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壞東西好粗……要把姨媽下面給撐開了……吖。”
姨媽白淑貞下面那張嘴的構造畢竟比上面那張嘴更適合他的肉莖,雖然過程很緩慢艱巨但總算把大半根肉莖納入體內,姨媽白淑貞這才開始有節奏的上下搖動著她的豐腴肥臀,那具飽滿肥膩的白虎蜜穴就像張貪婪的小嘴般吞吐著他的肉莖,很快嫣紅的蜜穴口就堆積了一些乳白色的粘液,隨著她雪白豐腴身子的上下起伏,他們下體結合的地方開始發出一種“茲茲”的水聲。
“吖……姨媽好難受啊……可是又真的好舒服……怎麼會這樣……”
姨媽白淑貞雪白豐膩的肉體在他的身上搖擺著,她那兩條白藕似得修長玉腿左右分開蹲在他的陽具上,細細長長的白胳膊扶在他架著的雙腿上,胸前那兩只白玉香瓜隨著她的動作跌宕起伏,以著一種逆反地心引力的姿態跳躍著,她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像海妖般的在空中飛舞,那雙皎潔明媚的大眼睛此刻有些失神的眯著,鮮艷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口中發出一種她特有的哼聲。
“嗯……吖……嗯……吖。”
“好美吖……太舒服了……我會上癮的……吖……嗯……吖。”
姨媽白淑貞一邊用女上位套弄著他的陽具,一邊嘴里不知所謂的喃喃自語著,她胸前那雪白肉球實在太誘人了,他伸手一手一個抓在白膩柔軟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著那滑不留手的乳肉,時不時用手指挑逗捏弄幾下粉紅色的小櫻桃,在他的挑逗下,姨媽白淑貞的蜜穴里更加緊縮了,她加快了速度套弄著,他有些惡作劇的抬起小腹向上一頂,正好姨媽白淑貞這時候正往下坐,這一下實打實的捅進了蜜穴里面極深處。
“吖……”
姨媽白淑貞猝不及防下,被文龍這一下頂得尖叫了一聲,他只覺自己的龜頭突破了一團極為肥厚飽滿的嫩肉,進入了一個潮濕溫熱滑膩的肉壺中,龜頭頂端好像還碰到了一片冰涼的東西,那是什麼?
而姨媽白淑貞被他這一下捅得有些岔了氣,她兩條細細的白胳膊按在他的胸口,好像要把自己的下體抬起來似得,但他那一下頂得極深極重,她一下子手腳軟了根本沒有力氣,只能張大鮮紅的小嘴急急的喘著氣。
“龍兒,饒了姨媽吧,姨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姨媽白淑貞知道自己的下身完全被肉莖主宰著,嬌喘吁吁的向他告饒著。
文龍看到姨媽白淑貞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已經凸起了一條長長的痕跡,那個凸痕的形狀大小跟他的肉莖正好一致,原本還留在外頭一截的莖身已經完全消失在姨媽白淑貞的白虎蜜穴內,他們的下體如此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想來自己這一下估計是把巨莖捅進了姨媽白淑貞的花房內,難怪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姨媽,不著急,還有更大的快樂等著你呢,你要做好准備哦。”
文龍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然後把手伸入姨媽白淑貞的腋下,手臂向上用力一抬,感覺自己的肉莖重新從那堆肉褶里擠了出來,伴著的還有一聲空氣被抽出的悶響,就像開啤酒瓶塞子一樣的聲音,他的肉莖雖然是從姨媽白淑貞花房里出來了,但是龜頭上的那一圈肉環在出來的時候順勢一帶,又把那團嫩肉結結實實的刮了下。
“吖……”
姨媽白淑貞又是一聲帶著顫音的嬌吟,只覺得她的蜜穴突然猛地一緊,那些層層迭迭的肉褶突然向里面收縮,然後有一道熱熱的水流從穴心里噴了出來,他知道姨媽白淑貞又來了一次文龍潮。
“怎麼又要流了……又要流了……吖……嗚嗚嗚……”
事已至此,文龍也不再憐惜,扶正姨媽白淑貞的身子,他開始挺著肉莖向上衝刺,姨媽白淑貞正處於泄身之後的敏感階段,被他這麼強橫的一頓衝擊插得心花都要開了,她努力抓住他的大腿,想要控制自己的體位,減輕他的肉莖的衝擊力度,但她的努力一次次都在他愈加猛烈的頂動下化諸東流。
“吖……不要了,龍兒,不要了吖。”
他不顧姨媽白淑貞的陣陣求饒,他行他素的挺動著肉莖,每一下都極深的穿過腔道,直刺進入那團飽滿滑膩的花心,這種高強度的衝擊把姨媽白淑貞的花徑弄得一片泥濘,那些原本極為礙事的肉褶被他的強硬各個擊破,他的長槍在姨媽白淑貞的腔道內橫行霸道,肆無忌憚。
