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進入大廳,即見方妍、方姮兩人從後廳走出來。
一看見羅開平安無事歸來,心中一喜,便飛奔來到羅開跟前,問長問短。
眾人坐下,白瑞雪問道:“方才聽說竹兒的說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羅開便把發生之事,徐徐說與眾人知曉,他如何和朱瓔達成協議,明兒以朱柏交換晴雲秋月,又把今晚渡頭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向她們說了,只因笑和尚等人在場,便隱去他和朱瓔在小瀛州之事不說。
方妍和方姮聽見能與父母團聚,自是高興萬分,不住口的向羅開道謝。
白家姊妹和董依依聽著此事,立時柳眉頗蹙。
董依依素來口快心直,性子最是沉不住氣,正要向羅開發作,打算向他埋怨一番,因何如此輕易應承朱瓔。
白瑞雪在旁看見,便即開言截住董依依。
白瑞雪對人對事,畢竟見事較豐,知道羅開此舉必另有原因,且目下的環境,笑和尚、康定風、洛姬主仆等均在場中,更何況還有方家姊妹,若此刻開言責問羅開,不免會令方家姊妹心感不安,現在確實不是談論這事的場合。
時已深夜,各人又經過一夜折騰,談了一會,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回房之時,白瑞雪走到羅開身旁,低聲向他道:“一切事情,咱們到你房間去再談。”
白婉婷和董依依聽見,正合她們心意,二人一日得不到羅開的解釋,又那里睡得去。
羅開看見三人的表情,便知今晚若不和她們詳細解釋一番,實難以脫身,只得點頭應承。
來到凌雲閣,彩兒看見四人進來,連忙走上前行禮。
羅開見彩兒守在房里,似乎一夜沒睡,便問道:“已經這麼夜了,彩兒你為何還沒睡?”
彩兒低著頭道:“婢子見莊主一夜未返,不敢先睡。”
羅開見她雖這樣說,卻知道她是關心自己,心里放心不下才致一夜未睡。
他心下大是感激,說道:“好了,我既然已經回來,你便好好去睡吧,再不用服侍咱們,咱們還有要事商量。”彩兒聽見,便乖乖的離房而去。
一待彩兒走出房間,白婉婷和董依依便即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扯著羅開,只聽董依依追問道:“羅開哥快說嘛,你為何應承那個妖女,莫非你們……”
白婉婷牢牢摟著他的手臂,抬起螓首,眨動著迷人的眸子,問道:“是否那個妖女看中了你,要你留下來陪她?”
羅開給二人纏得七葷八素,一時難已作答。
白瑞雪在旁見著,微微一笑道:“瞧來多少也有這個原因吧。”
羅開心中有鬼,此刻聽見,更感局蹐不安,結結巴巴道:“這個……這個……”三女何等聰明,見羅開這副模樣,心知猜不中十足,倒有八九成了。
只見白婉婷當先發難,嬌聲嗔道:“好啊!原來你早便知曉她的企圖,難怪她一提出,你便巴巴兒的一口答應。你說,那個公主有什麼好,瞧她妖里妖氣的,也值得你去和她廝混?”
羅開頓時無言以對,正想開言解釋,董依依已搶著道:“她到底給了什麼迷湯你喝,喝成你這副德性。”回心細想,立即面色一沉,直眉瞪眼的盯著他道:“你……你剛才去了這麼久,是否已經和她……”
羅開打從開始,本就沒有相瞞之意,只是方才大廳上人多,不便說出來,才暫且略去不提,但到得這個時侯,只好點頭承認,終於把在四湖別莊的事情,半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白婉婷和董依依只聽得一半,便即哄哄翕翕,柳眉豎得老高。
羅開當沒看見,直說不歇。
白瑞雪聽後,道:“羅開弟,看來你這樣做,必定另有他意,我說得對麼?”
