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郎們出現後,全場頓時掀起一陣熱潮,立馬就有很多男子圍到了泳池四周,他們脫下短褲掏出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開始往自己的棒狀物上套避孕套,那一個個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極為詭異但又無比刺激的畫面。
接下來音箱中迸出一聲類似禮炮般的巨響,游泳池中心的一個噴泉被打開,遄急的水流從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氣墊床被水流推動著,相互碰撞並且朝游泳池沿飄去,由於氣墊床的體積很大,所以她們大多數都被擠在了池沿,而那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為男人攻擊的目標。
岸邊的男子們各自瞄住一個女郎,胯下的陽具就像長槍般對准自己的目標,雖然男子之間的競爭很是激烈,但只要一個人將他的陽具插入之後,其他人就會另外選擇對象,直到這個人拔出為止。
他們不可以用雙手觸碰女人,只能挺著自己的陽具去完成性交動作,再加上氣墊床並不是固定的,她們會隨著水波飄動搖晃,所以男人們要完成抽插動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勁操了幾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動得飄走,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因為很快又有其他載著女郎的氣墊床飄過來,他們只要繼續插入另一具新鮮的肉穴就好。
這樣相比下來,生殖器較長的便占據了優勢,他們往往可以將自己的陽具留在女體中更長時間,不需要頻繁換來換去,有一個擁有上翹陽具的更為夸張,他的龜頭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張氣墊床久久不會被飄走,倒是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聲呻吟。
泳池中的噴泉不斷噴著水,推動著氣墊船女郎飄來飄去,在射燈的雪亮光线之下,那五顏六色的氣墊床就像一朵朵蓮葉般浮在水面,而氣墊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肉體,擺出各式各樣的姿態,那些白嫩細長的胳膊與長腿,組合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蓮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飄來飄去,接受著一根根陽具的抽插,將皮肉拍動的聲響傳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詞越來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達著對欲望的崇拜,這時又上來個身材小巧玲瓏,皮膚白皙的女歌手,她塗著烏黑的煙熏妝,脖子上帶著一大串閃亮水晶墜飾,但是唱起歌來卻十分誘人,她的聲音就像是男女交歡的呻吟一般,時不時還帶著喘氣的呼吸聲,回蕩在游泳池的上空,讓這一圈地帶都沉浸在狂歡中。
狂歡持續進行中,時不時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氣墊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他們將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沒多久池面上就漂浮著許多白濁的液體,但身在其中的男女們絲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舊不知疲倦地玩著這個游戲,一群男人射精完後,便喘著氣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個頭發有些禿的男子剛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還沒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聲傳來,他只覺得自己臉上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面前掠過,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個女郎的胯間,那具已經被別人操得有些紅腫的白嫩肉穴上,插著一根又細又長的東西,從它尾部的羽毛來看這是一支箭,只不過這支箭的箭頭並不鋒利,而是裝著一支紅色的橡膠吸盤,否則就憑這箭的動能來看,至少要將這女郎射了個對穿。
雖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勢頭還是不減,那女郎被這麼一撞之下,身體不由得向前傾去,雖然她努力掙扎想要穩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頭推動著,在氣墊床上晃了幾下,然後屁股上夾著那根箭,“噗通”一聲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亂抓亂舞著胳膊,將附近的幾張氣墊床都弄得翻倒。
一連串驚叫聲後,又有幾個女郎被連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靜的池水像下餃子般沸騰起來,這些女郎有的不會游泳,她們吞了幾口帶著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張得大呼小叫,把整個泳池弄得一片混亂。
