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樓。
水娘心情不太好,媚娘轉告了鄭來福的事兒,原本去華府和張有福住幾天她倒是沒有意見,但此次是去觀察內情的,對方沒有多說,只是告知任何事情都要記下來稟報,她覺得張有福的性子應該不至於闖大禍被鄭家盯上,但既然選擇了自己,想必和他必然也有一些聯系。
這幾天她和張有福如膠似漆,雖然還沒決定跟了對方,但顯然也不想做任何傷害對方的事情,一時之間有些躊躇。
隨後她想到不如想辦法讓張有福回去幾天,要是鄭家看對方並沒有那麼喜歡自己,也許就會換個別人了,所以她當晚借口身體不適,沒有服侍張有福。
張有福想到對方確實體質敏感,自己雖然盡量小心但也讓她在床上著實噴了不少的水,也許真的對身體不太好,於是打定主意先回家看看,也讓水娘好好休息一天。
華府。
時間已經接近晌午,張有福離開媚春樓趕回華府,但一路上心情頗為糾結,昨天張二嫂氣他沒有告訴真無良離開的事情,直接給了他一耳光,雖然也不是沒被打過,但這次不太一樣。
一來他依舊深信真無良不會騙他,但又確實心里沒底,二來也是因為前幾天玩的太過火了,無論是被張二嫂誘惑還是水娘的體貼,都讓他變得不再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孩子了。
體驗過幸福,自然也希望能夠保住,所以他每天都祈禱真無良回來,同時也對於這個家不滿,他開始自力更生,主動追求自己的夢想而不再是聽天由命。
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
剛一進院里,便聽到了廚房傳出陣陣的叫聲,他聽出來是張二嫂的,但他已經不再是初哥了,聽得出來這叫聲不是單純的淫叫,似乎里面還壓抑著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來到廚房門口,頓時聽清了“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音,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叫聲此起彼伏,會是誰呢?張二?
張有福偷偷的打開房門縫隙,看見張二嫂正像條母狗一樣四腳著地,她的屁股崛起正被身後的男人猛烈的操弄著,同時頭發也被對方如同韁繩一般抓在手里,她被迫仰起腦袋讓腰部下塌,讓屁股顯得更加挺翹。
胸前一對奶子隨著撞擊上下拋飛,不時的拍打著她的勃頸,身後正是馳騁的張二,但張二的表情卻不像是得意,反而有些發泄似的不滿。
二人的樣子不像是游戲,反而逼真的很,張二嫂不斷的嘶叫,看得出來她似乎很怕張二,所以極力的想要淫叫出來,但張二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肉棒死命的衝刺,讓張二嫂的肉穴感到一陣陣的疼痛。
頭發被死力的抓著,即便她盡量的抬頭依舊能感受到頭皮針扎一般的感覺,好像頭發隨時可能會被拽下來一樣,張二嫂已經渾身汗水,臉色顯得蒼白而非紅潤,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如果不是認識二人的話,張有福一定會認為張二嫂正被一個陌生人強奸,張有福眉頭緊皺,他自從得知不是張二的兒子便再也難以對張二產生父子之情,事實上以前也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但張二嫂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即便認為應該對對方死心,但關鍵時刻總是狠不下心,看到張二嫂這副模樣他也不好受,但看見一副歇斯底里模樣的張二,顯然這個家伙正在氣頭上,自己的小身板估計也打不過對方,加上自幼對張二的恐懼讓他一時之間躊躇不前。
張二嫂卻把他的樣子當成了是在看戲,張二早上回來後對著她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又逼問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真無良跑路了。
張二嫂還想著今天找機會去偷賣身契呢,她原本想著先敷衍一些張二,誰曾想張二冷笑說鄭大早就讓人找過了,附近壓根就沒有真無良的影子,而且已經至少兩天了,張二嫂頓時心中冰涼。
她原本也還幻想著一絲的期望,但張二卻將殘酷的現實擺在她的面前,沒有了真無良,沒有了賣身契,這些天對她異常不滿的張二可想而知會如何收拾她。
張二看見她的樣子既是出了一口惡氣但也非常的不滿,因為他今天很可能是最後一天能夠行使一個男人一個丈夫的權利了,真無良的事情一旦爆發,他還要依靠鄭大從中周旋。
他昨晚上是摟著錢春梅睡覺的,但回來前卻已經答應鄭大回來後便著手此事,將張二嫂送去給鄭大玩,這個時候的張二早就忘記了根本的原因是他自己貪賭誤事,將所有的氣都發泄在了張二嫂的身上。
張有福回來之前他已經射過一次,但情緒不穩定的他居然很快的再次堅挺,並且異常的持久,他根本沒有顧忌張二嫂還沒有濕潤,強行的插入玩弄,甚至不時的拍打對方的肉體發泄難以言述的情緒。
張二嫂反抗不了對方,只能逆來順受,她從來沒被張二如此對待過,身心的疼痛以及對未來的無望讓她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事實上如果張二將把她送給鄭大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她反而不會這樣,至少那時的她會知道只需要忍過今天就可以了,伺候鄭大而已,相對於她現在的淒涼實在是不值一提。
張二嫂感到膝蓋疼痛難忍,張二將大半的體重都壓在她的身上,真的把她當做一屁母馬般操弄,她滿腦子都是想要離開張二,離開這間屋子,所以她不時的扭頭看向門口,給自己一個安慰。
沒成想正看見張有福鬼鬼祟祟的偷看,她沒有心情分析對方的行為,馬上認為這個混蛋壓根不在乎她的遭罪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張二嫂都快氣炸了,反抗不了張二便把氣撒到張有福的身上,她對著門口嘶吼著“誰他媽讓你在那里偷看的?王八蛋!看到老娘這樣你很高興是不是?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你爹就是個王八蛋,玩過老娘就跑了,你也是!”
