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把腿分得更開些,元方的雙手繼續往下滑去,停在她的大腿上,一個手指似乎在她的股溝間掠過。
突然間,他發現肖艷從遠處的水中站起來,他大吃一驚,無疑躺著的女人就是韓冰。
後來,元方的手或許出格了,韓冰嬌嗔地將他拍開,但沒有生氣,只是說了什麼,元方還笑著有意無意的又看了文龍一眼。
文龍聽到了韓冰姐的笑聲在蕩漾著。
元方正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她,而她也用她充滿誘惑的眼神引誘他,讓他更大膽、激烈地挑逗她,令她興奮不已。
遠遠地望著這一切,文龍的眼中充滿了憤怒的欲火。
對韓冰姐所表現出來輕挑感到了不滿,這也許他在他的潛意識里已把韓冰姐當做自己的情人。
這時,文龍見肖艷正從水里出來,她身上的連體泳衣似乎更加緊束,每走一步,胸前的雙峰它便上下晃著。
文龍遠遠地望著她倆,又在心里暗暗地比較著她們的身材。
盡管肖艷的身體也令他心動,但更讓他著迷的還是韓冰姐。
文龍在廚房里來回地踱著步,爐台上的濃湯翻滾著已溢出了鍋里,淋在火上發出吱吱喳喳的聲音。
他被一憤怒的欲火劇烈地灼烤著,令他不能忍受。
正好這時韓冰姐走了進來,她喊道:“我飯壞了。”她的皮膚因為塗滿了油脂而光滑發亮,頭發披散著,身體還沉浸在跟元方調情過後的興奮之中。
“冰姐,我警告你,你可得注意檢點自己。”文龍使自己的語氣盡量平和。
“我做了什麼?”韓冰輕描淡寫地說著,轉身正要離開。
文龍拉住了她赤裸的胳膊:“你想怎樣我不管,可你得顧及肖艷的感受。”男人的自尊和忌妒心理令他沉著臉說。
韓冰停了一會兒,她的胳膊仍跟他的纏在一起,他們曾經赤裸相對的記憶讓他情不自禁地要拉近她。
她推開他,冷漠地說:“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說完,她摔掉了文龍的手,走向樓梯。
文龍的心情糟糕透了。
他發現韓冰已經把對自己的愛意移到了那個男人一邊。
他在廚房里連續抽了幾支煙,終於理清了自己的情緒。
午飯已准備好在草坪上的木制條桌上,非常豐盛,焦嫩的牛排、烤燒的大蝦、生吃的海蠣和水果擺滿了一桌子,還有數瓶在陽光下閃爍的礦泉水和一瓶紅酒。
沒有全套的餐具,但是在桌子的四邊,有為四個人准備的玻璃杯,碟子和刀叉,緊靠著冷酒的陶器。
文龍走進客廳,他請他們出去吃飯。
見元方背靠在那把寬大的黑色沙發里,兩條腿交叉著擱在桌沿上。
韓冰在桌子另一邊耐心地注視著她,眼中帶了一絲淘氣。
遠處,那面牆大的電視屏幕上映著很色情的畫面。
他們都還穿著泳裝,元方是一條黑色的三角褲,緊縛的褲襠剛好遮住他隆起的一堆。
韓冰姐身上的比基尼還沒干透,濕漉漉地緊貼在她溫暖白皙的肌膚,文龍見到她尖硬而起的奶頭。
他在腦子里搜尋著記憶中的她,韓冰姐在他的心目中變得既熟悉又陌生。
“吃飯了,肖艷嫂子呢?”文龍間道,元方朝樓上努了努嘴。
“我去叫她。”韓冰姐伸了個懶腰,放松了自己,元方哥故意火辣辣的眼光追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追隨著她婀娜多姿的步子,而文龍看著他目不轉睛的那份飢渴,心里竟像打翻了地醋缸盡是酸味。
後來他們一道走出客廳,元方哥戴上了一副墨鏡遮住眼睛,他抬頭望著太陽。
現在肯定已過了兩點鍾,快到三點了。
他摸著橢圓形大淺盤的邊緣,盤子冰涼的,里面的菜很鮮嫩。
“文龍,老實交代,你是如何將韓冰弄到手的?”元方已坐在桌邊,往兩個玻璃杯里倒濃郁的紅酒。
“我嘛,跟她是鄰居從小青梅竹馬,只是那時少不懂事,她後來嫁入組建了家庭,再次相遇也是最近的事。”文龍胡亂地編造著。
“噢,原來是這樣。”元方漫不經心地掃視了一下桌子,文龍做的菜肴相當精致,色香味俱全,撩人食欲,讓人垂涎欲滴。
“韓冰跟我很談得來。”元方有意無意地說,仔細地觀察著文龍的臉。
文龍的妒火中燒,他不能容忍元方如此親密地說著冰姐的名字。
他想起了剛才他就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輕柔地為她塗抹著防曬油,而韓冰的眼睛卻是火辣辣的,充滿了挑逗。
