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
這樣粗長壯碩的陽具,這種毫無節制的抽插,這種酣暢淋漓的做愛,是翁儷虹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從未體驗過的。
而高嵩之後的那些男子也罕有這般能力,被這根大肉莖猛操的感覺是這樣過癮、這樣瘋狂、這樣難以自拔。
隨著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徑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來,花心深處那一團團嫩肉被撞得充血腫脹,整個蜜穴內翻江倒海般地痙攣顫抖著,高潮不可遏制地到來了!
他突然感覺自己腰眼一酸,堅持了一個多小時的精關不守。
他狂吼一聲,狠狠地把大肉莖生生地捅入花芯伸出,碩大龜頭死死抵在翁儷虹的花房深處,“噗噗噗”的聲響中,一串串濃稠的精液像子彈般急射而出,毫無阻礙地全部灑在翁儷虹溫熱濕潤的花房中,與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攪合在一起,瞬間化作靈氣開始滋潤著兩人的身體。
“啪”一聲,那只堅持了一個晚上的7厘米細高跟絲絹蝴蝶結尖頭鞋,終於從翁儷虹玉足腳尖上的滑落了下來。
那兩條長長的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無目的地狂亂蹬踢著,帶著右腿彎上那條粉紅色玫瑰蕾絲小內褲輕舞飛揚。
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體一陣痙攣般的劇顫,然後像是中了某種電流般瞬間靜止住了,兩條前一秒還在不斷踢動著的大長腿在空中直直地僵住,那玫瑰網眼吊帶白絲襪內的玉足像弓弦般繃緊,十跟塗著水紅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開來,似乎全身的細胞都被調動起來,完成一項前所未聞的壯舉般。
“吖……”
翁儷虹仰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甜膩長啼,只覺得男子那根長度驚人的巨莖已經穿破肥嫩的花心,緊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濕熱的腔壁上,那充血腫脹的大肉莖龜頭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熱流,像開了龍頭的自來水般噴射衝刷著花房內部每一個角落,那股熱流帶來的酥麻歡暢感迅速傳遍了全身,直達腦際和心海。
她整個人兒似乎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被一層層的雲霧和和熙的陽光所包圍,她只覺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負擔都被解了下來,好像隨著那股股精液在體內伸出衝刷,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衝洗干淨,那些困擾自己已久的齷蹉與汙濁也被衝走了,她如釋重負地長長吐了口氣,然後整個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灘白泥般癱軟下來。
盥洗室內又恢復了安靜,只余兩個細細喘息的呼吸聲,一股混雜著白漿的透明液體緩緩地從那嫣紅腫脹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著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最後低落在地板上那只7厘米細高跟白色蝴蝶結尖頭鞋上,那水紅色的絲絹大蝴蝶結染上了一層白漿,在燈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飛般活過來似得。
豪華包廂門終於被打開了,等了許久的女侍者慌忙從各個角落跑回原位。
她們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掛上有些生疏的職業性笑容,鞠躬歡迎著那兩位讓她們久等的貴賓。
要知道此時差不多已經是深夜10點了,她們都等著打烊後回宿舍休息。
此時包廂內那位大男孩再怎麼英俊,已經不再成為她們關注的重點。
只不過,從包廂內出來的兩位貴賓卻有些特別。
那位她們討論了一晚上的小鮮肉大男孩,依舊是那麼的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舊面無表情。
只是他身上的大衣已經被脫了下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
襯衫的領口像是被解開了一顆,頭發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亂。
但與他同在一個房間的貴婦,此刻卻沒有出現在她身邊。
那個大男孩的手中卻抱著一個長條人狀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懷里那個人給裹住,但從大衣領口溢出的那幾縷長長的金黃色波浪卷發,以及衣擺尾端伸出的兩只裹在白色玫瑰花紋網眼絲襪內的玉足可知,他懷中抱著的正是之前那個美艷大氣的貴婦人。
那婦人豐腴頎長的身體完全蜷縮在大衣里,只能看見兩截又長又直的腴白玉腿,那兩只露在外頭的玉足上還穿著那雙7厘米細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鞋尖上的水紅色絲絹蝴蝶結隨著她玉足的輕輕晃動,以一種慵懶而又輕松地節奏在空中搖擺舞蹈。
女侍者們目送著大男孩遠去,她們面面相覷,怎麼都搞不明白。
這對看上去應該更像母子的男女,為何會這副形態地走出包廂,那個看上去就像是貴婦的美熟女為何會躺在大男孩的懷抱中,他們在包廂中呆了那麼久的時間究竟在做什麼?
