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白素貞喝完酒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對文龍說:“龍兒,你現在是大孩子了,要記得姨媽和爸爸媽媽是一樣的,你以後也要好好孝敬姨媽,多幫幫姨媽,你知道嗎?做人孝順是最重要的,切記!”
“嗯,我知道了,媽,我一定會好好孝敬姨媽的!”
文龍看媽媽白素貞有幾分醉意了,忙點頭稱是。
目光卻不由得朝姨媽白淑貞看去,正好碰上她看過來的雙目,她好像讀懂了他話里的意思般,白玉般的臉頰上微微泛紅,有些羞澀的輕咬紅唇瞟了他一眼,那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讓他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白淑貞給姐夫陸淳風准備的禮物是一支派克金筆、一雙普拉達正裝皮鞋與一條金利來領帶,白淑貞顯然是花了好一番心思挑選這些禮物,但是以她如今的經濟狀況來說,其實並不是算得上貴重,陸淳風很開心的接受了,並連連道謝。
給姐姐白素貞的是一個橙色的LV手袋與Dior香水,還有一件特別的禮物,這也是所有禮物中最貴的一個,一只用和田黃玉打制的發簪,簪頭是頭鳳鳥的造型,口中含著一串珍珠,發簪通體澄黃透亮,在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這是他們當時從南滇到了北疆一起跑了好幾家老行號才找到的,不但玉石本身就很難得,那工藝更是市面少見。
“看看你,花這麼多錢干嘛。”
白素貞也是個識貨的人,她一看就知道這支玉簪價值不菲,口中輕聲埋怨道。
“姐,你對我的感情,哪里是一只簪子可以表達的?我現在也有能力了,你就讓我送你些東西,讓我報報恩好嗎?”
白淑貞拉著姐姐白素貞的手,情真意切的說著。
“哎,看看你說的,一家人談什麼恩不恩的,以後千萬別這麼講了,說出去被人笑話。”
白素貞顯然也被妹妹打動了,話語中帶著些許哽咽。
“不嘛,我就是想讓你戴戴看。好姐姐,你就答應我了吧。”
白淑貞有些撒嬌的拉著姐姐白素貞的手直搖。
白素貞顯然很是喜歡這支玉簪,雖然口中埋怨妹妹白淑貞破費甚多,但在妹妹白淑貞一再的懇求下,還是由她把簪子插在腦後的發髻中。
果然,這支玉簪插在白素貞的頭上,配合著她溫婉賢淑的容貌,恬淡爾雅的氣質,真是恰到好處,渾身上下洋溢著雍容華貴的美感和豐韻。
白淑貞對自己禮物起到的效果很是滿意,她動情的將姐姐白素貞抱了又抱,兩個年齡相差幾歲,但各具美態的婦人相擁間,文龍看到白素貞好像在姨媽白淑貞耳邊說了些什麼,還看了他一眼,姨媽白淑貞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有點嬌羞,又有點喜悅。
兩人分開後,白淑貞轉身把文龍拉到一邊說:“我們晚上不在這里住了。”
“什麼?”
文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反問道:“那去哪里住?”
“我想回我的老屋去,那里更熟悉,有安全感。”那是白淑貞跟胡立群去美國之前居住的房子,也是白素貞白素貞姐妹從小成長的地方,當年胡立群追求白淑貞經常去老屋,兩人在老屋曾經住過一段時間,這次白淑貞從美國回來重新購買的新房子,一直沒有去過老房子,恐怕也是為了避免睹物思人的悲傷,如今與文龍確定相愛而且准備藍田種玉之後,沒有了那份顧忌擔心,也就不存在悲傷感了。
白淑貞的美目中有股懇求的神情,讓文龍難以拒絕,可是她所說的理由未免牽強了吧。
“這樣不好吧,爸爸媽媽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們有什麼想法。”
文龍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平日里精於人情世故的姨媽白淑貞應該不會想不到。
“我跟你媽說了,沒關系的。”
白淑貞突然湊到他耳邊,她紅唇中噴出帶著芳香的氣息細聲道:“老屋那邊就我們兩人,不好嗎?”
她最後那句話語帶曖昧,讓文龍浮想聯翩。
他感覺身上突然間熱了起來,原先的擔憂也暫時被拋開了,忙不迭的應允了。
這時白素貞走了回來,把一串鑰匙交到白淑貞手中,她好像已經知曉了他們的打算,輕聲囑咐著白淑貞:“淑貞,這里是鑰匙,屋子我一個禮拜有打掃一次,床單被褥在你房間的櫃子里。”說完看了兒子文龍一眼,只叮囑一句,“龍兒,這段時間你爸和我要一起去帝都參加國會會議,你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你姨媽!”好像若無其事,其實心照不宣。
“姐!”白淑貞聽出姐姐白素貞的弦外之音,拉著姐姐的芊芊玉手撒嬌。
“哼!”白素貞卻憋著笑板著臉,咬牙切齒地在妹妹白淑貞胳膊上輕輕擰了一下。
“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老爸!”文龍跟媽媽白素貞擁抱了一下。
“知道了,快走吧!快走吧!”待她吩咐完畢,白素貞親自送他們出門,文龍發動車子開出去後,她豐腴圓潤的身軀還在路燈下靜靜站著,那支黃玉發簪在夜色中發著淡淡的光芒。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把自己的妹妹、他的親姨媽給睡了,白素貞就哭笑不得,再深入想到妹妹白淑貞在兒子文龍胯下婉轉呻吟的媚態,白素貞更是又羞又氣又無可奈何,這個小壞蛋,真是長大了啊!