張二這才注意到門口的動靜,冷笑叫道“小兔崽子居然還敢回來,趕緊他媽的給老子滾進來。”
張有福被嚇的一哆嗦,但聽見張二的話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想著不行的話就回頭趕緊拿了銀子也跑路吧,這個所謂的家實在是沒法呆了,大不了留個紙條,要是真無良回來的話可以去自己的新家找他。
進來後他才發現張二嫂的臉上一側是蒼白另一側卻是紅彤彤的掌印,馬山聯想到是被張二打了耳光,而且還是那種非常用力的連環耳光才能這樣。
她胸前的一對胸器也是遍布抓痕,渾身都是一塊青一塊紫的,可見張二今天是完全沒有留情。
張二見他走進來冷哼道“怎麼著?你這個小畜生就這麼喜歡看自己的老娘被人操嗎?之前真無良那個王八蛋操她的時候我看你還挺喜歡的,怎麼樣?看我操這個騷貨是不是也感覺很爽?”
張二確定他不是自己的兒子,這樣當面操張二嫂的時候不再有任何的顧忌,反而有種發泄似的快感,他當著張有福的面兒繼續衝刺,然後對著他吼道“還他媽敢站著,沒看你娘都跪著呢嗎?你也給老子跪下!”說著一手抓著張二嫂的頭發一手拽著張有福的衣領把他摁倒在地。
“給老子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操你娘的!”張二拽過張二嫂的兩條手臂,全力向後拉扯,將張二嫂的上半身和屁股幾乎形成九十度,似乎隨時都快斷了,胯下如同打樁機一般“啪啪啪”聲音不絕於耳。
張二嫂疼的滿嘴求饒,但因為這個姿勢讓她想要努力配合也不成,只能被動的承受,身上隨著動作濺出的汗液都蹦到了張有福的臉上。
可能是因為有張有福這個觀眾在,張二明顯比之前更興奮一些,隨著他一聲大吼以及張二嫂的叫喊聲,二人如同靜止的畫面,像是雕塑般停留了十來秒的時間。
張二滿足的舒了口氣,他站起身子一把將癱軟在地的張二嫂重新拽起來,讓她和張有福並列跪著,然後將軟下來的雞巴塞進她的嘴里道“給老子舔干淨。”
張二嫂木然的裹著他的雞巴,不敢抬頭看向張二,眼神卻憤怒的盯著一旁的張有福,似乎在恨他不爭氣讓自己這麼受折磨,又似乎覺得這一切都是張有福給害的,要不是這個小子跟真無良前幾天的折騰,她就算是因為張二欠債被賣進媚春樓也比現在強啊。
張有福其實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要反擊,應該把張二拉開,但十幾年的慣性讓他始終難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崛起,他畢竟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沒經歷過眾多磨礪的小孩子。
張二舒服的看了二人一眼,只覺得挺有意思的,但是一個上午的折騰他也累了,又在冷笑了一聲後,不再搭理他們,轉身大搖大擺的走回了屋子,他要好好休息一下,下午還得抓緊時間繼續發泄呢,以後等這個騷貨去了鄭家,自己可就沒機會了。
張二嫂冷冷的看著張有福道“看著我這麼被人操是不是感到很爽?看見我的身子被弄成這幅德行是不是感到很高興?”