但包廂內一切都回到應有的狀態,大圓桌上的菜肴已經徹底冰冷了。
那間虛掩的盥洗室內整潔如新,一切有關男女性事的痕跡都被擦拭干淨,那些曖昧的液體都通過抽水馬桶衝走了。
只是空氣中尚彌留著些許的歡愛氣息,那是再多高級香水噴灑都無法掩蓋的。
文龍抱著渾身酥軟如同一灘肉泥的翁儷虹走入電梯,隨著電梯晃動發出的聲音,懷中裹著大衣的尤物美人好像掙扎了下,她喃喃自語地說了句什麼。
“老公……對不起……”
然後,翁儷虹有氣無力地輕輕嘆了一聲,那聲嘆息是對誰而言。
對他,還是對呂叔叔?他已經不得而知。
剛把翁儷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看著美婦人身心疲憊沉沉睡去。
手機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文龍暗暗叫苦,猶豫再三,手機又響了,文龍只好接通一聽,立馬內心狂跳,因為是呂姿薇的來電,她說二十分鍾就到。
文龍只能趕緊驅車來到麗池之足以御心,做好准備,恭候這位大美女,在這帝都之中能讓文龍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讓他內心狂跳的女人畢竟少之又少。
二十分鍾一到。
呂姿薇准時出現在一八零室VIP 豪華單間里,出現在文龍的面前,准時得幾乎分秒不差,這就是白領與眾不同之處。
“歡迎姿薇姐。”
文龍背負雙手矗立著,滿臉笑容,他細心的稱呼贏得了呂姿薇芳心。
放下手包,發髻解開,呂姿薇笑贊道:“記性真好。”
她曾經叮囑過文龍兩件事,一是要臉帶笑容,二是喊她“姿薇姐”,文龍全記住了。
一頭柔順的雲發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襯衣上,她解開了白襯衣最上面的紐扣,白潤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閃閃耀眼的白金項鏈,襯衣很緊窄,襯托鼓鼓高聳的雙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线勾勒得如畫家筆下的线條,她有穿絲襪,肉色的,文龍看得很清楚。
“姿薇姐今天好漂亮。”
文龍依然堆起著笑容,心想:反正呂姿薇喜歡我笑,我就一直笑著。
“你挺逗人喜歡的。”
呂姿薇一屁股落座在貴妃椅上,姿勢曖昧,氣質無與倫比。
文龍呆呆地說一聲謝,准備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來,VIP 單間的門關上了。
呂姿薇把雙腿齊擱在軟皮墩子上,揚了揚小下巴。
文龍會意,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呂姿薇脫高跟鞋,近在遲尺,目視女人頂級的玉足,絲襪,高跟鞋,文龍砰然心動,深深一呼吸,一股兒淡淡的腳氣鑽入了文龍的鼻子,他心曠神怡,有時候,女人身上的氣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聞,文龍就喜歡聞這種“帶味”的體味,也叫體香,這味兒也不能太濃,濃了受不了,呂姿薇的腳味恰到好處,這是穿鞋子過久了才有的氣味,不是腳氣病。
另一只高跟鞋也脫下了,文龍小心翼翼地把這雙漂亮干淨,略帶氣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雖然他很想替呂姿薇脫絲襪,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機會,文龍也只是想想而已,可這一想想,他感覺到渾身燥熱,身下的剛剛在翁儷虹那里竭盡全力的某個地方再度不由自主的變得桀驁不馴。
“前晚派對玩了個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憔悴。”
呂姿薇從手包里拿出一個小鏡子,一邊看,一邊幽怨,擔心她精致美麗的容貌出現半點瑕疵。
“絕對沒有,姿薇姐容光煥發。”
文龍笑著說。
呂姿薇嬌嗔:“你別盡說好話,我全身像散架一樣,你除了會捏腳,還會捏腿啊,肩啊,手啊這些部位嗎。”
“當然會,我們全面培訓過的。”
“那你一並都替我捏了,該怎麼收費就怎麼收費,用心點,捏好了我大大有賞。”
放下鏡子,呂姿薇玉指一伸,做了轉圈的手勢。
文龍機靈,立刻轉身:“只要姿薇姐覺得滿意,打賞不打賞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呂姿薇雙手掐入大腿內側,提腿褪襪,一氣呵成。
文龍雖然背對了呂姿薇,卻能感受到她在脫絲襪,那感覺心癢癢的,某個地方繼續桀驁不馴,已然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