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里胡思亂想的時候,白素貞還閉著眼睛體會。
她牙是咬了的,雖然那根東西沒大動靜兒,間或的勃動卻還是被她的敏感捕捉到了。
剛才那一下肉緊,也的確是不由自主的反應。
畢竟久曠的身子,捱著挑撥就情欲勃發起來,似乎就這麼也能奔著高潮去一樣!
其實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進來了,索性任由他大鬧天宮也好!
總勝過破了名頭沒撈著歡喜。
然而這是萬萬不能說的,連想一想也自覺天理難容!
偏偏這天理難容的東西一定要做這事情!
文龍開始慢慢蠕動。
沒錯,蠕動總算也在動了。
照他的欲望,巴不得稀里嘩啦一通死抽,陷在媽媽屄里的雞巴已經硬得欺鐵賽鋼了,癢得心里直撓。
自古以來老虎屁股摸不得,何況他現在要操老虎!
一萬分的精神要打起來的。
雖然動得慢,皮肉緊致的觸覺還是讓他頭皮發緊。
一進一出之間,非常滑順,盡管只是蜻蜓點水略顯不足,可架不住點啊點啊的反復點,那快感也慢慢聚集,龜頭上的麻癢越來越明顯難耐,舒服得小流氓眯起眼一口口的吸氣。
這樣的慢工細活也叫白素貞難熬。
她的腰是被兒子攬著的,屁股自然向後撅著,清楚地感覺到兒子每次緊貼過來時的毛發摩擦。
更加羞恥的是,下面已經汪洋一片,兒子的雞巴在里面充滿支撐著,甚至每次抽回去的時候竟然還有粘連。
這樣緩慢的行動,反而更能叫她體會到連接處的細節,這些細節又在她的腦海中繪出一幅畫面來,刺激得她越來越興奮。
黑暗里母子兩個人都默不作聲。
一個小心翼翼的弄,一個戰戰兢兢的裝,弄的這個固然如履薄冰,裝得那個又何嘗不是心驚膽戰!
到底文龍沉不住氣,磨蹭了一陣就不自主地快起來。
好在過渡的平穩,也沒叫白媽媽警覺到不妥。
漸漸水聲唧唧,貓舔食一樣響起,每次插進去也要撞到屁股了,屁股壓下去又彈起來了。
白素貞的身體隨著撞擊晃動,帶得床鋪也晃動起來,偶爾要吱呀一聲的響。
“啊……”
白素貞被戳中一處要害,脫口呻吟出來一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狹小的空間里還是格外刺耳。
這下不能繼續裝睡,她反手推住了兒子的胯部,用力低檔他的侵略。
口中想要呵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也是心虛的,只盼望把他推開,大家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睡覺才是上選。
文龍的確被嚇了一跳。
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棍那是打死也不肯的!
橫豎是被發現了,左右是死,索性一把死死按住了媽媽的腰,上下翻飛進退如狼一通死命干!
這一路玄陽神功盤龍棍法大開大闔,招招攻敵要害,威力當然跟先前不可同日而語。
我們的一枝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小淫童,指望靠這套武功在媽媽沒掙脫開前高潮一回的。
胯部撞在白素貞屁股上啪啪直響,雞巴搗蒜一樣杵得集密有力。
白素貞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連串叫了幾聲,身體魚一樣活動起來。
可惜這條魚是被按在貓爪之下的,任憑扭動也無濟於事。
不等她惱羞成怒,快感已經躥升到了極點,雙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閃電擊中一樣,腦海里一片空白了。
身後的動作還在繼續,追加給她一波波尾韻,讓她全身癱軟如泥,更別說什麼掙脫了!
文龍還勢若猛虎,心里叫著:“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射精了……”
這時刻白素貞癱軟一團,砧板上的肉一樣,被兒子按著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
文龍本來衝著高潮去的,偏偏因為太緊張,反而射不出來。
雞巴硬的鐵棍一樣可就是沒有射的意思。
好在白素貞沒再掙扎,他就梗著脖子繼續弄。
心里卻又急又怕:再不完事等媽媽歇過氣來,我可就死而有憾了!
白素貞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發現兒子還在後面搞自己。
那根東西火熱堅挺,在身體里面橫行無忌。
倒沒預料他這麼厲害,能持續這麼久!
因為剛才有過了一波高潮,下體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響,自己聽著也羞恥。
奮力猛地一挺身,文龍的雞巴就脫離開了。
她也不敢起身開燈去對兒子興師問罪,默不作聲團身躲開。
手忙腳亂提自己的褲子。
文龍干得正爽,哪里肯放過她?