她盯著張有福的眼睛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滿,所以看見我被人折騰你肯定很愉快,當初真無良玩我的時候你便幫著一塊玩我,現在看見張二這麼對我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張二嫂拄著地面勉強站起身來,俯視著張有福道“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好好對你嗎?”
她俯下身子對著張有福的臉道“因為你就是個廢物,自始自終都是一個廢物!”
“我當初冒著多大的風險才懷上了你,滿以為你的出現會讓那個秀才能把我帶走,可惜!他終究還是跑了,剩下一個你,讓我那幾年天天心驚膽戰,擔心被張二發現把我給打死”
“你爹雖然是個混蛋拋下了我,但至少他有本事,不僅有功名在身,身體強壯而且膽子也很大,張二去趟廁所的功夫他都干跑進來玩我,而你呢?你從沒出生就是個廢物”
“留不住你爹!長大後還是個廢物,整天膽小怕事,你害怕我,卻不知道我巴不得你強勢一些反抗我,至少讓我知道將來還能依靠你,如果當初你不是整天對我唯唯諾諾,而是敢和我和張二對抗的話,我還會對你刮目相看。”
“當初鄭大偷偷摸我的時候你也看見了,但如果你不是繼續偷看而是揍那個鄭大一頓我也能再高看你一眼,最不濟,哪怕你頭腦一熱夜里跑過來強奸我,我都能認為你好歹有種,沒准想著將來還要靠你養活就從了你。”
“可是你呢?這些年你都在干什麼?張二不是你的親爹,你卻一直想著得到所謂的父愛,我都那樣對你了,你居然也不敢反抗我一個婦道人家。”
“沒有一點的男人的擔當,還想著女人會對你好?做夢吧!”
張二嫂像是要把一上午的氣都發泄出來似的,她指著張有福的鼻子恨聲道“你他媽就是一個廢物,徹頭徹尾的廢物,我最後悔的便是當初懷上了你,更是生下了你。”
“啪”一個巴掌甩過來,張二嫂打了還跪在地上的張有福一耳光後轉身離開,她一直都希望有個男人能當家作主給自己好日子過,可惜現在她已經徹底失望了。
秀才跑了,張二快要瘋了,真無良不見了,張有福也是廢物,她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今天無論如何要找機會偷盜賣身契,到時候逼著張二放過她,然後就拿著私房錢趁早離開,哪怕是去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哪怕是隨便找個有錢人做個情婦甚至去青樓呢,至少她要去爭取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想依靠男人,可惜從沒有男人願意讓她依靠。
張有福跪在地上久久沒有站起來,他在反思自己,究竟在猶豫什麼?究竟在害怕什麼?也許是多年來的壓抑,讓他越來越依靠幻想活著而不再敢做出實際的行動。
張二嫂又打了他一巴掌,甚至徹底的侮辱了他,但是張有福卻沒有感到一丁點的生氣,因為他忽然感覺張二嫂似乎說的很對,他確實一直很沒有種。
他可以拿著銀子離開卻沒有,他想著給水娘贖身卻失敗,也許她說的是對的,這個世界畢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依靠男人而活。
若是自己一個男人卻整天想著依靠女人給自己安全感,那未免也太不現實了,所以水娘沒有答應自己,大概也是看出來自己沒有什麼主見吧。
張有福跪在地上,雙手扶著地面不時的眉頭緊皺又不時的開始傻笑,他其實潛意識里已經有了決定,但理智上和情緒上都還需要做一番思想斗爭來說服自己。
良久後,張有福終於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他搖頭笑了笑似乎在與曾經的自己告別,他不想再做那個逆來順受的小子了,因為他終於確定,這個世界上任何自己想要的事情都要依靠自己去爭取而不是等著天上掉餡餅。
他打算今天最後在這里待一天,晚上會給真無良留下紙條,當然也許對方已經看不到了,然後他會在明天動身離開。
他會留一部分的銀子,算是養育自己的恩情,然後去媚春樓將水娘贖身,如果她不願意那就直接去找媚娘,暫時看來那個媚娘應該不會拒絕自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真無良的離開沒有讓媚娘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但至少可以拿來利用。
他要做一回自己的主,強行帶離水娘然後開始新的生活,反正自己有銀子,水娘沒理由拒絕自己,他想從水娘那里得到慰籍,就一定可以得到,不容水娘反抗。
