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夫人一定脫光了吧,我仿佛能看見她那對又大又白的奶子,在水珠的愛撫下,晃來晃去,誘惑至極。還有丘夫人豐滿白膩的大屁股,摸上去好柔好滑,太讓我喜歡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疼愛丘夫人翹翹的屁股,使勁地揉搓,使勁地啃。哈哈,丘夫人肥美的臀部,太讓我激動了,口水都流出來了。”文龍暗自想著,不覺掏出肉棒,褻玩起來。
他那玩意,既黑又粗,下午又剛和田歌在醫院做過,還沒有洗澡,散發著一股濃稠的尿騷味,連自己聞了都惡心。
真不敢想像,昨天晚上,這玩意竟然插在丘夫人高貴的身體里。
而且,今天下午和田歌在醫院在她丈夫何川病床旁邊偷情,而今天晚上,它還要再接再厲,要在丘夫人身體里鼓搗杵弄,把丘夫人一次一次送上高潮。
丘夫人洗澡向來仔細,他在門外聽了個把小時,她才洗完。
文龍不慌不忙走回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繼續假裝看電視。
又過了十多分鍾,丘夫人才推開主臥房門,走到客廳。
他定睛向丘夫人瞧去,只見她盤了頭發,換上一件無袖短裙,一雙修長光潔的美腿,幾乎完全曝露在燈光下。
“龍兒,你還不睡呀,看什麼電視,那麼投入,”丘夫人在椅子上上坐下來,笑盈盈地說。
“哦,還不想睡,胡亂看看電視,”他不好意思摸摸腦瓜,“口渴不,我給你倒杯水喝。”
“謝謝你…”丘夫人理了理鬢發,“一杯清水就可以了,不要放東西。”他點點頭,端來一杯清涼的礦泉水,送到丘夫人手里。
“龍兒,你坐呀,干嘛站著。”丘夫人喝上一口水,笑說。
文龍憨憨一笑,在丘夫人對面坐下來,眼角余光習慣性朝在丘夫人雪白大腿上掃來掃去去。
“龍兒,你最近有什麼發現嗎?那天三個女人應該不是壞人吧?”丘夫人問。
“我最近還沒有什麼發現,那天三個女人出去就被周圍暗勤調查了,真是你同事朋友的妻子,並不是別有用心的壞人。”文龍邊說邊拿起一個橘子,讓它掉到地板上,然後蹲下身去撿。
當然,他撿橘子是假,偷看丘夫人裙子里面的風光才是真。
只見丘夫人雪白大腿根處,一小撮黑黑的陰毛,若隱若現。
“原來丘夫人洗完澡後,沒有穿內褲,那豈不是意味著,她其實非常期待今天晚上的激情,”文龍心想,“簡直愛死丘夫人了,真想一把抱住她,像對待田歌阿姨一樣,一把掀起她的短裙。接下來,當然狂摸狂親丘夫人,揉爛她的豐潤奶子,打爆她的豐滿屁股。”
對於他的小動作,丘夫人貌似沒注意,被他看了好幾秒,才合攏雙腿。
“我要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丘夫人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對他甜甜一笑。
他“嗯”一身,跟在丘夫人身後,目送她進入臥室,關上門。
在門口站了會兒,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來靜等。
夜里11點多,屋子里一切都安靜下來,他這才悄悄溜下床,輕手輕腳來到丘夫人臥房前。
他屏住呼吸,抑制住激動心情,想起接下來將要發生的香艷之事,手不禁一哆嗦,推了推房門。
他原以為,房門會順勢打開,不曾料居然紋絲不動。
這一下他驚大了嘴巴,忙不迭又推幾下,還是一動不動,感情房門從里面反鎖了。
“丘夫人把門反鎖…這、這、這如何是好,難不成她改變主意,不許我晚上來她房間了。”他內心惶惶,左思右想,垂頭喪氣退回自己房間。
在床上躺了個把小時,他再去丘夫人臥房推了推門,還是鎖著。
睡到凌晨三點多,他第三次去丘夫人臥房推門,一樣沒有開。
“唉,看來計劃要泡湯,今晚沒戲了,真是憋死我了,”他搖搖頭,暗嘆一口氣。
是夜,他徹夜難眠,想了丘夫人一個晚上,直到東方破曉,才迷迷糊糊地起床,洗臉刷牙。
丘夫人也早已起來,像一只快樂的百靈鳥,在廚房里辛勤地忙碌。
“早呀,龍兒,干嘛不多睡一會…”丘夫人看著依靠在廚房門口的他,笑眯眯地說。
真不知丘夫人葫蘆里賣啥子藥,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倒被她栓上了繩子。
“昨天晚上…”文龍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我去你房間推門了,可是…門沒開。”說完這話,他羞紅了臉,低垂著頭,希望丘夫人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
丘夫人聽後,眉頭一皺,冷冰冰地回他一句:“你想說什麼?”
