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人睡了卻有人沒睡,下半夜寒風呼嘯,聶北畏縮在一顆樹的樹洞了,事實上他對小玲瓏的“誠實”度有足夠的認識,在小玲瓏被男人婆帶走以後,聶北就想著避避風頭,果不然,聶北在暗中發現男人婆提著寒光閃閃的利劍像個瘋婆一樣到處找自己,要是被她逮著的話……
聶北很自然的望瞭望下面的兄弟,想道,多半是大命保得住亦要丟小命,都是命啊!
現在聶北想著到底要不要趁夜摸入營帳內把黃夫人這對母女給救走。
但十幾個營帳搭在一塊,鬼才知道她們到底被看守在哪一個營帳里面,要是再碰但男人婆的話……
聶北都覺得自己的生命是吊在竹尾上的,迎風飄蕩,十分沒保證。
猶豫間,一陣沙沙聲傳來,聶北耳朵比常人的靈敏多了,大老遠便聽到,聶北以為是什麼野獸,猛警惕的做好了動作,匕首也握在了手上,隨時而動。
但這殺殺聲卻在不遠處停了下來,聶北正想伸出個頭去觀察一下時,腦海里出現了一個聲音,“蛇主,是我!”
“你……蟒蛇?”
聶北被冷不防的嚇了跳,好在反應不慢,要不然還真的以為遇到了鬼。
“是屬下!”
蟒蛇顯然也怕聶北一匕首刺了它,所以現在才蠕動著身體出現在聶北跟前。
“你能不能別老是嚇我,頂你個肺!”
聶北本來條氣就不順了,現在更是沒好氣。
“屬下不是故意的,只是……”
蟒蛇微微吐著信子,那雙怪異的蛇眼盯著聶北手中的匕首,意思實在明顯不過了,它怕冤死在聶北刀下。
聶北沒多糾纏,而是問道,“你鬼鬼祟祟跑到這里來干什麼?嚇到我小心我用刀剝了你的皮!”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顯然有些膽怯,蛇頭向後昂了一下。
聶北不等它回答又問道,“你不是在那鬼森林里的嗎,怎麼跑到這里來了?你又是怎麼過那道天蟄……深淵峽谷的,又怎麼找得到我的?”
“深淵峽谷其實有一條道的……”
“什麼?”
聶北恨不得剝了這條蠢蛇的皮來做二胡,恨聲道,“那你當時還說沒有,害得我……害死那麼多蛇!”
認真說起來聶北還真沒在那鬼森林里吃什麼虧,倒是死了不少蛇,所以聶北說到最後自己都有點訕訕。
“其實屬下不是有心要騙蛇主你的,而是這條道實在隱秘,在之前我們也都是不知道的,而是蛇主你走出森林後我們才開始有意的尋找的,甚至還死了不少蛇,後來才找到,這條道說起來也不算什麼道,其實還是一條懸崖,不過這懸崖有點特殊,所以我才能上得來。”
聶北好奇道,“到底什麼樣的道?”
“一條扭曲的懸崖壁裂縫,裂縫大小不一,我擠著身體順著裂縫上來,沒什麼危險,不過蛇主要是想進出森林的話……”
“那又怎樣?”
“還是走不了那條道的,因為蛇主沒有我這樣的身體。”
蟒蛇不無自豪的說道。
聶北惡寒,忍著想宰了它的衝動問道,“那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蛇主的氣息其實對周圍的蛇都有刺激作用的,能讓周圍的蛇感受到你的存在,在沒你授意之下很少有聰敏的蛇的會靠近,所以要找蛇主你只要順著問下來就找到了。”
“聰敏的蛇不會靠近,那不聰敏的呢?”
“會!”
“看來你這條蠢蛇不怎麼聰敏!”
“……”
蟒蛇還真不怎麼聰敏,事實上它聽不出聶北的諷刺意思。
這時候聶北才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陰惻惻的盯著蟒蛇問道,“蟒蛇,你來這里很久了吧,都看到了些什麼呢?有沒有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事?”
“沒、沒有,才、才來到,才來到……”
聶北陰惻惻的笑了,“嘿嘿……是嗎,那好,來來來,好久沒見你了,過來我摸摸,咦,你怕什麼,別跑,站住,死蛇,看我不挖了你眼珠子,竟然敢偷看老子和小玲瓏小老婆親熱,找死!”