張二乏累了,在睡午覺,但張二嫂不能,她還得做飯,不然餓著後院的貴人她就不是遭罪而是性命不保。
張有福自從想通後便感到渾身的輕松,幫著張二嫂一起干活生火,而張二嫂對他的冷嘲熱諷卻如清風拂面,完全造不成影響,反而是張二嫂看見他這副模樣更是心中來氣,她對於張有福沒有任何指望只有失望,怎麼打罵似乎都難以發泄心中的怒氣。
飯做好後,張有福自覺的開始給後院送飯,期間還碰見了神采奕奕的劉三,劉三罕見的和他打了個招呼,不僅因為他最近艷福不淺更是也多少知道一點真無良和張有福的關系不錯,而且他是知道內情的,也從沒想過真無良會跑路,斧頭幫的動作他知道一點,但在他看來既然袁令芳有望回復健康,那麼一切便都是小事兒。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給袁令芳送飯似乎變成所有人默認的最後一個,張有福端著飯盒來到二樓,剛打算敲門,張二嫂在身後風風火火的趕到,一把將他手中飯盒搶過來。
她原本想打著清掃衛生的名義,但方才忽然想到萬一人家不用呢?於是趕緊跑過來,搶過飯盒後覺得這樣至少可以進屋里去看一看,因為貴人這些年都養成了怪脾氣,所以平日里其實很少讓他們進屋,包括打掃衛生也一樣。
張二嫂敲了敲門,說明了來意,袁令芳略顯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吧。”
張二嫂推門而入,沒敢上來就四下亂看,結果一看袁令芳頓時有些傻眼,經過了幾天的露出和排毒,袁令芳心情一天好似一天,不再冷漠反而是濃郁的女人味兒徹底的散發了出來。
現在的袁令芳已經對於露出非常有經驗而且深陷其中了,即便是聽到門外是個女人,也一點沒在意,她身穿著一件寬敞紗衣,隨著陽光的照射透露出絲絲的肉光,顯然這個女人里面還是沒有穿衣服。
剛在劉三的手指上來過了高潮,袁令芳隨意的找了一件紗衣正慵懶的躺在地上,身下是鋪好的毯子,她用右邊的手臂拄著腦袋眉目含春的表情看著進來的張二嫂以及她身後因為袁令芳勾人的身體而沒有離開的張有福。
張二嫂也來過一兩次,卻不知道這也沒多久啊,怎麼貴人的風格徹底變了呢,薄紗下一雙晶瑩的小腳和半截玉腿都露在外面,這副樣子分明是剛和男人玩過啊?莫非是那個送藥的劉三?張二嫂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突然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甚至連原本偷盜的計劃都忘記了,不是她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反倒是門外的張有福多少有了一點的承受能力,畢竟他當初也是陪著真無良見過世面的,但內心也還是很羨慕劉三的艷福,因為自幼的經歷讓他很喜歡水娘這種體貼的女人,但每當看見袁令芳這樣略顯強勢的女人也會不自覺的產生一種征服的欲望。
袁令芳對還在愣著的張二嫂道“把食盒放那吧。”接著對外面的張有福道“還在那里傻站著干什麼?進來啊!”
張有福沒想到對方會叫自己進去,確認般用手指了指自己,見到袁令芳點頭後才壯著膽子走進屋里,他其實很害怕對方,畢竟真無良算是他介紹給人家的,如今真無良音信皆無,他實在害怕袁令芳問起他來。
張二嫂沒弄明白袁令芳為啥要叫張有福進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她不想馬上離開,於是便裝傻般處在原地。
袁令芳打量了一下張有福,口吐驚人道“算起來你也好幾天沒來看我了,這些天都忙什麼呢?真無良離開前跟我說,想讓我收你做個徒弟,我還想著你很快就會過來跟我拜師呢,結果一晃就是這麼多天不見蹤影,是真無良還沒跟你說過這事兒,還是你其實並不打算做我的徒弟呢?”
這話一出,張有福和張二嫂都被雷的不輕,袁令芳竟然知道真無良已經離開了,而且居然還主動提出要收張有福為徒弟,這是個什麼情況?
張二嫂看看袁令芳又看了看同樣吃驚的張有福內心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奔跑而過,袁令芳的徒弟?那不就是華山派的弟子嗎?鄭來福不過是伺候華府的,斧頭幫也不過是依仗傳說中的華山派生存,張有福成了華山派的弟子,豈不意味著他的身份在某種程度上比斧頭幫的幫主還高了嗎?
那鄭來福還算什麼?鄭大又算哪根蔥?至於張二?他是誰?有資格在這個時候被提起嗎?張二嫂心亂如麻,她才剛想著收拾細軟跑路呢,剛下定決心不再依靠男人呢,怎麼自己兒子就成了華山弟子了?那自己還要跑路嗎?還要自力更生拋棄張有福嗎?老天爺怎麼和真無良一樣這麼喜歡耍自己玩呢?
