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西的一個歌舞餐廳酒店里,一個裝潢一般的包房里傳出陣陣五音不全、南腔北調的歌聲,張華平正和一個20來歲,濃妝艷抹的小姐深情對唱著《相思風雨中》,還有兩個男人和兩個小姐在沙發上擠擠靠靠、半摟半抱的粘乎著,房間的側面桌子上有著六個人剛才杯盤狼藉的殘余。
“好……鼓掌啊。張老板歌唱的好。”辟里啪啦的一陣掌聲,連張華平都覺得自己真唱得很好了。
那個小姐粘在張華平身邊,兩人也坐在了沙發上,張華平略顯拘謹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和小姐聊著。
原來,最近張華平打麻將經常贏錢,幾個年輕的老師逼著張華平請客出來瀟灑瀟灑,說讓張華平體驗一下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方式。
剛到這里領班的就問幾人要不要小姐,張華平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地方,雖然聽說,但第一次來還是心里慌慌的。
那兩個老師都已經是熟門熟路了,竟然都叫了自己熟悉的小姐。
張華平推托了一會兒,還是心慌慌的和領班去挑小姐。
吧台兩側的長沙發上座著一排排的小姐,吊帶、短裙、濃妝艷抹,一股股脂粉香氣撲鼻而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眼睛盯著張華平,張華平根本不敢仔細看,隨便看了一個穿著牛仔短裙、白T恤的女孩子好像挺文明的樣子,就招了招手,匆忙的回去了。
很快幾個人圍坐一桌,每個人身邊都坐了一個小姐,張華平心里一片亂紛紛的感覺,身邊撲鼻的香氣讓張華平心馳神蕩,看著李老師和趙老師兩人和小姐老公老婆的叫著,他也想裝作很老練的樣子,不讓人看出自己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可是始終覺得有一種緊張的感覺沒辦法放松。
“你看這倆人,咋這麼能裝呢,趕緊喝杯認識酒啊?”李老師手搭在旁邊那個叫小麗的小姐腰上,大呼小叫的說著張華平:“這是我們張老板,你可得要陪好了,你別看他廋,錢有的是。”
小姐拿起酒杯:“張老板,頭回喝酒,我先敬你一杯,咱先喝一杯認識酒,願以後咱們的情誼天長地久。我先干為敬。”說著輕輕的和張華平碰了一下杯,將杯中大約二兩白酒一飲而盡,拿起杯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
張華平一愣,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這麼喝酒的,猶豫了一下也干了下去,胃里火辣辣的,趕緊吃了幾口菜。
想和小姐說幾句話,才想起還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
“小姐,怎麼稱呼你啊?”張華平和小姐說第一句話,居然感覺心里有點慌慌的緊張,也是第一眼這麼近的看著這小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眼睛中有著淡淡的血絲,不那麼明亮,瓜子臉,沒有染過的頭發不是很長,在腦袋後面緊緊地盤在一起,用一根木質的發卡別著。
“我姓孟,叫孟麗君。”小姐又端起酒杯:“張老板,好事成雙,我再敬你一杯,希望你今天能吃好玩好喝好。”說著又干下去了一杯。
張華平也只好干了下去,就已經有點多了。
“不對吧,姓孟不應該叫這個名字啊,孔孟燕曾本是一家,一般都是按族譜起名,現在最多的應該是慶、繁一輩。你是哪一輩的啊?”
孟麗君呵呵地笑了一下:“張哥,你明白挺多啊,我原來叫孟慶君,我覺著難叫,就自己改了。”
別人一夸,張華平更加來了勁頭:“不能隨便改啊,這是認祖歸宗的傳統,你們的家族本是中國最大的家族,因為人數太多,對皇帝都有了威脅,不得已後來才分為四姓,為了不弄亂家族系統,嚴令四姓按族譜嚴格起名,你家沒跟你說過嗎?”
“我家是農村的,我爸不認識字,我們起名都是我爺爺、二爺起的。”
“唉,落後的農村教育,害人不淺啊,孟麗君,你今年多大了?”張華平一副憂國憂民的沉重樣子。
“二十一。”
“正是好時候,怎麼沒讀書呢?”
