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閨女!你認了我做閨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和薇兒曉柔她們更不一樣。”她趴伏在文龍的懷里,抓弄著臉前的辮子。
“對呀,你是我的閨女,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和薇兒曉柔她們更不一樣。”文龍搬著她的臉,鄭重地告訴她,“是我的貼身小棉襖,知道嗎?”
“嗯。”詩詩的心放開了,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
“那你還嫉妒舅媽嗎?”
“可我就是見了你和她那樣,心里就不好受。”詩詩嘟氣嘴,臉又拉長了。
“你怕什麼?小棉襖天天穿在身上,誰也代替不了。爸爸雖然也喜歡舅媽,可她是我的表姐。”詩詩的辮子梢在她胸前來回擺著,文龍捏住了,就勢摸著她的乳頭,“爸爸喜歡她,只是偶爾地和她那樣,可以嗎?”溫柔的口氣,為的是打開詩詩的心結。
詩詩的臉徹底放開了,如雨後綻放的骨朵。
用手撳著她鼓鼓脹脹的乳頭,羞著她說,“看,又翹起來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經歷了這一劫,詩詩毫不掩飾地說。
摸著詩詩隆起的墳丘,從她開著的衣領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著按了一下她的鼻頭。
詩詩嬌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說我也知道,我閨女浪了,浪給爸爸了。小騷貨,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經再也沒有隔閡,拽著詩詩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後的河水有點微涼,淺淺的沙灘布滿著鵝卵石,踩在上面腳底下癢刷刷地,有點舒服的感覺。
風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條搖擺著,倒也有別致的情樣。
詩詩還是嬌羞著不敢脫衣,文龍攔腰抱住她,夾裹著,蠻橫地脫下她的衣褲,臨到乳罩、內褲,她兩手把住了,死活不讓他脫,這小妮子到底還是害羞。
文龍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幾乎將她的帶子扯下來,她兩手捧著,卻阻擋不了他的手勢,扯住她的小奶頭撳著,在夕陽黃昏里看點點余暉灑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讓我下來吧。”
“那先把褲子脫了。”他蠻橫不講理地對著她說。
詩詩一手抓住他的手,小聲地,“沒看見周圍都有人嗎?”詩詩滑下來,站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腳,小心翼翼地脫下一只腳,然後迅速地脫下另一只。
看著詩詩仙鶴似地姿態,抬腳和落腳姿勢的那一抹驚鴻似地動作,翹翹的小胡子似地陰毛在腿間一閃,跟著飽滿的肉戶擠夾著形成豐腴的丘,脫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遠處都閃動著人影,農村里這個時候正是洗浴乘涼的時刻,家家吃完飯後,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著,或者找一個僻靜水窪之處泡在水里。
文龍赤裸著站在淺淺的河水,因為一下午都泡在和兩個女人的糾纏上,心里並不怎麼急於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著表姐這時的到來。
撩了一點水,讓身子在風中散發著一天的熱氣,從上倒下搓著身上的汗跡,一邊逡巡著詩詩的動作。
詩詩不時的用眼光看著他,在他不注意時,偶爾能發現她用余光掃著他的下身,看到他回過頭時,就低下頭自己搓著身子。
詩詩的肌膚很白,白得有點發青,且相當的細膩,一縷秀發遮在臉上,半隱半現地倒讓人想多看幾眼。
他們兩人躲在河的這一灣被柳樹遮擋的寂靜地方,上下游都能聽得到人們的戲鬧聲,每有腳步聲清晰地傳來的時候,他總是期盼著什麼,他知道,這個時候,白鳳在家里也是著急得很,她該不會過來找他們吧?