羅開頷首稱是,便把他的計劃說了出來。
眾人聽見,立時叫好,豈料瞬眼之間,白董二女臉口一板,白婉婷撅唇撅嘴,不依地道:“人心叵測,世事難於逆料,你口里說得雖好聽,誰知你心里是否這樣。”
董依依同時道:“沒錯,依我看你明里說是探查,暗里卻別具心腸,你明知那妖女安排奸計,還不是一口答應……唉!自來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這位英雄,恐怕也難逃此劫了。”
羅開微微一笑,把二人擁緊在身,說道:“你們二人就愛杞人憂天,也不想想看,在我身邊已有了你們兩人,再加上瑞雪姐,論人品樣貌,你們那一個不勝過於她,我還多心作甚。”
白瑞雪笑道:“羅開弟你口甜舌滑,連我都說到了。還有,你身邊何只咱們三人,莫非你忘記了方家姊妹。”
羅開連忙道:“方姮至今與我仍是清清白白,又怎能說到她身上。再說方妍,當時也只是意外,又怎能和你們相比。”此言一出,回念當日的情景,心中又暗罵自己口不對心,他捫心了自問,對方妍確實有一股說不出的情愫。
白瑞雪笑而不語,她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看出了什麼。
羅開望見,給她瞧得渾身不舒服。
董依依摟抱住他的腰肢,抬首望著他道:“羅開哥,你真的要去麼?”
羅開點頭道:“我既已應承了她,決不能言而無信,便是龍潭虎穴,今次也要闖他一闖,你們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白婉婷道:“你這趟一去便十日,也不為咱們想一想,這一段日子,想你也想死人家了。”
白董二女靠在羅開身上,嬌喘細細,柔情無限。
二人身上的幽香,一陣陣傳進羅開的鼻孔,他心頭不禁為之一熱,抱著二人的雙臂緊了一緊,低頭親了一下白婉婷的額角,又轉過頭來,吻了一下董依依。
白瑞雪看見三人這個光景,嘴角綻出一綹笑容,緩緩道:“看你們兩人這模樣兒,今晚是不願意離開的了,但明兒還有要事去做,不可弄得太過火才好。”話畢,便欲回身離開。
羅開正給身旁二人挑起欲火,見白瑞雪要離去,心想自己快將和三人分開,雖只是十日,但畢竟從沒有過分開如此長時間,今晚倒不如和她們好好纏綿一番,也好作彌補十日相思之苦。
他一想至此,便放開懷中二人,搶上前把白瑞雪拉住,道:“瑞雪姐你也留下來好嗎?”
白瑞雪回過頭來,朝他微微一笑:“這刻有婉婷和依依二人服待你,你還嫌不足麼?”
羅開略感尷尬,輕聲道:“羅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對你實如她們一般,著實難舍不得。瑞雪姐你便行行好,便留下來吧。”說著把她擁抱入懷,嘴唇一湊,已吻上白瑞雪優美的小嘴。
白瑞雪心感激動,更何況給羅開這樣一吻,舌絞一處,心魂早便離她而去,頓時渾身像沒了骨頭般,軟軟偎在羅開懷中,享受他帶來的甜蜜。
其余二女在旁看見,心里也是歡喜得緊。
尤其是白婉婷,知道姊姊和自己一樣,自練了“玄女相蝕大法”後,體內情欲難抒,日夜欲火如焚,現唯是羅開練了“乾坤坎離大法”,方可彈壓她的體欲。
現看見羅開主動向她求歡,足見二人感情日增,心里確為他們高興。
羅開把白瑞雪放開,攜著她的手走進內房。
白婉婷和董依依相視一笑,跟隨而入。
白瑞雪既知他的心意,便再不矯柔造作,顯得落落大方,道:“讓我來替你更衣罷。”說話之間,一雙玉手已攀上他的雄腰,為他把衣帶解開。
不消片刻,羅開已給她脫了個精光,仍沒坐身上榻,董依依便來到他的身旁,把個膩白光亮,玲瓏有致的嬌軀貼了過來,羅開見了,一把將她抱住,笑道:“依依怎的這般快,渾身已脫得寸縷不剩。”
白婉婷也方好脫去褻衣,聽著羅開此話,連隨打趣道:“依依這個騷妮子,敢情想占個頭籌,早沾雨露,我可說得對麼?”
