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文龍開始直愣愣地盯著她的乳溝猛瞧,同時還不停的咬著她的耳朵低聲挑逗道:“嫂子,你的身材真好!展鵬哥真是太有福氣了,我要是能像他一樣可以一親芳澤,那可就死無遺憾了。”
美人妻根本沒想到他會有如此一招,因此有些啼笑皆非的對他嬌嗔道:“你跳舞不跳舞,一直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還有,不可以再說‘死’那個字了,不吉利!”
文龍一看柳岩並未真的生氣,馬上又跟著說道:“好,為了你我一定要長命百歲,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只要能跟你這位大美女一夜風流,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真的!包括要我的命都沒問題。”
柳岩一聽他越說越口無遮攔,忍不住佯裝慍怒的啐罵他道:“你這個人……真是的!怎麼越說越離譜?不是有句話說──人可以風流,但是不可以下流嗎?所以我們跳跳舞可以,但是你不能有其他非份之求。”
文龍終究是在清場打滾一個多月的老狐狸了,他聽得出來還在跟她衡情說理的嫂子根本沒在生氣,因此他雙手使勁一緊,讓柳岩的嬌軀與他貼得更密實之後,他才低著頭說道:“真想就這樣摟著你跳舞跳到天長地久,至少,也得跳到天亮才讓你回去。”
這次柳岩還沒回答,便先吃吃的低笑起來,那是因為高大的文龍那顆腦袋,低下頭就剛好正對著她半裸的酥胸,而也不曉得是因兩人貼得太近、或是文龍故意在撩撥她,所以當文龍剛才說話時,那熱呼呼的氣息和歙動的嘴唇,便不斷地碰觸到她的乳房上方,那又癢又熱的感覺,使她扭擺著上半身好一會兒之後才止住笑聲說道:“不行,最晚到十二點,誰要陪你跳到天亮?”
文龍看她那樣低聲輕笑,連忙更加夸張的說道:“哇!那我不是要趕在十二點以前,趕快想辦法把你弄上床去?”
這次柳岩聽得有些臉紅,她低頭瞪視了文龍一眼,然後低啐道:“你別忘了是展鵬的弟弟哦……怎麼腦袋里盡想這個?你這樣……我怎麼敢再和你留在這里?萬一……你真的變成野狼的話……那我豈不是要遭殃?”
看著柳岩那種含羞帶慍的說話神情,文龍心里更加篤定,他確信嫂子柳岩開始喜歡這種挑逗與調情的游戲,所以他決定再更進一步的撩撥她,他再次將柳岩摟的更緊說:“我就是大野狼,我現在就要把你吃了!”
說完他大口一張,便朝美人兒的酥胸咬了下去,而柳岩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所以並未閃避,等她發覺文龍的嘴唇真的印上她裸露的胸膛時,她本能的想要推開他,但她的雙手才一移動,文龍那又濕又熱的舌頭竟然就在那一刹那間,已經順著她的乳溝舔向她衣襟下面的小奶頭,那迅速舔舐而過的舌尖,讓美人兒渾身一陣顫抖,她發出一聲悶哼,那揚起來想要搥打文龍的右手,卻在文龍的舌頭轉往她另一邊奶頭搜尋的時候,軟綿綿地垂落下來。
而柳岩的每一絲反應,都被文龍徹底的掌握住,他大膽地將腦袋深深埋入美人兒的乳溝里,他的雙手則隔著晚禮服的布料,肆無忌憚的愛撫著柳岩那渾圓挺翹的美臀,即使是柳岩那件蕾絲性感內褲的花邊,他幾乎都已經能猜出那個圖案來。
柳岩的輕哼聲被音樂所淹沒、她馡紅的臉頰在變化多端的雷射燈光下也沒人能看清楚,但是她那硬凸起來的小奶頭和那興奮的呼吸,卻怎麼也逃不過文龍的眼睛,他的右手滑落到裙裾下面,准備一舉要去探索美人兒的神秘禁區,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舞曲卻已經告終,那忽然亮了一倍的蜂巢燈光,使美人兒恍如大夢初醒,她一面努力想掙脫文龍的懷抱、一面低聲埋怨道:“討厭!……下次再這樣,人家就不理你了。”
文龍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他雖然放開了柳岩,但卻依舊牽住她的右手不肯放,而嫂子也沒有真的要逃開,就這樣,在旁人眼中看來,反而變成了柳岩拉著文龍回座的親熱畫面。
就這樣喝點雞尾酒,跳一曲舞蹈,柳岩通過剛才的賭博發泄了心中的郁悶之情,現在又通過跳舞逐漸放開了心懷。
這回在舞曲終了以前,和穿高跟鞋的柳岩看起來差不多一般高的文龍,已經順著舞曲技巧地將她帶回距離座位最近的舞池邊,所以一俟音樂結束,文龍便擁著柳岩步履輕快的回座,而任誰都看得出來,柳岩的俏臉上充滿了愉悅和興奮的光輝。
這就是舞蹈的功能,在柳岩和文龍共舞了幾曲之後,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便又縮短了許多,而那在無形中消失掉的藩籬,其實就是讓女性開始陷入危境的最主要原因,因為文龍他這個歡場老手,比誰都清楚藉由跳舞時身體的親密接觸,是最容易使女人心猿意馬、不知不覺地墜入欲望的泥沼,而在他獵艷的經驗里,喜歡跳舞的女人一向就是極輕易便可以得手的標的!
