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呼呼的舌頭直接在柳啱那遍漂亮的小草原上探索、逡巡,那份酥麻而搔癢的感覺,使她更加用力的夾緊雙腿,但是文龍並不急著要讓她打開城池迎接,這個在床第之間見多識廣的男孩,只是慢條斯理地親吻著她的陰毛、舔舐著她的大腿和小腹,等到柳啱終於發出郁悶的呻吟、嬌軀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的時候,文龍才更進一步的一手愛撫著她的大腿、一手逗弄著她飽漲的乳房。
在多重挑逗之下的柳啱,不但下巴越抬越高,兩腿也不停的輪流曲屈和蹭蹬,她“嗯嗯哦哦”的悶哼個不停,好像身體里面有千百只螞蟻在咬螫她一般,那種奇癢難耐的表情,看在文龍眼里簡直是趣味橫生,他嘴角浮現得意的微笑,然後頭一低,便開始咬嚙起柳啱那潔白細嫩的大腿。
文龍每咬一口,柳啱便如斯響應的發出一聲哼呵、同時嬌軀也會發出輕微的顫抖,她的雙手不再只是使勁的抓住床布,那雙像是有些膽怯和害羞的柔荑,已經有好幾次想要去推開文龍的腦袋,她也曾經輕推著文龍的肩膀說:“哎呀……不要啊……文龍……這樣……好癢、好難過……真的……太刺激了。”
柳啱越是受到煎熬、文龍便越是淫興大發,他咬完了嫂子的左腿便立刻又去享受她的右腿,等柳啱再也受不了的踢動著她的雙腳時,文龍才停止運用牙齒,然後他沿著柳啱逐漸松弛下來的大腿縫,由下往上的舔向她依然防守緊密的最後一道關卡。
柳啱本能的想要再縮緊雙腿,但是文龍貪婪而執拗的舌頭,就像條滑溜的水蛇,不但既刁鑽又靈活的猛往她的禁區叩關,而且他的牙齒還會出人意表的突然咬住柳啱的陰蒂拉扯,這種匪夷所思的古怪花招,讓柳啱被逗得是既舒服又痛苦,盡管她心里是想著要和文龍繼續抗衡下去,但是面對如此新鮮的體驗,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宥於驚奇,還是渴望文龍對她做出更嚴酷的整肅,柳啱竟然緩緩松開了自己的大腿根。
雖然只有一條小小的縫,但是文龍的舌尖立即鑽了進去,就像在荒漠中找到甘泉一般,他的舌頭馬上忙碌地舔舐起來,也不管有沒有找到涓涓細流的源頭,他就是那樣拚命的把腦袋往下擠,仿佛在柳啱的神秘小丘下方,就隱藏著某件他一心一意想要擷取的寶貝。
熱情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掃過嫂子的陰唇,那種毫無章法的亂呧胡舔,使柳啱原本就急迫的呼吸,立即加倍的高亢起來,她雙腿局促不安的時分時合,似乎不曉得是要洞門大開的迎接來賓好、或是堅持拒絕這位不速之客的到訪才正確,不過文龍一發現她的情形,馬上抬起頭來鼓動著她說:“來,嫂子,把大腿再張開一點!”
宛如是受到催眠般,柳啱立刻按照文龍的指令將大腿又張開了些許,但是文龍並不滿意,他盯著柳啱那道已暴露過半的淡紫色肉縫低喝道:“嫂子,再張大一點!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還在裝哪一國的淑女?”
滿臉通紅的柳啱發出一聲羞赧的長哼,她輕輕的發著抖,緩緩地張開了她的左腿,霎時只見她那顆甜美多汁的水蜜桃整個呈現出來,而文龍則兩眼大睜的端詳了好一陣子以後,才吁了一口氣說道:“嫂子,展鵬哥真是有福氣,竟然能擁有你這麼細嫩的美屄。”
望著兩岸之間那道水波隱隱的溪流,文龍突然像個文人雅士似的,他不僅頻頻點頭欣賞著那幅百年難得一見的山水,而且還像在吟詩作對般的贊頌道:“嫂子果然是人美屄也美!當真不愧是一代絕色。”
早就羞得無地自容的柳啱,那堪他如此的品評鑒賞,只聽她嬌嗔的低嘆道:“啊……我們快去海角酒樓吧……萬一被你的手下看到我們這樣……那就完了!……求求你……文龍……請你趕快放了嫂子吧。”
文龍從橫里往上望,當他看見柳啱那起伏不定的碩大乳峰時,嘴角不禁又浮出了猥瑣的淫笑,他恣意摩挲著柳啱的大腿說:“放心,嫂子,我有手下在外面保護咱們的安全,一般沒事不會到房間來的,所以你就放開來好好享受吧!呵呵……再說你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難道你不想讓小弟我幫你止止癢嗎?”