“她美貌絕倫。”元方繼續自言自語。
“是的。”文龍正往嘴里塞了塊牛肉,好像噎住了似的,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元方好像並沒發覺,繼續自言自語地:“她與眾不同,美麗漂亮。”伸手去拿酒。
忽然間,他冷笑著對文龍說:“臭小子,別以為你跟韓冰那點事我不知道,其實每個人的心里都亮膛著,誰也別想瞞誰。”
文龍說:“你瞎多心,我瞞什麼了。”
元方說:“我多狗屁的心,你以為天下的人都傻,我又不傻,老實告訴你文龍,不是我詐你,人家韓冰已經什麼都告訴我了。”
文龍不知道韓冰私下里對他說了什麼,心頭有些慌亂,好在元方只是調侃了他幾句,並不窮追猛打,甚至都不太往心上去。
從客廳到湖邊的餐桌,韓冰和肖艷也步出客廳,韓冰好像一時還不太適應室外的陽光,她強眯住眼停了一下,讓眼睛習慣了灼熱刺目的光线。
韓冰已換了衣服,白色的緊身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寬松的短褲露出修長的玉腿。
肖艷則是粉紅的飄逸連衣褲,她的頭發松散地、隨便地盤在一起。
她們手牽著手根本無遐顧及兩個目瞪口呆的男人,待走近了,韓冰說:“你們倆怎麼這樣嚴肅?”
肖艷接著說道:“是不是正在討論國家大事?”
引起元方一陣大笑,他說:“我跟文龍商量,是不是該給我找個女朋友,我可不打算把肖大主持帶著來執行任務。”
“那你一個人來,可就沒人照顧了。”韓冰說。
文龍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這小地方的人,那能入元方哥的法眼?”元方的用意好像再明確不過,他對韓冰明目張膽的,根本無視旁人的感受和存在,文龍很惱火,原先韓冰姐跟他在一起的柔情蜜意頓時又回來了。
元方哈哈地笑,突然冒出了一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文龍有點緊張,他看了一眼正在喝飲料的肖艷。
而肖艷呢她背靠在椅子上一副若無其事,她好像已經習慣了元方的口無遮攔。
“別再開玩笑了,看把肖艷嫂子得罪了。”文龍忙說。
肖艷眼皮耷拉著:“我可無醋可吃!”四個人如真如假地開著玩笑話,圍在桌上喝酒聊天。
元方信口開河胡侃謔戲,韓冰卻好像信以為真隨聲附和,而肖艷則旁若無聞自顧對付美味佳肴,唯有文龍戰戰栗栗如覆薄冰。
元方敢這麼直接毫無顧忌跟韓冰調情,老奸巨滑的他早就發現了她跟文龍不同於一般有關系,他們絕不是情侶,因為在他們之間沒有一般情侶那些親怩的舉止,更沒有一些有過肉體關系了之後男女間的默契。
肖艷也有如此的想法,對於這個大男孩煞費苦心的用意,肖艷倒感到很是欣慰,元方卻想幫幫這個小兄弟,遣將不如激將。
直到離開別墅的那一天里,韓冰整天地跟元方與肖艷廝混著,她大約是下了決心把文龍冷一冷。
但卻把文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們老是爭吵,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連元方和肖艷都看出他們緊張的關系。
“文龍,對女人你應該溫柔一點,該讓步就得讓步。”肖艷勸說他。
好在韓冰突然接到了演出的通知,她們團的一個新劇受到了東南亞某國同鄉會的邀請,韓冰需要馬上回去排練。
送走韓冰的那天,文龍也名正言順地離開了別墅,把那里留給了元方和肖艷。
直到離開別墅,韓冰跟文龍都沒有逾越肉體的那道防线。
自從岳母蕭淑妃為他手淫口交以來,他們倆的關系似乎更近了一步,平時趁家里人不注意的時候,文龍會裝著不經意的摸一下岳母蕭淑妃的屁股,胳膊假裝不經意的擠一下岳母蕭淑妃那豐滿的乳房,有時候趁岳母蕭淑妃不注意偷偷的親岳母蕭淑妃的臉一下,每次岳母蕭淑妃都恨恨的瞪他一眼,馬上又恢復到以往端莊賢淑的形象。
他開始找各種借口想與岳母蕭淑妃一起單獨相處,可是岳母蕭淑妃總是不給他機會,這赤裸裸的逃避讓他十分灰心,可是每次他騷擾完岳母蕭淑妃看到她似嬌似嗔的表情的時候,他又信心滿滿,整天都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