“我還行呢,念完高中了,家里沒錢啊,考上了也念不起,給個畢業證就行了。”
“那你不想讀書嗎?”張華平繼續著這個話題。
孟麗君明顯有點不想說這個了,不耐煩地說:“誰不想讀啊?我還想念大學呢。”
聽到這句話,張華平更加來了興趣:“你要是想讀,我可以給你想辦法。”
孟麗君皺了皺眉頭,說這樣話的人可能太多了,對她們這些風塵小姐來說都只是當作耳邊風一樣的了,剛要敷衍張華平兩句,那邊又開始叫喝酒。
杯來酒往,一桌人都開始東倒西歪了。
看大家都摟摟抱抱小姐都不介意,張華平也大著膽子裝作很自然的握著孟麗君的手,有些硬,沒有韓冰的手那麼柔軟。
孟麗君也順勢微微靠著張華平,張華平趁著酒勁手也半搭在孟麗君的腰上,正在心里捉摸著說點什麼,聽見旁邊有些奇怪的動靜,一回頭,李老師和那個小姐正摟在一起親嘴。
李老師的手伸在小姐胸前揉搓著小姐的乳房,張華平看的頗有幾分尷尬,回頭看孟麗君卻明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幾個人叫來服務員把桌子挪走,坐到沙發上,大伙嚷著讓張華平和孟麗君對唱了一首情歌。
張華平雖然五音不全,但卻是絕對的深情投入唱了下來。
孟麗君拉著張華平起來跳舞,張華平在學校是學過跳舞的,他一本正經的和孟麗君跳著,但眼睛卻盯著孟麗君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胸部,架起來跳舞孟麗君感覺挺累的。
孟麗君也和那個小姐一樣把身子靠在了張華平懷里,張華平心里大喜,心里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貼面舞吧。
孟麗君鼓鼓的胸部貼在胸前卻沒有韓冰的胸部貼在身上那種軟軟的感覺,是一種硬硬鼓鼓的滋味。
離開時已經快到午夜了,張華平竟然還有點意猶未盡,雖然沒有來過也知道是要付小費的,看大家都給了100,猶豫一會兒裝作大方的樣子給了孟麗君200元,在幾個人有點驚訝的表情中離開了酒店。
張華平到家已經快一點鍾了,有點酒勁上涌的感覺,才想起和韓冰說十點半回來,現在已經快一點了。
偷偷的開門進屋溜進衛生間洗手刷牙,順便看看衣服上有沒有什麼痕跡,低頭看見韓冰的絲襪泡在盆子里,想起討好韓冰,蹲在地上輕輕的搓洗。
其實張華平對韓冰穿絲襪很有一種特別的喜歡,只是不敢表露,怕韓冰說他變態。
此時搓洗著柔軟的絲襪,回味著剛才在酒店里的點點滴滴,有一種特別的興奮感覺在心頭。
細細的搓過腳尖部位後,在韓冰絲襪的襠部,忽然感覺有一種滑溜溜的感覺,張華平心里一動,拿起水中的絲襪對著燈光一看,雖然泡過了水,但黑色絲襪襠部明顯的一片汙漬還是清晰可見。
張華平用手指捏了捏,那種黏糊糊、滑溜溜的感覺讓張華平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是精液,絕不會錯,這樣的汙漬他非常清楚,和自己以前用絲襪手淫時不小心射到絲襪上的痕跡一樣,但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從角度看分明就是從韓冰的身體里流出來的。
想起上次在韓冰內褲上發現的汙漬,張華平明白了這一切都已發生很久了。
張華平站在那里腦袋里幾乎是一片空白,濃濃的酒意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手里的絲襪在滴著水,那片汙漬仿佛在笑話著張華平,一股怒火在張華平心頭躥起,扔下手中的絲襪,進了臥室,伸手要去掀開韓冰的被子。
手伸到被子的瞬間,看到韓冰側躺著的白嫩的臉頰,微微翹起的嘴角流露出的那絲笑意,那種溫柔的嫵媚讓張華平的手收了回來。
悄悄的離開臥室,他好想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可那歷歷在目的汙漬告訴他一定發生了。
回過神來的張華平不再想去發火了,他了解韓冰,如果和她說了的話,韓冰決不會告訴他是誰,而且一定會和他離婚。
他知道自己不能和韓冰離婚,僅僅是別人的恥笑就會讓他再也抬不起頭來,漂亮的媳婦養不住,家里好多人曾經和他說過,讓他要注意點。
他還曾經認為是人家瞧不起他,而今天一切都離他那麼近。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韓冰是不是穿裙子不小心在那里坐上的呢?
要不她穿著內褲怎麼會流到絲襪上呢?
要是內褲也髒了,韓冰肯定會脫下來的。
想到這里,張華平忽然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四處沒有找到韓冰脫下的內褲,心里好像亮堂了一點。
來到臥室,韓冰還在沉睡著,一只白嫩的小腳丫從被邊伸出,可愛的大腳趾向上翹起著。
張華平看見韓冰水藍色的胸罩在床頭放著,因為韓冰的乳房很豐滿,晚上睡覺戴著胸罩會很不舒服,所以韓冰一般都喜歡光著上身。
張華平一點點的掀起被子,修長白嫩的雙腿一條伸展著,一條屈起在身子下邊,雖然從外屋照進的燈光不是很明亮,但韓冰雪白圓翹的小屁股光溜溜的張華平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內褲,韓冰根本沒穿內褲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