一人一蛇,蛇在前蠕動飛快,人卻在背後狂追不舍……
黎明前,聶北依在一棵樹干上,腳下踩著蟒蛇那圓溜溜肥滾滾的身軀,手中那把軍用匕首在它那灰灰斑斑的蛇鱗上來回刮動,似乎在磨刀,聶北望瞭望幾十條怪異的小蛇向男人婆寒冰等人所在的營帳中溜去,狠狠的吐掉口中的細草絲,瞥了一下被踩在腳下嚇得一動不敢動的那條蟒蛇,不太自信的問道,“我說你說的這幾十條小東西到底行不行的,看上去怎麼看都像劇毒蛇,到時候別把她們這些嬌滴滴的女人給我咬死了,我要的只是麻醉她們而已,要是毒死了我的小玲瓏我有你好看,非刮光你身上這層臭鱗不可。”
“屬下哪敢有所差池呀!一切都是按者主你的要求去做的,這些都是從森林里跟隨屬下出來的麻醉蛇,劇毒沒有,咬了人最多也就是讓人三四個鍾內酥麻無力而已,絕對無毒的,還不會造成身體上的後遺症,蛇主放心,夫人安全著!”
“別以為出個餿主意然後口乖乖就沒事了,你偷看的事還未了呢!”
聶北恨恨的道。
蟒蛇蛇信子早就不敢吐了,低著蛇頭一副被打敗的模樣。
被聶北追上之後少不了聶北一頓虐待,現在又被踩在地上“磨刀”,它早就沒脾氣了,反而擔心聶北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身上磨來磨去的,實在嚇“蛇”。
派麻醉蛇偷偷去把全部的黑衣女子咬一口,然後讓她們全部麻醉,聶北再出手救人,這是蟒蛇被聶北追上逮住時討好的主意,這才讓聶北少點虐待它。
本來聶北是不想這所謂的麻醉蛇咬小玲瓏的,咬那男人婆倒是解“恨”,可這些麻醉蛇不可能知道哪個是哪個,根本分不清這些,聶北又怕到時候咬錯了反而沒咬那男人婆的話,嘿,那就白忙活了,所以忍下心讓麻醉蛇一起咬一口算了,多半連黃夫人和她女兒黃衣少女都要被咬,聶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時候救她們出來就萬事大吉了,當然,這是在成功的前提下才行。
“喂,蟒蛇,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行呀!”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行的話她們都醒來了,蛇還想咬得到她們?
聶北急,只想掐死這條死蛇,讓自己追了那麼久,早點被自己逮到不就好了,奶奶的!
“快了快了!”
指揮蛇去麻醉別人,聶北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一個了,就算對方是絕世高手也是防不勝防,誰能防一條細小無聲的小蛇入屋咬人?
事實上確實是如此,不多時那幾十條的麻醉蛇已經慢慢的溜回到蟒蛇身邊,任務完成。
聶北不知道這所謂的麻醉蛇到底管不管用,雖然它們任務完成說得“理直氣壯”,但聶北終究不太自信,謹慎的向男人婆帶頭搭建的營帳潛去,身邊有一條麻醉蛇跟隨,它說營帳里發現特殊情況:有兩個在一起的。
聶北自然認為是黃夫人和她女兒了,那正是目標,於是這條麻醉蛇帶路。
聶北潛到一頂營帳外,想都不想就撩開營帳布簾閃身進去,營帳內雖然一片漆黑,但聶北還是能發現躺在營帳里的兩個女人不是黃夫人母女,而黑衣女人。
聶北這時候也信了蟒蛇所謂的麻醉蛇了,所以大膽得很,干脆點起營帳內的小油燈,里面頓時明亮起來。
有光了,聶北也看清楚這兩個女人的容貌了,她們都是醒著的,她們從聶北進來開始就醒了,只是動不了而已,其中一個聶北最為熟悉,就是小玲瓏,那臉蛋兒聶北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此時正詫異的望著聶北,有點驚喜又有點迷茫的樣子,眼睛一眨一眨的,長長的睫毛隨之而動,很迷人。
聶北本來想出聲關心幾聲小玲瓏的,但看到她旁邊還躺著一個眼睜睜的女子,便不好表現得太那個,省得小玲瓏難做。
躺在小玲瓏身邊的女子那雙眸子似乎……
很冷,還有怒,正瞪著聶北,瓜子臉白皙如玉,卻不失紅潤,緊抿著的紅唇很優美,玉徹粉雕的瑤鼻秀直,冰肌玉骨,這副容貌端的是傾國傾城,只是表情太冷了些兒,而身段更是沒話說,因為臥躺下來的緣故,她那對迷人的玉女峰此時圓圓的聳起,撐起胸前一片黑衣,這是小玲瓏所不能比的。
咦……這身形……寒冰這男人婆?哈哈……聶北一陣得意的大笑,頗有小人得志的樣子。
“是不是你這臭男人給我們下了毒?”