文龍當時也挺二百五,腦子一熱就說:“前天晚上,我一推門,就開了。所以,昨天晚上我也去推門,可是門沒開…”
“門開了就是開了,沒開就是沒開,這個你都不明白嗎,”丘夫人惱怒地說,“別再提此事,影響我心情。”文龍只好唯唯諾諾地說了好幾個“是”,然後垂頭喪氣地呆立在原地。
“你今天不用送我去學校了,吃完早餐,就去你丘叔叔墳頭上香。我是准你住我這里了,但你不要忘記自己對丘叔叔的誓言,每天早晚兩柱香,風雨無阻。昨天你已耽誤一天,今天去上香,一起補上。”丘夫人連瞪他幾眼,沒好氣地說。
“是、是、是,一定把昨天兩柱香補上。”文龍誠惶誠恐,偷偷瞄著丘夫人,見她臉色柔和下來,囁嚅著問:“今天晚上…我可以回家里睡嗎?”
“隨便你…”丘夫人說,“不是給你家里鑰匙了嗎,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別來。”
“想來。”文龍低聲回答。
一大早,就在丘夫人這里碰了一鼻子灰,他當然要把這個氣撒在丘叔叔頭上,故意在他墳前撒一泡子尿,熏熏他。
“把你老婆搞了,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我不僅要搞你老婆,給你戴頂高高的綠帽子,我還要搞你兒媳,給你兒子也戴頂大綠帽子。你們父子總是高高在上,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可是,我能搞到你們的女人。你要是在天有靈,估計又要氣死一次吧,哈哈。”對著丘叔叔的墳墓,文龍罵罵咧咧,“今天晚上,只要你那個騷婆娘,給我開門,我就把她干得哇哇叫,往死里干。看騷婆娘那張高傲的臉,我就來氣,明明已經被我搞了一次,把她爽上了天,卻喜歡動不動就訓斥我。總有一天,我要她蹶著屁股,乖乖求我干…”
回到家,已經夜深人靜,丘夫人早睡了。
文龍迫不及待來到她臥房前,試著推了推門,卻紋絲不動。
唉,希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他和丘夫人一夜合歡的夢想又破滅了。
然而,他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嘗到了甜頭,就不會收手。
第二天晚上,他故伎重演,雖縷縷敗北,卻依舊澆滅不了他對丘夫人的熊熊愛火。
接下來,他蹣跚前進,誓要攻取丘夫人這塊豐收之地。
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已經疲憊不堪,形如枯藁,有氣無力,氣若游絲。
第四天晚上,他差不多油盡燈枯,耐心耗盡。
好不容易熬到第五個晚上,就在他差不多要放棄時,天可憐見,丘夫人臥室那扇堅如磐石的門,居然輕輕一推就開了。
門開了,在靜謐的房間里,發出“吱呀”一聲響。
文龍卻愣在了原地,錯愕地看著這扇門,內心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他幾乎衝到丘夫人床前,使勁地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手。
丘夫人緊閉著雙眼,他知道她不會醒來,這是她對他的約定。
既然如此,還等什麼,良宵苦短,不消片刻耽誤。
他一把脫去短褲,掀起被子,然後鑽進去,緊緊地抱住了丘夫人柔軟的身子。
丘夫人任他連親幾口,慵懶地側轉身,繼續假意熟睡中。
他下身貼緊丘夫人背臀,雙手毫不客氣撫上她那對令人朝思暮想的大奶,然後牢牢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抓捏,感受它的大小、形狀、溫暖、柔韌。
“輕點,小冤家,你弄疼人家了,”丘夫人嘀咕了一句。
於是,他松開一只手,順著丘夫人的小腹,向下摸去。
丘夫人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吊帶短裙,既沒戴乳罩,又沒穿內褲,很容易便摸到她白嫩滑膩的大腿。
他並不急於向丘夫人芬芳的花蕊進攻,而是在附近揉、按、撥、搓、捻,直至丘夫人鼻息聲越來越重,才用手指輕輕繞住她幾根卷曲的陰毛,猛地一扯。
丘夫人“啊”地叫了一聲,即痛苦又舒服,揮起粉拳打他幾下,算是對他作弄她的報復。
接下來,他掌心貼緊花蕊,很有技巧地揉動起來。
丘夫人輕輕咬住下嘴唇,雙手握拳,身子繃緊,一副沉醉不已的動人模樣。
揉撫了十幾分鍾,他捏開兩片肥嫩的大陰唇,伸出中指,正准備插進去褻玩。
丘夫人一下夾緊雙腿,阻止了他對她的進一步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