“好……好深吖……插……插到頂了……嗯……吖。”
姨媽白淑貞原本曲著的大白腿此時已經無力支撐下去了,她腳下一軟,雙膝向前跪倒在床單上,整個人帶著那兩團柔膩的雪白香瓜壓在他的胸膛上,他索性雙手抓起她那兩只纖細的小腿,把她小腿反向摺迭在大腿上,同時自己的雙腿架了起來,整個背部都離開了床面,雙臀有力的向上挺動著。
在臥室天花板羽毛燈柔和的光线下,他可以從大床背後那面齊牆高的大鏡子看到床上的全景,姨媽白淑貞白膩豐腴的女體伏在他高大健壯的身體上,她那兩瓣雪白肥美的翹臀下方,一根粗如手臂的大肉莖正快速的進出於白虎蜜穴內,蜜穴和大肉莖下方都沾滿了各種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液體,顯示著這場肉搏的激烈程度。
在他高速又猛烈的抽插之下,姨媽白淑貞只能毫無抵抗力的任由他在她體內衝刺,他的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入姨媽白淑貞的花心,然後又抽離出來,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抽插讓姨媽白淑貞攀上一個又一個巔峰,憑借著陽具的粗大與長度完全讓姨媽白淑貞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的呻吟從羞澀到赤裸再到狂亂,最終只能氣若游絲般發出一聲聲拉長的顫音。
“吖……姨媽要死了……真的死了。”
只覺得姨媽白淑貞的腔道里一陣陣的收緊,各種肉褶好像要復仇似得從四面八方積壓了過來,花心深處又開始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水流,這次水流噴射的強度和時間都極長,反復衝刷在他深深陷入花徑的龜頭上,他積累了很久的欲望終於達到了極限,用臀部的力量狂頂動了二十來下後,再一次全根深深插入花心那一團嫩肉之內,頂著她溫熱滑膩的花房開始猛烈的噴射。
一陣陣帶著他愛意與欲望的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姨媽白淑貞的花房內壁,他可以聽到每一下噴射引起的律動,因為那正是姨媽白淑貞心跳的頻率,姨媽白淑貞原本已經軟成一團泥的肉體,在他這一通強勁有力的噴射下,像一條瀕死的大白魚般渾身抽搐了數下,最後完全軟塌在他的身上。
早晨溫暖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把寬敞的臥室照得一片明晃晃的,屋角牆上的空調仍然在不懈的吹著涼風,有些干燥的空氣中彌漫著男女性液的氣息,臥室中間那張3米大床上有兩具男女的肉體交纏在一起,男孩高大健壯,身上的肌肉线條好像古希臘雕像一般,女人纖細豐腴,身子雪白得好像羊脂白玉般,他們正是這些淫靡氣息的制造者。
文龍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感覺鼻端有些癢癢的,張開有些疲憊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宜嗔宜喜的玉靨,姨媽白淑貞正對著他躺在她那一堆光滑的酒紅色長卷發中,兩只翦水秋瞳正滿懷愛意的看著他,她水蔥般白皙的手指里捻著一縷卷發在他的鼻尖撥弄著,把他從夢中喚醒的罪魁禍首原來就是它們。
“醒了吖,大懶蟲。”
姨媽白淑貞見他睜眼了,花朵般嬌艷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甜蜜笑容,鮮紅的櫻唇輕啟,露出潔白的貝齒道。
“嗯,姨媽你怎麼這麼早。”
他醒過來才覺得左臂有些酸楚的感覺,原來姨媽白淑貞一個晚上都是枕著他這邊手睡,不過他對此只有愉悅沒有反感。
“哪里還早,都快八點了好不,都怪你,昨天弄得那麼遲…”
說到這里,姨媽白淑貞的粉臉上飛起兩片紅雲,仿佛不勝嬌羞似的。
的確,他們兩人昨天纏綿到了很晚才睡,他和姨媽白淑貞就像一對分別了許久的夫妻一般,瘋狂的在對方的肉體上索取著性的快樂,用盡了各種可以想象得到的姿勢,從床上到地下又從地下到床上,姨媽白淑貞那豐腴滑膩的雪白肉體在他的掌控下化出千萬種嫵媚姿態,而他粗長壯碩的陽具也一次次的擊穿姨媽白淑貞的花心,並多次將一股股濃厚白濁的精液灌注到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