文龍驅車駛離總督府,在開發區出來的一條小橋上,迎面來了輛挺大的車,開發區里的路燈很密,地面可視度很好的情況下,對面那輛車卻毫無忌憚的開著大燈,雪亮的氪氣大燈刺得他們睜不開眼睛,文龍暗罵一句,不得已減慢了速度。
那車擦身而過,朝開發區內部駛去,文龍在後視鏡里看到,是一輛白色的LexusLX470,車牌號是蘇曼州5218,白淑貞問他怎麼了,他把那輛車指給她看,她勸他別跟人動氣。
“那個車應該是楊立武兒子楊小強的車!”文龍說道。
“咱們好不容易可以避開你爸你媽了。大晚上的,又何必管別人的事情呢?”
白淑貞玉臉上多了兩抹酡紅,她語音羞澀中帶些柔膩,越說越細聲了。
剛才姐姐白素貞的意思,對於她和文龍的關系已經看破,只是心照不宣罷了,既沒表示贊成,更沒表示反對,話里話外讓龍兒多照顧多孝敬姨媽,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了。
現在自然只需理解為兩個字:默許。
能夠爭取到姐姐白素貞目前這個態度,白淑貞已經相當滿意和開心了。
文龍心中一蕩,腳下不由得狠踩油門,越野車在狹窄的街道上穿行,只用了5分鍾就抵達了老屋的門前。
用白素貞給的鑰匙開門後,他們踏入了這間漆黑的屋子。
白淑貞憑著印象在門邊摸索了下,找到並拉動了電燈開光,屋子里頓時亮了起來。
老屋並不大,面積只有80平方米左右。
在日益繁華的都市保留一條老街相當難能可貴,這條老街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清末民初所建,在外公的手上曾經修繕過一次,但隨著歲月的侵蝕不免露出頹舊的神色,再加上好多年沒有人在內居住,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缺乏人氣的灰土味道。
老屋的結構是典型的江南民居,左廚右廁,當中一個小廳子,背後則是天井,小廳左右是兩間廂房,樓上則另有三間正房。
樓下是青磚壘砌的牆根,牆上的粉白已經染上斑駁的色澤;樓上則全是木質結構,方面通風換氣、避免潮濕。
雖然久無人居,所幸屋內的物件和環境還算干淨,土牆與木梁間也沒有爬上蜘蛛網,想來媽媽白素貞還是時常有派人過來打掃的。
頂梁上那盞白熾燈把淡淡的米黃色光线灑向室內,照在靜靜躺在原位的老舊家具上,時間好像在這里停步了一般。
回到自己兒時生活的地方,白淑貞好似被喚醒了體內的另一個自己般。
她一雙美目晶瑩閃爍,快步穿行在老屋內,纖細的玉手突然拿起這個看看,然後又撫摸一下那個,好像每一處擺設都能勾起美好的回憶,嫣紅的嘴角不時掛著甜美的微笑。
“姨媽,你先別看了,我們晚上住哪呢。”
文龍看白淑貞腳下好像停不住似得東看看西看看,忍不住開口發問道。
“壞蛋,怎麼就心急啦。”
白淑貞嫵媚的對他一笑,她一踏入這個屋內後,整個人從神情到語氣都年輕了許多,此刻美目中更是充滿了狡黠。
“是啊,一晚上都沒好好抱你了,忍得好辛苦。”
文龍從背後摟住了白淑貞,把鼻子深埋入發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頸中,她身上的晚禮服滑滑的,蘇繡絲綢很柔軟、很光滑、很舒服,那種高級絲綢的氣味混著她芬芳迷人的氣息,令人沉醉。
“嗯。”
她輕輕的從口腔中吐出一聲,文龍挺拔的鼻子磨蹭在她嬌嫩滑膩的肌膚上,感覺晚禮服內的胴體飽滿豐腴,隱隱約約還在發熱。
“好啦,先讓我帶你去歇息的地方吧。”
白淑貞雖然身體上很享受這種感覺,但她還是輕輕擺肩掙脫了他的懷抱。
樓下的兩間廂房是舅舅、舅母與表哥們居住的,外公外婆則住樓上的正房,姨媽白淑貞未出嫁前也是住在樓上,所以她引著他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