董依依也不害羞,一把便握著垂軟的龍槍,輕輕把玩,朝白婉婷唇兒一翹,努著嘴巴道:“是又如何。你說我是騷妮子,難道你便不是。方才不知是誰說,今晚要和羅開哥狠狠的弄一回,免得盡給那妖女占了便易。”
羅開不由笑將起來,擁著董依依上榻。
他才一躺下,董依依便即伏身下來,埋頭在他胯間。
見她先不忙用手,只是小嘴一張,含著他垂軟的頭兒,用嘴巴把他提了起來。
這時,白婉婷也已跨身上榻,看見董依依這俏皮的舉動,也不禁莞爾,五只猶如春筍的玉指,已握住龍莖,輕輕的配合董依依的含咂,套弄起來。
董依依見她捷足先登,立時臉現不滿,抬眼望向她。
白婉婷向她一笑,道:“誰叫你留下一條尾巴,你要怪誰。”
董依依心中不忿,突然玉手一探,竟撫向她的花穴。
白婉婷一聲驚呼,要想閃開,卻被羅開按住腰肢,使她挪移不得,白婉婷不依道:“你……你們二人聯手欺負人家。啊!依依你好壞……”
原來董依依的玉指已撐開玉唇,闖關而入,還不停摳摳搗搗,立時把白婉婷弄得又美又癢,身子連連打顫。
白瑞雪已褪掉身上的衣衫,在旁看見三人的情景,搖頭微微一笑,便把半邊身子蓋在羅開胸膛,徐徐送上櫻唇,吐過舌兒,羅開忙忙張口承接。
再看下路二人,同樣忙得不可開交。
只見董依依兩根指兒並了,齊齊闖進白婉婷的玉戶,忙里忙出的挖著。
白婉婷被她弄得身酥體軟,嬌喘兮兮,臀兒左擺右動,便是後退不得,如此一磨一蕩,雙指己盡根沒入。
董依依見她得趣,便再加多幾把力,一來一往,不出十余回合,便見白婉婷津津細流,沿指漏滲。
董依依抽出指頭一看,見一綹水线,連著玉指,如藕絲般粘粘連連。
董依依淺淺一笑,又把雙指戳回洞中,挑掘起來。
白婉婷情動興旺,只覺內中極癢難抓,顫著聲音道:“依依你且停一停,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罵人了。”
董依依那里肯停手,忙吐出靈龜,笑道:“我就是不要停,你要罵便罵吧。”
話後又低頭運起她的舌功,含著頭兒,恣意舔吮。
白婉婷雖身子難熬難耐,手里卻是大動不休,見她纖纖的玉指,牢牢緊捏龍槍,不住捋上套落。
龍槍受此刺激,不由又脹大幾分,把個董依依的嘴兒,立時塞得堂堂滿滿,風雨不漏。
羅開上下受用,心中如火,一手捧定白瑞雪的螓首,不停吸取她腔內的甜蜜,而另一只手,卻在她身上來回摩娑,撫乳摸牝,無所不為。
便在董依依埋首苦干,正吃得津津有味之際,忽地被白婉婷硬生生用力一推,竟把她推向一旁,粗壯的龍棍,立時脫口而出,昂然向天跳彈。
董依依大嚇,張著嘴巴,仍不知發生了甚麼事,隨見白婉婷玉腿一跨,便已騎在羅開的身上,伸手略引粗物,便即沉股坐去,陡聽“唧”的一聲,已把那火燙硬挺的龍槍,全然沒入戶中。
這一招果然干脆利落,動作又快又盡。
董依依翹著小嘴,嬌嗔道:“婉婷姐你怎能這樣,一聲不響便……”
白婉婷被董依依早弄得欲火中燒,現巨槍驟滿花房,立時暢美難當,只覺適才的空虛難耐,頓感大大舒緩,一掃而空。
隨見她粉臀亂拋,口里卻嬌喘著道:“這實在沒法子呀,誰叫你這樣播弄人家,我給你挑撥得死去活來,你便讓過一回吧。”
見白婉婷身子一頓抽聳,那巨物在內里東搗西撞,下下戳蕊刮壁,直美得魂飛半天,不禁雙眸緊閉,口里咿呀連聲。
董依依在旁見她狠樁猛搗,釵墮鬢亂,再看那出入之處,只見巨龍時沒時現,帶著一浪浪春潮,滾滾而下,直看得她心兒亂跳,胯內已是波濤翻騰。
她越看越感心熱,實是難熬難忍,便乘著白婉婷提股之際,倏然探手,五指把龍槍根部捏住,配合著她的起落,搊動起來。