原本正在享樂的男人們見勢不妙,連忙下水將那幾個女郎撈了起來,雖然她們並沒溺水,但也弄得渾身狼狽,不少人從頭到臉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臉上的妝容被衝刷得一塌糊塗,再加上受了驚嚇的緣故,一個個萎靡不振,令人連交合的興致都沒了,組織者大覺掃興,只好讓人將她們都送出泳池。
“哪個混球,來這里搗亂?”汪公子口中高聲罵著,他並沒有參加泳池狂歡,此時看到自己設計好的大戲,被人弄得一片混亂,心下大怒,立即帶著幾個手下,循著箭射過來的軌跡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來自附近的一棟建築,只見距離百步之外的酒店貴賓樓四樓的露台之上,正有幾個年輕人站在那里。
其中一個瘦高身段,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張弓瞄准擺弄著,看來這箭就是從他那里射過來的。
汪公子帶了幾個下屬跑到貴賓樓下,氣勢洶洶地想找那小子算賬,當汪公子走到樓下時,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幾眼那年輕人頭戴的棒球帽,借著露台上的射燈,那白色帽身中有一個紅色的箭頭標志,這似乎讓他想起了什麼。
汪公子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他指著露台上的年輕人,用公鴨嗓子喊道:“姓厲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這里招待朋友,偏偏來搗亂。”帶棒球帽的年輕人顯然看到汪公子了,但他卻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伸手在鼻端揮了揮,嗅了嗅鼻子道:“哪里來的蒼蠅嗡嗡叫,還帶著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話語和動作,無不是在諷刺對方是蒼蠅,汪公子被氣得雙手直顫抖,他伸出一根手指點著露台,尖聲道:“姓厲的,我們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這樣子不可,撕破臉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這是你自找的。告訴你,我最煩暴發戶和裝逼犯了,偏偏這兩樣你們都占了,什麼引導國內時尚生活方式,名流貴族匯聚的高檔會所,這麼大言不慚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雙手抱胸冷笑著,但他口中說出的話卻不遜於利箭,或許比那些利箭更要傷人。
汪公子被他一陣搶白,渾身顫抖地氣到了極點,他反駁的詞語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膠水黏住了一般。
“對了,就算是撕破臉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麼公子,你也配。”棒球帽青年不依不饒地補充道。
“厲小隆,你這瘋狗,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我都記住了,我回頭讓我媽跟厲總好好說說,讓他管教管教你這個瘋狗。”汪公子那張白淨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他這才恢復了嘴唇的活動,大聲喝道。
“哎喲喲,把姜總搬出來,好嚇人啊。”棒球帽青年連連冷笑道:“姜總想怎麼招待我家老頭呢,是炒個夫妻肺片還是上個水煮活魚,她老人家的手藝應該沒丟吧。你們家不就是做川菜賺點錢嗎,裝什麼高大上。”汪公子看他越說越不堪,自己嘴巴上也沒能討得什麼好處,只是一味的被動挨打,再在這里站著只有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腳,帶著幾分恨意轉身就走,那幾個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汪公子要回家找媽媽去了,小心腳下被摔著哦。”棒球帽青年對著他們的背影,高聲送上冷嘲熱諷。
“以後少在外頭招搖撞騙,我爸爸壓根不認識什麼開川菜館子的,要想見他,你們再混一百年吧。”棒球帽青年的嗓音回蕩在夜空中,但汪公子眾人只裝作耳聾聽不到,頭也不回的加快腳步走開。
他們氣勢洶洶地來,現在垂頭喪氣地走,別提有多丟人了。
而在露台之上,那個棒球帽青年依舊興致勃勃地拉弓射擊,他雙腿微分,沉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動作極為標准,手中的擎著一張長長的黑色反曲弓,弓臂兩邊末端向外彎出兩道優美的弧线,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儲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便隔著的距離比較遙遠,但從弓弦發射的力度卻一點都不弱,不過在可見度如此低的戶外能射中目標,說明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銳。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卻並沒有想要傷人的意思,箭頭雖然是換成了橡皮塞子,但他瞄得極為准確,大都射中了那些男女們身上脂肪較多的部位,好像是存心惡作劇般將他們射得活蹦亂跳。
他玩得正盡興的時候,旁邊一名隨從湊到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他拉著弓弦的手一顫,那支箭失去了准頭,射在了舞台上的音響設備上,原本響徹全場的音樂聲頓時減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