張有福也長大了嘴巴,幸福來的就是如此的突然,他也剛做好了准備要做個獨立的男人,他也想著明天跑路呢,怎麼就成為華山弟子了呢?袁令芳還說以為他會在前幾天就過來的,結果他因為真無良的離開直接心慌的躲進了媚春樓,大概真無良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吧。
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他早點過來,像是之前一樣每天跑來送飯,便可以早就當上華山派的弟子了?那這幾天的遭遇是不是也就不會發生了?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啊?張有福沒感到被命運玩弄,卻開始對自己無語了,原來自己就守著金山銀山呢,卻還在整天的想著跑路,真是活該遭罪啊。
張有福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的早上,他從媚春樓回來後便決心學習一些本事,於是去找真無良想要學功夫,結果真無良沒有答應,還說會讓後院的高人收他為徒。
後來真無良對袁令芳進行激情的治病,而張有福那時卻以為至少要等袁令芳恢復了再說,然後一頭扎進媚春樓和水娘膩歪在了一起,後來則是故意的躲著袁令芳。
原來是這樣!原來良子哥在離開前便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反而是自己在庸人自擾,當下張有福悔恨不已,暗恨自己的無能。
袁令芳看著二人的表情,即便是她也沒辦法分析出來為什麼自己一句話就引起了這麼大的反應,即便是高興也不至於如此吧?還是另有內情?
她之所以看見張有福後主動說出來還是因為真無良,她因為毒素有望解除,所以是對真無良最有信心的人,沒有之一,真無良說離開為她尋找藥物療傷她便信以為真,因為對方沒理由欺騙自己。
她已經答應收真無良為徒,雖然暗中打著將來滅口的打算,但病情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在這之前肯定是要把真無良給哄好的。
在她想來,真無良不但有能力還做了華山的弟子,又好像對自己的身子感興趣,完全沒理由因為一些銀子跑路,那完全是得不償失,所以他真無良的借口深信不疑,想著對方既然說出了要讓她收張有福為徒那必有理由,痊愈之前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所以看見張有福後便主動提了出來,若是真無良回來後一高興肯定會更努力的幫助自己療傷。
看見張有福還在傻愣愣的站著,表情不斷的變換,袁令芳詫異道“怎麼著?莫非你還真不願意?”
張有福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二話不說趕緊跪下磕頭,嘴里叫著師傅,腦袋拼命的往地上撞,語無倫次的張有福感到今天真是一腳天堂一腳地獄,他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繼續在華府待下去了,有了主心骨,似乎一切都變好了,至於之前的誓言?依靠自己?不!“我只是發誓不再依靠女人,啥?袁令芳也是女人?不不不!我真正依靠的是良子哥,他是個男人,更是一個比自己能力強百倍的男人,依靠他不算違背誓言。”張有福在心里安慰自己。
張二嫂不知道啥時候也跟著跪下去了,她不知道為啥要跪,只是覺得她似乎也可以不用離開了,但現在有個問題,不久前她才大罵了張有福一頓,還說對方是廢物,這些可怎麼往回圓啊!
張二嫂痛並快樂著,只感到這輩子都沒這麼刺激過,短短不到十天的時間里,她的人生不知道反轉了多少次,無論是在張二的身上還是真無良的身上,如今的張有福也是,總是在她好好巴結對方的時候被晾在一邊,又總是在她心灰意冷嘲諷對方的時候被馬上給予巨大的反轉,“我好難啊!”張二嫂問天無語。
袁令芳看著還在磕頭的張有福道“行了行了,先不用磕了,我現在也沒工夫教你,真無良之前拜我為師算是我的大徒弟,你便是老二了,他跑出去給我采藥,等回來後我的病好了再慢慢教你,在那之前你先鍛煉鍛煉身體,想要修煉內功,身子骨太弱也是不行的,你現在情緒不穩定,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過來,我會簡單告訴你一些煉體的動作要領。”
離開二樓,張有福感到來到了一片新天地,一切的壓力都消失不見了,心情前所未有的美好,但好景不長,身後傳來張二嫂的叫聲“張有福你給我站住!”