如果是在平時,文龍敢對柳啱說出這種下流的言詞,她若非當場拂袖而去、至少也會給對方一點難堪,然而有了剛才文龍那些信息,她對他的依賴性越來越強,這時的柳啱卻在文龍再度低頭吻向她私處的當際,竟然還主動的又把大腿更張開了些,她這種不拒反迎的表現,讓文龍更加肆無忌憚的喝斥著她說:“對!小浪貨,想爽就把大腿完全張開。”
沒有絲毫的抗拒與爭辯,向來高貴優雅的柳啱,雖然嘴里發出一陣“咿咿嗯嗯”的呻吟,但她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就像在面對自己的丈夫陸展鵬那樣,她羞慚的抬高臀部,將雙腿徹底的打開,然後媚眼如絲的睇視著文龍的腦勺說:“唉……請你還是到此為止吧……弟弟……我們兩個……不應該這樣呀。”
燦爛迷人的花朵就盛開在眼前,文龍怎麼可能放她干休?
他根本不理柳啱在嘀咕什麼,在仔細瞄准好那個微微歙張開來的小洞穴以後,他的舌尖便如毒蛇吐信般的迅速出擊,而那瞬間闖入穴道內的舌尖都還未開始攪拌,柳啱便已渾身一抖,她不只嘴里低呼出聲、就連淫水也頓時泛濫成災。
突然決堤的淫水讓文龍樂得大吸大啜,他在飽啖了十多秒以後,還用鼻子嗅了嗅說:“嗯,聞起來味道很重……不過吃起來滋味還不錯,嘿嘿……而且還源源不絕呢。”
雖然類似這樣的口交柳啱並不是沒有經歷過,但是敢一邊享用她的水蜜桃、一邊還調侃她的男人文龍可算是第一個,而文龍這種既沒格調又下流的作風,盡管柳啱並不認同,但這個大男孩的直接和大膽,卻一再的令她怦然心動,因此,在情欲與理智的矛盾當中浮浮沉沉的柳啱,最後還是選擇了繼續隨波逐流,任憑文龍引領著她去渡過那些無法臆測的窮山惡水。
文龍趴伏在柳啱大張而開的兩腿之間,他雙手捧住嫂子誘人的雪臀,靈活的舌頭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那處淫水潺潺的洞穴,他上下來回、左右輪流的又舐又舔,有時候還會用力的吸吮,每當他的舌頭伸入兩片陰唇當中去攪拌時,柳啱便會哼哦著不斷抬高臀部,直到文龍不再用舌頭干她的時候,她才喘息著將雪臀重重跌落,而只要文龍沒有中止舔舐,她便會不停的打著哆嗦,同時她的雙腿也隨著那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越張越大、越抬越高,到了後來她干脆雙手反扳著自己的腿彎,這樣文龍不但可以更加痛快的為所欲為,而且柳啱似乎也是在向文龍昭告,她已經准備好要任人煎煮炒炸。
不過老於此道的文龍並不心急,他在來回舔遍柳啱的陰戶兩趟以後,才嘖嘖叫好的說道:“嫂子真是個漂亮又多汁的高級鮑魚,呵呵……味道不僅鮮美、而且湯頭還帶點辣味喔!”
從未讓男人如此嘲諷過的極品美女,霎時又羞得將那紅嫣嫣的嬌俏臉蛋轉向一邊。
而文龍邊欣賞著嫂子迷人的羞態、邊用手指頭去撥開她濕淋淋的陰唇,他兩手並用,不但把柳啱的大、小陰唇與秘洞,翻攪得仔仔細細、同時也看了個清清楚楚,陰道內那層層迭迭的粉紅色嫩肉,讓他忍不住又把舌頭伸了進去,這次,他不但用舌頭在干柳啱的小穴,而且連手指頭也加入侵略的行列,他無論是抽插摳挖、還是輕揉慢捻,都保持著一定的速度和深度,總之文龍就是不肯讓手指頭和舌尖太過深入,他就是耗在那里有條不紊的慢慢添柴扇火。
果然柳啱在他雙管齊下的挑逗之下,開始激烈的拋擲下體,她扭腰聳臀,拚命地想要去迎合文龍的嘴巴和手指,她雙手扳著自己的腳踝,把兩腿懸在空中張開到極限,那份極度渴盼讓男人隨意奸淫的欲望溢於言表,她的呻吟已經轉變成一連串急遽的喘息,她“咿咿──嗯嗯──”、“哦呵……嗚呼……”的悶哼個不停,而就在文龍終於給了她一次深長的刺戮之際,那兩根突然深入到她膣內的粗礪手指,立即令她再也忍不住的搖擺著螓首浪叫道:“哎呀……噢……嗚……癢……癢死我了……喔……嗚……呼呼……你……你不是……想要嗎?……唉……喔……那就快來呀!……噢……啊……求求你……這樣……叫我……怎麼……受得了嘛?”
雖然柳啱已然表示願意投降,但文龍並不肯因此就放棄這種人間至高無上的享受,他繼續品嘗和挖掘著嫂子那淚水涔涔的窄小桃花源,即使他連鼻子都沾滿了淫液也依舊不想停止,只是被逗得連陰核都整個露出來探頭探腦的柳啱,這時已經再也承受不了折騰的說道:“喔……文……文龍……弟弟……你是不是要讓我……恨你一輩子?……噢……啊……你……要就給我個……痛快……要不然……就請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