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卿身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那具熟年美婦人的白膩胴體上布滿了高潮將至的紅暈,腳上那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涼鞋,頭上的象牙白發簪,耳珠上的祖母綠寶石耳釘,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點綴在那纖細合度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段上,像一條長長的白蛇般蜿蜒輾轉,渾身上下充滿了雌性最原始的誘惑。
而騎在她身上的那個大男孩胯下那根熱氣騰騰、粗若兒臂的巨莖正深深地嵌入許茹卿的雙腿之間,光滑白膩的三角洲地帶那縷稀疏的恥毛已經被汗液和分泌物浸濕,嫣紅嬌嫩的蜜唇已經充血腫脹,而且還被大肉莖帶出一圈鮮紅肥膩的嫩肉,那巨莖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於她的恥丘到肚臍的地段,白皙滑膩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顯的棒狀物。
站在鍾嫣兒的處境,當她發現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身體,把父親之外的男人帶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書房里交合個沒完的樣子,這種打擊對她是如何之大。
更讓她寒心的是,自己母親出軌偷情的對象居然還是自己的男朋友,這可是跟她年齡相差二十多歲的男孩,論年齡都可以做她兒子了。
“嫣兒,不要看,不要吖……”
許茹卿揮舞著雙手向女兒連連說不,她試圖想要站起身來,脫離這種尷尬而又淫猥的姿勢,卻忘了文龍的陽具還深深地嵌在她體內,結果順著她的掙扎從羅漢床上栽了下來,幸好下方鋪著厚實柔軟的羊毛地毯,她背部著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他們之間下體相連的狀態並未改變。
這一下掙扎的力度之大,連帶著文龍都被帶著向前衝,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壓去,結果讓她身體屈曲的彎度更加深了一點,那兩條纖長滑膩的玉腿簡直快撐到了臉部,上半身更是蜷縮成一團晶瑩柔軟的白肉,原本他已經拔出一般的陽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溫熱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開我……”
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扭曲成這個樣子,許茹卿大駭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掙扎,可她越是掙扎,身體越不聽使喚,在文龍的體重壓制下,她只有架在他肩膀上的腳能夠活動,於是那兩條白藕般的纖細玉腿如同鳥兒翅膀揮動個不停。
人體的構造在外界刺激之下,會條件反射般愈發收緊,尤其是遇到危機和緊急狀況,身體會不聽使喚地做出奇異的反應,許茹卿雖然極力想要從他的身下掙脫,但她的下體私處卻反其道行之,越發地向內收縮抱緊他的巨莖。
她的蜜穴構造本身就較常人更加緊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萬條小蛇般,拼命向內絞動收緊,那種強大的吸力是他聞所未聞的,身在其中的陽具如同墜入煉獄般,無法掙脫卻是無比銷魂。
“啊——”,文龍忍不住狂吼一聲,渾身上下連同巨莖一陣劇烈抽搐,尾椎骨處感到一股涼意滑過,之前強忍已久的精關頓然一開,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馬洶涌而下,像打開閘門的水龍頭般不斷噴射。
那蓬勃的巨莖把巨量的精液強力地射出,直直地灌進許茹卿溫暖潮濕的花房深處,濃厚有力的精液像脈衝波般一股股強勁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帶動身下那個白膩光滑的尤物肉體抽搐不已,甚至可以聽見灼熱精液拍打出的“噗噗”聲。
“吖……不……別……不對,吖……”許茹卿語無倫次地說著胡話,這時她已經忘記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揮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潔白皓腕上那兩副碧玉鐲子相互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好像要讓女兒離開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態。
但從她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卻毫不連貫,極度興奮下的她已經無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發出一連串女人舒爽到極致時的低吟,那種無限淫靡的嬌吟令任何人聽了都會面紅耳赤,更何況身為女兒的鍾嫣兒,目睹著母親與男朋友的悖倫性交,她所受到打擊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這個時候她想要抽身離開也沒辦法了,雙腿像被釘住般一動不動,只是渾身顫抖地看著眼前這場荒淫大戲。