張二嫂跟著他一塊出來,眼看他一點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頓時忍不住了,看見張有福轉過身好奇的看著自己,好像啥都沒發生過一樣,張二嫂到嘴邊的話還是忍住了。
她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後仿佛認命一般低頭道“我知道你心里已經不認我這個娘了,不過看在我畢竟生下你的份兒上,至少要給我一個機會吧,告訴我,到底怎麼樣才能別放棄我,我不奢望你原諒我,但至少別再讓張二折騰我了,畢竟我是你娘而他不是你爹。”
張有福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樣子輕笑了一聲道“沒問題,我會去和他說的。”
張二嫂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她並不知道張有福心態不同了,還以為他依舊對自己有點念想呢,頓時心思活絡了起來,但回想了一下,自己確實沒什麼能打動對方的了,要說照顧?以張有福現在的身份以後有的是人排著隊照顧他。
忽然間她想起來張有福最近幾乎天天往媚春樓跑,想著他畢竟年輕氣盛,在家里也沒有女人,說起來自己雖然曾經誘惑過他但還真的沒被他操過,張二對自己不滿,張有福又何嘗不是,要是能在床上讓對方把這些年的不滿都發泄出來,沒准自己還有機會,畢竟自己比外面的女人有著太大的優勢。
張有福有了地位和銀子自然將來不會缺少女人,但親娘卻只有自己一個,上午剛剛經歷人生最灰暗的階段,如今只要能有好日子過張二嫂願意付出一切。
眼看張有福還算好說話,心情應該也不錯,張二嫂一扭屁股來到張有福身前,貼著身子把他抱住,一對豐滿的胸脯按摩著對方,誘惑道“聽真無良說你經常去媚春樓找一個叫水娘的女人,她到底哪點好,因為她水多?”
張有福臉上掛著輕松的笑意,毫不顧忌的摟著張二嫂,但心里卻只是感到在摟著隨便一個女人的身體,不僅並沒有什麼欲望,也沒有了從前一廂情願的期待,他感到自己只是在配合對方演戲,反正對方的身子他都看過也都摸過了,他只是想看看張二嫂還能怎麼誘惑自己。
聽見張二嫂的話,張有福輕笑道“是啊,水娘的身子敏感,隨便弄一弄便會流上一整床的水,不過流的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張二嫂在他的懷里秀眉微蹙,暗道這一點自己可沒法比,就算她在發騷也流不出那麼些淫水啊,緊接著她靈機一動,想起來張二有時候吹噓的那些事兒,道“那她還真是好運啊,不過也沒關系,聽說妓女做的時間長了都會失去生育的能力,想必她也是一樣,不過我有啊!”
她感到張有福的身體微微一動,以為打動了對方,暗道男人都一樣,都是喜歡新鮮稀奇的東西,於是她加把勁道“說起來你還沒真正操過我呢,我雖然沒那個水娘的淫水多,但是我可以有奶水啊!只要讓我懷孕你就可以有奶水喝了,雖然咱們這樣不好,但也沒關系,可以在中途將孩子打掉,或是生下來後看看是否健康,有問題可以直接扔掉,沒問題想自己養著還是送人都沒問題,聽說有些藥物能幫助女人一直有奶水,以後可以跟那個劉三或是掌櫃的打聽打聽,我肯定能讓你滿足,說起來你小時候還整天膩在我懷里想要吃奶呢,以後我可以讓你天天吃,怎麼樣?”張二嫂自以為說出了足以誘惑對方的話,因為張二就曾經和她炫耀過曾在媚春樓玩過有奶水的女人,那一夜張二興奮的不得了。
她並不知道從她說起生育的話後張有福便臉色沉了下來,直到她把話說完,張有福的臉上已經有若凝冰,眼中的寒霜是這輩子都從未有過的。
取笑一個被拐賣到媚春樓的妓女,嘲笑對方沒有生育能力,為了有奶水取悅自己可以主動生育,而孩子可以不要甚至扔掉。
這就是你對孩子的看法嗎?張二嫂並不知道此時張有福身上的顫動是因為渾身發冷,還以為是激動呢。
張有福在方才還以為他已經放下了對張二嫂的期望,但直到這個時候才終於確定,之前還是在潛意識里抱有一點期待的,直到此刻,他再也沒有希望了,於是也沒有了所謂的失望,他終於徹底的認清了張二嫂的真面目,甚至當下年代很多女人的真面目,為了利益,所謂的孩子也只是工具,那與感情毫無瓜葛,與母愛毫無關系,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也是!張有福想著,在孩子還沒出生的時候,他本就還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若是這個時候父母說是為了自己才把他生下來的,未免也有些太過牽強,畢竟對於一個還不存在的人來說,不需要經過同意,哪怕在生下來後百般的溺愛也不能說打算生孩子的時候最大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這個根本還不存在的孩子。