久而久子,柳岩逐漸將將警戒的心松弛了下來,慢慢地習慣他的雙手攬在自己的身上,甚至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喜歡、企盼他的雙手停留在自己的胸側滑動、目光在自己高翹地臀部之上。
那種兩人舞動在優美旋律中的感覺,讓柳岩覺得緊密的摟擁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神蕩漾……,柳岩的內心開始等待,期盼著那每一首慢步舞曲的播放。
唉!很多事情是很美好,可是也有些地方真的很令柳岩難為情。
問題就是在於文龍摟著柳岩跳舞地時候,他那一身結實雄健的肌肉每每隔著薄薄地衣服隨著旋律的搖擺,摩擦柳岩衣服底下敏感地嬌軀、直接刺激到柳岩那個沒有胸罩可以遮擋的奶頭,因而間接撩動到那個柳岩隱匿在深處地琴弦。
第一次在晚禮服里面不穿奶罩就碰上這種情形,還產生如此令柳岩性欲高漲與痕癢的要命感覺。
記得丈夫陸展鵬總會有意無意的逗弄她的奶頭、觸摸她的乳珠,讓柳岩很快速地提升欲念,讓柳岩很自動地開始索求他雄性的自尊,讓柳岩在他長驅直入之時就已備妥潮水恭候他的光臨。
柳岩的奶頭是她的性感帶之一,而且也是最敏感最敏感的地方。
作為柳岩老公的陸展鵬,很清楚柳岩的底細,可是,現在撥弄柳岩的乳珠、讓柳岩奶頭挺立的卻是丈夫陸展鵬的堂弟文龍,為了偵查陸展鵬的下落,而和她假扮夫妻來到海青花島的大男孩。
許許多多次,幾乎是每一次在舞曲結束回座的時候,文龍總是將眼光飄向柳岩那一身貼切的服裝之上,有意無意停留在柳岩的背後服侍著柳岩,讓柳岩安穩地坐在椅子。
這些舉動,帶著欣賞與驚嘆眼光的巡禮,讓柳岩渾身火熱,柳岩真怕他在注視著自己下腹隆起處的時候,會從半透明性感服裝的地方,看到自己那早已經春潮泛濫的私處。
挺立的乳珠是不可能隱藏的了,現在只希望他不要發現到自己已經分泌好愛液在等候匱違已久的充填。
好想、好想,好想趕緊找到老公陸展鵬,衝到老公陸展鵬的身邊……,柳岩好想呀!
美妙的旋律再度奏起,一對對親密的伴侶相攜步入舞池。
文龍該死的眼光又再度輻射在柳岩的奶頭上面,本來稍微平坦下來的前胸衣服再度被呼喚起來,那個要命的眼神總是讓柳岩保持在敏感的狀態,大腦也總是恍恍惚惚地。
柳岩環視著四周的舞者,柳岩驚訝地察覺到、發現一件事情,這件事頓時讓柳岩耳根充血,一下子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天啦~~,四周圍的男性也正以直射的眼光投注在柳岩傲人上翹的胸脯,死盯在兩粒撐起的衣服上。
因為他們都被柳岩身上散發的特殊香味給吸引了。
這些其實並不為過,算不上甚麼,可是,壞就壞在他們都有一種共通現象,那就是光鮮的西裝褲都已經隆起。
文龍也是一樣,柳岩當然知道西褲下隆起的是甚麼東西。
一個睡著了是天使,醒來卻是惡魔的東西。
如同嬰兒,它沉睡的時候有如天使般安祥,可是在它醒後生龍活虎的刹那之時,的確是讓人既愛又疼、又恨又歡喜。
顯然已經是個花場老手,這文龍順理成章的將柳岩摟入懷中,雙手搭在了柳岩裸露著的腰際,宛若戀人一般摟著柳岩隨著音樂晃動了起來,手掌在柳岩露出的白皙腰腹間不停摸索,那修長的手指宛若有著無窮無盡的魔力一般,在柳岩光潔的皮膚上跳動不休。
柳岩敏感的身子剛想掙扎,卻冷不防男孩那火熱的雙手已經按在了尾椎骨出,一根中指也順勢從上滑到了柳岩細膩的臀瓣中間。
那已經松開的晚禮服根本已經是不設防,柳岩半邊的臀部已經盡數顯露在文龍的視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