詩詩又把目光掃過來,他快速地回過頭,直接和她對著目光,詩詩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著她,試著走過去。
詩詩那兩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兩只兔子躍動著。
屌子在腿間象吊鍾一樣來回擺動,看得詩詩有點傻眼,又掩飾性地別過頭。
他的那里一點一點地躍動著,漸漸對著詩詩抬起頭來。
就在文龍想著用什麼語言打開的前戲,才不會顯得突兀時,他聽到了表姐白鳳的聲音。
“詩詩,詩詩。”她循著河沿一路找來,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來,眼巴巴地看著、聽著門的響動,卻遲遲不見人影。
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偉吃了飯,才一路找尋著,在沒人的時候小聲地吆喝一聲。
“哎,在這呢。”詩詩答應著時,快速地離開文龍,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離開。
白鳳走近了時,文龍輕聲地叫了一聲,“姐。”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來,“怎麼在這?”
“熱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白鳳眼光暼上詩詩。
“好了。”文龍小聲地告訴她,看到表姐有點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
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來吧。”他招呼著。希望白鳳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麼大的人。”表姐聽得他這樣說眉眼里含著羞意,扭頭看向詩詩。
“舅媽。”詩詩完全把自己泡進水里,雙手在里面搓著身體。
“還早嗎?”白鳳走過去,“該吃飯了。”
“你,你也下來洗洗吧。”詩詩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這等一會。”
“洗洗吧,姐,熱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龍盡量用著無所謂的口氣。
白鳳的心有點動了。
“就是,舅媽,又沒有外人。”
“這……”白鳳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還怕什麼?”詩詩笑了,這小妮子說這話暗中看著文龍。
“死丫頭,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勢要打。
“那你下來呀。”詩詩一再邀請,其實在農村里,一家人在一條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們雖然純朴、正直,但也顯得粗曠、剽悍,在性的問題上,既不細膩,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帶著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壞主意。
只是白鳳和文龍有了那一節,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麥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詩詩並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樹的背後解開衣服,慌促地從樹縫里一閃,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過,跟著“撲騰”一聲跳進水里。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詩詩嘻嘻地笑了一聲,舅媽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調笑著往身上撩水。
看得文龍心里真想摻合進去。
河水一圈一圈從她們身邊慢慢擴大,直消失在他的身邊。
夜色漸漸地合攏了來,偶爾看到兩個女人胸前那團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潛入到水里,看看時光已經不早,文龍便輕輕地說,“給我搓搓背吧。”
詩詩看了白鳳一眼,推搡了一下,白鳳起初還怕詩詩在身邊,可眼前的光景讓她悟出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說出來。
“姐,你過來吧,你還有力氣。”文龍直接點了表姐的名。
白鳳起先還拿捏,聽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詩詩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
只是在邁步的時候,嘻嘻哈哈地看著詩詩,兩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過來。
文龍弓著腰背對著她,“還害羞?”感覺到手觸到他的背上,尖尖的奶頭不經意地掃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訴她下午怎樣哄詩詩的過程。
“詩詩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輕輕地搓著,從脖頸到脊溝。
“哎……詩詩可能有了。”
“你說什麼?”文龍一怔,腦子里似乎一片空白。
她的手軟軟的,從他的背脊滑下胸肋。
“她可能懷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誰的?”她說這話,手遲疑著明顯哆嗦了一下。
“你怎麼看出來的?”本想往後伸的手停下來了。
“剛才她嘔了。”過來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懷孕的跡象。
文龍腦子里一連串地閃動著近幾天的情形,證實了白鳳的話。
半蹲起身子讓白鳳從脊柱往下搓著股溝。
“是不是,”白鳳說這話遲疑著,顯然在斟酌著該不該說,文龍在等她的下半句。
“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訴她他們之間的事,既然已經知道,就更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多長時間了?”
“快兩個月了。”
“噢。忙過了這一陣,你帶著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搓著的手慢下來,象是等著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樣,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著,搓的皮膚有點火辣辣的疼。
“她那麼小,你也忍心。”
“我……”張口結舌地,想起自醫院里互訴衷腸後再也沒有什麼瓜葛,心里就有點怨恨,“你不是一直躲著我?”
“你找過我嗎?”她有點賭氣地說。
“你那樣……”文龍沒說下去,卻聽到白鳳輕微地哭聲,心里一直不好受,沒想到表姐為這還一直怨恨著。
白鳳的手停止了,聳動的肩膀帶動著胸脯抽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