張有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特殊了,太較真了,也不知道為啥他就這麼執著的想要一個家,想要一對真心愛護自己的父母,他明明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又為啥忘不了這種幻想。
但他知道既然真無良給他鋪好了路,有了資格成為人上人,也在上午下定了決心尋找並掌控自己的夢想,那他就不會放棄。
至於張二嫂?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是的,此時的張二嫂在張有福的心里徹底與母親二字沒有了任何關系,便只是一個想要依靠自己的女人而已。
說來奇怪,從前張二嫂誘惑他的時候,因為抱著對母親的幻想他從來都沒真的與對方發生點什麼,但這一刻終於徹底不將對方當做母親後,反而升起了一股對一個普通的,想要誘惑自己的女人的感覺。
他眼中寒霜退去,感覺十幾年來一直蹦著的那根线徹底斷了,如獲新生。
他低頭在驚喜的張二嫂眼中親吻了對方,甚至直接將舌頭伸了進去,貪婪的吸吮著,兩只手摸上她的屁股肆意的揉弄,力氣大的好像要將對方塞進自己的身體里面。
張二嫂第一次感到張有福對自己有如此的欲望,她沒有多想,只是琢磨著這樣一來她的好日子也就來了,甚至後半生也有著落了,她期盼了半輩子的夢想終於有望達成。
張有福將她抱了起來一直回到自己屋里的小床上,在張二嫂的配合下飛快的褪去了她的所有衣服,隨著張二嫂一道叫聲,張有福終於插了進去,回到了出生的地方,卻再也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只有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欲望徹底的釋放。
正在午睡的張二是被一陣淫叫聲吵醒的,心煩意亂的張二晃著腦袋下了床,暗道這個騷貨難道上午被自己玩的還不夠?但仔細一聽又不對勁,這顯然是男女做愛的聲音,但這個地方除了自己還有誰能操她?
張二推開房門發現聲音是從張有福的屋子里傳出來的,頓時一陣好奇,他還不相信這對母子居然能就這樣搞在一起。
在門外聽了聽,確實是在做愛,張二心里涌起一股無名的怒火,誰敢搞自己的老婆?即便是鄭大也得過兩天才行。
憤怒的張二一把將房門推開,緊接著便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赤裸的二人,他驚訝的指著他們大叫道“你們在干什麼?你們這是在亂倫!張有福,誰給你的膽子?錢春竹!你想死嗎?”
張二嫂將張有福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兩條大腿圈住對方的屁股不斷的配合著上下運動,看見發火的張二,她嬌喘著道“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早就把我賣給真無良了,現在你的算什麼東西?”
張二沒想到這對奸夫淫婦居然還敢繼續動作無視自己,聽見張二嫂的話,他都被氣笑了,晃著腦袋叫道“你們瘋了嗎?還是失憶了?真無良那個小子早就跑路了,錢春竹!你是上午被我給操傻了嗎?”
張二嫂嬌笑道“不是我瘋了,而是你該瘋了,真無良根本就沒跑,人家是去外面給貴人采藥去了,而且他已經被後院的貴人收為徒弟了,哦,對了!”她努力的挺起屁股迎合張有福的衝刺,嘴里一邊壓抑著嬌喘一邊得意道“而且我的兒子張有福也已經被貴人收為第二個徒弟了,如今在操我的已經是一位華山派的弟子了。”
張二原本已經忍不住打算上去動手了,但張二嫂的話卻讓他愣在原地,他當然不相信對方的話,即便真無良的事兒是真的,但張有福憑什麼成為人家的弟子?
但張二嫂的樣子顯然不像是在說謊,尤其是袁令芳這幾天確實沒有問過真無良的事兒,莫非人家早就知道了?他自己最近遭遇了不少的事情,又被袁令芳誘惑了幾天,所以沒工夫分析這些事兒,但是如今想來確實有點不對勁。
耳邊傳來一陣叫喚,他抬起頭只看見床上的兩條肉蟲正用力抱緊對方,從下面的動作來看肯定已經射出來了,他顧不得再琢磨二人的問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便往後院跑去。
後院二樓。
袁令芳正在琢磨著明天玩點什麼新鮮的呢,刺激不夠會影響高潮不充分,排除的毒素也會減少,難怪真無良會離開尋找草藥,因為這種排毒的方式只能是輔助的,過段時間要是還沒有其他的配合估計就沒效果了。
張二顫抖著手輕輕的敲動了房門,袁令芳有點詫異,但開朗很多的她已經越來越渴望新鮮刺激的生活了,任何未知都讓她著迷,於是也不管外面是誰便讓其進來了。
張二剛一進來,便看見袁令芳看他的臉色不太好,趕緊賠笑道“是這樣的,方才我那個婆娘說您收了真無良和我那個兒子做徒弟,我擔心她胡說八道敗壞您的名聲,所以過來跟您說一聲。”
袁令芳笑道“原來是這事兒啊,她沒有說錯,我確實收了他們兩個徒弟,不過…你說擔心我的名聲恐怕才是在胡說八道吧,昨天你不是還想強奸我呢嗎?”
