一間用來燒火煮飯。
房子前面用竹籬笆圍成一個小小的院子,茅廁挨著左廂房,在院子外面。
此時此刻,文龍、母親、小天三人正圍著火爐,一起熱熱鬧鬧地吃晚飯,不時聽見小天叫母親黃萱詩媽媽。
爐火越燒越旺,把窗戶映得通紅,似乎昭告著一家人吉祥興旺。
在院子里站稍許,丘玉京試著推了推左廂房的門,竟然沒上栓,應聲而開。
左廂房是文龍的臥室,沒開燈,黑漆漆,什麼都看不清楚。
房間後面有一扇門,與中間的房子連通,從隔壁射進一點反光,隱約能看見床的輪廓,以及一個坐式的木浴桶。
浴桶可以同時容納倆人洗澡,旁邊的桌子上隨意放著香皂、沐浴液、浴花。
床上堆放著母親帶來的幾件衣服,還有一個已打開的精美盒子,整齊地放著補水液、潤膚液、香水、潤唇膏、面刷、安全套等等。
安全套的牌子、款式與丘玉京在母親房間所見無二,尚未拆封。
這時候,隔壁傳來腳步聲,丘玉京瞅准床底,不慌不忙鑽進去。
農家的床四腳一般較高,一米七身高的人,床沿剛好平到膝蓋上處少許。
地面冰涼,盡管穿著保暖的呢絨外套,趴著還是能感覺絲絲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