就勢撲上去,迎面一把抱住了。
濕漉漉的雞巴正抵在白素貞肚皮上。
把頭附在她脖頸上小聲叫著:“媽媽!媽媽!”白素貞不做聲,用力推他的腰。
偏鯰魚一樣滑溜溜推不脫。
只好拼命扭動身體,要從他下面逃出去。
文龍兩腿分開夾住她,又伸手到下面去褪褲子。
褲子還沒提上腰,扒著自然容易。
只幾下子就脫到膝蓋,然後騰出一只腳去蹬。
不論身下的人怎麼不配合,這褲子終究還是被踢下去了。
那條腿順勢插進婦人兩腿之間,跟著身子下滑,自然占據了軍事重地。
白素貞已經感覺到他那東西頂在緊要處了。
她要是真心掙脫,當然可以大叫一聲翻身而起。
只要義正嚴詞一通罵,兒子斷然沒有不怕的道理。
然而她這時候卻沒了抵抗的意願!
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既成事實,還是因為兒子那兩聲媽媽柔軟了心思。
輕舒了口氣,用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掌,不再掙扎。
任憑那一根濕滑的東西找對地方,戳了進來。
文龍也察覺到了。
初始還不敢信,繼而大喜過望。
把那根一東西完全插進去,還覺得不夠,身體死命頂住往里壓。
只感覺里面濕熱潤滑,雞巴被肉壁緊緊裹住,說不出的暢快銷魂。
這時候兩人恥骨交接,貼得緊密如膠,略有移動就能感到恥毛娑娑。
文龍一時間如在夢里,抱住了白素貞的頭,又叫了聲媽媽。
白素貞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塊肉擰一把,小聲說:“你還有臉叫?”只覺著兒子將臉和自己的面頰貼在一起磨蹭,下面仍舊死命抵著,兩腿還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進來得更深些!
喘著粗氣又叫了聲媽媽,口鼻熱氣噴在自己下頜,粗重又悍然。
白素貞應聲說:“嗯。”忽然間滿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個曾經抱在懷里的兒童,如今已經健碩厚實,隱約透出了魁偉的端倪。
縱然此刻的羞恥,也掩蓋不住內心欣慰。
氣惱是必然有的,卻恨也恨不起來。
混賬固然是混賬,卻還是在心底愛極了這種膩人無比的親密。
一雙手鑽進了衣服里,抓住兩只豐滿的奶子,輕捏慢揉。
手指壓進乳肉里,然後把乳頭擠得更堅挺。
乳頭摩擦著衣服的布料,麻癢又舒服。
白素貞深深吸了口氣,她不願意讓兒子察覺自己氣息紊亂。
但這悠長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卻又顯得格外誘惑嬌柔,惹人遐思。
文龍的身體又開始聳動。
這次動得不急不緩有條不紊起來,堅硬的雞巴退出去再送進來。
白素貞就清楚的感覺那抽離和入侵。
她的腿蹬得筆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體迎接的欲望。
臉上滾燙如火,牙齒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點兒結束了,萬一忍不住叫出聲來,那要丟死人的。
文龍偏偏不知趣,插幾個來回,嘴里要叫一聲媽媽。
叫了白素貞一十六年媽媽,如今才算終於叫出了滋味兒。
要沒剛才那聲答應,怕還錯覺這是在夢里!
他這邊每叫一聲,白素貞那邊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兒更多起來,慢慢又有了唧咕的聲音。
這聲音時時刻刻提醒了白素貞兩個人正在干什麼!
每聽見一聲媽媽,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緊那麼一緊,實在聽到這叫聲里的意味深長!
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文龍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頭苦干。
這兩天的時間小淫賊感覺仿佛三月不知肉味,好不容易輪到大快朵頤,愈加發奮圖強奮不顧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邊干著還不忘四下亂摸。
從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頸,把白素貞全身探索了個遍。
白老虎也是怕癢的,被摸得扭來躲去,幾次險些笑出聲音來。
唯覺此時場景尷尬,笑出來實在有礙觀瞻太過輕佻,奮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換個姿勢。
白素貞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憑他花言巧語哄騙,只是默不作聲也不肯動彈。
文龍勉強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絕不動一下!
小流氓只好奮力挺身顛她。
把白素貞顛簸得騎醉馬一樣。
奈何夫氣力有限,難以久長。
況白家小姐身驕肉貴四肢不勤,肉棍脫出來也不肯扶一把的!
這倒澆蠟燭的樂趣,自然減免一多半兒。
陸小英雄畢竟慣征沙場,倒沒給我們男人丟臉。
這一場仗從游擊戰打成持久戰,又從持久戰打成膠著戰,眼看快一個鍾頭了他還在奮力拼殺!
白素貞高潮又來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見他還沒休戰的意思,心里焦急——再這麼弄下去,要腫的!
下車走路只怕要被人看出奇怪。
只好夾緊了雙腿,陰中用力,在他最緊要的時候把身體再迎上幾迎。
陸笨蛋哪里經過這陣勢,頓時菊緊蛋縮,大叫了聲救命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