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作為你的朋友,我給你一個建議——只是一個建議哦,采納不采納是你自己的事。但……請你聽了不要見怪。”陳平繼續賣著關子。
“你說!快說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樁接一樁,李剛此時心里已經毫無主見了,只焦急地想聽下文。
“那我可說了啊。現在,你妻子已經被人操過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對不對?”
“……嗯……”聽到“操過了”這個詞,李剛心里又是痛了一下。
這時,孫穎姍正好從衛生間里出來——其實他們在外面的對話她都已聽得一清二楚。
她看到李剛痛苦無奈的神情,憐惜地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種愛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經不干淨了,一次和兩次、三次就沒有什麼分別了,對不對?那就索性咬咬牙,參加我們這個圈子!你操了章市長的老婆孫穎姍,現在讓章市長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頭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頭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興,說不定壞事變好事——你小子又升職有望,飛黃騰達了……更重要的是,你還可以操別人的老婆,當然也包括我老婆、許多局長處長的老婆情人,報復報復,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聽著陳平局長一句一個“操”字,李剛不是很習慣,心里亂糟糟的。
“參加我們的圈子,這是現在對你來說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章市長說說這事兒,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後還得你自己對市長說——你也知道市長的脾氣,就說你要參加獻妻,說你老婆願意讓他操……怎麼樣?”
獻妻——這個只在李剛腦子里幻想過的詞匯,現在終於被提到桌面上來了,而且越來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經迫在眉睫了。
獻妻?
就在今晚嗎?
碧海金沙——琅琊閣度假村的海景、沙灘美得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了。
長長的沙灘彎彎地向兩邊延伸,好像要去擁抱深邃的大海似的。
海水幽藍而平靜,只在岸邊用幾條長長的白色浪花輕輕拍打著柔軟的沙灘。
藍天綠蔭紅屋,彩傘白沙靚女——岸上的景色用這12個字來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灘上許多穿著色彩鮮艷、式樣多姿的泳裝玩沙戲水的靚女,為這夏日海灘更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线。
這麼美的風景,有誰會不想去欣賞、親近呢?
當然有。至少有兩個人,兩位女教師——鄭繡玟和何若雪。
鄭繡玟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昨晚在包廂唱歌跳舞一直到12點多,然後撇下有苦難言的丈夫老俞,陪章市長去他套房里胡天胡帝了一個多小時,章市長年邁力衰也就罷了,剛剛睡著,又被文龍抱了過去,在文龍的房里一邊看他奸汙何若雪的錄像,一邊被他反反復復、上上下下折騰到天亮。
中午醒來,發現自己前後兩個洞被他折騰得都紅腫起來,走路都夾不攏腿了,一夾就疼。
叫老俞跟市長說下午她不去沙灘了,但老俞陰沉著臉去,幸災樂禍著回,說市長講了,刮風下雨大家都得去,這是組織紀律。
她就只好來了。
這不,這會兒她跟黃亦菲、孫穎姍幾個在海邊正玩得歡呢——一會兒潑水,一會兒玩沙,一會兒又讓老俞給她們拍照。
只是動作過大時,偶爾會牽動下身的腫痛,尤其是肛門,還會連帶著產生微微的便意。
何若雪則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心情。
發生了那麼多簡直無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賞什麼美景呢!
要不是章市長“有令”——誰都不准請假!
以及黃亦菲和鄭老師生拉硬扯,她怎麼會來到這個與她的心境形成強烈反差的美麗沙灘呢!
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換上了性感的泳裝,唯獨她,仍穿著一件長至足踝的連衣裙,獨自在沙灘上漫步,與沙灘上的紅男綠女相比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天啊!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赤腳踩著軟軟的沙灘,何若雪心里不知多少次在這樣哀嘆。
“失貞!我竟然失貞了!”她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該在最後時刻那麼軟弱,讓色狼得逞了。
但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里為自己辯護——色狼力氣大,叫我一個弱小女子怎麼抵抗得了?
回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處亂頂亂撞、即將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認當時自己已經芳心大亂,嘴里是叫著“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經放棄了抵抗,什麼貞操、羞恥、名聲都在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丈夫的怨恨:“老公,你怎麼還不來救我?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和那個狐狸精攪在一起?”
最後,那可惡的肉棒終於插了進來——想起這個“插”字,何若雪的心現在還是撲騰撲騰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
居然還是自己兒子李翔的同學!
據說還是同事韓冰的表弟!
自從在結婚前夕把初夜奉獻給李剛後,十七年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丈夫肉棒的長度、硬度和熱度,她甚至以為天下男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樣的不同!
甫一插入,她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脹滿感——不是一般的脹,簡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個撐了開來!
那種肉和肉的超緊密接觸,令她感到原來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樣空虛!
還有那硬度,讓她心憷地覺得簡直把她整個人挑了起來!
那碩大的龜頭就更不用說了,丈夫平時只能偶爾觸及的花心,昨晚總算是領略到了被結結實實頂著、壓著、磨著的滋味,那滋味令她從上到下渾身發酥!
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傘邊,當肉棒往外抽的時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從里到外一路刮過,刮得她從羞處癢到四肢、從四肢癢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蟲子在爬一樣……
最最可惡的是,最後,在衛生間里,那根讓她發憷的肉棒,竟然向她嬌嫩的花房里射精了!
一發接一發,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從未想象過男人射精的量會這麼多!
這麼燙!
(隨著兒子小翔的長大,丈夫和她商量過要事業有成以後再要二胎,所以一直戴套,僅有的幾次不戴套做愛也是射在體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麼多)射得她感覺就像全身痙攣了似的一抖一抖的,還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話來……
她後來跟丈夫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唉——本來,裙里光著屁股躺在丈夫身邊、還對他隱瞞自己失貞的事實,就已經讓她非常慌張,講著講著,可惡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斷地從下面羞縫里溢出來,滑膩膩,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個羞字了得!
她只能夾緊雙腿,強顏忍耐。
後來,她騙丈夫說要上廁所,緊夾雙腿艱難走向衛生間的時候,精液已經順縫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腳底踩到一個帶刺的貝殼,尖銳的痛感把何若雪從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我……這是怎麼啦?”想起自己剛才的感覺,她不由得羞紅了臉。
從昨夜被汙到現在這十幾個小時里,她無時無刻不處於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陰莖卻像一支揮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處,偶爾還會輕輕地“磨”上幾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
她做賊心虛似的四下看了看——還好,鄭老師她們正在遠遠的地方嬉鬧著,沒人注意到她臉上的一片羞紅。
現在最令她煩惱、害怕的已經不是昨晚的失身了,還有更羞恥的事在等著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亂的心緒,總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將面臨的幾件事實:一、失身錄像帶——中午她從外面回來時,陳平局長告訴她文龍手里有她失身時的錄像帶,而且除了章市長和李剛,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還問她要不要去告文龍。
這個消息對心情剛剛有些平靜下來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個晴空霹靂!
“這個無賴!他不但汙了我的身子,還偷拍了錄像!傳出去可叫我怎麼做人呀!”她當時一下子芳心大亂,急得差點哭出來,連忙說“不告不告”,還央求陳平局長無論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萬不要讓她丈夫知道!
二、丈夫不忠——後來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訴她,昨晚李剛與孫穎姍的一夜風流被章市長知道了,正在大發雷霆呢。
昨夜對丈夫外遇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她的心里一陣苦楚,但同時也伴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放松感——是為自己失身的一種辯護?
一種等價交換?
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