雖然是麻醉,身體會泛力,可嘴巴和眼睛卻還是可以動的。寒冰怒瞪著聶北問道。
聶北蹲下身來,伸出手來輕輕拂著寒冰的臉蛋,那肌膚真的很滑嫩,“你都有今日……呃、有今夜咯,嘿嘿,就是我下的,現在沒力了吧男人婆,看你還凶巴巴不!”
“臭男人別碰我,拿開你的臭手!”
寒冰色厲內荏的喝道,卻是嬌弱弱的,看來麻醉不是對嘴巴沒用,而是無法做到像麻醉身體那樣而已。
聶北不管她的喝斥,只是盯著她那婀娜誘人的身軀和那冷艷的容顏嘎嘎直嘆,一副餓狼的模樣,眼睛很少有離開過寒冰那高聳“圓美”的胸脯,寒冰終於意識到了絲絲的害怕,“你想干什麼?你別亂來,小心我喊人了!”
“你還是省點力吧,你那些黑衣手下和你差不多而已,你喊破喉嚨都沒人理你!”
聶北總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可還是順口說了出來,暗道:這話還真是壞人必備口頭禪。
聶北嘴動手也動,從寒冰白皙滑嫩的臉蛋滑下,直接撫上寒冰那渾圓挺翹的玉女峰,隔著衣物輕輕的揉搓,口中話不停,嘆道,“想不到男人婆你竟然有如此本錢,嘎嘎,當真不可小看,只是你太冷了點,靠近些都覺得寒意逼人,整一個冰美人,這不好!”
“你……”
被聶北撫摩著羞人的玉女峰,寒冰羞怒非常,渾身繃得緊緊的,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眼神始終沒有了冷酷,有的只是慌亂,“臭男人,你、你住手,你無恥!”
聶北無所謂的笑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無恥對我來說不算貶義,算個中等中等的評價吧,看來男人婆你還是不大分清形勢!”
聶北說完便把手從領口處伸進寒冰的衣服里面去,切切實實的觸摸寒冰那高聳完美的乳房,溫潤滑膩又極具彈性,讓聶北愛不惜手,寒冰的臉蛋不再冰冷一片,而是夾帶著絲絲的緋紅,而那雙眼卻是羞憤的盯著聶北。
陣陣幽幽芳香散發,更添誘惑。
聶北摸的性起,另一只手向寒冰的纖腰以下位置摸去,一把按在寒冰的粉胯處,正是羞人的所在,寒冰一個激靈,渾身打顫,臉色反而煞白了,厲聲喝道,“臭男人,你殺了我吧!”
“我說過,你想殺我,但我不想殺你,殺你這麼一個冰美人,我怎下得了手!”
聶北淫淫一笑,“我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
寒冰才發現,原來有比死更讓人受不了的事,“你汙辱我身子,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又怎樣?”
“壞人哥哥,你不要傷害我冰姐姐,我不要你傷害冰姐姐,求求你了!”
小玲瓏看到聶北撫摩寒冰乳房的時候挺羞的,紅潤著臉蛋兒,卻羞於開口出聲,此時才出聲為寒冰求情。
聶北轉過身來輕輕的在小玲瓏的小嘴上啄一口,柔情道,“小玲瓏放心,我只是懲罰一下你冰姐姐而已,不會傷害她的!”
有寒冰在的情況下被聶北這樣一親,小玲瓏一張臉蛋兒紅得像塊紅布一樣。
寒冰楞了一下,接著就是雙眼冒火,“臭男人,你要是敢對玲瓏做出禽獸的事,我一定、一定……”
“定個屁,你現在自己都顧不了還那麼多嘴!”
聶北轉過身來,戲謔的道,“要做什麼禽獸的事也是對你做而已,誰叫你一路來多我諸多“照顧”呢!”
聶北說著就去解寒冰纖腰上的布腰帶,寒冰嘴不停的怒?聶北,可絲毫阻止不了聶北的動作,腰帶不多時便被聶北解了下來。
聶北沒脫她的褲子,聶北怕自己會一發不可收拾,把持不住把這男人婆給上了,到時候旁邊的小玲瓏不恨死自己才怪了,再說了,以這男人婆的性格來看,自己強迫性的奪走她清白,她不追殺自己一輩子才見鬼了,聶北有放肆的時候,可沒有不動腦子就放肆的,除了第一個女人,那次就真的想都不想!
其他倒也有所想過,比如單麗華,這個美道姑,聶北就想過,雖然她的武功可能比寒冰還要高,可聶北不太懼怕,因為她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心態什麼的都比寒並成熟,比寒冰更“吃髓知未”,更能看開些事兒。
而寒冰就不一樣了,冷酷又好強,冷得要命,自己在小玲瓏面前要了她身子,她能看得開才怪,被自己的女人追殺的話……
聶北想著都覺得那是件痛苦的事!