羅開見二人如此放浪,遂運起神功,巨物立時又脹大不少,把個花房塞得絲發難容。
白婉婷便更覺爽利,雙手按著羅開小腹,忘情拋送。
白瑞雪經過一場舌戰,渾身又給羅開摸個透澈,也是心熾心焚,淫情大動,便把俏臉偎著羅開面頰,柔聲道:“羅開弟,姐姐已受不了,下面如決堤般流個不止,教我怎生是好。”
羅開聽見,在她臉上親了一回,微笑道:“瑞雪姐且坐身上來,如此瓊漿甘露,怎能輕易白白蹧蹋。”
白瑞雪聽後心下狂喜,也朝他微微一笑,便跨腿坐在他眼前,把一個鮮嫩墳高的寶穴,湊至羅開嘴上。
羅開抬眼望去,見那里鮮紅欲滴,豐隆柔膩,且不住翕合顫抖,絲絲甘露,早已沿腿而下,實是迷人之極。
羅開也不打話,雙指按著紅唇,微往外掰,現出內里層層蚌肉,又見香津橫溢,便即湊過頭去,大口吃喝起來,吮咂有聲。
白瑞雪渾身劇顫,委實美入心肺,樂得身搖腰擺,湊迎不歇,嘴里喘道:“羅開弟,你怎地這般利害,那根舌頭如風車似的,撥得姐姐我恁般難過。嗯!還要再進入一些,是……是這樣了。”這時下身二人,又有了變化,卻見董依依已跪身而起,竟和白婉婷抱作一團,彼此撫乳弄戶,嚶嚶泣泣,好不動興。
白婉婷依然美臀急聳,沒一停息,兩根玉指卻闖入董依依寶穴中,挑搗撩撥,急抽猛戳,落力十足。
董依依給她這般一弄,欲火更熾,終開聲哀求道:“婉婷姐,妹確是受不了,再沒有羅開哥這大東西止癢,實要癢死了,你且先讓一讓依依,好麼?”
白婉婷卻道:“這萬萬不可以!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我如何能罷手。啊!他又頂到深處了,妹妹你再加把勁,我快要來了。”
董依依無奈,只得彎下身來,湊嘴含住她一邊玉峰,使力吸吮著頂上蓓蕾。
白婉婷哼唧一聲,暢悅得魂蕩魂飛,雙手連忙捧定她螓首,唯恐她會離去,而身軀蹲樁更見急劇。
這時她花心熱鬧,玉峰甘美,不覺內里作怪起來,酸癢難禁,花心卜卜直跳,便知美事將臨,腰兒忙扭個不歇,不消片刻,洪洪巨潮,一古腦兒直泄直涌,美得渾身頗顫不休。
只聽白婉婷長噓一聲,麗水淋漓,沿著龍槍滾滾而下,把個羅開胯處澆得盡濕。
董依依見她完事,忙把她推開。
白婉婷已樂得骨軟筋麻,神魂飄蕩,渾身乏力,給董依依如此一推,身子一側,便即橫陳繡榻,口里直呼大氣。
董依依在旁焦憋了半天,甫一上馬,當即挽住巨龍,嬌軀望下便坐,立時引龍入室,一股強大的爆脹感,自內中迸發全身,直爽得嬌吟浪叫,喊美不迭:“啊!好美妙的感覺,全都脹滿了。”她淫興高昂,一時忙了自己花房短淺,使勁用力急樁,豈料靈龜直搗深宮,撐開宮房,直戳了進去。
但聽董依依大叫一聲,淚水霎時涌出。
羅開此刻正施展舌功,雙手捧著白瑞雪豐臀,正吃得不亦樂乎之際,驟聞她的叫聲,也大吃一驚,忙抽回舌頭發問。
董依依上氣不接下氣,可憐兮兮的道:“人家……人家樂昏了頭,忘了你的尺寸,險些兒給貫穿了。”
眾人素知她短淺緊窄,現下一聽,便知她騷浪過甚,喉急中卻苦了自己,三人同聲笑將起來。
董依依略一回氣,輕提數下,又覺受用,也不理會旁人嘲笑,興念又再織旺,兀白股兒顛搖大動,但求一快。
羅開知她深淺,也不敢提腰幫襯,卻乖乖的躺著任其發浪。
董依依門戶緊淺,且又淫情旺盛,這一樁搗,自是暢不可言,只見她一邊聳動,一邊喊妙:“咿唷!原何今回特別暢美,我曾與你多番歡好,從未歷此妙境。”
白婉婷見她浪極,遂探過頭去,細觀塵柄出入之勢,只見那里露水四溢,蓮瓣翻吐自如,其淫靡之景,實不能盡述。
白婉婷在旁笑問道:“依依,今回怎的美法,說來給姐聽聽?”