張二沒想到對方居然全都承認了,頓時心亂如麻,這個時候他的反應比上午的張有福母子可就快多了,電光火石間他便發現了問題。
既然袁令芳承認了,那麼真無良便沒有問題,鄭大那邊還好,畢竟是自己占了便宜,白玩了一個女人,而且是鄭大找人去問的所以也怨不到自己。
但賣身契顯然是弄不回來了,他和張二嫂顯然還是真無良的奴才,反而是張有福不知道因為什麼走了如此的狗屎運,也許是天賦異稟,武學天才?張二不確定原因,但至少他知道了張二嫂的底氣。
這個騷貨在知道張有福的身份後居然不顧廉恥的第一時間便勾引了自己的兒子,而既然張有福和真無良成為了師兄弟,那麼只要他開口張二嫂便啥事沒有了,於是乎…這段時間以來最大的受害者便只剩下自己了。
所有人都沒事,甚至因禍得福,唯獨自己,兒子不是自己的,老婆跟了別人,自己也成為了真無良的奴才,又在昨天得罪了袁令芳。
張二腦子轉的飛快,但無論如何也看不到自己的希望,他這輩子好像已經完蛋了,他渾渾噩噩離開了二樓,一路上都在思考對策,可惜完全沒有辦法。
張二嫂感到著張有福射進自己身體里面滾燙的精液,一顆心徹底的放回了肚里,她終於確定張有福重新接納自己了。
她將張有福按在床上,不顧下體的狼藉,撅起屁股來到對方的腳下,低下頭認真的舔弄著肉棒,而自己的胯下,一股濃稠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流下。
她重新來到張有福的身邊躺下,拿胸脯蹭著對方道“有福啊!你看…咱們已經這樣了,張二雖然不再是你的父親,但畢竟這麼多年了,繼續讓他在華府看著咱們似乎也不太好,要不…你去說一聲,讓他離開吧。”
張二嫂知道張有福畢竟心軟,不會真的把張二怎麼樣,但她實在是對這段時間的反轉有點害怕了,雖然目前看來一切都好了,但心里習慣性的有點沒底,想著趕緊把張二趕走,這樣就沒有顧慮了,萬一張二哪天犯起了混拿自己出氣怎麼辦?即便事後懲罰也沒用了,也許張有福或是真無良會因此而不再搭理她呢。
張有福摟著她滑膩的身子,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媚春樓,只是如今的張二嫂對他而言卻沒有水娘在一起時候的感覺,但畢竟是從來都得不到甚至不敢想的肉體,發泄過後摸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他也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後面如何與張二相處下去,似乎…分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他點了點頭道“好吧,等良子哥回來後我去和他說一聲。”畢竟張二的賣身契是真無良的,他不想自作主張。
張二嫂一想,真無良回來還不知道多久呢,為了以防萬一,她趕緊繼續吹枕頭風道“有福啊!要我說這事兒還就真得趕緊解決了,你想啊!張二畢竟名義上是你的父親,要是讓真無良親自出手趕他走,這也許也會讓他為難,你和他的關系這麼好,而所謂的賣身契不過是那點銀子的事兒,放在從前是大事兒,但現在你們是師兄弟了,又都是華山弟子,那點銀子算什麼啊?你想想真無良的性格,即便你真的等他回來了,他會怎麼做?照我說他最終肯定還是會讓你來做決定。”
張有福一想好像確實如此,良子哥除了最開始的一兩天以外好像就再也沒把張二當成一回事兒,似乎都快忘了這麼個人,萬一他再過個一個月才回來,那這一個月自己怎麼過啊,讓他一邊操著張二嫂一邊對張二吆五喝六的好像也不太現實,否則方才他便不會假裝沒看張二而讓張二嫂應付了。
他決定自己已經放下了從前,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張二的存在顯然讓他為難,於是點頭道“好吧,你找個機會去和他說一下吧。”
二人並不知道這些話都被門外的張二聽到了,他之前還在考慮如何處理,結果便聽到了讓自己滾蛋的話,當時便氣不打一處來。
但轉念一想似乎也不錯,繼續待在這里不過是奴才的命,整天被張有福使喚,看著他玩弄張二嫂他也難受,但就這麼走顯然不行,他要回屋里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