而文龍的射精仍在持續中,胯下的這個尤物美婦人似乎化身雌獸,白藕般光潔細膩的纖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他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花瓣蜜穴緊緊地吸住他的巨莖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頎長滑膩的軀干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體像一張倒置的弓般繃得緊緊的,腫脹的蜜穴完全翻出鮮紅的腔肉,一鼓一癟地含吮著青筋怒張的巨莖,里面還不斷向外冒著帶白絲的透明津液,那圖畫別提有多淫靡香艷了。
許茹卿的玉臂開始還在舞動,最後終於無力地垂下,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幾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與不甘心地緊緊握成拳頭,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內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緊又松開,連續循環多次後,兩條白藕般的長腿極大地繃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動不動。
“吖……”許茹卿最後發出一聲帶著悲鳴的嬌吟,這呻吟中帶著極大的暢美與舒適,卻有充滿了絕望和無奈,好像是從她靈魂深處發出般。
然後她身上繃緊的神經突然完全松懈下來,那張香艷至極的肉弓像是被抽掉了弓弦般頓時坍塌,化成地毯上一灘柔軟光滑細膩的白肉,許茹卿像是在這場荒淫華麗的交媾中耗盡了所有體力,雙目無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變得極為細微脆弱。
此刻文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種射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雖然射得酣暢淋漓爽快至極,但卻渾身血液都被吸干般充滿了無力感,他覺得自己卵袋里最後一滴的液體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地不真實。
“你們……真是……太無恥……太下流……太變態了……”一聲嬌叱打破了室內的平靜,他們這才想起,這室內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他們肢體交纏、旁若無人、肆無忌憚交換體液的行為,極大地惹惱了一直站在門口的鍾嫣兒,她並不清楚男女身體在射精時是很難分開的,還以為他們對她的存在毫不在意,這讓向來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們真是變態,大變態!”鍾嫣兒右手一揚,將手里抓著的那條丁字褲迎面扔了過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跑了出去,只聽見“蹭蹭蹭”地一陣腳步聲,聽起來像是上了樓。
那條月白色絲綢丁字褲帶著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文龍的鼻子上,然後掉落在許茹卿光滑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他的大肉莖射精之後仍然保持著一定的硬度,那丁字褲不偏不倚地覆蓋住被那根玩意兒撐起的凸起,繡著鮮紅梅花的紋飾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塊女性私處分泌物的痕跡已經干透變色,正好同那翻開嫩肉充血腫脹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兒的斥責好像一聲驚雷般,讓貌似陷入昏迷狀態的許茹卿頓時蘇醒了過來,那條被發現的丁字褲“罪證”更是令她羞愧難當,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她突然雙手反撐地聳了起來。
由於他們還是下體相連的緣故,他也隨之被她帶得向後坐去。
“你,快放開我……”許茹卿剛動了動,身上又一陣乏力,連忙伸手抓住文龍的肩膀,這才保持平衡不至於倒下,他正要解釋自己身不由己的狀況,許茹卿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後一傾,許茹卿順勢雙腳用力,柔腕按住他的胸口借力站了起來。
“噗呲——”隨著開香檳酒瓶般的聲響,他們相連了許久的性器終於分開,那股強大的吸力隨著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終於放他的大肉莖一條生路,從她那溫熱緊窄的花徑甬道里抽了出來。
剛從地上爬起,許茹卿不顧自己下體仍然流淌著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雙高跟鞋和他留下的液體之外,什麼都沒有穿,邁開雙腿就往門外跑去。
她根本完全從高潮後的無力中恢復過來,腳下還蹬著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所以還沒走幾步,腳下再次一軟,重重地摔倒在門口的地毯上。
但她很是堅強,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著門把站了起來,踩著又高又細的紅綢帶涼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文龍喘了口氣,忙從地上爬起,胡亂抓起地上灑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兩步地朝樓上奔去。
三樓的盡頭,許茹卿雙手抱胸站在女兒臥室前,輕聲地跟里面說話,她的言語全無往日的冷靜與理性,而是充滿急切不安地祈求著女兒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