董依依這時遍體爽快,口內氣喘噓噓,叫快不絕:“羅開哥這行神物,真不是蓋的,又火般炙熱,堅如木鐵,人家整個神仙洞,都被他塞個滿滿。最古怪的是,這話兒許是撕擄不得的,愈弄愈是厲害,教人好生受用,實愛煞人。”
白婉婷聽得動興,伸手撫著羅開的子孫袋,輕揉慢搓,弄得羅開蹙眉閉眼,直爽到心窩去。
董依依忘情顛套墩樁,穿牆過壁,每記盡抵深處,花心幾欲被他搗碎,但董依依興在頭上,那肯便此罷休。
只見戶外蓮瓣亂翻,腥紅可愛,陣陣花露,宛若蝸牛吐涎,泛溢一片。
如此數百起落,愈來愈見爽利,倏覺牝中緊急,內里又騷又麻,四肢俱顫,不意一個哆嗦,立時山洪暴發,一瀉不可收拾。
羅開知她了畢,便把白瑞雪仰躺在榻,方坐身而起,扶董依依下馬。
董依依心暢意足,只見她嘴角滿是笑意,挪身滾向一旁,口里卻咻咻的喘著大氣。
羅開俯身而下,在白瑞雪嘴上親了一親,一手勾起粉頸,一手探向肉篷篷的玉峰,接著沿腹下滑,及至胯間。
白瑞雪雙目半閉,只盯著他的俊臉,任其所為。
羅開咬著她嘴唇,徐徐道:“瑞雪姐,我要進去了。”白瑞雪“嗯!”的一聲,自動把腿兒掰開,只待他的大將軍駕臨。
但見羅開撫摩多時,那話兒已抵玉門,不住亂疊亂戳,惹得白瑞雪身兒大動,內里酥癢難安。
羅開見她攢眉蹙額,狀甚難過。
他也不敢拖延,先把她一只玉腿推起,即見花房半露,麗水汨汨,當下扶起巨槍,斜刺里望准便送。
隨聽白瑞雪輕啊的一聲,另一只腿兒一躍而起,羅開見機不可失,捉在手中,扛架於肩上,旋即腰肢大起大落,著力抽動起來。
只過數十合,白瑞雪媚聲嬌啼,一對美眸,已是水光盈然。
倏地見她推過羅開,放回雙腿,再見她撐身起來,踞坐在榻,大大掰開兩腿,低頭望著自己濕濃濃之處,立見那碩大家伙,不住進出抽搗,每一深進,便是沒頭沒腦,回回盡根。
羅開見她情濃得趣,低首覷時,見她妙處正一翕一動,花露沿股流下,把繡褥濕了一片。
便在這時,白董二女突然探過頭來,四只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那妙景。
羅開不加理會,由她們看個滿意,只見白瑞雪周身戰栗不止,口里呀呀叫道:“羅開弟,再要深入些,姐姐內里實在癢極!給我狠狠折磨他,要不必然癢死了。”
董依依在旁笑道:“婉婷姐曾對我說,僅聞得只有給干死的,卻不聞會癢死,瑞雪姐不是在騙人麼?”接著二人揜口偷笑。
白瑞雪正欲開言責罵,豈料羅開忽地著力一頂,白瑞雪一聲輕喚,仰身便倒,幾乎昏死過去。
羅開覆上身去,微笑問道:“這樣夠深沒有,可知趣麼?”
只見白瑞雪眼兒一瞪,嗔道:“你這般狠勁,靈魂都給你頂煞了。”
羅開自知適才用力過猛,當下再架起她雙腿,緩抽慢送,再不敢使強。
豈料白瑞雪卻道:“這樣又怎能刹癢,還是狠干來得舒服。”
如此聽見,羅開那敢怠慢,便即使上力氣,狂搗不休。
只聽那里頓時唧唧作響,猶如豬只咂槽水般。
白瑞雪頓覺美快,撐高身疾望,存心要看那出入之景,卻愈看愈感火動,遂探出纖手,二指套住龍槍,任其在指間穿插而過,卻又那里捉得他住。
羅開與她這一戰,竟近半個時辰,幸好二人均是一身武功,也不大覺倦,只是白瑞雪情動過甚,不知丟了多少回。
羅開自學得“乾坤坎離大法”以來,從不曾使過采陰之術,饒是如此,若白婉婷如此大泄不休,勢必害多益少,當下便放開精關,任其自然。
沒過多久,又見白瑞雪嚶聲四起,內中再度狂泄而出,羅開被花露一衝,頓時爽到極點,腰間一麻,靈龜旋即張口吐水,內里陰陽之物,和作一處,雙雙同赴銷魂峰去。
是夜四人相環而睡,養足精伸,正等待明兒與朱瓔交換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